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淩晨4點15分，馬超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而打來電話的人正是李斌。
“喂，李隊長。出什麽事了嗎？”接起電話後馬超問到。
“馬隊，嫌疑人張洋又發消息過來了。”李斌說到。
“又發來了？他說了什麽？解密了嗎？”馬超問到。
“已經解密了。他說：‘我是信任你們的。為了表達誠意，我可以向你們透露我現在的位置和下一步的計劃。我們現在已經到了滄州市的海興縣，明早我們要去滄州市了。你們這戲演的挺足啊，我今天差點就交代了啊。我知道你們是為了不引起懷疑所以把戲做足了，但是你們要是以後都是這個抓捕強度我就隻能把所有心思用在逃跑上了，根本抽不出來心思調查案子啊。’”李斌說到。
“這小子還是有要求的啊。”馬超說到。
“嗯。確實我們也跟的緊了點。他剛從山東逃出來緊接著就又被我們給包圍了。”李斌說到。
“是啊。不過好在他還算是一個識大體的人。沒有因為我們的行動變得不願意和我們合作，還看出了我們行動是為了不引起懷疑。”馬超說到。
“嗯。所以我一會兒打算安排一下，給他開開綠燈。”李斌說到。
“那是肯定的。”馬超說到。
“那你有什麽打算呢？”馬超問了一句。
“是這樣，反正我們知道了這小子的行蹤。我在想倒不如趁著這次機會，找找我們的內鬼。”李斌說到。
“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借著這個機會看看能不能把那個‘鬼’給抓出來。”馬超說到。
“嗯。我現在是有點擔心，張洋這小子這麽頻繁的給我們發消息，那個‘鬼’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會不會有人截獲了他發的消息？如果已經知道了，那我們做的所有事都是徒勞。而且，他身邊的那個段曉楠會不會也已經知道了他在偷偷聯係我們這件事？”李斌問到。其實他更多的是在自問，而不是問馬超。
“我最近也在想這件事。要不你現在過來咱倆當麵聊聊？”馬超說到。
“行。你在哪呢？”李斌問到。
“我在局裏呢。你來吧。”馬超說到。
“好，那你等我，我馬上到。”李斌說了一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向自己的車走去。
“吱……”
很快李斌就趕到了國安局的辦公樓。
“李隊，來了。”此時的馬超已經在樓下等著李斌了。
“嗯。馬隊你還親自接我啊。好大的麵子啊！”李斌說到。
“別貧了，趕緊停好車咱們去我辦公室說。我先去泡點茶，一會辦公室見。”馬超說到。
“嗯。”李斌答應了一聲之後就去停車了。
很快，李斌已經停好了車來到了馬超的辦公室。
“馬隊，剛才電話裏說你是有什麽想法嗎？”剛一進馬超的辦公室李斌就直入主題的問到。
“嗯。我是有一些想法，但是還不確定，所以想叫你來一起分析分析。”馬超說到。
“我有一個這樣的想法。以咱們現在掌握的情況來分析的話，這個段曉楠還真的有可能是這起武器圖紙盜賣案的核心成員之一。”馬超說到。
“嗯，沒錯。”李斌應和了一聲。
“可是既然張洋現在已經在懷疑她了，而且還懷疑的那麽肯定。是不是就說明她肯定露出了什麽破綻被張洋發現了？”馬超問了一句。
“應該是這樣，不然張洋不會懷疑的那麽肯定。”李斌回答到。
“可是能在這麽大的犯罪集團中做到核心成員的人肯定是受過專業訓練或者是超高智商的一群人才對啊。會那麽容易露出破綻嗎？”馬超又問到。
“嗯，可能因為張洋智商也很高，所以看出了破綻吧。”李斌說到。
“應該不會這麽簡單。張洋的智商再高也隻是善於觀察和分析。但是他懷疑的這麽肯定，我覺得他肯定得到了什麽強有力的證據了。”馬超說。
“嗯，這倒是。”李斌也表示同意。
“所以如果張洋真的得到了什麽線索的話，那麽你覺得像段曉楠這種級別的嫌犯，犯這種低級錯誤的概率有多大？”馬超又問到。
