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息不穩,還在喘息,嘴巴微微張開,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臉上泛著紅潮。


    我想此刻我是誘惑的,摟緊這個人,笑了,“好。”


    帶著李成蹊回到家,我試圖叫了一聲阮毓,看樣子她還沒回來。


    我的臉色還是緋紅的,沒想到自己會那麽大膽,就跟李成蹊在小巷裏……


    “蘭蘭,這是何物?”李成蹊指著牆上的對講視頻機器問。


    我身上黏糊糊,很難受,想去洗一洗,不然腦海裏一直都是那會的瘋狂。


    “小玩意,夫君,你乖乖坐在這裏等我一下。”我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他剛坐下,就彈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沙發。


    那模樣有點可愛。


    抿嘴笑一下,我拿起換洗衣服,走進洗澡間。


    我站在蓬頭下,讓水衝透我的身子,最初是涼水,淋下來的那一刻,我打了一個激靈。


    腦海裏那些畫麵越來越清晰。


    他把我抵在牆上,一隻手抱著我,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全身,我咬緊嘴唇,就怕聲音泄露出來。


    他卻在我身上挑/逗,用低沉誘惑我,“蘭蘭,叫出來。”


    我搖頭,不依。


    他就狠狠懲罰我,攻略城池,我牙齒鬆動,昂頭,看到了露出雲層的月色。


    意識一片空白。


    清醒後,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嚶聲豔語。


    那一刻,我想我沉淪了。


    回神,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我笑了,要是被阿爸知道這事,怕是不會相信我會幹出這麽瘋狂的事情吧。


    其實,我自己也不信。


    “蘭蘭……”門被推開,李成蹊走進來。


    我拉著簾布蓋著自己的身子,“你……你怎麽進來了?”


    盡管剛才有瘋狂的舉動,我依然會害羞。


    “想跟蘭蘭一起洗。”說著,就褪去身上衣物,露出寬闊的胸膛,白皙的膚色,胸膛上縱、橫著數道傷疤,跟腹部的六塊腹肌相呼應。


    成強烈的視覺效果,我的視線全數在他身上,我聽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


    他的衣服落地那一刻就不見了,赤、裸朝我走來。


    我背過身,對他吼道:“停下!”


    這讓我想起那一次還在山上的時候,他也這樣做過。


    那會兒我有羞恥感,現在更多的是緊張,在小巷裏的影子開始重疊在我腦海裏,反複乍現。


    水聲噓噓,影響我的判斷力,我呼吸急促,首先想到的是一會要是在這裏擦槍走火了……


    “夫君,你去外麵等我好不好?”我相信,他也不是真想洗澡,自己本身就是鬼怪,隻需要動一下手指。


    他眼中有笑意,口氣帶著遺憾,“好吧,我見蘭蘭還沒出來,以為蘭蘭是想讓我進來跟著一起洗。”


    這哪門子的歪道理?


    他這樣,讓我看到了裴離的影子。


    直到他走出去,我才收回視線。


    過了一會。


    李成蹊在外麵叫我,聲音有點焦急,他對一切都很好奇一樣,我關掉,穿起衣服,赤腳走出去。


    “怎麽了?”我擦拭著頭發,看到他一臉驚慌。


    李成蹊站在電話旁,雙眼一直盯著電話,萌萌被他抱著,臉漲紅,怕是被他嘞的。


    “你都快把萌萌勒死了。”我把萌萌從他手中解脫,萌萌馬上跳走,躲了起來。


    這個時候,電話響起。


    ——鈴鈴鈴。


    我走過去想要接,李成蹊攔在我麵前,緊張的對我說:“蘭蘭,莫怕,有為夫在,這東西傷不到你。”


    “啊?”我懵了,然後看到他緊張的樣子死盯著電話,終於明白他剛剛為什麽要站在電話旁死盯著了。


    原來他是把這座機當成怪了嗎?


    我拍拍他的手,“沒事,這叫電話。”


    越過他接起,是阮毓打來的,她說可能還會晚點回來,讓我不用等她。


    我開玩笑說:“其實不用回來也行。”


    “好啊,我說剛才怎麽不接電話,你打這主意呢!哼,看我回來怎麽收拾你,先掛了,回見。”


    “好。”掛了電話,回頭就看到李成蹊呆呆的站在我的身後,一把拉住我的手。


    問我:“蘭蘭,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李成蹊你不是說你不能離開那座山嗎?怎麽會在這裏?”我那會剛看到李成蹊的時候是真吃驚的。


    本來還打算,明天去臨城那個圖書館查一下李成蹊的資料,沒想到現在他就在我麵前出現了。


    李成蹊愣了一下,眼裏閃過一束光,太快,我來不及捉摸,聽到他說:“蘭蘭,叫夫君。”


    對於這個稱呼,李成蹊有一定的執著。


    我想知道答案,隻有先應著他的要求,“是,夫君,夫君不是說不能離開嗎?連到陳家村都不能離開太久。”


    “老陳說,那是因為我的身體為陣法困住那地下的怨鬼,如今陣法以破,身體自然也困不住那些人,所以帶著我的身體一起逃離了那座山。”


    “那些怨鬼怎麽辦?是不是跑出來了?”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這裏可不是古代。


    “那些怨鬼……”李成蹊看著自己的手掌,皺眉,“被那人吞噬一半,被我斬殺一半。還有少許逃走了。”


    我記得李成蹊說過,他不會讓那些跑出來,結果因為我的失誤,讓陣法被破,還是造成了挽回不了的局麵。


    “對不起。”我誠心道歉。


    李成蹊把我抱住,揉著我的頭發,“不怪蘭蘭。”


    我抱著他,躺在他的懷中,明明沒有心跳聲,我卻有了安全感,“老陳呢?”


    “不知道……”他口氣沒有顯示慌張。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你又是怎麽找到我的?”


    他解釋,看著我,視線卻落在我脖子上的玉上,“到這裏的時候,感覺到一股熟悉的力量,我追上去,一轉身,老陳就不見了。蘭蘭笨,你戴著為夫送你的定情信物,自然很容易就能找到你。”


    我聽出李成蹊說到老陳,眼中有著複雜的情緒,口氣雖然很輕鬆,但是能聽出一絲複雜來。


    莫不是老陳做了什麽?讓李成蹊都沒有想馬上去找老陳,而是來找我。


    我倒是忘了這玉是他跟慕容蘭蘭的定情物,這麽說來,裴離能找到我,也是因為這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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