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麽?”楊即墨直接衝上來抓住他欲行不軌的手。


    “隻是借用一下她的衣服。”花溪淡淡的說,但同樣還是冷冷的。


    “你要女人的衣服做什麽?我衣櫃裏有的是。”楊即墨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你的……我穿不上。”花溪話音一落春秀的外衣就被脫了下來,身上隻剩下了褻衣褻褲,那胸前的兩點也更加的清晰,胸前的兩團肉也更加的透徹。


    楊即墨看的真是……狠狠的厭了下口水,他承認有些把持不住!他遇到美女從來就沒有把持過住的。


    眨了眨眼,轉身就質問花溪:“你一個大男人,幹嘛要穿女人的衣服?你有變裝癖……嗎?”


    楊即墨最後一個字“嗎”字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吐出來。而後麵的春秀早就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狀!


    因為,他看到花溪正一節節的縮小著自己的身體,這縮骨的過程中很是痛苦,所以花溪的眉頭一直都是緊皺著的,終於花溪將自己高大的身子骨容納成一個嬌小女子的身骨,一下就將春秀淺綠色的宮女服給穿了進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縮骨功?


    楊即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丫的,這古代人真的要逆天了,老兄,他是不是開掛了。


    花溪穿好春秀的衣服看到的正是楊即墨和春秀驚愕的要掉了大門牙的表情,臉上還是一貫的冰冷,走到梳妝鏡前,將自己男子發髻放下,很熟練很輕鬆的就給自己綰了一個丫鬟發髻,再然後,更驚詫的事情就是這丫的不僅要逆天,連地都要反了,看他那化妝的技巧,絕對不壓於任何一個女人。


    等花溪做好這一切的時候,他身上一切的男性特征都沒有了,當把臉對著楊即墨的時候,楊即墨震驚的要咬掉自己的舌頭,這……這古代的化妝技巧就這麽高明了嗎?


    眼前的這個嬌滴滴帶點冷豔味道的人,誰會想到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啊!而且是男的啊!!!


    我擦,真的亮瞎了他的狗眼。


    他這化妝,竟然把自己給變成了一個冷豔的女人,竟然比春秀,不……甚至比那個桃妃還要美,桃妃那是一種媚,而他則是一種豔,無論是臉盤還是身體的弧度都是那麽的恰到好處,這要是放在現代絕對是一個當模特的料子,做明顯的胚子!


    哇丫丫,他今天總算是見到古代人的厲害了,難怪小時候老師總是說古代人很聰明,很機智,他今天真的是見識到古代人的厲害了,這哪是聰明啊,這簡直碉堡了!


    “我扮成春秀,你隻要把我領出未央宮就好。”花溪似乎完全無視楊即墨現在的表情,臉上依舊是一片冰霜,但是卻要命的給人一種冷豔的感覺。


    楊即墨似乎還是沒有回過神來,還深深的處於震驚中,許久才慢慢的癡癡的說出一句話:“你做女人真的好美!”


    媽呀媽呀,要不是親眼看著他從男人變成女人,他真的會忍不住撲上去,狠狠的親一口………太性格了!


    不行了,不行了,再看就要流鼻血了。


    “走吧”花溪對突然轉過去捂著鼻子的楊即墨說,心裏卻其實說極品花癡就是極品花癡,無論是誰,不管男的女的,隻要長得美,照樣犯花癡。


    楊即墨捂著鼻子,重重的點了下頭,他還想多看幾眼類!


    臨走時看了一眼還在地上的春秀,花溪馬上說:“放心,兩個時辰後,穴道會自動解開,不過……她以後不會說話了。”


    “你說什麽?你是不是把她的舌頭給割了,你這麽做也太殘忍了吧?”楊即墨一聽立馬憤怒了起來,想要走到春秀那邊去查看她的傷勢。


    “我還不至於那麽血腥,隻是給她吃了啞藥,她見過我,難保不會說出去,到時候對你也沒有好處。”花溪說得雲淡風輕。


    楊即墨卻憤怒到了極點,好好的一個人竟然讓他給整慘了,他有沒有想過不能說話的痛苦,他有沒有考慮到別人的感受,不能說話了,別人就不能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一個宮女,以後讓她怎麽生活。


    “那你也不能這樣,你這樣做不如殺了她,不能說話活著有多痛苦,她隻是一個宮女,活在最底層也就算了,你現在竟然還讓她不能說話,告訴你,今天你別想出去了……你愛咋咋樣,別以為老子我真的怕你!”


    楊即墨這次是真的徹底被花溪激怒了,你打人就打人吧,傷還能好,他竟然給她吃了啞藥,好好的一個人不能說話了,當自己突然有一天想要說話卻不能說話的時候,那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宮女本就在宮中被人欺負的,現下她不會說話了,就更加的別人欺負了,真不知道這些殺手有沒有理會那些殘疾人的痛楚。


    楊即墨走到春秀身邊,眼眸裏滿是自責,如果不是他將他給救下來,春秀就不會變成這樣……這一切真的怪他!


    “你再不走的話,我就真的殺了她,我已經對她格外開恩,凡是見過我的人,我都沒有留過一個活口。”花溪的話語泛著千年的寒冷,眼眸深處自然也是一片刺骨的冰冷。


    凡是見過他的人,真的沒有一個還活著,他已經對她們法外開恩了!這是真的……


    “你他媽的殺啊,最好連我也殺了,連我也給毒啞了,你他媽的這輩子也別想知道字畫書在哪裏!”楊即墨在這個時候才想到字畫書,這個唯一一個可以保護他安全的東西,也可以用來威脅人的關係。


    “這麽說,你真的知道字畫書在哪裏?”花溪被這一句話吸引過去。


    “廢話,老子當然知道。”楊即墨緊接著下一句,不管他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他都一概承認自己知道。


    “那你最好快點交出來。”花溪的長劍再次一出鞘指向了楊即墨,眼眸鋒利。


    “嗬嗬……老子就不交,你他媽能拿老子怎麽樣?!”楊即墨上起脾氣來,比一頭牛還要倔。


    他現在是真的很恨自己,救他的時候是因為他的精神,但是他卻忘了區分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了。


    “你要是不交,她這輩子就真的不能說話了。”花溪的麵色更加的冷了,啞藥的毒現在還沒有完全侵蝕她的五髒六腑,他用內力還是可以逼出來的。


    “那你他媽,先讓她能說話先。”楊即墨見還有救,立馬和花溪談起了價格。


    “她要是能說話,你真的交出來?”花溪麵色還有些不相信,那麽一個重要的東西,三國的皇帝使出了渾身解數她都沒有交出來,現在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能讓她交出字畫書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娘娘詐屍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淺笑微染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淺笑微染並收藏娘娘詐屍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