“嗯，這麽說的話確實很蹊蹺。所以你的分析是什麽？”李斌反問到。
“我在想，如果前麵咱們的分析都成立的話，那會不會是段曉楠故意露出破綻給張洋看的呢？”馬超說到。
“她故意的？怎麽可能，說不通啊！她為什麽故意露出破綻讓張洋懷疑她？”李斌問到。
“因為她是張洋的學生，這些天又和張洋相處了這麽久。所以她了解張洋。她知道張洋如果開始懷疑她的話一定會想辦法把消息傳遞給我們。”馬超接著說到。
“對啊。所以這樣不是對段曉楠更不利嗎，她幹嘛還要故意露出破綻？”李斌問到。
“我這些天一直在想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就是她雖然一直跟在張洋身邊，可是她從張洋那裏卻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所以她故意讓張洋發現她的破綻。讓張洋和我們聯係。為了破案，也為了減刑，張洋肯定不會對我們隱瞞真實的消息。所以我們會得到他們想要的所有線索。而在警局又有她們的人，所以這樣她們不也就得到他們需要的了麽。”馬超說到。
“這個……”聽到這裏李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現在的段曉楠肯定知道張洋在聯係我們了。而那個內鬼肯定也已經把消息傳出去了。”馬超說到。
“你這麽分析倒是也說得通。”李斌說到。“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肯定已經知道了張洋跟我們聯係了的這件事。但是之後張洋一直是在和我單方麵聯係內容他們應該還沒有得到。”
“不一定。張洋每次都是在給他自己的手機發消息。但是那部手機是沒有進行過專業的加密保護的。如果他們利用警察的身份對那部手機進行監控也不是不可能。”馬超說到。“而且如果對方真的截獲了這個手機的信息並且破解了的話，那麽他們也一定知道了張洋已經在和我們合作了的這件事。”
“壞了，要真是這樣的話咱們現在就很被動了。”聽到這裏，李斌倒吸了一口涼氣說到。
“嗯，是呀。我甚至不確定他們現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你在跟國安局合作。”馬超接著說到。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李斌有些慌亂的問馬超。
“隻能賭一把了。”馬超說到。
“怎麽賭？”李斌問到。
“把戲演真，演的越真他們就會越慌亂。”馬超說到。
“具體講講你的想法。”李斌說到。
“你這樣，你回去把今天張洋發給咱們的消息告訴你的人。就說得到線人的線報，張洋他們明天肯定會在滄州市出現。然後緊急帶隊死守滄州市，等張洋他們來。”馬超說到。
“然後張洋他們一旦來了我們就實施抓捕。因為戲太真，那個‘鬼’會為了段曉楠的安全而緊急通知她撤離，這樣我們就可以抓到‘鬼’了？是這個意思嗎？”李斌接著馬超的話說著。
“對，就是這個意思。”馬超說到。
“嗯，反正張洋的消息裏也隻說了他們回到滄州，並沒有說具體位置。到時候隻要行動表現的夠真實，不怕那個內鬼不出現。”李斌說到。
“嗯。”馬超回應了一句。
“可是如果我們做的太過於真實的話會不會嚇到張洋，讓他以後不再信任我們不再願意和我們合作了呀？”李斌問了一句。他的這個問題也確實是非常重要的問題。畢竟現在和他們合作的是一個逃犯，雙方想建立起信任難度太大。
“這也是我現在最擔心的問題。現在我們並沒有辦法把消息傳給張洋，而這次的行動必須演的逼真。要是萬一他真的被我們嚇到，那這條線可就真斷了。老實說他還是給我們提供了不少有用的線索的，要是真斷了確實太可惜了。”馬超說到。“但是現在沒別的辦法了，隻能是賭一下。如果我們賭贏了，這小子能理解我們的做法的話，那結果就是我們沒有斷了這條線，反而鏟掉了一個內鬼。如果賭輸了就是我們鏟了一個內鬼，但是線斷了。可是如果我們不賭，我們就是被這群悍匪牽著鼻子走，可能最終什麽線索都得不到。”
