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狠不下心不管她
封蕭蕭也醒悟地說：“是啊，秦躍軍雖然想讓我們照顧他妹妹，可他妹妹未必願意吧？”
周菲菲說：“那我打電話問問。”
她把小七臨時安排在招待所裏，她打過去電話，小七很快接了：“周姐姐。”
“小七，”周菲菲說：“你大哥托付他的朋友照顧你，我來接你到他朋友家，好不好？”
“不用了，周姐姐，”小七說：“我能照顧好自己，等我大哥坐牢了，我要到他的監獄附近打工，每周去看他，這樣他才能安心勞教，早點出來。”
“這樣啊，”周菲菲說：“那好吧，到時候有什麽需要，你給我打電話。”
“好的，謝謝周姐姐。”
周菲菲掛斷電話說：“她不願意來，那就算了，反正東宇還小，蕭蕭馬上又要生兩個，你們也照顧不過來，我專門安排一個女警照顧她。”
洛家俊說：“這樣更好，有女警常常去看她，必定沒人敢欺負她。”
周菲菲笑起來，說：“警隊還有事，我就告辭了。”
洛家俊把她送到外麵，問：“有沒有我母親的消息？”
周菲菲搖頭：“沒有，我們調查到的情況，是她坐火車到了雲河市，然後坐出租車往機場走，但沒在機場發現她。
“我們調取監控查看後找到了那位出租車司機，司機說，他的確拉過你母親，但還沒到機場，你母親又說忘了什麽東西，讓他拉回來。
“但她沒有到火車站，而是在中途下了車，然後失去了蹤影。”
洛家俊濃眉深鎖：“這麽說，她很可能就在雲河市？”
“有可能，但也可能包黑車離開了雲河市。”
洛家俊明白，飛機和火車是實名製，可以查，但如果他母親包黑車到別的城市，就沒法查了。
但因此他也很擔心母親遇到危險，畢竟黑車載人出事的太多了。
雖然他母親犯了法，但在他心裏來說，也隻希望母親接受法庭的審判，而不是被更壞的人傷害。
他又問：“顧以辰抓到了嗎？”
周菲菲搖頭：“顧以辰非常狡猾，我們抓了他大量手下，但這些手下幾乎都不知道他在哪裏。”
洛家俊不由皺眉，他還以為隻要抓到了顧以辰，也許就能知道母親的下落，可沒想到連顧以辰都沒有抓到。
周菲菲說：“如果有你母親的消息，請通知我們。”
“好的。”
“你們也要注意安全。”
“好。”
他回來後，封蕭蕭為小七歎息了一陣，又轉過話題問：“把爺爺接過來，讓他住下麵，還是住二樓？或者我們搬到二樓上住？”
洛家俊說：“我估計爺爺要和我們住在一層樓，因為他喜歡孩子。”
“那就讓他住這個一進二的房間？”
“這個也可以，不然等他來了，問問他的意見再說。”
“行，”封蕭蕭說：“我還是把這個房間收拾出來吧。”
她剛要走，洛家俊又拉住她：“蕭蕭。”
“嗯？”封蕭蕭轉身看著他。
洛家俊有點難以啟齒地說：“那個……我父親……”
“你父親怎麽？”封蕭蕭說：“你想說什麽就直說吧。”
洛家俊說：“我打算宣布我們的婚事，那就必然要宣布我和特琳娜早已經離了婚的事，她父母知道了，會馬上把我趕出來。”
“我知道啊，你早就說過。”
“不光是我趕出來，”洛家俊解釋：“我父親也會被趕出公司，到時候，他沒有顏麵呆在美國。”
封蕭蕭明白了：“你是說，你父親也要跟我們住在一起？”
洛家俊說：“他不一定要和我們住在一起，但他隻能來雲川市住。”
“可以啊，”封蕭蕭說：“他住這裏也行，反正有幾層樓呢，他愛住哪層住哪層。”
洛家俊抱住她說：“好老婆，謝謝你這麽通情達理。”
封蕭蕭輕歎了一聲，說：“你父親雖然不喜歡我，但他沒有傷害過東宇，我不至於恨他，隻是他未必願意接受我這個兒媳婦。”
洛家俊說：“我父親本身心腸不壞，隻是被我母親蠱惑了。”
“嗯，”封蕭蕭說：“隨他吧，他願意在這裏住就在這裏住，不願意的話，他可以去半山風景住。”
“好。”
洛家俊還想為他母親說點什麽，但又實在開不了口。
他母親對封蕭蕭和洛東宇的傷害都太深，蕭蕭是不可能原諒她的。
“我去收拾房間，你去接爺爺吧。”封蕭蕭說。
“好。”
洛家俊出來給洛鼎天打電話，得知他在醫院裏，他便直接到了醫院，看見他父親病得很嚴重，昏睡著在打點滴。
“爺爺，我爹地怎麽樣了？”他問洛鼎天。
洛鼎天搖頭：“你母親這事給他的打擊很大，他停用了你母親的所有卡，以為她會回來，但她還是沒有回來。”
洛家俊看著父親憔悴的臉，這是他投案自首之前表示和父親斷絕關係後，第一次來到父親的病床前，隻覺得他比前幾天蒼老了許多。
他的心不由痛起來，彎腰握著父親瘦骨嶙峋的手，說：“爹地，我是家俊，您安心養病，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和爺爺都在您身邊。”
洛世勳昏睡著，沒有作聲。
洛家俊又對洛鼎天說：“爺爺，蕭蕭讓您搬到她家住，您願意嗎？”
洛鼎天不解地問：“為什麽我要搬到她家住？你呢？”
“我也在她家住。”
