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客官還真會說笑,您請放心,這裏是不會打仗的,半個月前軍隊就開始陸續進城,所以見怪不怪了。”小二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害得我們好一擔心,生怕打仗。”洛詩詩佯笑道:“對了,再給我們來兩盤茶點。”


    “好嘞!”小二應聲離開。


    陳武問道:“洛小姐,現在我們怎麽辦?”


    洛詩詩說:“從今以後你們不要稱呼我為洛小姐,改稱小妹,不然起了懷疑,從現在開始,無論遇見什麽問題你們知道如何敷衍吧?”


    “知道,洛小…額,小妹放心好了。”賈迪笑道。


    洛詩詩說:“平常時候不要擺出一副架子,出門在外,越是古板就必會被人起疑。”


    “是,小妹。”陳武露出一展微笑。


    “白菊貢茶一壺!碧螺春一壺!茶點兩盤!”小二高呼一聲,不慌不慢端到他們的桌上又笑嘻嘻的說:“三位請慢用。”


    “嘻嘻,這回可是沾了大哥二哥的光了!”洛詩詩興奮的已經迫不及待倒好了茶水。


    賈迪問道:“小二,我想打聽一下你這茶館…。”


    話音還未落,他們就感到四周的茶客有幾分怪異,似乎都在聽他說話。


    “客官,您要打聽點什麽?我這茶館裏的消息不說遠的,就說近的方圓五百裏之內沒有不知曉的。”


    “大哥,你就直說吧,你看小二哥都這樣保證了。”洛詩詩一邊吃一邊說。


    “小妹可真是越來越調皮了,你大哥打聽事就別插嘴了。”陳武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哦。”洛詩詩顯然不太開心,不過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複好,那個男子手可真是狠。


    “小二,其實我隻想知道,這附近是否有古董店。”賈迪話鋒一轉,四周也都恢複了以往。


    看來,這個茶館裏裏外外都不簡單,不隻是洛詩詩心知肚明,就連賈迪與陳武也都看出了端倪。


    “古董店啊?你可是問對了人,就在這條街往東一拐就是一家古董店。”小二笑道:“若是客官沒有事了,那麽小的也要去忙了。”


    待小二退了出去,洛詩詩神色沉重用意誌與他們交談說:“看來,我們可是進了狼窩了。”


    “嗯,更沒想到,這整個城裏的百姓多數皆是軍隊士兵裝的,如今每走一步必是如履薄冰。”陳武同樣用意誌回複,神色低沉,語氣緩慢,他觀察四周,所有人包括街道上的行人百姓都是士兵偽裝的。


    “我們得盡快找到校尉的家,實在不行,那麽就隻能抓住一個問個清楚了。”洛詩詩低聲命令道。


    “可是我們連那個校尉的名字都不知道,如何尋找?”賈迪質疑說:“就算得知,我們又怎能知道是否是陷阱?何況這城中的百姓都是善武的士兵。”


    陳武聽此也讚同道:“對啊,要是萬一是個陷阱,那麽我們不隻是得不償失了。”


    “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今晚就試探性查看地形,等到布好了全局,放出校尉叛國的話,穩抓校尉的妻兒老小絕對沒有問題,隻要我們演的像,就不會露出馬腳。”洛詩詩吃著茶點,喝著茶,神情自若望著門外那些往來的百姓。


    “明天,我們就啟程去夜良國的京城 ,到了那裏,我們同樣私下放話,說守西邊疆將軍的手下校尉通敵叛國,暗自焚燒軍營糧草,毀壞軍營武器,這樣,皇上一定會大怒,定會派人徹查此事,到那時我們趁機救出校尉一家老小即可。”洛詩詩說:“我們將她們請到魔淵避難,到那時,她們認定我們就是救命恩人,同時校尉聞信被逼梁山,肯定與我們合作,軍隊裏隻有一個校尉,所以有些校尉的親信一定會舍命提前保護他們一家人。”


    “甚好!”賈迪與陳武輕歎。


    而後,在洛詩詩故意高聲開口說:“大哥二哥,你們聽說了嗎?”


    說到這裏,她故意四下瞄過茶客舉動,果然都產生了變化。


    “聽說什麽?前幾天我們正忙,也無暇顧及你,你又在外麵聽到了什麽戲談謠言?”陳武故裝不信道。


    她反駁說:“什麽戲談謠言?這是真事,我親耳聽到的,據說夜良國鎮守西部邊疆的將軍,他的手下校尉居然私下勾結外敵,暗自火燒營寨軍糧以及損壞武器。”


    “小妹,你可別亂說,知道嗎?亂說話會掉腦袋的。”賈迪鎮定自若道,語氣似乎正在教訓不懂事的妹妹。


    “誰亂說了?這都是真的,你們不信拉倒,反正營寨被焚燒那也瞞不住,到時候皇帝徹查下來就知分曉了。”洛詩詩滿臉無辜抱怨道。


    這話正被四周茶客聽得一清二楚,但是又不敢確信這是真的,所以也沒有動聲。


    當天夜晚,洛詩詩等人找到一家客棧就此歇息,麵對滿城士兵,今夜肯定不能入眠。


    細想下來,這個城是夜良國軍隊駐紮根據地,士兵扮成百姓在此生活,為了就是長期禦敵,時刻琛察周邊敵情情況,以做精確的判斷與指令。


    不過,她撒播的謠言完完全全入了他們的耳,想必,麵對外鄉人今晚就會有所行動!