“嗯。這場賭博咱們必須賭。”李斌說到。
“李隊長，如果找到了這個內鬼之後你打算怎麽處置他？”馬超問到。
“嗯……”李斌想了想說到：“我覺得我可能什麽都不會做，該幹嘛幹嘛。就當什麽都不知道。但是我一定會限製他的所有對外通訊，然後找一個人假扮他跟段曉楠聯係。”
“嗯，這點咱倆的看法一致。我也覺得這麽做是最不打草驚蛇的做法。”馬超說到。
“那好，那我就回去準備了。就按咱倆剛才商量的辦法來。我回去先開個會布置一下任務然後馬上帶隊奔赴滄州，展開一次看似抓捕張洋，實則抓捕內鬼的‘抓鬼行動’。”李斌說到。
“嗯，好的。別心急。這麽好的機會一定要一舉把‘鬼’給揪出來。”馬超說到。“這次行動咱們要是不能把內鬼給抓出來，那可能就再也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好，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回去安排一下行動。之後跟你說結果。”李斌說到。
“嗯，去吧。有什麽情況咱哥兒倆再隨時溝通吧。”馬超說到。
“好的，那我走了。”李斌說了一句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對了。明天幫我一個忙吧。”走到門口的李斌突然轉身對馬超說到。
“你說。怎麽了？”馬超問到。
“從明早開始一直跟蹤我的手機位置吧。我開完會就給你打個電話，你也不用接電話。看到我打電話之後你就實時的以我所在的位置為中心，攔截300米半徑內的所有設備的通訊。包括電腦的通訊。看到可疑內容隨時發給我。”李斌說到。
“沒問題。到時候我幫你攔截。而且我們的設備能通過發送的信息跟蹤到消息發送點，誤差範圍在3米以內。到時候我直接把位置傳給你。”馬超說到。
“嗯，那謝謝你了啊！”李斌道謝之後便走了。
而此時，天已經快要亮了。
“喂，李隊長。出什麽事了嗎？”接起電話後馬超問到。
“馬隊，嫌疑人張洋又發消息過來了。”李斌說到。
“又發來了？他說了什麽？解密了嗎？”馬超問到。
“已經解密了。他說：‘我是信任你們的。為了表達誠意，我可以向你們透露我現在的位置和下一步的計劃。我們現在已經到了滄州市的海興縣，明早我們要去滄州市了。你們這戲演的挺足啊，我今天差點就交代了啊。我知道你們是為了不引起懷疑所以把戲做足了，但是你們要是以後都是這個抓捕強度我就隻能把所有心思用在逃跑上了，根本抽不出來心思調查案子啊。’”李斌說到。
“這小子還是有要求的啊。”馬超說到。
“嗯。確實我們也跟的緊了點。他剛從山東逃出來緊接著就又被我們給包圍了。”李斌說到。
“是啊。不過好在他還算是一個識大體的人。沒有因為我們的行動變得不願意和我們合作，還看出了我們行動是為了不引起懷疑。”馬超說到。
“嗯。所以我一會兒打算安排一下，給他開開綠燈。”李斌說到。
“那是肯定的。”馬超說到。
“那你有什麽打算呢？”馬超問了一句。
“是這樣，反正我們知道了這小子的行蹤。我在想倒不如趁著這次機會，找找我們的內鬼。”李斌說到。
“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借著這個機會看看能不能把那個‘鬼’給抓出來。”馬超說到。
“嗯。我現在是有點擔心，張洋這小子這麽頻繁的給我們發消息，那個‘鬼’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會不會有人截獲了他發的消息？如果已經知道了，那我們做的所有事都是徒勞。而且，他身邊的那個段曉楠會不會也已經知道了他在偷偷聯係我們這件事？”李斌問到。其實他更多的是在自問，而不是問馬超。
“我最近也在想這件事。要不你現在過來咱倆當麵聊聊？”馬超說到。
