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一走,楊即墨立即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果然穿上衣服是一個顏色豔麗的肉球,脫掉衣服就是一個肉球。


    仔細看這豬女人的皮膚是很不錯的,細膩光滑,個子也挺高的,要是瘦了點,臉也應該會變小的,摸摸這臉上的骨頭,應該還是一個鵝蛋臉。


    嗯,行了,他敢肯定他要是瘦了應該也醜不到哪裏去,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


    唉,咱就上床繼續睡覺,排解餓肚子的寂寞吧!


    你如何能了?


    這世風日下,個個人自危。白雪六月降,癡得人心醉。


    楊即墨剛剛躺下,就聽窗外有人在念詩,那聲音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很是富有磁性,仿佛是塊磁鐵石能把人的心給勾了去。


    楊即墨也不準備理會,過了會兒那聲音又傳了過來,還是剛才那首詩。


    話說,楊即墨的正確叫法是楊頹頹,這樣有感覺的啦!


    尼瑪,這詩是寫給誰的,有必要在練一遍嗎?要練死遠點念去,別吵他睡覺!


    穿上衣服,打開門,一個如畫中走出來的少年,正斜倚著院中的梧桐樹,一把折扇在他手中輕輕的搖著,秀有金龍的紫衣襯托出他的高貴和儒雅,一張完美的側臉沐浴在陽光下,泛出金黃的光輝,那如櫻花般美麗的雙眸微微的上揚,好似帶著溫潤的笑意。


    這尼瑪又是哪家的王爺跑到他未央宮來耍帥!整個車絕國就他未央宮有梧桐樹嗎???


    “皇後娘娘,這首詩是特地為你作的,可好?”蕭以莫慢慢的轉過頭,眼角、嘴角都充滿了笑意,那麽的幹淨,那麽的純粹,那麽的毫不做作。


    但是看在他楊即墨眼裏,他媽的就是找抽,找打,找罵。尼瑪,一大早就有人來挑釁,當他楊即墨真是文盲、白癡啊!


    這分明就是一首藏頭詩,把每句第一個字連起來念就是:你這個白癡!


    草……竟然敢寫詩罵他是白癡,小子,你給爺等著。


    楊即墨嘴角狠曆的抽搐:“用詞單調,意境荒謬,言詞欠操,不及本宮做的絕妙。”


    滾你妹的,罵他還讓他說好,看來那個漂亮姐姐教他背的那幾首詩真的派上用場了。


    蕭以墨微微一愣,眼角益處的笑意有那麽一瞬間的凝固起來,以前做過好幾首詩,她都笑得那麽開心,卻根本不知道這詩是寫來罵她的,哪一次不是發著嗲的叫他蕭哥哥,叫得他都用內力把嘔吐物全逼回去,這次她在棺材裏躺了一天,腦袋變聰明了?還能說出這個前後諧音的語句來,還說要作詩?她可是連她自己名字都不會寫。


    好吧,那他就看看她是如何在他麵前出醜的,回去也好同他的嬪妃說說那皇後是多麽的愚蠢,多麽的白癡,多麽的豬頭,定會讓他的嬪妃大笑不止。


    估計在他說皇後要寫詩的時候,所有的人捧腹大笑了……


    不一會兒楊即墨就拿出了他剛剛作好的詩出來,直接丟給蕭以墨,在他幾乎看不見的眼睛中滿是譏笑和嘲弄。


    小子,敢罵爺是白癡,老子就罵你沒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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