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有點困了。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吧。”還在逃跑的段曉楠跟張洋說到。
“嗯，我覺得咱們得找找那種洗頭房，小桑拿之類的地方了。”張洋回答到。
“為什麽啊？”段曉楠問到。
“因為安全啊。”張洋說到。
“老師，你是瘋了嗎？你說的那種地方怎麽可能會安全？警察的重點排查對象不就是那裏嘛！”段曉楠驚呼到。
“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是那種能被我們隨便找到的小桑拿或者洗頭房的話，那麽說明它肯定不是偷偷開設的，而是明目張膽開設的，對吧？”張洋反問到。
“嗯，那肯定的。”段曉楠回答到。
“這不就得了。我們能找到它，警察肯定也能很容易的找到它。但是它卻一直在經營而沒有被查封，你說這是為什麽？”張洋又問到。
“這……”聽到這裏段曉楠陷入到沉思中。
“這就隻能說明要麽這些地方自己做的比較隱蔽，不容易被查。要麽就是買通了上麵，所以警察不來查。無論哪種情況對於我們來說都是相對安全的。”張洋說到。
“但是去那種地方的話，你去還行。帶著我一個女人去，不是更容易引起別人懷疑嗎？”段曉楠問到。“你見過有幾個女人會去那種地方的？”
“哈哈，可以看看有沒有男性的技術人員啊！”張洋開玩笑的說到。
“那……多不好！”顯然段曉楠認真了。
“哈哈。你還真當真啊！別做夢了。這種地方怎麽可能有男技師，男技師比女的貴好多的好不好？”張洋笑著說到。
“那怎麽辦？他們肯定會懷疑啊！”段曉楠再次陷入緊張的情緒中。
“懷疑又能怎樣？你覺得小姐姐們會因為你是一個女人然後產生懷疑然後出門報警？”張洋反問到。
“那倒是也不會。”段曉楠喃喃的說到。
“而且，你見沒見過帶著男人去做spa的女人？”張洋又問到。
“嗯，這個我見過。但是人家都不接待男客人。”段曉楠回答到。
“對啊，不接待歸不接待，也沒有人報警吧。”張洋說到。
“嗯，好吧。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段曉楠說到。
“走吧，咱們路上找找，看看會不會遇到。”張洋說了一句，就急急忙忙的趕路了。
大概又走了兩個多小時的樣子，張洋他們找到了一個亮著粉色霓虹燈的名叫《浪漫之夜》的小桑拿。
“就這吧。”張洋說了一句就拉著段曉楠進去了。
“你們是兩個人都來這裏玩嗎？”張洋他們剛一進門就有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迎了上來。而當她看到張洋身後的段曉楠後，有些詫異的問到。
“嗯，我們兩個人都玩。”張洋說到。
“我們這裏沒有男技師。”女人有些尷尬的說到。
“沒事，你們不用理她。她就是來觀摩的，主要是為了學習技術才來的。”張洋看著身後有些尷尬的段曉楠，笑著和迎上來的女人說到。
“這沒問題。老板喜歡什麽樣的姑娘？”聽張洋這麽說，女人放鬆了很多。
“他就喜歡我這樣的。”聽這個女人這麽問，段曉楠趕緊搶過話茬說到。
“這位女老板，是這樣。我們雖然沒有男技師，但是隻要價錢合適，我們的姑娘們也接女活。你要不要試試？”女人看著段曉楠說到。
“不用不用。”段曉楠仿佛受到了驚嚇一般的說到。
“好了，不鬧了。這樣，我們需要一個房間休息一夜。不需要任何技師。”張洋說到。
“呀，老板你們是來我們這裏開房來了呀？”女人滿是嘲諷的問到。
“嗯。我們隻想找個能睡覺的地方，不過你放心，錢少不了你的。這樣，按三個技師的價錢給我們一個房間就好。”張洋說到。
“那其中得有一個按照接女活的標準算。”女人說到。
“行。沒問題。”張洋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錢。
