馬水琴被這句話嚇得暈暈乎乎的,剛才說的話他竟然都聽見了,糟了,他不會把自己想成那種人吧,想著馬水琴就要抽出被他握住的手。


    結果陸國棟把她抓的更結實了,靠在牆上一把把她攬在懷裏,馬水琴一聲驚呼,“月黑風高,孤男寡女,姑娘難道還想跑了不成?”


    馬水琴擋不住他那隻作怪的手,聽到這話更是沒有力氣,再這樣下去又要被吃幹抹淨了,想起家裏保姆給她說的不能讓男人輕易得手,馬水琴皺著眉說道:“別抱著我,你身上都是酒的味道。”


    陸國棟一愣,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我平時酒量都要比這強得多,今天不知道怎麽了,一喝酒就渾身發熱,不會是你在旁邊的原因吧?”然後不分由說,低頭就吻上了馬水琴誘人的紅唇。


    其實陸國棟身上沒有太大的酒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甜香,那些馬天珍藏的度數不高,後勁極大的老酒,沁人心脾,不知為何在陸國棟身上直接散了出來。


    陸國棟把馬水琴吻得快窒息才放開她,這時候她身上的衣服也被脫得七七八八了,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陸國棟跪坐在床上,看著身下的沒人,眼中僅有一絲清明。


    馬水琴看著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眼裏有一絲慌亂,兩隻手護住自己,看著陸國棟道:“你,你先去洗澡,不然別碰我。”


    陸國棟停下手裏的動作,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兩人的眼睛不過一寸的距離,陸國棟霸道的說道:“現在還能由的了你?”馬水琴也知道這句話是絕對正確的,小聲哀求道:“你去洗澡嘛,洗過澡之後再來親親。”


    陸國棟眼中一陣火熱,現在這個人可是高中兩年的班長兼班花啊,整個年級的風雲人物,實實在在的富家女,以前一直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陸國棟在班裏成績墊底,她雖然沒有看不起的意思,但是也從來沒有主動有過交集,現在她絕對不知道在他身下哀求的樣子多麽誘人。


    陸國棟咽了咽口水,無奈的站起身,馬水琴鬆了一口氣,陸國棟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一個好主意,看著馬水琴壞笑起來。


    馬水琴裹緊了衣服,問道:“你想幹嘛?”


    陸國棟問道:“客房裏是不是有浴室?我不用再跑出去吧?”


    馬水琴點點頭,“當然了,這房子是我爸設計的,好看倒是不怎麽好看,就是隨他的意思,住著舒服。”


    陸國棟扭頭看了看,房間再往裏果然還有一個隔間,看來就是所謂的浴室了,彎腰一把抱起馬水琴,陸國棟赤著腳往裏麵走去,馬水琴嚇得叫了一聲,摟住他的脖子問道:“你,快放我下來,抱著我幹什麽?”


    陸國棟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極為開心:“當然是洗澡了,反正我洗過之後你還要洗,不如一起洗。”


    馬水琴小心髒砰砰亂跳,騰出一隻手打著他的xiong膛:“你自己洗就可以了,我早上才洗過,現在不洗了。”


    陸國棟腳步不停,撅起嘴說:“不行,這不公平。”


    馬水琴看著越來越近的浴室門,叫道:“那你也別洗了,大家都不洗澡挺好的。”說完這句話她自己都不禁臉紅了起來。


    陸國棟推開浴室門,大步跨了進去:“不行。”


    砰,浴室門被關上,屋裏白光一閃,來這裏看看主人為什麽還不回家的芍藥歎息的搖搖頭,說著林子晴常說的那句話:“禽獸。”


    浴室裏背靠門口不讓馬水琴出來的陸國棟扭頭看了看玻璃門,仿佛能看到芍藥嘟囔的模樣,馬水琴半裸著拽著陸國棟的衣服,想把他從門口拽走,陸國棟嘿嘿一笑,回過頭來,抓住她纖細白嫩的胳膊。


