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墨將信將疑的打開紙張,第一眼便是驚疑,這個連自己名字都會寫的皇後竟然會寫字,隨即又打消念頭,定是從那本書上撕下來的,但是看到上麵墨跡未幹,蕭以墨就認為這是皇後從那本詩書上抄下來的,在看娟秀的楷體字,蕭以墨不淡定了……


    心裏告訴自己這不是她寫的,不是她寫的,定是哪個奴才幫皇後抄下來的,這樣解釋著蕭以墨才安下心來,念這首詩:


    臥澗


    蝸濕閣砂壁,暮幽蕭寂寂。


    聲兒無琵咽,骸馬奔人呂。


    話說,楊即墨的正確叫法是楊頹頹,這樣有感覺的啦!


    念完,蕭以墨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這首詩可以說是驢頭不對馬嘴,完全不知道她要表達什麽意思,可是心中卻深深的懷疑,這首詩莫非真的是她自己寫的?不然他怎麽從來沒有聽過,別告訴他,她在棺材裏躺了一天就認識字了???


    楊即墨的嘴角掛著四十五度的譏笑,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反應。


    果然過了幾秒,蕭以墨似乎意識到什麽,又重新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臉上盡是吃驚之色,他……他竟然,被人給罵了,被一個目不識丁的豬女人給罵了,罵他沒有小**。罵他賤


    這首詩其實就是一個諧音詩,翻譯過來就是:


    我賤


    我是個傻逼,木有小**。


    生兒無p眼,還罵本人綠。


    “你怎麽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怎麽樣本宮做的這首比你那首還要絕妙吧?”楊即墨依著門框,譏諷的說道。


    來呀,敢跟爺鬥,爺背的罵人詩,還有幾首呢!要不要在來啊!


    蕭以墨溫和的臉色已經不再,溫潤的笑意已經被一抹陰鶩代替,看著正譏諷他的皇後,深眸中滿是廝殺決裂的場麵,隻是一秒蕭以墨又恢複了如初的儒雅,淡淡的對著楊即墨說道:“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


    呦,還敢和他交戰了,他楊即墨也算得上是一個罵人不帶髒字的,沒想到眼前的這位也是一個罵人不帶髒字的高手啊。


    清風中的清指的就是他雪傾城中的傾,就是罵他:你不識字,還裝個吊啊?


    楊即墨很平靜的直視著蕭以墨的眼眸,很平淡很平淡的,語氣很輕柔的說:“你這是在自我介紹嗎?”


    蕭以墨徹底的被楊即墨這句話給噎到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一直被他戲弄的豬女人,竟然也會罵人不帶一個髒字,看來他來的時候就應該聽夜帝的奉勸,這女人藥喝多了!


    “看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楊即墨微笑著不急不慢的吐出下一句話,不就是罵人嗎?百度一下就知道啦!


    蕭以墨這下臉色真的是變成了豬肝色,這個女人,真的是毒藥喝多了,連嘴巴吐出來的話都這麽毒。


    話說,楊即墨的正確叫法是楊頹頹,這樣有感覺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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