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遠洋號下,袁礫袁平因被宓妃震傷,好不容易調息過後恢複過來,卻又遲遲不見南宮雪朗從船上下來,沒有得到任何指示的他們也不敢擅自硬闖上去,且不說能不能闖得上去,單就他們要真敢闖,百分之百會給南宮雪朗惹麻煩。


    於是兩人強忍了下來,誰也沒有冒然提出要跑上遠洋號。


    當他們被宓妃震傷倒飛出去吐血的時候,兩人便後怕的想著,莫不是她聽到了他們在說什麽,否則怎會下如此重手?


    也就是在他們飛出去的那一刻,兩人也徹底明白一個道理,千萬不要小瞧女人,尤其是叫做溫宓妃的那一個,不然真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至少宓妃在不動聲色之間就教會了他們一個道理,那便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不管陰謀陽謀多少手段都沒用,隻有誰的實力強拳頭硬,才有左右一切的資格,才有絕對的話語權。


    如他們這般實力之人,壓根就沒有在宓妃麵前出聲的資格,會被教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們該慶幸宓妃沒有直接殺了他們,隻怕這已經是她給他們家王爺最大的臉麵了。


    也幸好他們沒有太出格,不然就如南宮雪朗所言,即便是他都保全不了他們,可想而知宓妃的武功已經強大到了什麽樣的地步,這世間能在她手中討到便宜的人怕是少之又少。


    “先回去再說。”


    “是。”


    雖說劍舞奉命送南宮雪朗下船,但南宮雪朗並沒有讓劍舞送他下來,隻是走到階梯的地方,他便自己飛身而下,直接落到沙灘上。


    而劍舞原本也沒打算送他,目送他下了船,領著自己的兩個侍衛往南宮雪朗的船靜寧號走去時,便轉身向宓妃匯報去了。


    隻是劍舞最後投射在袁礫袁平身上那一眼,著實透著幾分詭異的古怪,讓不經意間捕捉到她眼神的南宮雪朗皺起好看的雙眉,他總覺得劍舞那一眼並不簡單,一時卻又毫無頭緒。


    “哼,膽敢妄議她家小姐,該死。”


    “膽敢背後嚼楚宣王世子的舌根,更該死。”


    撞到她家小姐的槍口上,就算不要你的命,卻也是定要你不死也脫上幾層皮的,叫你他日再見到時,知道要如何退避三舍。


    “袁平,我怎麽有種後背直發毛的感覺。”


    “袁礫,我也是。”他倒沒有後背直發毛的感覺,他隻是覺得自己後背的汗毛全都倒豎起來了,特麽的有種被惡魔給鎖定住的恐懼感。


    “那個女人太可怕了。”


    “嗯,雖然從頭到尾她什麽都沒有說。”


    “就是這樣的人才可怕。”


    “……”袁礫袁平的小聲嘀咕一字不落的傳進了他的耳朵裏,再結合他剛剛看到的劍舞別有深意的眼神,心下就猛地一‘咯噔’,僵硬著脖子扭頭看了眼他的兩個侍衛,冷聲道:“你們給本王牢牢記住這次的教訓,若再有下一次就別再跟著本王了。”


    該死的,他分明沒有看到她出手,到底是什麽時候她在袁礫跟袁平身上動的手?


    溫宓妃,你果然不是輕意招惹得的。


    “王爺,我們願意領罰。”


    “對,是屬下等失職,請王爺責罰。”


    這一次就算受罰,袁礫袁平也沒有什麽可抱怨的,身為南宮雪朗的近身侍衛,他們應該更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以及管住他們這張嘴的。


    有些話,放在心裏可以,一旦說出口,便不知會釀成什麽樣的大禍了。


    “罰,本王的確會罰你們,但先想辦法保住你們的命吧。”


    “保命?”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沒弄明白南宮雪朗話裏的意思。


    再次扭頭看了眼全然不知情,甚至都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異樣的兩人,南宮雪朗的臉算是徹底由晴轉陰,立馬就要由陰轉雷陣雨了,他怎麽就帶了兩個這麽遲鈍的侍衛在身邊?


    還是說他的氣場天生就跟宓妃的氣場犯衝,要不他身邊平日裏挺機靈的人,怎麽一碰上宓妃,得,全給廢了。


    回到靜寧號上後,南宮雪朗立刻叫了他的專屬大夫過來,“衛淩,趕緊給他們看看,想辦法給他們解毒。”


    “他們中毒了?什麽時候的事情?”袁礫袁平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的眼神裏看到了這麽兩個疑問。


    王爺說他們中了毒,他們怎麽不知道?


    而且他們也沒有中了毒的那種感覺啊,不過……他們就是覺得身體有些乏力,一心以為是受了內傷的原故,難道不是?


    “是,王爺。”衛淩自六歲便跟隨在南宮雪朗的身邊,因他醉心於醫術,遂,南宮雪朗便將他送去專門學醫,直到一年前才回到南宮雪朗的身邊。


    衛淩站到袁礫袁平的中間,同時抓起他們的手開始診脈,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過去,坐於主位的南宮雪朗隻見衛淩的表情越來越古怪,心下不禁一沉,不免又很是生氣。


    是,他承認袁礫袁平的話說得有些過,但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她竟然一點麵子也不給他。


    可惡。


    “怎麽樣,他們到底中了什麽毒,又是何時中的,該如何解毒?”


    鬆開袁礫袁平的手,衛淩臉上的表情不但透著古怪,還隱隱帶著幾分糾結,隻聽他道:“敢問王爺,他們兩個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嗯。”


    “屬下倒是好奇他們得罪那人是誰了。”衛淩笑了笑,他喜愛醫術,拜師學藝之時也就專攻醫術,對於毒術卻是不精通的。


    當然,他既是學醫的,又豈能不會解毒。


    替袁礫袁平診脈之後,衛淩不禁對毒術產生出興趣來,或許他可以花些時間去了解了解。


    “你的意思是他們沒有中毒?”難道袁礫袁平當真沒有中毒,隻是被宓妃震傷,是因為受了內傷所以臉色才特別的難看?


    “回王爺的話,與其說他們中了毒,倒不如說是對方在給他們一個教訓,是個惡作劇。”宓妃一般不輕意出手,既是出了手,給出去的必然就是好東西,她下在袁礫袁平身上的是毒亦非毒,總之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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