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卻發現不知何時秦一懶已經將小櫻桃含進嘴中,唇齒把玩著那堅硬的核,一陣陣眩暈從寵隅的心底發出,整個人在他的覆蓋下都變得柔軟起來。


    嘴裏忍不住喃喃喊道,“一懶,一懶。”仿若要讓他停下,又想讓他繼續般。


    秦一懶感覺到寵隅的無法控製,眼角抹出一絲笑意,那本來還算老實的雙手,如今也開始在寵隅的身上橫衝直撞,隔過她細紗般輕薄的衣服,漸漸探入她身體最柔軟的部位。


    偶爾還會抬起頭,望著迷醉的寵隅,發出滿意的笑容。


    難以控製的酥癢彌漫寵隅的全身,在秦一懶的動作下她不自覺的扭動著身體,意識已經有些淡漠,無法發出準確的文字,隻能輕輕的哼著,“唔唔~”仿若初行房/事的小女孩,有些羞澀,又有幾分期待。


    看著懷中不停扭動的身體,本來覺得自己完全有自製力冷眼旁觀的秦一懶,在寵隅不規則的衝撞下,竟然也變得無法自持起來,不禁加大了手下的力度,唇齒在寵隅的身上婉轉遊走。寵隅身上的晚禮服早就被他從身上撕扯下來,而秦一懶的身上,如今也不著一物。


    所謂幹柴烈火,大致如此,二人雙雙忘情的摟抱在一起,完全忽略了寵隅身上的頑疾。


    就在秦一懶橫衝直撞準備進入寵隅的柔軟時,忽然緊繃的腦海中“叮鈴”一聲向他發出警告,望著懷中混身粉紅的可人兒,秦一懶仿若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控製自己,才將自己的手從寵隅的身上移開。


    秦一懶轉頭就往浴室跑,不敢回頭,不敢睜眼,怕再次淪陷,無法自拔。


    猛然感覺到身上的壓力瞬間消失,寵隅睜開迷醉的美眸,眼神中迸射出的光亮忽然迷離,身上的秦一懶如今正逃命般的向浴室奔去,她本來奇怪他的舉動,後又想起來原因。


    原來,為了自己的安危,他真的可以在最後一刻控製住自己。


    寵隅猛的從沙發上起身,像是把握住生命中最後一次希望般的向浴室衝去,看到秦一懶正站在涼水下衝洗著身體,跑過去一把抱住他。臉上淚水肆虐,嘴巴裏則輕輕的哭訴著,“要我,要我。”


    秦一懶被她的主動嚇到了,連忙關掉了涼水,輕輕抱著寵隅,“我沒事的乖,不就是十天時間嗎?我能堅持得住的。”但是秦一懶越是解釋,寵隅臉上的淚水越是滂沱,她顫抖著身體慌亂的在秦一懶身上撫摸,“我時間不多了,時間不多。”


    秦一懶的身體猛地一怔,他似乎明白了寵隅肆意的原因。


    安靜的將她抱在懷裏,秦一懶捉住她在他身上敏感部位肆意遊走的手,“寵隅,聽我說。”但是寵隅好似沒聽到他聲音似的,慌亂的縮下身子,想奪過那隻被秦一懶緊握的手,卻無法掙脫。隻得掙紮著將嘴巴探向秦一懶的下麵,秦一懶心痛的望著發了瘋似的寵隅,渾身的衝動已經降低到了冰點。


    把寵隅攔腰抱起,拿起幾條浴巾,將她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然後溫柔的擦拭她身上的冷水和眼淚。望著她繼續迷亂的望著自己,似又想采取什麽行動,卻被秦一懶阻止,“我知道你不願意嫁,我知道。”


    好像瘋傻般的寵隅聽到秦一懶的這句話,連忙抬頭驚詫的望著他。


    “我全都知道了。”秦一懶明白了她瘋狂的原因所在,慢慢的擦拭著她身上的水,柔柔的趴在她的耳邊說道,“哪怕你真的要嫁給禪讓,我也不會因此傷害你。隅兒,好好保護自己,我們還有希望。”


    說完,起身拿著吹風機,溫柔的幫她吹順了散亂的發,然後又一件件的幫她穿好睡衣。像照顧自己生病的孩子般,關心備至。


    寵隅在他貼心的照顧下,慢慢還魂。她默默的坐在沙發上,任由淚水打濕眼眶。


    若不是這次再相見,她怎麽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完全在秦一懶的身上?


    甚至對顧小北的事情都不管不問,對,顧小北呢?


    想到這裏,寵隅抬起頭夾雜幾分憤怒的問著秦一懶,“你不是要和顧小北在這裏訂婚嗎?怎麽新娘逃跑了?”


    看著剛剛還魂的寵隅,秦一懶心裏也不再擔心了。沒想到這女人剛回過來神,便醋性大發。


    隨手把剛才亂七八糟的東西扔到地上,秦一懶的臉上擺出懵懂的表情,“我跟顧小北訂婚?這事情你怎麽會知道的?我什麽人都沒講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寵隅得瑟到,“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沒聽說過麽?”


    “莫非,你偷看?”秦一懶上前一步,將寵隅抱在自己腿上,趁她不注意騷她癢癢,“快說,你到底有沒有偷看!”


