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你在說什麽?你在研究所工作?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又是一個白大褂,我討厭白大褂!”秦厚林被寒雪鳳的話語說的找不到方向。漠峪穀升起了淡淡的霧氣將秦厚林吞沒了。


    霧氣中寒雪鳳將秦厚林攬入懷中說:“厚林哥,我還有很多的秘密沒有告訴你。我是一個有無數秘密的人。”


    “你到底是什麽人?難道你是特工不成?不對,你是特工的話跟著我幹什麽呢?我身上又沒有秘密。”秦厚林一邊問自己一邊說。她想從寒雪鳳的身邊掙脫掉,但是濃霧中他又不知道去哪裏,心裏一片迷茫。


    寒雪鳳將秦厚林摟得更緊了:“厚林哥,看把你嚇得。我是說我的閨蜜,她總來找我訴說她的苦悶。她說她不能同那些有孩子的女人整天隻談她們的孩子,平時一有空就為孩子和丈夫織毛衣。一個女人並不是丈夫和孩子的奴隸,毛衣她當然也為孩子織過,事情就打這開始,她說她煩惱也全來自這件毛衣。”


    “這毛衣又怎麽了?為家人織件毛衣不是挺好的嗎?這樣可以增進家人之間的感情呀。”濃霧淡淡的散去,秦厚林從寒雪鳳的懷裏走了出來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寒雪鳳牽著秦厚林的手一腳踢飛了腳下的頑石說:“厚林哥,你聽我說下去,別打岔,我說道哪兒了?”


    “說到你的閨蜜因為毛衣和毛衣惹來的煩惱。”秦厚林繃緊的神經舒緩了下來說。他隨便坐在了一塊石頭上。


    寒雪鳳的嘴唇帶著陽光的色彩冒出一道道七彩的泡泡:“不,她說她隻有去寺廟裏聽鍾聲和鼓聲的時候,心情才能平靜一點。她有時星期天去龍華寺禮佛,讓丈夫看一會孩子,他也該為孩子做一點事情,不能全付擔子都落在她身上。她並不信佛,是她有一次路過龍華寺,進去自由的走走,她的心就像湖水一樣平靜。”


    “你是不是講得太亂?為什麽從毛衣講到寺廟呢?”秦厚林還在頭腦中梳理著寒雪鳳要講的內容隨口問。


    寒雪鳳坐在對麵的石頭上,在陽光中儼然如一位霸道而固執的家長對孩子說話那樣繼續說:“她說,她開始吃藥,每天服安眠藥。她看過大夫,醫生說這屬於神經衰弱,她覺得非常疲勞,總也睡不夠,可不吃安眠藥又睡不著。”


    “安眠藥是處方藥,不能多吃。吃了會有依耐性。”秦厚林看到夢中自己為寒雪鳳補充著安眠藥的常識。


    寒雪鳳瞟了他一眼說:“她當然知道吃安眠藥對身體不好,可她就是不能控製自己。”


    “為什麽要控製自己?難道她想要的時候他丈夫不給,她是性苦悶?”秦厚林猜測著答案樹蔭照在他的臉上。


    寒雪鳳白了他一眼說:“你想到哪兒去了。她不是性苦悶,她說她丈夫那個很粗、很大。她丈夫每次把她弄得‘哇哇——’直叫,就像野豬一樣快樂。每次她和丈夫做的時候就把丈夫洗的幹幹淨淨,就隻剩下赤條條的躺在那兒成為一堆爛泥巴。”遠處陽光下一隻雪白的野兔趴在一隻野兔的身上下體在不停的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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