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詩詩笑道:“不是我來救你,以為是你那些知己好友嗎?”


    “你!”馬湘一時說不出話。


    洛詩詩道:“這些人憑借你的實力應該不是問題吧?”


    “隻要能救走我一家人,再多的官兵也不是問題。”


    “那好!”


    洛詩詩旋身而過,她奪下劊子手的兵刃砍斷了他身上的繩子。


    “今日就讓你看看本小姐的實力!”說著洛詩詩給他扔下刀子又說:“護好你一家妻老趕快向東巷逃,那裏自然會有人接應你們!”


    “好!”他隻應了一聲就立即殺開一條血路急忙逃竄!


    然而混亂中審判官眼見犯人逃跑,就急忙命令道:“果然此人結黨叛國!給我去追!不準讓他們給逃了!”


    洛詩詩邪魅一笑說:“本小姐要看看你們有幾個能奈!”


    “好你一個賊人!如此口氣!”審判官抽刀砍去。


    “哼,今日便叫你們一招秒殺!”


    此話一落盡顯張狂,更是具有無畏底氣,頓時場麵異常哄亂。


    “轟”


    一聲巨響,整個刑場被炸碎!官兵連帶百姓傷的傷死的死。


    僅僅一招,她一掌就把他們鎮壓而下,毫無抵抗能力,剩下殘喘的那些人紛紛後退,不敢輕舉妄動,審判官被這強勢威力震懾,口吐一口鮮血,然,又奮力的直怒道:“早料到會有同夥劫刑場,來人!給本官架起火炮,讓她嚐嚐被轟炸的滋味兒!”


    洛詩詩眼見火炮被架起,兩排官兵手端火槍正對著她。


    她不懼,麵對槍打炮轟正想看看有多大威力,能讓青竺如此膽寒。


    “火槍彈炮,對嗎?”洛詩詩容情冷笑,雖然這火器威力強大,但是又不是沒有應對解決的辦法,所以更是冷清說:“這一次能將保命的武器皆拿上來吧,不然死了,可就沒機會了!”


    審判官大喝一聲說:“死到臨頭竟敢還出此狂言!不給你教訓,你還敢這般猖狂!”


    “快!炸死她!”他立即命令,眾人端槍,炮兵裝彈點起引線。


    哼!她倒要看看是否真的像傳說那樣恐怖,麵對火藥彈炮她並不陌生,在當代的時雖不是隨時可見,但也是在訓練中摸過了解。


    故此,她本人隻想知道被法力融合一起的彈炮威力有多厲害!


    隻聽,一聲巨響,震徹雲霄,連帶幾十發子彈連擊掃射,洛詩詩不由應聲後退數十步。


    炮彈與子彈撕裂空氣飛速直擊於她,就在一眨眼之間,她徒然鼓足法力,氣沉丹田,雙手間凝聚一團渾厚強大的法象,竟然抵住了飛速炮彈槍子的炮擊掃射。


    洛詩詩至此冷汗速下,若是再來一發,她估計自己定然支撐不住,被活活炸死,在眾人驚愕她承受炮彈轟炸時,洛詩詩咬緊牙關,很快氣力不足,眼看自己身炸火海,便以四兩撥千斤之勢推開了炮彈,那射向她的炮彈反衝行判官。


    “轟!”


    震耳欲聾,烏煙彌漫,炮彈炸碎一切虛空,除了她以外無人生還,所有人都死在轟炸之中。


    她全身一冷,喘著粗氣,還好她竭盡全身法力頂住炮彈轟擊,不然這一次死的就是她了!


    廢墟裏,她瞧不見生還氣息,若他們不死,那麽死的就是她,生存之道也就是弱肉強食,不死必誅!


    隨後,幾日裏,因為刑場被劫,而且還是如此聲勢浩大,夜良國君主聞言更是龍顏大怒!


    他下令緝拿逃犯以及同夥幫派,誰知所有通道都被嚴密防守,安插防哨,各個城池張貼布告和凶犯畫像。


    一時間,京城騷動,洛詩詩沿著東巷一直跑到民家雜貨店,這是她們行動之前準備的藏匿之處,實租一個月。


    進入後門,所有人也都到齊了,陳武掛起歇業牌子,關好了房門。


    洛詩詩坐在桌旁看著馬湘校尉一家關切說:“實在抱歉,讓你們一家受苦了。”


    校尉有些惱怒冷哼道:“哼,受苦?你還真是費盡心思,你把我們折磨到此地步不就是想助你計劃成功嗎?”


    麵對馬湘咬牙切齒的質問,洛詩詩不緊不慢的解釋說:“當今夜良國皇帝你也看到了,本是無能愚拙,自我命護衛禁軍去深山演練,接到飛劍傳書,又得知薑睿連夜質問吾等罪責,薑睿便已經露出獨行專政的行為,他根本無視皇帝權威,擅自斷橫,隻是自導自演一場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戲碼。”


    “僅憑這些就能斷定薑睿大人有獨攬專權的嫌疑?未免也太牽強了吧?”馬湘依舊不信質疑道。


    “且不說是我先冒犯貴國國土,隻單單你出了事情意外,按理說應該啟奏皇帝,然後再與各臣議討,再下旨派人徹查此事?為何兩日之內就要立即定下你的罪名,卻不管你是否清白就立刻行刑?就算你的官職較小,不足以派命臣追查,也是為了揪出同夥,那也不能連審問招供這一關直接省了?所以用腦子想想,麵對皇權國土受威脅時,薑睿可是直接忽略了皇上這一麵,脅迫皇上下旨的。”洛詩詩說的有理有據,她又說:“你所保護的隻不過是薑家社稷,即使皇帝尚在,那被殺也是遲早的事,所以我做出這麽多是讓你看清楚自己保護的國家是何處境。”


