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若薇醒來的時候嚇了一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確定自己衣服穿戴非常整齊後才鬆了一口氣,與允辭同居她已經養成合衣睡覺的習慣,幸好幽這樣的好習慣,要不然她的第一反應一定是尖叫。


    夏若薇定神道:“你……為什麽會在我房間?”仔細的打量房間,確定自己沒有夢遊。


    邵澤蹲在她的床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像是看到獵物,又像是發現什麽新大陸,夏若薇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還好虛驚一場。


    “若薇,你好可愛。”邵澤不害羞的嘖嘖道。


    他接觸過不少的女人,沒有一個如夏若薇這般的活潑天真,即使大清早醒來看到一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的床前,還能保持非常的鄭定。


    可愛?這是稱讚!


    “神君,你為什麽要這樣看著我?”被這樣的一雙眼睛盯著,夏若薇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衣衫淩亂,或者睡相很不雅?


    “若薇,我想了一夜的案情,後來就睡不著,想找你聊天來著,可是到你的房間後就看到你睡得酣甜,所以就選擇默默的看著,沒想到這一看一夜的時光就這樣過去了。”


    夏若薇翻白眼:“你睡不著也不可以隨便的進入女孩子的房間,男女有別。”這一點允辭就不會這樣,若夏若薇隻當允辭都是在她睡著後抱著她睡的,一定會尖叫尖叫再尖叫。


    “放心吧,你是允辭的女人,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邵澤像是在給夏若薇一顆定心丸,其實他也沒有逾矩,隻是幫允辭照顧他的小寵而已。


    夏若薇瞠目結舌,“誰是允辭神尊的女人?允辭喜歡的隻有若水。”


    話說,夏若薇這下意識反應有些激動,不知道是因為聽到邵澤將她印上“允辭女人”的標簽而生氣,還是因為自己喜歡允辭被發現而激動。


    邵澤立即眉開眼笑起來:“你不喜歡允辭?”話說天下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允辭的,要麽就是被他天人般傾城的容貌所傾倒,要麽就對他神一般高貴的身份而傾倒,難道夏若薇是個另外?


    “我為什麽一定要喜歡他……”他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不是嗎?夏若薇的後半句沒有說出來,心裏有一絲的苦笑,想到桃花林的那個吻……


    那天允辭一定是惡作劇她,或者將她當成了若水也說不定,他也從來都沒有說喜歡她,夏若薇不要當真,你若當真,你就輸了。


    夏若薇的眼淚漸漸流露出一絲的清冷,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不就是一個吻,就當是被豬給親了,她不是允辭的私有物。


    “真的不喜歡?”邵澤其實很想大笑三聲,允辭又碰到鐵板了,感情你喜歡的人都不喜歡你,眉眼一彎,邵澤繼續問:“那你喜歡我嗎?”


    夏若薇懷疑,邵澤有自戀的傾向,她都看不上允辭了,還能看上他?不過,傷人自尊心的話她是不會說的,將邵澤的話自動的忽略掉,夏若薇下床,自顧自的梳洗一番,將邵澤完全視作空氣。


    邵澤非常主動的叫小二將早點送到房間來,很細心的為夏若薇遞上筷子,隨後吹捧起自己來:“若薇,你不喜歡允辭其實可以考慮一下我,我可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帶出去也很有麵子,最重要的是我們愛好差不多,趣味相投,你想要做什麽我都可以陪你,天上人間隨便你,你想要什麽本君都會給著你……更重要的是,本君的桃花沒有允辭多,你跟允辭在一起會亞曆山大,跟本君在一起那就是天生一對,地上一雙,完全的天作之合啊!”


    夏若薇想:邵澤神君是在推銷邵澤牌男朋友,這口才當紅娘一定很合適。


    說了半天,看到夏若薇依舊無動於衷的樣子,邵澤想:夏若薇這是害羞了,跟允辭在一起久了怎麽脾氣也如此的類似,其實我最不喜歡允辭話不多的樣子,不過也是這個的冷清性格也是我欣賞的。


    一頓飯過後,兩人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便一道去衙門,這一路邵澤沒有再推銷“邵澤牌男朋友”,而是改成談論昨天那兩個去聖女廟的路人甲,話說這兩個人昨晚喝到爛醉,以為求了聖女就會帶來好運,於是走進一家賭坊,結果輸到隻剩下褲衩被人打出賭坊。


    “看來,這個聖女怕是不能顯靈達成他們的心願了。”說完邵澤嗬嗬一笑,他的紫衫隨風輕揚,墨發飄揚,笑容柔和的映在晨光裏,不大的桃花眼竟是萬千風情。


    夏若薇進入穿著一件淺粉色的襦裙,胸口處藍色的蝴蝶結,墨紫色的頭發隨意的完成螺髻,用一根木簪固定,她習慣素麵朝天,一雙大眼靈動的轉悠著,身上卻帶著特有的香氣,像是晨間清澈的露珠,又像是少女特有的女兒香。


