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悶悶地點頭,忽然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便將見到萱萱的事情說了出來,他說隻要找到那個女孩就能問清楚給他丹藥和書信的是不是向恭。柳劍鋒笑著將剛才外麵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花花頓時目瞪口呆,“原來是天星殿的人,我聽師父說過天星殿跟我們天雲寺的素有來往,讓我有什麽困難的時候去找天星殿的人他們一定會幫忙。沒想到那女孩竟然是朱雀聖使!”花花那一臉的驚歎讓柳劍鋒有點摸不著北,看他的樣子似乎朱雀聖使多了不得。


    不等他問,花花便解釋道:“天星殿有四聖使,每一位聖使都是各屬七星中的首領。比如那萱萱便是心月狐,是南部朱雀聖使,統禦剩餘朱雀六星。而剩餘的蒼龍白虎和玄武三聖使和她一樣,分別是蒼龍聖使危月燕,白虎聖使奎木狼,玄武聖使室火豬。這三人極為強大,尤其是蒼龍聖使最甚。”


    柳劍鋒聽後是一臉的目瞪口呆,“我聽聞東蒼龍部不是有亢金龍麽,為什麽是危月燕是蒼龍聖使?”這是個問題,但花花卻解釋的很清楚,“四聖使不是以名為尊,而是看實力。蒼龍部以危月燕最強,據說那是一位女子,但是往來行蹤不定,幾乎沒有外人見過她的真麵目,不過她曾經去過天雲寺,隻可惜那個時候我下山曆練了沒有見到那位蒼龍聖使,據說她那一次去是見了師父。後來跟寺中的弟子切磋卻全勝離開,一度成為弟子們口中的神話。”


    柳劍鋒不禁暗歎,天雲寺年輕弟子中絕對有翹楚之輩,不過那一次大戰中除了花花活了下來其他的弟子全都身死道消,這是一件悲傷的事情,即便天資再高,但是麵對入魔的四位長老依舊不敵,到最後隻能無奈的化為一地枯骨,空留大恨。不過這些事情柳劍鋒也就在心理想想不敢說出來,怕他再次傷心。


    “蒼龍聖使聽起來很強,不過那奎木狼我見過就是一位少年。他修為確實不凡,但還沒有到你說的那種誇張的地步。至於心月狐更是沒有什麽修為,之前再海大的時候她也就一張嘴厲害,現在還是一張嘴厲害。”柳劍鋒笑眯眯地說著沒有口下留情,而花花卻擺手道:“話不是這麽說的,心月狐最厲害的不是她的修為,而是她的卜天術,據說朱雀聖使可以參透天機奪陰陽造化之功。多少人都想找她問卜,卻都被她拒之門外了。”


    這下子柳劍鋒徹底呆住了,原來萱萱最擅長的不是戰鬥而是占卜天機擺弄陰陽。怪不得小小年紀就能當上朱雀聖使一職,不過她的嘴巴也確實厲害,即便是她通曉陰陽玄機秘術他還是敬而遠之的好,根據古籍中記載但凡堪破天際妄談造化的人多半都沒有善終,她小小年紀與生俱來的神能多半會害了她。這樣想想其實她倒是挺可憐了,年經輕輕就沒有壽元可算,一言一行都可能透露天機遭到天譴,以這種瘋瘋癲癲的性格活著確實是件好事。


    柳劍鋒是這麽想的,但是雲靈卻笑他有點杞人憂天了,況且跟萱萱在海大遇見可能是緣分,也可能是她故意安排的,或許她接近他正是冥冥中天道所驅使呢。


    這話讓柳劍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寧願去死,跟那個丫頭有緣分還是算了吧,一張嘴巴巴的不饒人,整天喊打喊殺的嚇唬別人。


    而拋開天星殿的事情不提,秦巧兒和向恭都有可能出現在魂州城,隻是現在他不能在此耽擱了,現在最緊要的是回到澤州去解決最麻煩的事情。蘇夫人和蘇青不知道到底去了哪裏,尤其是黛安琳的話在柳劍鋒看來就像是驚天波瀾一樣,離葬天中的老祖就要蘇醒,一旦臨世必然會掀起軒然大波。如果降臨在蘇家的話更是不堪設想,他對蘇家沒什麽好感,但也不能讓蘇妍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所以這一次要是還沒有蘇青和蘇夫人的下落的話必須跟黛安琳聯係。


