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心而論,酈山這幾年在安加森的帶領下,工作蒸蒸日上,各項成績都很顯著,重要的是,發展不忘環境保護,沒有在犧牲環境的情況下搞破壞性的發展,這是難能可貴的。


    在工業集中區和新城區轉了一圈,陸漸紅感慨地說:“老安,酈山現在是大變樣了,你居功至偉啊。”


    安加森的臉上流露出一股自傲的神色,不過還是很謙虛地說:“還是秘書長指出的方向正確,我隻不過是按照您的路子走下去而已,如果說功勞,您才是酈山真正的功臣,這一點誰都無法抹殺的。”


    陸漸紅坐在車上,怔怔地看著這一片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思緒恍惚間似乎飛到了從前,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自己指東打西的場麵,那是多麽地酣暢淋漓。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麽有的人寧願放棄副市長、副省長,也不肯離開縣委書記、市委書記的位置,典型的寧做地頭蛇,不做跟屁蟲。


    中午被安排在水鄉人家大酒店,陸漸紅帶頭做禁酒令的號召人,這裏他的官職最大,所以他說不多喝酒,安加林和區化平自然隻有遵從,因此作陪的人也沒有幾個,一個縣委副書記和常務副縣長,都是生麵孔。拿了一瓶五糧液,安加森為雙方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接著陸漸紅便在一陣阿諛聲中開始了杯來盞去,一瓶酒很快就光了,區化平提議再拿一瓶,陸漸紅擺手道:“中午不能多喝,免得誤了下午的工作。”


    這個調調出來,能喝的常務副縣長吳成章便沒有了用武之地,很快上湯上飯,算是告一段落。


    午宴結束後,安加森在酒店裏安排了一個房間,讓陸漸紅歇著,陸漸紅也沒有客氣,進了房間,安加森很識趣地離開了。


    這點酒對於陸漸紅來說,隻不過是漱漱口而已,不知為什麽,他總覺得安加森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至於不一樣在什麽地方,卻又說不出什麽來。在庚長福這件事上,安加森的處理無可厚非,但是庚長福跟丁華平在一起既然沒有喝酒,那麽他又是怎麽醉酒駕車的呢?這一點很讓人疑惑,不過庚長福是個有行為能力的人,飯局結束後,有他自己的私人空間,這屬於私人隱秘,不予探究也是正常的。


    陸漸紅想了一陣子,打算去庚華國家去看一看,來了,就要把事情辦好,上對高福海有個交待,下對庚華國也有個交待。


    有了決定,眼皮子有點發重,前晚中了催情水,在趙瑾的身上使了牛勁,這兩天都有很重的心理負擔,所以覺並沒有睡好,現在躺在床上,不由有點昏昏欲睡了。


    睡之前,陸漸紅打了個電話給安加森,要他安排一個熟悉庚華國家的人,三點半到水鄉人家大酒店來,陪他一起上門去探望一下。


    安排了這些,陸漸紅放下電話,便睡下了。沒半個小時,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陸漸紅很不情願地坐了起來,問道:“誰啊?”


    門外不吭聲,不過敲門的聲音卻沒有停,陸漸紅詫異地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女人,看樣子年紀不超過二十五歲,打扮得很清新,道:“請問是陸秘書長嗎?”


    陸漸紅點了點頭,道:“你是誰?”


    女孩微微笑了笑,腮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道:“我是來看看陸秘書長有沒有什麽需要服務的地方。”


    陸漸紅掃了一眼那女孩微微敞開的衣領,露出一片耀眼的白出來,有點晃眼,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麽,你走吧。”


    這個女孩來得很突兀,陸漸紅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不過那女孩似乎很堅定的樣子,道:“陸秘書長,您不用擔心,我不是壞人。”


    陸漸紅心裏有些好笑,你就是壞人又能怎麽樣?不過此時他也覺得有些怪異,這個陌生的女孩一語道破自己的身份,看樣子還有主動獻身的意思,這是怎麽回事?陸漸紅決定弄清楚,便道:“那就不要站在門口了,進來吧。”


    關上門,陸漸紅讓女孩坐下,正色道:“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為什麽來這裏,是誰叫你來的。”


    女孩似乎有些拘謹的樣子,道:“陸秘書長,您幹嘛這麽嚴肅?”


    “別扯話題了,我問你的問題你必須回答。”陸漸紅的神色有些嚴厲起來。


    女孩沒想到陸漸紅忽然間會變成這樣,哆嗦了一下,才道:“我姓那,叫那梅。”


    陸漸紅不說話,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那梅忽然問了一個讓陸漸紅很突兀的問題:“陸秘書長,我可以相信您嗎?”


    陸漸紅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潛在內容不一般,便坐正了身子,道:“為什麽這麽問?”


    那梅這時做了一個很突然的舉動,猛地將陸漸紅撲倒在了床上,陸漸紅猝不及防,居然被撲了個正著,情急這下,雙手用力一推,也不管是不是正按在那雙峰之上。那梅被這一推,仰麵摔倒在另一張床上。


    “你這是幹什麽?”陸漸紅怒氣衝衝,幾乎忍不住要爆粗口了。


    那梅緩緩坐了起來,理了理微亂的頭發,嘴角帶著一種淒苦的笑,道:“隻有把我的人交給你,我才會相信你。”


    陸漸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以平靜剛才心中的憤怒,道:“說吧,什麽事。”


    那梅盯著陸漸紅半晌,目中忽然落下淚來,道:“陸秘書長,庚長福死得冤啊!”


    陸漸紅的心猛地一跳,這女人居然跟庚長福有關,難道庚長福的死並不是意外?


    陸漸紅舉起手來,作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然後走到門前,開了門,左右看了看,見四周無人,這才回到房間來,道:“你跟庚長福是什麽關係?”


    那梅有些失神地說:“我是他的情人。”


    這個答案倒是很出乎陸漸紅的預料,據庚華國所說,庚長福是個不善言辭生性木訥的人,這種人居然在外麵也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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