    陽光懶懶散散的打在她的身上,街道並沒有太多的人,兩人是姿勢色本就出眾,如此走在街道引得不少人回眸。


    很快來到衙門,縣令也起來一個大早,連那個簫公子也一並來到衙門報告,簫公子到是非常有禮貌的給每個人問號,縣令擺擺手,示意虛禮就免了,雖然衙役就找了經常在萬花樓出沒的乞丐給簫公子一一辨認。


    邵澤和夏若薇則是坐在一旁靜靜的觀察著,時間緩緩的流逝著,經過四撥人的辨別,簫公子搖搖頭,表示那位街上的光線也不是很明亮,所以也認不出那幾個乞丐是誰,而乞丐們也一樣觀察了簫公子,表示自己在街上乞討見過不少人,確實沒有見過他,有些幹脆說不記得。


    一切再次回到原點,沒有人可以證明簫公子那晚出萬花樓的行蹤,就表示他有犯罪嫌疑,於是縣令一拍桌子,便將簫公子收監查辦,任憑簫公子如何喊冤枉,還是被人帶了下去。


    隨後縣令一拍桌子道:“這個簫公子怕是就是殺葉少群的主謀,凶手向來都是說自己無辜的,看來得上點刑罰招供。”


    夏若薇嘴角抽了抽,這就是古代的屈打成招,因為縣令覺得他有罪,所以這個人就成了凶手!


    邵澤與夏若薇的想法不磨而合便道:“縣令,這件事情還是有疑點的。”


    “疑點?現在不是條條證據都能證明這個簫公子因為與葉少群在萬花樓起來衝突,於是懷恨在心,在葉少群出萬花樓後買凶殺人。”縣令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覺得自己思維非常的正確,這也就不難猜出為什麽會在聖女廟的門口寫上一個“仇”字。


    “簫公子的武功沒有葉少群高,如果是他動手身上會因打鬥留下痕跡,可他臉上的傷已經有人作證是在萬花樓就留下的;如果買凶殺人,那就是還有第三者,這才是最關鍵的人物。”夏若薇道,“隻是,這也不能解釋簫公子將葉少群殺死後為什麽不直接逃走,卻還大費周章的給他挪地方,不覺得很麻煩嗎?而且,最主要的是,聖女廟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縣令:“姑娘可是有了什麽眉目?”


    夏若薇搖頭,“很多事情都隻是我的猜測,還請大人再給些時間,讓我們找出真相。”


    縣令抿唇,他是最不好說什麽的,於是揮揮手,轉身走了出去。


    停屍間,夏若薇看著兩具白布掩蓋的屍體,邵澤站在夏若薇的身邊問:“你還要檢查什麽?這屍體不是仵作已經看過了嗎?”


    夏若薇點頭,“我想看看他在死前是不是跟人搏殺過,除非凶手是一等一的高手,可以一招挖心斃命,否則,他身上不可能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本來我也以為凶手是簫公子,可今天看來,我的推斷似乎出了錯,他不是凶手。”


    邵澤湊頭問:“你昨天在破廟發現了什麽?”


    “也沒什麽,一排腳印,或許是凶手留下,或許是死者留下。”夏若薇說著將葉少群身子的白布掀開,她沒有手套,直接用布在右手纏繞幾圈,隨後開始查看屍體的手指和腳趾。


    “你是說,葉少群的死或許不是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而是跟聖女廟顯靈的怪異事情有關?”


    夏若薇給了邵澤一個:原來你還不笨的眼神。


    邵澤打了個響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還記得李富商夫人的死,就是因為他對聖女像說如果他的夫人死了,就會送上萬兩黃金叩謝,這句話卻巧合被有心人聽到,這個人或許就是葉少群……而葉少群好賭又好美色,哪一樣不是要花錢,他的家幾乎是一貧如洗,那就隻剩下偷蒙拐騙……所以,李富商的妻子就是被葉少群給推下水井,這一切做的滴水不漏,而李富商便將一切都歸於聖女顯靈這件事情上……”


    邵澤越想,覺得自己這次分析非常有道理,他真是太聰明了。


    夏若薇點頭,“那個聖女石像後麵有一個窟窿,我懷疑之前的贓物就是藏匿在那個地方,隻是現在卻已經被人拿走了,所以才會留下那串腳印。”


    “越來越多的人聽信李富商的話,覺得聖女果然顯靈可以達成所願,有心者便在那些人裏挑選下一個目標來個大賺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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