    沒有對策想也要想出來應對的辦法,不然蘇家真的會毀於一旦,而且夢塵總是說氣宗跟蘇家是關係緊密,所以這一次的危機無論如何都要化解。


    想到這裏他就要動身回澤州,花花說他暫時留下來有些事要跟天星殿的人談。柳劍鋒答應了他的要求,當然臨走的時候他還不忘了叮囑花花一定要小心花百夢,畢竟他們之前曾經有過恩怨,那女人亦正亦邪新型難測,如果突然發難的話他可以尋求天星殿的幫助,畢竟看在念空大師的麵子上他們不會袖手。


    臨行的時候柳劍鋒將大還丹分給了兩顆給花花,自己留下了一顆。一瓶中就有五顆,他這邊有雲靈在所以遇到危險倒是可以泰然處之,至於花花一個人在各方勢力混雜的魂州城最好還是帶兩顆大還丹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況且這條命也是花花撿回來的,兄弟之間自然要做到坦誠相對。


    柳劍鋒坐上了前往澤州的火車,看著那古城漸漸遠去,柳劍鋒一顆心真是怪誕而又惆悵。這是一座有趣的城池,先代科技和古代玄法融合在一起,荒誕之中卻有著某種必然的聯係,又或許表示著人類曆史進程的一個分支,反正不管曆史怎麽演變,他的心都不會改變的,該如何修行還是要如何修行。


    這一路上柳劍鋒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隱隱覺得有種不安在心髒中跳動,他不知道這種不安的情緒從何而來也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開始的。倒是他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機,不經意的回頭時正對上了一張壞笑的小臉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尼瑪真是見了鬼了,怎麽到哪都能見到她!


    這個她自然是指的萱萱!此刻萱萱一個然翹著二郎腿拿著一份裝男人看的精精有味,甚至她還不知從那裏弄來了一個沒有眼鏡片的黑框眼睛套在了臉上看起來不倫不類之餘有些可愛。柳劍鋒哼了一聲收了目光,不料這邊目光剛剛收斂便看到她捏著周刊坐到了對麵的位置上,她推了推鏡框道:“你好啊。”


    柳劍鋒此刻裝作什麽都沒聽見,將她當成了透明的,古語中的陰魂不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見過纏人的沒有見過比她再纏人的。他不開口雲靈卻笑著說了一則古諺,據說被狐狸纏上的人還被糾纏一輩子。柳劍鋒咧咧嘴沒吭聲,不說他倒是忘了,之前小奎木狼口口聲聲地說萱瑈是妖孽,但是他們著二十八星全他喵的是妖怪好伐!竟然還好意思說別人是妖怪,當然妖又跟魔不同。世人的印象中魔算是戾氣的具象化身,極其一切惡念於一身,妖卻不是。


    即便是將妖魔連起來也不能直接說妖全都是壞的,那些在山中吸取日月精華修煉的妖也未必全都吃人,以正道自居的天星殿是何德行就不得而知了。


    “你嘀嘀咕咕地說什麽呢?別以為我是追著你,我其實是因為有事情要辦所以要去澤州。”萱萱倒是心思慧黠看出了柳劍鋒那一臉不加掩飾的鄙視和不耐。見柳劍鋒根本沒有反應她便嗔怒道:“你別以為自己長得很帥我就貼著你,其實你長得也就那樣。我跟你雖然是坐在一輛車上可是我們兩人之間沒關係。”


    “很好,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柳劍鋒向裏坐了些望著車窗外飛速後退的風景吃出神,最後甚至閉上了眼睛不斷思索著各種事情的應對之法。目前澤州有兩件事需要處理,一是跟黛安琳商量對付她家那老祖的問題,二來是如何得到第二把鑰匙,如果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了。想到這他冷笑不已。


    “對了,你要不要我幫你卜算一卦?”忽然萱萱抱著雜誌神秘兮兮地說了句,柳劍鋒頓時詫異地看著她,她竟然主動提出這要求,是打算跟他坦白什麽事情嗎?他確實對朱雀聖使的推演天機的手段很感興趣,但是一想到這樣會浪費她的命數甚至會讓她遭受天譴,便作罷了。讓他欠她的人情,哪有那麽簡單!他們之間還有很多筆賬還沒有算呢。他不開口,萱萱見狀便哼道:“之前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我要想教訓你就讓他們三個一起了。”


    她又來了一句讓柳劍鋒更加狐疑了,她這是幾個意思,道歉嗎?柳劍鋒古怪地看她,“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麽,反正我是個小人物,自認為跟朱雀聖使尿不到一個壺裏。”柳劍鋒開口就是俗話,果然萱萱聽後瞬間鬧了個大紅臉,然後抓起雜誌周刊砸了過去,嗔怒道:“你果然是個下流無恥的登徒子,卑鄙!”


    這滿臉的怨恨是幾個意思,柳劍鋒抓著雜誌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反正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咱們倆不是一路人,所以你該教訓我還是繼續找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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