    深夜,門外傳來輕快窸窣腳步聲,果然!他們還是派來殺手了!


    洛詩詩趁著夜色燈滅起身躲藏在床下內側,她透過床單縫隙觀察外界動向,忽然一陣清香注入房間,


    不好!是迷魂香!她急忙用袖子捂住口鼻,還好香與煙都是上升氣體,她躲在床底下不會輕易醺迷。


    刻下,門被撬開,聽腳步聲,走進來兩三個黑衣男子,他們一步一步接近,直到走到床沿,站在她的眼前,她大氣不敢喘一聲。


    “不好!”隻聽其中一個男子掀開被子驚叫一聲。


    “可惡!竟然有防備逃跑了!”另個男子惡狠狠的回應。


    “撤!”


    於是男子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撤出門外飛走。


    也不知道賈迪與陳武他們是否也遭此事,若是被抓招供,豈不是滿盤皆輸?


    她剛剛要起身,沒想到驟然又進來了兩個人,她現在心情很不爽,於是從床底下竄出來飛身就給闖進來的兩個人各自一腳。


    “呃!”


    兩人同時被踹出門外,洛詩詩毫不客氣道:“本小姐沒興趣陪你們玩!敢擋本小姐的路,找死!”


    “小…小妹。”其中一人忍痛捂胸又說:“我是…陳武啊!”


    “陳武?”洛詩詩吃驚,聞聲他的聲音也的確是陳武,想必也知道另個人便是賈迪。


    她歉意伸出手拉起他們說:“抱歉,我以為是要抓我的人,你們怎麽來了?”


    她緊接著又問:“莫非,你們也遭過黑手?”


    “嗯。”賈迪咳嗦兩聲,想必這一腳踹的不輕。


    “我們還是進屋說吧。”


    洛詩詩關上了門說:“現在目前情況已經證明,我們的猜想是對的,那個茶樓以及周邊百姓就是軍隊士兵偽裝的,白天為平民,夜晚為賊寇,有的多為殺手。”


    “小妹,他們已經動手了,估計是不可能讓我們活著離開這個城,我們還是繼續按照計劃行事嗎?”陳武問道。


    洛詩詩說:“嗯,計劃照行,雖然我們遭遇了暗算,但是我們的確知道了一個準確消息,那就是他們偷襲已經說明這裏有校尉的親信,而且還是非常交好的,所以更是要抓我們回去。”


    賈迪又說:“小妹,那麽我們明天一早就去夜良國京城好了。”


    “嗯,我用法力帶你們直接到達地點。”她知道自己的法力日益增強,而且還可以使用意誌交談,用法力直接抵達目的地,所以她很欣喜。


    “那好。”兩人應聲。


    兩日後,夜良國京城裏一早押製一車犯人行進,路邊四下百姓望著囚車上的老老少少議論紛紛。


    “看見了嗎?”一個百姓對另個百姓說:“據說,車上的可是鎮守西邊邊疆將軍的手下校尉一家,真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叛國投敵。”


    “我也聽說了,焚燒軍營可是死罪!唉,真是沒想到漢奸就是他,而且將軍也被連帶重罰,剝削了爵位不說還封了家。”


    “嘖嘖嘖,做什麽不好,偏偏去做漢奸,這種人就應該殺無赦!”


    “但是,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冤枉的,或許,真的是被冤枉的也不一定呢!”


    “哎,你這話可不準啊,囚犯哪一個不說自己冤枉?無論是真是假都為自己喊冤。”


    百姓雖然議論,但是對於君主而言,寧可錯殺,也不可留後患。


    洛詩詩隻待時機成熟,便可行動劫刑場!


    不久,刑場之上,劊子手高舉砍刀,校尉跪地一聲高呼:“我馬湘戎馬一生,卻落奸人所害!雖死不足惜,但君王忠奸難辨!實在悲乎!”


    “好你個馬湘!死到臨頭還敢這般出言挺撞!汙蔑聖上!”行判官一令扔下命令道:“行!刑!”


    七個劊子手同時整齊劃一雙手高舉砍刀正準備刀起刀落。


    台下,混進人群的洛詩詩幾人望著刑場。


    “小妹,動手吧!”陳武幾分焦急問道。


    洛詩詩起身飛過人群直奔刑台高喊道:“刀下留人!”


    她跳到刑台幾掌打退了劊子手,拂袖一甩說:“此人不可殺!”


    台下陳武與賈迪分別各自行動做好掩護與接應。


    “來者何人!竟然如此囂張劫法場!”行判官隻見一人影閃過,便站起身大怒道:“來人!給我拿下!”


    雖然她的動作帥氣利索,頗有行俠風範,但是麵對匆匆趕來援助的官兵,她的臉色有些難堪,一家七口同時要救出,她一人談何容易?


    “是你?”被五花大綁的馬湘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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