    馬湘沉吟良可,看了看身邊的親人,他說:“你不是讓我去安插在薑睿身邊蹬島嗎?這時候你把我害成這樣,估計你那個計劃也得泡湯。”


    洛詩詩聞聲早已料到說:“沒事,隻要不連累你們一家性命,計劃泡湯也就罷了。”


    她自然知道,這是他給自己留下的一個台階,順坡下驢倒是不錯的借口。


    這一句話似乎是在他冰霜的心裏點燃一束燭光,讓他們一家此時能暖和一些。


    洛詩詩又說:“那個計劃被破也無礙,正因我這裏還有另一套計劃,現在滿城張貼通緝你的人像以及你一家老小的肖像,所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你在這裏生活替我做事,我可用中醫理學,使用銀針改變你的模樣,讓抓你的人分辨不出樣子,但是你一家老小也不能總是隨你東躲西藏,我可幫你照看。”


    “照看?”馬湘冷笑道:“莫不是你想利用這點控製我,不敢輕舉妄動!”


    “笑話,控製你,我有很多手段,卑劣的,偽善的,哼,足夠讓你嚐鮮,何必大費周章損害自己立場?”她又笑道說:“莫怕,我隻是幫你照看一陣,等你定居穩定後,我將親自送還,決不食言”


    洛詩詩眉目見隱約透著君道英氣,雖為女流不被重視,但是在馬湘眼中絕對不差於男人。


    “好!就憑你這一句保證,信口承諾,我姑且相信你。”馬湘又說:“我的親信摯友身在各處,你們要是失信與我,那麽就不要怪我玉石俱焚了。”


    “我洛詩詩這一生最厭惡的就是欺騙,你且放心,待你安頓妥當,與我正式齊心合作,那麽我就可保你家眷無憂。”她的聲音劃出一絲力道,深深紮入他的肺腑。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急促敲門聲,屋內眾人一驚,洛詩詩吩咐陳武說:“二哥,你去看看,其他人立即隨我躲起來。”


    “好。”陳武走去開門,見一列官兵站在門外便笑道:“軍爺,這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領頭的官兵直言道:“少廢話!我們要進去搜查!攔軍務者,立斬!”


    “哎呦!”陳武驚恐的退了一步說:“軍爺,這可是有案子在身啊!”


    “哼,看你也算是有眼見。”軍官又看了他兩眼問道:“以前,怎麽沒有見過你?”


    “軍爺,有所不知,我家的家主前段日子回了門子,說是,家裏豐收人手不夠,這不,我是先被招來看房子打雜的。”


    官兵看著他還是生有疑惑,他說:“可有人證?”


    “您說,我也就隻是鄉下夥子,沒見過大世麵,家裏窮困潦倒,所以出來掙點混口飯吃。”陳武說道這裏,他怕他們又不信又說:“要不這樣,官爺若是不信,不如在此住上幾日,等我家家主回來,你可去詢問,家主可以作證。”


    “不必了,我們是按照律令行事,所以必須搜查家戶,不可抗旨。”


    “那是,現在能在這個世道活著的人都很不容易,軍爺也有軍爺的難處,百姓也有百姓的苦楚,唉!”陳武把大門打開,耀眼的陽光透了進來,鋪子頓時亮堂。


    官兵毫不猶豫稀裏嘩啦的搜查一遍,前廳後院,裏裏外外,大大小小,就差挖地三尺,幾乎所經之處無不被摔的稀碎,被翻騰的一片狼藉。


    洛詩詩等人身藏地窖之中,地窖缺氧陰潮,喘息難耐隻等著那群官兵速速離開。


    陳武心下亦是著急,於是輾轉打發走了官兵,便匆匆忙忙打開隱藏草席下的窖門,最後出來的是洛詩詩。


    她穩住身心,由於缺氧,她毫無精神可言,不久振作起來又吩咐說:“這幾日離開也較長,所以我們是時候回去了,至此馬湘留下待命,觀察夜良國的舉動。”


    此話尾落,馬湘又問:“觀察我國的舉動做什麽?目的何在?”


    洛詩詩道:“我說過,我對你們皇帝的皇位不感興趣,你也不用擔心成為賣國家賊,我不會讓你處至不仁不義之地,我隻想利用薑睿,所以你安心替我做事就可。”


    “原來如此,這兒我就放心了。”馬湘心裏這顆石頭終於放下。


    洛詩詩臨走前給了做了易容,並且將陳武安排在他的身邊,名為相互扶持,有助大業成功,實則就是派陳武待在他的身邊暗中監視,以免他再一次反叛,另外則是打探搗毀夜良國武器儲備基地,並且想辦法找出武器研製源地。


    轉眼,他們就回到了鬼地魔淵,門主青竺便詢問道:“洛姑娘親臨探尋可得到什麽消息?”


    他視線掃過她帶回的女眷,又問道:“這些女眷是?”


    “哼,門主大人還真是曉得我的行蹤,就連出去也是知道順便打探消息,可想而知,這些女眷我不用解釋,門主也都心知肚明,何必再問?”洛詩詩喝著茶水,又吩咐說:“麻煩門主給她們安排住處。”


    青竺對下人揮了揮手,下人便將女眷帶出殿外。


    青竺說:“那,被你這麽一折騰,夜良國定是上下齊亂,他們又不傻,這段時間一定會極速查出是誰幕後搗亂,再說若是薑睿這隻老狐狸得知是你動的手腳,他會不會如約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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