“行。你在哪呢？”李斌問到。
“我在局裏呢。你來吧。”馬超說到。
“好，那你等我，我馬上到。”李斌說了一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向自己的車走去。
“吱……”
很快李斌就趕到了國安局的辦公樓。
“李隊，來了。”此時的馬超已經在樓下等著李斌了。
“嗯。馬隊你還親自接我啊。好大的麵子啊！”李斌說到。
“別貧了，趕緊停好車咱們去我辦公室說。我先去泡點茶，一會辦公室見。”馬超說到。
“嗯。”李斌答應了一聲之後就去停車了。
很快，李斌已經停好了車來到了馬超的辦公室。
“馬隊，剛才電話裏說你是有什麽想法嗎？”剛一進馬超的辦公室李斌就直入主題的問到。
“嗯。我是有一些想法，但是還不確定，所以想叫你來一起分析分析。”馬超說到。
“我有一個這樣的想法。以咱們現在掌握的情況來分析的話，這個段曉楠還真的有可能是這起武器圖紙盜賣案的核心成員之一。”馬超說到。
“嗯，沒錯。”李斌應和了一聲。
“可是既然張洋現在已經在懷疑她了，而且還懷疑的那麽肯定。是不是就說明她肯定露出了什麽破綻被張洋發現了？”馬超問了一句。
“應該是這樣，不然張洋不會懷疑的那麽肯定。”李斌回答到。
“可是能在這麽大的犯罪集團中做到核心成員的人肯定是受過專業訓練或者是超高智商的一群人才對啊。會那麽容易露出破綻嗎？”馬超又問到。
“嗯，可能因為張洋智商也很高，所以看出了破綻吧。”李斌說到。
“應該不會這麽簡單。張洋的智商再高也隻是善於觀察和分析。但是他懷疑的這麽肯定，我覺得他肯定得到了什麽強有力的證據了。”馬超說。
“嗯，這倒是。”李斌也表示同意。
“所以如果張洋真的得到了什麽線索的話，那麽你覺得像段曉楠這種級別的嫌犯，犯這種低級錯誤的概率有多大？”馬超又問到。
“嗯，這麽說的話確實很蹊蹺。所以你的分析是什麽？”李斌反問到。
“我在想，如果前麵咱們的分析都成立的話，那會不會是段曉楠故意露出破綻給張洋看的呢？”馬超說到。
“她故意的？怎麽可能，說不通啊！她為什麽故意露出破綻讓張洋懷疑她？”李斌問到。
“因為她是張洋的學生，這些天又和張洋相處了這麽久。所以她了解張洋。她知道張洋如果開始懷疑她的話一定會想辦法把消息傳遞給我們。”馬超接著說到。
“對啊。所以這樣不是對段曉楠更不利嗎，她幹嘛還要故意露出破綻？”李斌問到。
“我這些天一直在想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就是她雖然一直跟在張洋身邊，可是她從張洋那裏卻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所以她故意讓張洋發現她的破綻。讓張洋和我們聯係。為了破案，也為了減刑，張洋肯定不會對我們隱瞞真實的消息。所以我們會得到他們想要的所有線索。而在警局又有她們的人，所以這樣她們不也就得到他們需要的了麽。”馬超說到。
“這個……”聽到這裏李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現在的段曉楠肯定知道張洋在聯係我們了。而那個內鬼肯定也已經把消息傳出去了。”馬超說到。
“你這麽分析倒是也說得通。”李斌說到。“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肯定已經知道了張洋跟我們聯係了的這件事。但是之後張洋一直是在和我單方麵聯係內容他們應該還沒有得到。”
“不一定。張洋每次都是在給他自己的手機發消息。但是那部手機是沒有進行過專業的加密保護的。如果他們利用警察的身份對那部手機進行監控也不是不可能。”馬超說到。“而且如果對方真的截獲了這個手機的信息並且破解了的話，那麽他們也一定知道了張洋已經在和我們合作了的這件事。”
“壞了，要真是這樣的話咱們現在就很被動了。”聽到這裏，李斌倒吸了一口涼氣說到。