    馬水琴掙紮著往後退去,陸國棟笑著:“怎麽了小娘子,剛剛不是還擔心著伺候不好大爺麽?這會看著怎麽想反抗了?”馬水琴渾身一顫,看著陸國棟心髒撲通亂跳,結結巴巴道:“小,小女子賣藝不賣身了,客官,你,你自重。”


    陸國棟打開蓮蓬開關,本格浴室都是想下雨一樣,馬水琴的衣服瞬間濕透了,玲瓏曲線就出來了,嚇得她叫了一聲,陸國棟上去把她用在懷裏,不理她的掙紮。


    這種朦朧的露一半是最能讓男人興奮的,沒有全露的無趣,也沒有遮遮掩掩的小氣,尤其是現在霧氣朦朧,馬水琴有點看不清陸國棟的臉,隻憑著感覺不斷阻止那雙老師的手。


    陸國棟低頭看著她,馬水琴抬頭看著陸國棟都是水跡的臉,隱隱有一種壓迫感,陸國棟伸出兩隻手霸道的把她提了起來,馬水琴怯生生的問道:“幹嘛?”


    陸國棟把嘴巴靠在她的耳邊,聲音略微沙啞:“你不是不喜歡脫衣服麽,那就不脫。”


    芍藥坐在窗台上,無聊的甩著手裏的一個墜子,聽著霧氣朦朧浴室裏的呻吟聲,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是不回去了,好不容易子晴答應要大被同眠一次,這麽好的機會,哎,回去怎麽解釋呢。


    一個澡洗了兩個小時,芍藥早已不見蹤影,馬水琴是被陸國棟抱著出來的,她疲倦的窩在陸國棟懷裏,一動不想動,陸國棟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躺在她身邊,馬水琴兩隻胳膊像蛇一樣纏上陸國棟的腰,陸國棟低下頭問道:“還想要?”馬水琴連忙搖了搖頭,再不老實明天又下不來床了,側臉躺在陸國棟身邊,陸國棟伸手摸著她濕漉漉的長發,看著她閉上眼睛安心睡去。


    突然想抽一根煙。


    以前看著別人抽煙總是無動於衷,從不沾染一是沒人領,二就是對身體不好,還容易上癮,直到那天在後操場看徐勝春和王天佑抽的那一次,第一次覺得抽煙著實是件很帥的事,尤其是男人指點江山時。


    懷中有美人時。


    這人還喜歡自己時。


    還是自己喜歡的人時。


    是自己的女人時。


    那年,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他,那輛像鬼車一樣的貨車就不會撞死他爸爸,之後又撞死媽媽,然後眨眼間不見蹤影,至今未解。


    第二天早上,馬水琴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陸國棟正在用新買的過時手機發著短信,馬水琴慵懶的伸出蓮藕般的玉臂,從陸國棟眼前穿過勾住他的脖子,然後趴在他的xiong前,低聲問道:“幾點了?”


    “八點半了。”


    “上高三來第一次這麽晚起來。”馬水琴在陸國棟懷裏翻個身,說道。


    陸國棟想想自己相比之下可以稱之為“頹廢”的生活,不僅羞愧萬分,又很是心疼:“以你的成績可以輕輕鬆鬆考上逸仙大學,怎麽不放鬆一些,再說,有嶽父在,你想上那裏不都是一句話的事。”


    陸國棟說嶽父兩個字時,馬水琴臉上紅了一下,但顯然很是開心,笑著說道:“這是我的十年夢想,我想堂堂正正的考進去,沒有任何虛假的那種。”


    陸國棟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後環住她的細腰,說道:“我答應過嶽父了,一定陪你一起去。”


    馬水琴測過腦袋,小臉上滿是興奮:“真的?”然後又黯然了下去,“以你的成績,現在已經趕不上了。”說完回過臉,臉上滿是懊惱,二年級時遇見這家夥的時候,為什麽不逼著他好好學習呢?


    陸國棟說道:“對我這麽沒信心?如果我考上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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