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楊即墨是個男人,你自個站在男生這邊想想,假如有你現在是一個男人,而卻有另外一個男人跑到你身邊溫柔的替你遮陽,還笑得那麽……曖昧!


    旁邊路過的人怎麽想?我靠,又一個搞基的!


    你自己怎麽想的?我他媽是男人,你他媽能不能把你那隻手從我頭頂挪開,別擋著老子曬太陽,丫的,你別扭不別扭啊?滾!


    當時楊即墨的想法就是這樣的,草,給老子滾……並且是帶著憤怒的!


    但是楊即墨想起春秀的話,以及她那還沒錢治病的老母,他努力的笑了一下,點頭:“好”


    天知道內心是有多想把他踹飛!


    “雪皇後,你怎麽一個人出來?你的宮女呢?”蕭以墨問。


    憑楊即墨泡妞多年的經驗,他這是在套近乎。


    “嗯……天氣熱,我讓她們休息去了,我自個出來……轉轉。”楊即墨耐心性子,不去想這個影帝的真麵目,就按照他表麵的去想,省得自個兒也跟著心煩。


    兩人已走到宮門外,幾個嚴正以待的大內侍衛正把守著未央宮的宮門,而一旁更是正好有一對大內侍衛剛剛巡邏過去。


    蕭以墨在心底冷笑了一聲,這個豬婆那麽怕熱,怎麽會一個人出來,肯定是知道皇上在未央宮加派了大內侍衛,這個花癡女人怎麽會放過,剛才一定是偷偷的在偷看這些大內侍衛留著口水。


    而這時楊即墨卻也真的是在盯著這隊巡邏過去的大內侍衛看,但是絕對不像蕭以墨想的那樣是留著口水,麵泛花癡,而是在這個隊伍的隊長,問清這是誰派來的。


    蕭以墨回頭正好看到楊即墨的眼眸一直追逐在大內侍衛身上,心底的冷笑已經偷偷的蔓延到了嘴角,輕輕的勾起一個弧度說:“夜帝對雪皇後真的越來越關心了,派了這麽多的大內侍衛來保護。”


    蕭以墨是以一個輕鬆的快口吻說出來的,溫溫的,不帶任何的攻擊性,任何人聽了都隻會認為這是蕭以墨隨口說說。


    但是事實上,蕭以墨這句話中卻帶著深深的嘲諷,大內侍衛都是從衛兵裏選出來的精英隊伍,功夫能力都在他們之上,皇上特地派大內侍衛保護,估計是怕雪傾城會對他們做出什麽猥瑣的事,派武功高強的大內侍衛,一方麵是保護雪傾城,但是最重要的一方麵則是自保。


    “皇上派來的?”楊即墨疑惑的問,這丫的狗皇帝吃飽了沒事抽的,派這麽多的侍衛來幹嘛,他媽的派了這麽多侍衛來,也沒把他屋子裏的那個殺手抓到。


    “不然雪皇後還以為誰有這樣的權利?”蕭以墨笑著,她是不是對皇上的這種行為受寵若驚了?


    “哦……這樣啊!未央宮也到了,蕭帝你也就請回吧!本宮要回宮休息了。”楊即墨說著就往前走,但是蕭以墨這時候卻輕輕的抓住了楊即墨肥厚的手,很輕,很輕。


    但是卻還是讓楊即墨渾身寒毛倒豎,瞳孔放大,直覺性的想一巴掌甩過去,但是春秀的諄諄教誨在他耳邊,他要冷靜,冷靜,在冷靜,他這一巴掌要是打回去,未央宮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氣運丹田,深深的把這口氣給咽下去。


    尼瑪,哪個男人走著走著突然一男人過來拉你的手,你爽嗎?


    “雪皇後,明日我們去泛舟湖上如何?暨南的湖景可是美得讓人心醉,雪皇後未嫁入皇宮時,一定常去那泛舟吧?”蕭以墨溫潤的說著,那柔和的笑容真的能把人的魂給勾去。


    明日?兩個大男人去泛舟?然後吟詩作對,譜曲奏章,品茶交談,在然後……幹什麽?這好像是情侶做的事情吧?丫的,又不能拍照,又不能烤魚,又不能一起泡妞的!


    楊即墨仔細的想了想,他決定……還是去了,因為可以出宮哇!出宮多好玩啊!他待在這個皇宮就跟待在鳥籠子裏一樣,他一貫自由灑脫慣了,要是真能出宮,說不定她就可以永遠不用回這個皇宮,在回到雪傾城的墓室中,說不定還能穿回去。


    哇哢哢……美翻了!


    楊即墨想得真的太美妙了,以至於眉頭都紛紛的往上揚,點著頭。


    蕭以墨看著楊即墨肥厚的背影,嘴角的溫笑立馬冷了下來,轉而是一抹嘲諷,果然,這個女人還是一貫的花癡,估計她剛才笑得那副樣子,已經想好在畫舫中會發生些什麽了吧?真是個……蕩婦!


    如果不是為了字畫書,他才不會放下自己尊貴的身段,同她發生些事情。


    等他拿到字畫書之後,他第一個要殺的就是她!誰讓她恬不知恥的,用她那肮髒的身體髒了他的龍體!


    楊即墨輕推開了門,兩名侍衛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而春秀卻已經醒了,但是卻不能動不能說話,一對水汪汪的眼睛求助得望著楊即墨。


    花溪重又從房梁上下來,長劍握與手中,一副冰冷凍人的模樣。


    楊即墨衝他聳了聳肩:“他們都是皇上派來的,要讓他們離開隻有讓皇上下旨。”


    “那你馬上去找皇上下旨。”花溪依舊冰冷的說著。


    “說的容易,你以為皇上會見我嗎?會聽我的嗎?我在床上昏迷了幾天,就是因為被你打傷的,這些大內侍衛就是來保護我的,雖然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爹爹的緣故,但是想要讓皇上收回旨意,很難。”楊即墨盡量和他保持著距離,拿著小扇子一個勁的扇著,順便打了杯茶水喝。


    皇上本就是因為雪傲天回來,做秀給他看的,除非雪傲天離開京都去打仗,否則皇上不可能下旨讓這些侍衛離開的。


    花溪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手中的劍一指:“你要帶我走出這個未央宮。”現在全皇宮戒備最嚴的就是未央宮,門外裏三層,外三層,他輕功再好也會被發現。


    “怎麽帶你出去?”楊即墨全身上下的在他身上掃蕩了一下,未央宮可沒有這麽一個年輕氣盛,男人味十足,冰冷氣質,外貌俊美的太監!


    “我自有辦法!”花溪長劍一收,就朝一旁的春秀走去。


    伸手直接將春秀的衣袋解去,春秀嚇得流出眼淚來,楊即墨更是急了。


    尼瑪,春秀他都沒動過,他丫的是寂寞難耐了還是想取陰補陽啊?竟然敢碰他的春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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