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方見楊瑾問起,回答到:“公子放心,您吩咐的事情我都辦好了,地方也都已經找好了,就在東市裏麵。


    那地方擺攤賣東西的人很多,逛夜市吃東西的人也不少。


    今天下午我們已經占好了地方,也提前跟東市坊的坊正打過招呼了,桌椅板凳和生火用的爐子也都弄好了,過去就能開火。


    隻不過攤子的事情,明天還要去東市坊找坊正請他一同去府衙衙門裏報備一下才行。”


    張方跟隨張進的父親在東市殺豬賣肉多年,對坊市裏的情況很熟悉,把楊瑾中午吩咐的事情辦的很利索。


    楊瑾滿意的點點頭,道:“那就好,既然做生意地方已經沒有問題,那就隻剩下擺攤賣東西了。


    張方,你現在就領著董大哥和張進程陽他們先過去把攤子直起來吧。


    去的時候,把這些鹵好的下水和煮好的羊雜碎還有那些熬好的骨頭湯也一起用板車拉到那裏去。


    先過去把賣鹵煮和羊雜碎的攤子支起來,順便也把這些烤肉用的東西也一起拉過去。


    你們到了那裏之後,也可以先把烤肉的攤子和炭火也弄起來。


    我在這裏把這些肉傳好了,一會兒就過去。”


    “兄弟,你昨天才想到的主意,今天就出攤賣東西,這是不是太著急了些?”


    “再說他們,”說著他一指程陽張方他們幾個,繼續說道:“他們幾個連你要賣的東西都不大會做,這能成嗎?”


    “沒問題的,大哥,你放心,這一切我都考慮過,心中有數,不會出問題的!


    所謂趁熱打鐵,既然事情決定要做,那自然要雷厲風行才是。


    而且現在一切都準備就緒,那自然不用再耽擱下去了!”


    楊瑾說的信心十足,又對董成催促道:“大哥,這樣你先跟他們過去把攤子支起來吧。


    他們剛在東市那裏做生意,初來乍到的,難免有些不開眼的想要過去挑事占便宜。


    可要是有你了這尊大佛在,想必那些牛鬼蛇神就不敢再造次了。


    而且知道這買賣背後有大哥你撐腰,以後自然也就沒人再敢欺負他們了。


    你先過去幫他們把攤子支起來,我留在這裏把所有要烤的肉都穿好。


    等你們那邊弄得差不多了之後,大哥你再回來接我,到時我們一起把這些穿好的肉送過去。你看這樣行不行?”


    董成現在是楊瑾的忠實擁躉,既然楊瑾心裏有底,那自然是楊瑾說什麽他就做什麽了,所以很爽快的就答應下來。


    很快,董成就和張方程陽他們六個人拉著四輛裝的滿滿的板車就去了東市。


    董成他們走後,何府中除了密室裏的曹方裴應兩師兄弟之外,就剩下楊瑾、蘇柔還有程晴三個人。


    楊瑾在董成他們走後,查看過木盆裏豬肉羊肉都醃製的差不多了。


    就故技重施,用昨天穿肉的方法穿串。


    隻見他一手抓起盆中的肉塊往空中拋,一手用竹簽子施展“基礎劍法十三式”中的“刺字訣”將空中的肉塊全部穿起來。


    楊瑾今天把“基礎劍法十三式”中的“刺字訣”幾乎練習了一整天,早已把這招“刺字訣”的各種變化練得爛熟於心。


    此時施展起來比昨晚用的更加精巧嫻熟,整整四大盆足有好幾百斤的肉塊。


    竟然在不到兩刻鍾的時間內就全部被楊瑾用這種獨特的穿串方式給弄好了。


    楊瑾將醃製好的肉塊全部穿完之後,身體站直,再次將雙手提至眉心,緩緩下壓到腹部丹田,左腳輕輕朝地麵一踩,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這口氣他在體內運轉的時間夠久,自然吐的時間也夠長,足有三四十個呼吸之久。


    隨著這口濁氣的吐出,楊瑾渾身的毛孔頓時再次散開,整個人頓時汗出如漿。


    眉腳發梢之上都是汗水,全身都濕透了,像是從水裏被撈出來的一樣。


    一旁的程晴看到楊瑾這樣子很奇怪,不明白楊瑾怎麽會一下子出這麽多汗?