    寵隅是最怕癢的人,在他的騷動下,更是格格的笑個不停,“好了,好了,那也不能怪我偷看,誰讓你的門不關!”想到這裏,寵隅更是有幾分氣憤,但又擔心他的手又伸過來,隻得連發怒的勇氣都沒有了。


    “如果我告訴你說是我故意開的門呢?”秦一懶拿起桌子上的一顆櫻桃,輕輕塞進嘴裏,然後饒有興趣的望著腿上的美人兒。


    “你說什麽!你故意的?”這個訊息讓寵隅有些不明所以。


    正轉過頭來打算問個仔細,卻發現不知何時秦一懶的手中竟然多了一枚鑽戒。“就是這個戒指!”化成灰她也認得,寵隅的失魂落魄就源於它!


    但是寵隅的話音剛落,卻發現秦一懶竟然將戒指戴到了她的手上,而且竟然分毫無差!寵隅的嘴巴張的越來越大,“這麽快就改好了?”


    “這戒指本來就是買給你的。”戒指套在寵隅的指頭上,尺寸剛剛好。那份晶瑩的璀璨套在她圓潤如削蔥根的指頭上,猶如世上華麗的樂章,惹出了寵隅的淚水。


    “看來我這個男友不稱職,老是讓你哭。”始終微笑著的秦一懶,看著寵隅臉上又被淚珠沾染,連忙幫她擦拭幹淨,語氣中卻浸滿心疼。


    一句男友又惹出寵隅一臉淚水。最近這一段時間,寵隅好似從未停止過哭泣。寵家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讓她不再為難。倒是自己的情感問題,諸多波折,讓她寢食難安。


    “你沒以前堅強了。”刮了刮寵隅的鼻子,秦一懶寵溺的說。


    “別難過了,事情交給我來處理。”秦一懶很歡愉,在迪拜的所有日子,他清晰的回憶起之前和寵隅相識相知的那段感情,既然篤定這女人是愛他的,那他就一定要把她搶過來。


    後來二人又碎碎念的說了好多情話,最終都不堪困意,相擁而臥。


    一夜美夢,好似誰都不願醒。


    清晨的一縷陽光明媚的照射在二人身上,猶如一縷金色薄紗,頃刻間將玲瓏的寵隅,變成了精致的王妃。她高挺的鼻梁閃耀著惹人的光芒,她烏黑的秀發折射出幾分闌珊春意,美眸緊閉,像極了童話故事中的睡美人。


    早醒的秦一懶,一個不經意,將吻滑落在她的櫻桃粉唇之上。


    猛然間,熟睡的寵隅聽到了全世界花開的聲音。


    微微睜眼,望見麵前精雕細琢般的男子,長長的睫毛忽閃的望著她,像是望著可口的食物。


    她愛極了這個瞬間,所以又想閉上眼睛。


    但卻聽到秦一懶富有磁性,浸滿溫柔的聲音,“懶蟲,起床了。三年前沒來得及好好遊迪拜,這次說什麽也不能錯過了。”


    說話間,將寵隅從床上直接扛下,奔跑至洗手間才肯放下。


    無奈睜開朦朧睡眼的寵隅,發現秦大少不僅將牙膏給她擠好,竟然刷牙的水都已經接好,還是溫熱的。


    不禁有些不習慣的望著他,“你確定我不是在做夢嗎?”


    幸福來得太快的時候,總讓人措手不及。


    “我確定。”秦一懶在身後柔柔的擁著她,好似要將她揉化,然後含進嘴間。


    寵隅則紅著小臉不再說話,自顧自的刷著牙,心裏美的跟食了蜜一般。


    收拾妥當,迪拜的早晨,我來啦!


    二人穿著情侶裝,簡單白t,氣分牛仔褲,腳蹬白色沙灘鞋,一身素氣的打扮,似乎有意要將自己淹沒在這座陌生的國度。


    然而二人臉上絕妙的容顏,和獨有的氣質,還是將他們與眾人分割開來。


    若是有哪一個人能將t恤穿成公主和王子範兒的,那這人必定是秦一懶和寵隅。


    相攜手拉手,闊步邁向沙灘。


    就在寵隅得意洋洋的想奔向沙灘時,卻忽然感覺到身體有了異樣,忍不住疼的蹲在地上,奪目的小臉上竟然流下幾滴汗珠,秦一懶關心的問,“怎麽了?”


    轉而看到她這幅模樣,秦一懶便心知肚明般的直接將她抱進懷中,然後一隻手輕輕的揉搓著她的小腹,“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說完抱著她來到了便利店,先要了一杯熱茶,“先把這個喝了,你每次生理痛都這麽嚴重嗎?”


    但是寵隅根本沒有力氣去回複他,隻能一口口的將熱茶順進嘴裏,渴望著減輕痛苦。


    秦一懶看著她似乎沒有減輕,便又開始轉回迪拜購物中心,為的就是幫她買幾片暖貼。這種本來離奇的小物件,竟然讓秦一懶百轉千回後,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找到了。懷裏的寵隅剛才喝過熱水後,已經好了些。


    如今望著秦一懶拿著暖寶寶,衛生巾,以及朱古力等對生理期有好處的物品奔跑過來,臉上不知道是因為焦急還是擔心也浸滿了汗珠,“隅兒,趕緊把這個吃下。”還未走到麵前,便匆忙的將朱古力的外包裝撕下,然後將朱古力掰成小塊,輕輕的塞進寵隅的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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