此時天已經不早了。張洋隻想早點睡覺，第二天好有精神繼續趕路。所以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他都懶得再矯情。雖然此時他身上的錢已經不多了，但是考慮到接下來是要回山西的。如果警察真的能給他開綠燈的話，那麽找點錢這種事他還是有信心的。
“好，去後麵自己找個房間吧。需要什麽道具都得花錢買啊。”穿著暴露的女人數了數錢之後說了一句。
“哎，美女，咱們這裏是哪啊？”張洋沒有理會女人的話，隻是又問了一個他現在很關心的問題。
“滄州啊，海興縣。”女人回答到。
“好，謝謝啊！”張洋說完便拉著段曉楠向房間走去。
“好了，洗漱一下抓緊時間休息，明天一早咱們趕緊走，離開這個鬼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警察在追著我們呢。”進入房間後張洋對段曉楠說到。
“嗯。”段曉楠回答了一句之後，簡單洗漱了一下便躺下了。
張洋也很快收拾完躺下了。
“老師，好吵啊。你聽周圍都是咿咿呀呀的叫喊聲啊！”躺下之後段曉楠跟張洋說到。
“怎麽了？這個聲音聽得你春心蕩漾啊？”張洋問了一句。
“我就是覺得吵。”段曉楠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到。
“哈哈，傻姑娘，快睡覺吧。睡著了就聽不見了。”張洋說到。
而此時，李斌還是孤獨的守在自己的辦公室中。
“鈴鈴鈴……”突然，馬超給李斌的那部電話響了起來。
“喂，馬隊長。你那邊是有什麽消息了嗎？”接起電話的李斌急切的問到。
“嗯。”電話另一邊的馬超回答到。
“有什麽情況嗎？”李斌繼續問。
“我們查了你提供的那兩個電話號碼的身份信息。發現這兩個號碼都屬於境外用戶，而他們均通過技術手段綁定了國內的手機號。”馬超說到。
“境外用戶？”李斌感歎到。
“嗯。電話卡本身是境外卡，綁定的國內手機號。”馬超又重複了一遍。
“所以也就是國內這個號碼隻是個套牌嘍？如果需要他們可以隨時更換一個號碼綁定是嗎？”李斌問到。
“理論上說是這樣的。”馬超回答到。
“我操！”李斌罵了一句之後接著又問到：“那我們能不能查到這個境外用戶的信息呢？”
“這個比較難。據我們現在查到的消息顯示，你提供的這兩個手機號對應的境外卡均屬於美國的t-moblie運營公司。在美國辦理電話卡是需要當地社會安全號才可以的。所以理論上說是可以查到的。但是美國那邊的公司並不願意與我們合作。而且這種級別的案子我們以什麽身份要求人家配合我們呢？所以想要查到這兩個號的具體身份信息比較困難。”馬超說到。
“好吧。可是他們美國的卡是可以在中國自由使用的嗎？”李斌還是很不甘心的問到。
“嗯。現在美國主流的四大移動通信運營商的手機卡在咱們國家裏都可以自由使用。”馬超說到。
“媽的，難怪我們之前查不到身份，原來是外來貨。”李斌罵了一句。
“嗯。這也就是他們敢肆無忌憚的使用手機進行通信的原因。因為他們知道我們查不到他們。”馬超說到。
“好吧。看來這條線索斷了啊！”李斌說了一句。
“嗯。”馬超也很無奈的答應了一聲。
“哎！對了，你還在山西嗎？”李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沒，我已經回來了。”馬超回答到。
“行吧。既然都回來了，那咱們之後見麵說吧。”李斌無奈的說了一句之後便掛了電話。
“哎，好不容易有點線索，又斷了。”李斌自言自語到。
很快時間來到了淩晨3點半。
“美女，借我你手機用一下唄，我上個網。就用20分鍾，我出100塊。”此時張洋已經醒了，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房間之後，跟剛才那個坐在門口的穿著暴露的女人說到。
“不睡覺上什麽網，我這約客人呢。”女人不耐煩的回答到。
“我給錢，100不夠200行不行？”張洋說到。
“你還真是奇怪。有這錢找個姑娘陪陪你不好嗎？”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機遞給了張洋。“就20分鍾啊！”
“好的。”張洋說著掏出了錢交到了女人手上，同時接過了女人的手機。
