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輕輕看了劉瑜一眼,沒有說話。


    劉瑜低下頭,輕聲回答:“陛下放心,公主無恙。”


    南宮墨輕輕點點頭:“這幾日未曾好好招待公主,不妨明日設宴,還請公主莫言推辭。”


    劉瑜抿著嘴唇,輕輕看著南宮墨:“恭敬不如從命。”


    南宮墨看了劉瑜一眼,便離開了頤蘭殿。


    大典完畢,新帝繼位,大赦天下。


    劉瑜看著南宮墨一臉冰冷的樣子,不敢相信這是曾經對宋幀體貼入微的南宮墨。


    倒是南宮瑾,在大典完畢後風一樣的跑進了禮殿質問劉瑜。


    “箐箐呢?”南宮瑾雙眼通紅的看著劉瑜,企圖喚起劉瑜的一絲慌亂。


    哪知劉瑜捧著書,壓根沒抬頭。


    “你這個死女人!”南宮瑾冒火的眼睛看著劉瑜。


    終於,劉瑜合上書,輕輕看了一眼南宮瑾。


    “無可奉告。”


    “你……”南宮瑾氣急,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袖,恨恨的離開。劉瑜看著南宮瑾離開的背影,眼底劃過一絲戲謔。


    “太子妃殿下,你不能進去!”


    楚挽歌冷著眼睛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侍女,氣的都快冒煙了。


    劉瑜提著裙擺輕輕走了出來,剛好看到楚挽歌生氣的給了侍女一耳光。


    “喲,這不是太子妃殿下嗎?”劉瑜麵無表情的看著楚挽歌。


    楚挽歌回頭看著劉瑜,輕聲笑道:“幫著西涼公主偷跑出宮,金國公主倒是讓本宮長了見識。莫不是這宮中是菜園子,想來就來,想又就走?”


    劉瑜淡淡的看著楚挽歌:“當今聖上都沒有在意,娘娘不過是個太子妃,若他日成了皇後。這後宮,豈不是亂成了一鍋粥?”


    楚挽歌捏著拳頭,瞪了劉瑜幾眼,劉瑜厭惡的看著楚挽歌。


    這個女人,三番五次的來找自己的麻煩!


    哪知楚挽歌輕笑:“金國公主,劉瑜。難道你就不想金國更加的盛大,更加繁榮嗎?”


    劉瑜陰冷的看著楚挽歌,嘴角不屑的挑起:“怎麽?難不成太子妃是有什麽好主意?”


    “東吳地大物饒,如何?”楚挽歌陰沉的笑著。


    劉瑜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她靜靜笑著:“難不成,太子妃是有什麽打算?”


    “打算?”楚挽歌笑著靠近劉瑜,輕輕的看著劉瑜的眼睛:“若是公主有想法,必然要拿出誠意來,挽歌,才能相信不是嗎?”


    楚挽歌看著劉瑜幾分思量的模樣,嘴角輕輕挑起,滿意的提著裙擺離開。


    劉瑜站在禮殿裏,目光陰冷。


    柱子後麵,輕輕探出一個人頭,靜靜的看著低著頭的劉瑜。


    “我怎麽可能,想要了這東吳。”劉瑜低喃,疲憊的捏捏眉心,躺在了貴妃椅上。


    注意後麵的人靜靜的縮回去,過了許久,再也沒有聲音的時候,又悄悄走出來,離開。


    南宮墨坐在頤蘭殿裏,靜靜的看著奏折,一旁的南宮瑾顯得十分委屈。


    “皇兄,箐箐都被拐跑了。”南宮瑾眨巴著眼睛看著南宮墨,南宮墨身旁的衛軒卻麵無表情。


    南宮墨看著南宮瑾一臉委屈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說道:“”連衛軒都沒有像你這個樣子。”


    南宮景輕輕看了南宮墨身邊的衛軒,開口道:“你的侍衛長可能傻了。”


    衛軒低著頭,沒有說話。


    南宮墨有些生氣的放下了奏折,臉色陰沉。


    “陳國的挑戰信早已經到了,不久便會開戰。如今你們不好好準備,就因為她們離開了,就這般頹廢嗎?”南宮墨更是瞪了南宮瑾一眼。


    南宮瑾抿著嘴唇,神色肅穆。


    “公主,我們這是到哪裏了?”箐箐背著小包袱,跟在宋幀身後,擦擦額前的細汗。


    宋幀看了看青羊,青羊扭頭看著宋幀,輕聲開口:“公主當真想回西涼?”


    如今的西涼不複從前,早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來打仗。也就是說,西涼的兵力,根本幫不上東吳多少。


    宋幀一下子就氣了:“我堂堂大西涼!”


    然後嘞……青羊和箐箐看著宋幀,宋幀撇撇嘴,無奈的放下。


    “西涼兵力不多,但是西涼鐵騎,是驍勇善戰,以一頂百的存在。”青羊看著宋幀,輕聲開口。


    宋幀輕輕笑道:“就算是西涼鐵騎,估計也擋不了陳國百萬大軍。”


    青羊閉上嘴,沒有說話。


    “走吧,好久沒看到王大哥了。”宋幀揮開折扇,一個人在前麵帶路。


    頤蘭殿裏,南宮墨拿著剛擬好的聖旨,眉頭緊皺。


    “你確定要留在都城?”南宮墨開口問南宮瑾。


    南宮瑾點點頭:“封地什麽的都不重要,關鍵是,不管你給其他皇子多少,絕對不能給南宮時!”


    南宮墨沉吟不語,一旁的南宮瑾也沒有在出聲。


    一個侍女驚慌失措的跑進來:“皇上!”


    南宮瑾皺著眉頭,看著小侍女問:“何事驚慌,竟然私闖頤蘭殿!”


    “回,回三皇子殿下。公主殿下中毒了!”小侍女輕顫著回答。


    “中毒?”南宮墨皺著眉頭,看著小侍女,起身出殿向禮殿走去。


    禮殿裏,所有太醫都整齊劃一的站著,床邊,坐著新來的女太醫白霜。


    南宮墨看了一晚床上躺著的劉瑜,目光陰沉。


    劉瑜的嘴唇早已經變成的烏黑色,臉上似乎有些幾絲血絲,隱隱約約看的不甚真切。


    白霜診完脈,麵無表情的走到南宮墨身邊。


    “何毒?”南宮墨看著劉瑜,輕聲問。


    “回皇上,這是西涼的劇毒惜良粉。中毒已有一段時期,解藥難配。”白霜低著頭回答,不動聲色。


    “惜良粉?”南宮瑾皺著眉頭,忽然想到了宋幀,卻立馬否定。


    他再清楚宋幀不過,以宋幀的性子,怕是連這種毒是什麽都不知道,更何況下毒?


    聽到西涼的時候,南宮墨的臉瞬間黑了。


    他的女人什麽時候還會下毒了?那當初怎麽沒有毒死他?


    南宮墨冷冷的看著劉瑜,忽然嘴角一勾:“若是我東吳第一太醫白霜都不能醫治,那隻能給劉瑜公主準備葬禮了。”


    玉玉抬起頭,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你這個昏君!”玉玉有些抓狂的衝著南宮墨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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