“嗯，是呀。我甚至不確定他們現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你在跟國安局合作。”馬超接著說到。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李斌有些慌亂的問馬超。
“隻能賭一把了。”馬超說到。
“怎麽賭？”李斌問到。
“把戲演真，演的越真他們就會越慌亂。”馬超說到。
“具體講講你的想法。”李斌說到。
“你這樣，你回去把今天張洋發給咱們的消息告訴你的人。就說得到線人的線報，張洋他們明天肯定會在滄州市出現。然後緊急帶隊死守滄州市，等張洋他們來。”馬超說到。
“然後張洋他們一旦來了我們就實施抓捕。因為戲太真，那個‘鬼’會為了段曉楠的安全而緊急通知她撤離，這樣我們就可以抓到‘鬼’了？是這個意思嗎？”李斌接著馬超的話說著。
“對，就是這個意思。”馬超說到。
“嗯，反正張洋的消息裏也隻說了他們回到滄州，並沒有說具體位置。到時候隻要行動表現的夠真實，不怕那個內鬼不出現。”李斌說到。
“嗯。”馬超回應了一句。
“可是如果我們做的太過於真實的話會不會嚇到張洋，讓他以後不再信任我們不再願意和我們合作了呀？”李斌問了一句。他的這個問題也確實是非常重要的問題。畢竟現在和他們合作的是一個逃犯，雙方想建立起信任難度太大。
“這也是我現在最擔心的問題。現在我們並沒有辦法把消息傳給張洋，而這次的行動必須演的逼真。要是萬一他真的被我們嚇到，那這條線可就真斷了。老實說他還是給我們提供了不少有用的線索的，要是真斷了確實太可惜了。”馬超說到。“但是現在沒別的辦法了，隻能是賭一下。如果我們賭贏了，這小子能理解我們的做法的話，那結果就是我們沒有斷了這條線，反而鏟掉了一個內鬼。如果賭輸了就是我們鏟了一個內鬼，但是線斷了。可是如果我們不賭，我們就是被這群悍匪牽著鼻子走，可能最終什麽線索都得不到。”
“嗯。這場賭博咱們必須賭。”李斌說到。
“李隊長，如果找到了這個內鬼之後你打算怎麽處置他？”馬超問到。
“嗯……”李斌想了想說到：“我覺得我可能什麽都不會做，該幹嘛幹嘛。就當什麽都不知道。但是我一定會限製他的所有對外通訊，然後找一個人假扮他跟段曉楠聯係。”
“嗯，這點咱倆的看法一致。我也覺得這麽做是最不打草驚蛇的做法。”馬超說到。
“那好，那我就回去準備了。就按咱倆剛才商量的辦法來。我回去先開個會布置一下任務然後馬上帶隊奔赴滄州，展開一次看似抓捕張洋，實則抓捕內鬼的‘抓鬼行動’。”李斌說到。
“嗯，好的。別心急。這麽好的機會一定要一舉把‘鬼’給揪出來。”馬超說到。“這次行動咱們要是不能把內鬼給抓出來，那可能就再也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好，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回去安排一下行動。之後跟你說結果。”李斌說到。
“嗯，去吧。有什麽情況咱哥兒倆再隨時溝通吧。”馬超說到。
“好的，那我走了。”李斌說了一句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對了。明天幫我一個忙吧。”走到門口的李斌突然轉身對馬超說到。
“你說。怎麽了？”馬超問到。
“從明早開始一直跟蹤我的手機位置吧。我開完會就給你打個電話，你也不用接電話。看到我打電話之後你就實時的以我所在的位置為中心，攔截300米半徑內的所有設備的通訊。包括電腦的通訊。看到可疑內容隨時發給我。”李斌說到。
“沒問題。到時候我幫你攔截。而且我們的設備能通過發送的信息跟蹤到消息發送點，誤差範圍在3米以內。到時候我直接把位置傳給你。”馬超說到。
“嗯，那謝謝你了啊！”李斌道謝之後便走了。
而此時，天已經快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