拿到手機的張洋操作了一會兒之後又把手機還給了那個女人。
“你看，不到20分鍾吧？”張洋還手機的同時問了一句。
“那我也不退你錢。”女人說到。
“哎，美女，咱們這有沒有去市裏的車啊？”張洋問到。
“有，出去往北走，也就十幾分鍾就是海興汽車站了。那就有去市裏的車。”女人說到。
“哦，是那種客運站是嗎？”張洋問到。
“嗯。每天去滄州市的車有16趟，好等。”女人說到。
“可是我們沒有身份證啊，會不會不讓我們上車？”張洋接著問到。
聽到這裏女人看了看張洋說到：“難怪要來我們這裏開房。你們要是去客運站裏麵坐車的話，那沒有身份證肯定不行的。不過你們明天可以出去往北走，過了客運站再走20分鍾左右就看到國道路口了。在那等車就行。那些出了客運站的車要是沒有拉滿的話，路上有人攔車他們就會停。這個時候隻要給錢就能上車，不需要身份證。但是這種情況會貴一點。他們一般攔車都在那攔。”
“哦哦，好的。那我知道了。謝謝啊！”張洋道謝之後又回到了房間。
“老師，這大半夜的你出去了？”張洋剛一回房間，卻發現段曉楠已經醒了，坐在床上問到。
“嗯，出去了一下。”張洋回答到。
“你是去找小姐了嗎？怎麽著我在你旁邊滿足不了你嗎？還是我就長得難看到讓你完全沒興趣呢？我不比她們幹淨嗎？”段曉楠像怨婦一樣的說到。
“你說什麽呢？”張洋一臉驚慌的看著段曉楠說到。“我是因為剛才睡不著，想出去問問路。看看明天怎麽走！”
“騙誰呢你？我說你怎麽帶我來這裏呢，方便你辦事是吧？”段曉楠繼續充滿怨氣的問到。
“你看你還不信。我是真問出來了咱們去城裏的路線。從這往北走，總共半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就可以攔車，然後去滄州了。”張洋說到。
“所以你是真的去問路了嗎？沒幹別的？”段曉楠稍微平靜了一點點問到。
“廢話，你看我騙過你嗎？再說，我要真想幹點啥，有你不就夠了嘛，幹嘛花那個錢？”張洋解釋到。
“好吧，那我這次就相信你吧。”段曉楠嘟著嘴說到。
“好啦好啦，快睡覺吧。明天還得趕路呢。”張洋說了一句之後便躺下了。段曉楠也不再多說什麽，躺下睡去了。
“嗯，我覺得咱們得找找那種洗頭房，小桑拿之類的地方了。”張洋回答到。
“為什麽啊？”段曉楠問到。
“因為安全啊。”張洋說到。
“老師，你是瘋了嗎？你說的那種地方怎麽可能會安全？警察的重點排查對象不就是那裏嘛！”段曉楠驚呼到。
“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是那種能被我們隨便找到的小桑拿或者洗頭房的話，那麽說明它肯定不是偷偷開設的，而是明目張膽開設的，對吧？”張洋反問到。
“嗯，那肯定的。”段曉楠回答到。
“這不就得了。我們能找到它，警察肯定也能很容易的找到它。但是它卻一直在經營而沒有被查封，你說這是為什麽？”張洋又問到。
“這……”聽到這裏段曉楠陷入到沉思中。
“這就隻能說明要麽這些地方自己做的比較隱蔽，不容易被查。要麽就是買通了上麵，所以警察不來查。無論哪種情況對於我們來說都是相對安全的。”張洋說到。
“但是去那種地方的話，你去還行。帶著我一個女人去，不是更容易引起別人懷疑嗎？”段曉楠問到。“你見過有幾個女人會去那種地方的？”
“哈哈，可以看看有沒有男性的技術人員啊！”張洋開玩笑的說到。
“那……多不好！”顯然段曉楠認真了。
“哈哈。你還真當真啊！別做夢了。這種地方怎麽可能有男技師，男技師比女的貴好多的好不好？”張洋笑著說到。
“那怎麽辦？他們肯定會懷疑啊！”段曉楠再次陷入緊張的情緒中。
“懷疑又能怎樣？你覺得小姐姐們會因為你是一個女人然後產生懷疑然後出門報警？”張洋反問到。
“那倒是也不會。”段曉楠喃喃的說到。
“而且，你見沒見過帶著男人去做spa的女人？”張洋又問到。
“嗯，這個我見過。但是人家都不接待男客人。”段曉楠回答到。
“對啊，不接待歸不接待，也沒有人報警吧。”張洋說到。
“嗯，好吧。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段曉楠說到。