    但是聰明的她並沒有多問,隻是把早就燒好已經涼透了的開水遞了過去。


    楊瑾把水碗接過來之後,暗自用身上的銀針試過無毒之後,才一飲而盡,一連喝了五六海碗之多。


    將空碗還給程晴,楊瑾告訴她,如果一會兒董成先回來的話,就讓他在這裏等一會兒,他現在要回中院洗漱一下,換一身衣服馬上就過來。


    楊瑾的洗漱速度非常快,畢竟隻是脫光了站在院裏,簡單的用院裏水井中打上來的井水草草的衝洗了一下而已。


    洗澡的時候,楊瑾發現自己的皮膚上又有了一些身體裏隨著汗水排除的黑色帶有腥臭的物質。


    雖然不多,但確實是隨著汗水從身體裏排出的,因為他下午的時候剛剛洗漱過,身體不可能這麽快就髒了。


    而且隨著這些東西從體內被排除之後,楊瑾覺得他的身體素質又提高了一大截。


    他現在不僅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素質似乎變得更強,就連五感靈覺也變得更加的敏銳,尤其是眼神和聽力都變強了很多。


    他在院裏換衣服的時候,就隱隱能聽到程晴和蘇柔在角院裏的一些動靜。


    楊瑾很驚訝,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中院這裏和角院隔著三進院子,足有三四十丈之遠,中間還隔著好幾堵牆。


    而且程晴她們二人的動靜都不大,他竟然能隔著這麽遠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說出去,隻怕沒人敢相信。


    楊瑾心中思索:“自己身體會這般大的變化,莫非是因為修練“三寶羅漢拳”這門築基拳法神功的原因。


    莫非這門武功傳說中的那種能令修習之人脫胎換骨,更易根骨資質的最強大的妙用真的在自己身上起作用了?


    可自己當初明明沒有跟靈慧大師學全這門築基神功的,這是怎麽回事?


    莫非是因為自己這種修煉“三寶羅漢拳”的方式才是這門築基神功真正的修煉之法,如此自然而然的修煉更契合了這門功法的主旨真諦?”


    楊瑾有些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出現這種變化,但是他隱隱約約的猜想到這或許和他如今這種修煉“三寶羅漢拳”的獨特方式有關係。


    可是到底是怎麽回事,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他現在剛接觸武功不久,對武學之道還懵懵懂懂,隻是一知半解而已。


    一時想不通,他也就不再多想,換過衣服之後,他沒有直接回到角院裏,而是再次進入到他房間裏的那間藏人的密室中。


    他這次在密室中不知道幹了些什麽,待了足足一頓飯的功夫才出來。


    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兩個身穿神捕門捕快衣服的人,正是曹方和裴應。


    隻不過兩人現在都易了容,露出的根本就不是本來麵目,錯非和兩人極為熟悉,不然根本就認不出他們來。


    裴應現在行動不便,隻能靠曹方背著,好在他的斷腿之處已經被楊瑾用石膏固定住了,倒也不怕移動導致斷骨錯位。


    曹方背著裴應跟在楊瑾身後出了密室之後,沒有和楊瑾一路,而是就按照楊瑾之前的安排,徑直去了前院的門房。


    等曹方他們走後,楊瑾這時也聽到了角院那裏傳來董成和程晴說話的聲音,就朝著角院那裏走了過去。


    董成也是剛回來,正在和程晴他們往板車上搬楊瑾之前穿好的那些肉串,楊瑾見了,自然也過來幫忙。


    東西雖然不少,但楊瑾和董成都是練武之人,兩人很快將所有穿好的肉串放到兩輛板車上,準備拉著去東市的攤位。


    本來董成說用一個板車就行,不過幾百斤而已,他自己一人就能很輕鬆的拉過去。


    可楊瑾沒有同意,非要用兩個板車不可。


    他說這樣能輕鬆些,而且為了他的生意,讓董成一人受累,他實在看不下去。


    楊瑾剛才在搬木盆裏的那些肉串時就發現,他之前在洗漱時的感覺並沒有錯,他的身體素質的確提高了不少。


    僅是力量就變大了許多,足足增長了五六十斤的左右,這點從他可以將裝肉的木盆輕易搬上板車就可以看的出來。


    四個大木盆中一共六七百多斤肉,一個木盆連肉得有二百來十斤,可是現在他一個人就能很容易的搬起來,絲毫不費勁。


    董成和楊瑾兩人從後門一前一後拉著兩輛板車出了何府,向東市的攤位走去。


    楊瑾這次因為另有計劃,所以沒有留人看家,而是把程晴和蘇柔也一起帶著過去幫忙。


    董成在前麵領路,楊瑾、程晴、蘇柔他們跟在後麵,板車上麵的東西四五百斤重,但楊瑾拉起來毫不費力。


    為了能讓他們趕過去的速度快點,他還讓程晴、蘇柔她們坐在了板車上麵。


    董成見楊瑾能跟得上自己的速度,也就不再遷就他,甩開大步在前麵領路,楊瑾一步不落的緊緊跟在後麵。


    不過他拉車的速度雖然不慢,但他走路的姿勢很奇怪,雙腿踢踏,腳趾摳地,身子一起一伏,整個人像是一匹馬一樣在拉車。


    事實就是如此,楊瑾確實是在模仿馬拉車,這倒不是他有什麽怪癖,喜歡學馬走路,而是在練功。


    今天下午他練習馬步蹲樁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腳趾,小腿,腰腹,變靈活了許多,就對曹方傳授他的基礎步法身法方麵的修煉訣竅和技巧極感興趣。


    而且他也在思考,既然有人從騎馬之中領會馬步坐樁的修煉方法,那模仿馬走路的方式會不會領會到一種馬步行樁的練功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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