“走吧，咱們路上找找，看看會不會遇到。”張洋說了一句，就急急忙忙的趕路了。
大概又走了兩個多小時的樣子，張洋他們找到了一個亮著粉色霓虹燈的名叫《浪漫之夜》的小桑拿。
“就這吧。”張洋說了一句就拉著段曉楠進去了。
“你們是兩個人都來這裏玩嗎？”張洋他們剛一進門就有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迎了上來。而當她看到張洋身後的段曉楠後，有些詫異的問到。
“嗯，我們兩個人都玩。”張洋說到。
“我們這裏沒有男技師。”女人有些尷尬的說到。
“沒事，你們不用理她。她就是來觀摩的，主要是為了學習技術才來的。”張洋看著身後有些尷尬的段曉楠，笑著和迎上來的女人說到。
“這沒問題。老板喜歡什麽樣的姑娘？”聽張洋這麽說，女人放鬆了很多。
“他就喜歡我這樣的。”聽這個女人這麽問，段曉楠趕緊搶過話茬說到。
“這位女老板，是這樣。我們雖然沒有男技師，但是隻要價錢合適，我們的姑娘們也接女活。你要不要試試？”女人看著段曉楠說到。
“不用不用。”段曉楠仿佛受到了驚嚇一般的說到。
“好了，不鬧了。這樣，我們需要一個房間休息一夜。不需要任何技師。”張洋說到。
“呀，老板你們是來我們這裏開房來了呀？”女人滿是嘲諷的問到。
“嗯。我們隻想找個能睡覺的地方，不過你放心，錢少不了你的。這樣，按三個技師的價錢給我們一個房間就好。”張洋說到。
“那其中得有一個按照接女活的標準算。”女人說到。
“行。沒問題。”張洋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錢。
此時天已經不早了。張洋隻想早點睡覺，第二天好有精神繼續趕路。所以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他都懶得再矯情。雖然此時他身上的錢已經不多了，但是考慮到接下來是要回山西的。如果警察真的能給他開綠燈的話，那麽找點錢這種事他還是有信心的。
“好，去後麵自己找個房間吧。需要什麽道具都得花錢買啊。”穿著暴露的女人數了數錢之後說了一句。
“哎，美女，咱們這裏是哪啊？”張洋沒有理會女人的話，隻是又問了一個他現在很關心的問題。
“滄州啊，海興縣。”女人回答到。
“好，謝謝啊！”張洋說完便拉著段曉楠向房間走去。
“好了，洗漱一下抓緊時間休息，明天一早咱們趕緊走，離開這個鬼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警察在追著我們呢。”進入房間後張洋對段曉楠說到。
“嗯。”段曉楠回答了一句之後，簡單洗漱了一下便躺下了。
張洋也很快收拾完躺下了。
“老師，好吵啊。你聽周圍都是咿咿呀呀的叫喊聲啊！”躺下之後段曉楠跟張洋說到。
“怎麽了？這個聲音聽得你春心蕩漾啊？”張洋問了一句。
“我就是覺得吵。”段曉楠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到。
“哈哈，傻姑娘，快睡覺吧。睡著了就聽不見了。”張洋說到。
而此時，李斌還是孤獨的守在自己的辦公室中。
“鈴鈴鈴……”突然，馬超給李斌的那部電話響了起來。
“喂，馬隊長。你那邊是有什麽消息了嗎？”接起電話的李斌急切的問到。
“嗯。”電話另一邊的馬超回答到。
“有什麽情況嗎？”李斌繼續問。
“我們查了你提供的那兩個電話號碼的身份信息。發現這兩個號碼都屬於境外用戶，而他們均通過技術手段綁定了國內的手機號。”馬超說到。
“境外用戶？”李斌感歎到。
“嗯。電話卡本身是境外卡，綁定的國內手機號。”馬超又重複了一遍。
“所以也就是國內這個號碼隻是個套牌嘍？如果需要他們可以隨時更換一個號碼綁定是嗎？”李斌問到。
“理論上說是這樣的。”馬超回答到。
“我操！”李斌罵了一句之後接著又問到：“那我們能不能查到這個境外用戶的信息呢？”
“這個比較難。據我們現在查到的消息顯示，你提供的這兩個手機號對應的境外卡均屬於美國的t-moblie運營公司。在美國辦理電話卡是需要當地社會安全號才可以的。所以理論上說是可以查到的。但是美國那邊的公司並不願意與我們合作。而且這種級別的案子我們以什麽身份要求人家配合我們呢？所以想要查到這兩個號的具體身份信息比較困難。”馬超說到。
“好吧。可是他們美國的卡是可以在中國自由使用的嗎？”李斌還是很不甘心的問到。
“嗯。現在美國主流的四大移動通信運營商的手機卡在咱們國家裏都可以自由使用。”馬超說到。
“媽的，難怪我們之前查不到身份，原來是外來貨。”李斌罵了一句。
“嗯。這也就是他們敢肆無忌憚的使用手機進行通信的原因。因為他們知道我們查不到他們。”馬超說到。
“好吧。看來這條線索斷了啊！”李斌說了一句。
“嗯。”馬超也很無奈的答應了一聲。
“哎！對了，你還在山西嗎？”李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沒，我已經回來了。”馬超回答到。
“行吧。既然都回來了，那咱們之後見麵說吧。”李斌無奈的說了一句之後便掛了電話。
“哎，好不容易有點線索，又斷了。”李斌自言自語到。
很快時間來到了淩晨3點半。
“美女，借我你手機用一下唄，我上個網。就用20分鍾，我出100塊。”此時張洋已經醒了，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房間之後，跟剛才那個坐在門口的穿著暴露的女人說到。
“不睡覺上什麽網，我這約客人呢。”女人不耐煩的回答到。
“我給錢，100不夠200行不行？”張洋說到。
“你還真是奇怪。有這錢找個姑娘陪陪你不好嗎？”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機遞給了張洋。“就20分鍾啊！”
“好的。”張洋說著掏出了錢交到了女人手上，同時接過了女人的手機。
拿到手機的張洋操作了一會兒之後又把手機還給了那個女人。
“你看，不到20分鍾吧？”張洋還手機的同時問了一句。
“那我也不退你錢。”女人說到。
“哎，美女，咱們這有沒有去市裏的車啊？”張洋問到。
“有，出去往北走，也就十幾分鍾就是海興汽車站了。那就有去市裏的車。”女人說到。
“哦，是那種客運站是嗎？”張洋問到。
“嗯。每天去滄州市的車有16趟，好等。”女人說到。
“可是我們沒有身份證啊，會不會不讓我們上車？”張洋接著問到。
聽到這裏女人看了看張洋說到：“難怪要來我們這裏開房。你們要是去客運站裏麵坐車的話，那沒有身份證肯定不行的。不過你們明天可以出去往北走，過了客運站再走20分鍾左右就看到國道路口了。在那等車就行。那些出了客運站的車要是沒有拉滿的話，路上有人攔車他們就會停。這個時候隻要給錢就能上車，不需要身份證。但是這種情況會貴一點。他們一般攔車都在那攔。”
“哦哦，好的。那我知道了。謝謝啊！”張洋道謝之後又回到了房間。
“老師，這大半夜的你出去了？”張洋剛一回房間，卻發現段曉楠已經醒了，坐在床上問到。
“嗯，出去了一下。”張洋回答到。
“你是去找小姐了嗎？怎麽著我在你旁邊滿足不了你嗎？還是我就長得難看到讓你完全沒興趣呢？我不比她們幹淨嗎？”段曉楠像怨婦一樣的說到。
“你說什麽呢？”張洋一臉驚慌的看著段曉楠說到。“我是因為剛才睡不著，想出去問問路。看看明天怎麽走！”
“騙誰呢你？我說你怎麽帶我來這裏呢，方便你辦事是吧？”段曉楠繼續充滿怨氣的問到。
“你看你還不信。我是真問出來了咱們去城裏的路線。從這往北走，總共半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就可以攔車，然後去滄州了。”張洋說到。
“所以你是真的去問路了嗎？沒幹別的？”段曉楠稍微平靜了一點點問到。
“廢話，你看我騙過你嗎？再說，我要真想幹點啥，有你不就夠了嘛，幹嘛花那個錢？”張洋解釋到。
“好吧，那我這次就相信你吧。”段曉楠嘟著嘴說到。
“好啦好啦，快睡覺吧。明天還得趕路呢。”張洋說了一句之後便躺下了。段曉楠也不再多說什麽，躺下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