“為什麽我們都到她家住，而不是她到你家住？”
洛家俊說：“我的房子在山上，雖然空氣好，但進城不方便，東宇上學也不方便，所以我在蕭蕭家住。爺爺如果要在我家住也行……”
洛鼎天忙打斷他：“我一個人在你家住有什麽意思？我想和孩子玩。”
洛家俊笑起來：“那您隻能去蕭蕭家住了。”
洛鼎天靠近他，一臉擔心地問：“她會不會把我這個糟老頭子趕出來？”
洛家俊被爺爺的調皮逗得大笑：“您放心吧，爺爺，蕭蕭很喜歡您。”
“真的？”洛鼎天高興了：“那我明天就到她家去住，幾天沒看到東宇了，我想他得很啊。”
“東宇也想您，常常念叨。”洛家俊說：“您一會兒就去吧，蕭蕭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我讓她來接您，我留下照顧爹地。”
“好。”
洛家俊給封蕭蕭打電話，讓她趕車過來，再開車把爺爺載回去。
封蕭蕭答應了，很快就來了，看見洛世勳躺在病床上昏睡，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扶走了洛鼎天。
這一個晚上，洛家俊在醫院睡得一點都不安穩，他對錢玉美滿是擔心。
他覺得，父親停了母親的卡，她恐怕沒有錢再包車到外地了，也沒有辦法去找顧以辰，所以她很可能還在雲河市。
可是沒有錢，她吃什麽？晚上在什麽地方住？如果在街頭流浪，她遇到了壞人怎麽辦？
從錢玉美出走到現在已經四天了，她都沒有一點消息，洛家俊不能不擔心。
他想去找找她，找到了把她送到警察局也比她在外麵被人淩辱好。
那畢竟是他母親，他狠不下心不管她。
可這事不能跟蕭蕭說，他父親又臥病在床，他如果去找母親，怎麽跟父親說？
洛家俊擔心他母親，一夜都沒有睡好。
淩晨，洛世勳醒了，喊了一聲：“家俊。”
洛家俊睡得迷迷糊糊的，忙起來應道：“我在，爹地。”
洛世勳看著他問：“警察抓到你母親了嗎？”
“沒有。”
“你去找找，找到了把她送到警察局去，不能讓她逍遙法外。”
洛家俊知道，父親話雖然說得硬梆梆的不近人情，但其實也是擔心母親在外被人欺負。
少是夫妻老是伴，六十歲的父親突然沒了伴，他心裏必定很孤獨，雖然可能恨母親，但也會掛念。
現在他父親對母親的感情，一定是非常複雜的。
他答應道：“我等天亮了就去。”
天剛亮不久，洛家俊就去了雲河市，但他根本沒有目的，隻能在街上亂找。
找到中午，他到警察局去打聽情況，警方也沒有任何線索，隻估計她已經逃出了雲河市。
洛家俊垂頭喪氣地從警察局出來，攔了一輛出租車準備離開，卻見一輛警車突然衝出來，鳴響警笛嗚嗚地開走了。
洛家俊的神經一下緊張起來，暗想莫非有他母親的消息了？
他忙對出租車司機說：“請跟上前麵的警車。”
警車開了兩條街停下了，出租車也停下，洛家俊下車一看，隻見一個瘦高瘦高的男人，拿著一把菜刀揚言要砍死幾個，周圍的人都嚇得跑得遠遠的。
洛家俊向一個人打聽：“出什麽事了？”
那人說：“他在屋裏喝了酒，把酒瓶扔出來砸著了一個過路人的頭，人家去找他評理，他還拿著菜刀要砍人。”
洛家俊看見三個警察衝上去治服了酒鬼，搜他的身時，從包裏拿出了一個錢包，卻聽叮的一聲，錢包裏有東西掉出來，骨碌碌滾到了洛家俊腳邊。
他撿起戒指，覺得有一點眼熟，舉起一看，隻見裏麵刻了兩個字“世勳”，不由大吃一驚。
這是他母親的結婚戒指，他母親這麽多年戴著從沒有離過身，怎麽會在這個酒鬼身上？
封蕭蕭也醒悟地說：“是啊，秦躍軍雖然想讓我們照顧他妹妹，可他妹妹未必願意吧？”
周菲菲說：“那我打電話問問。”
她把小七臨時安排在招待所裏，她打過去電話，小七很快接了：“周姐姐。”
“小七，”周菲菲說：“你大哥托付他的朋友照顧你，我來接你到他朋友家，好不好？”
“不用了，周姐姐，”小七說：“我能照顧好自己，等我大哥坐牢了，我要到他的監獄附近打工，每周去看他，這樣他才能安心勞教，早點出來。”
“這樣啊，”周菲菲說：“那好吧，到時候有什麽需要，你給我打電話。”
“好的，謝謝周姐姐。”
周菲菲掛斷電話說：“她不願意來，那就算了，反正東宇還小，蕭蕭馬上又要生兩個，你們也照顧不過來，我專門安排一個女警照顧她。”
洛家俊說：“這樣更好，有女警常常去看她，必定沒人敢欺負她。”
周菲菲笑起來，說：“警隊還有事，我就告辭了。”
洛家俊把她送到外麵，問：“有沒有我母親的消息？”
周菲菲搖頭：“沒有，我們調查到的情況，是她坐火車到了雲河市，然後坐出租車往機場走，但沒在機場發現她。
“我們調取監控查看後找到了那位出租車司機，司機說，他的確拉過你母親，但還沒到機場，你母親又說忘了什麽東西，讓他拉回來。
“但她沒有到火車站，而是在中途下了車，然後失去了蹤影。”
洛家俊濃眉深鎖：“這麽說，她很可能就在雲河市？”
“有可能，但也可能包黑車離開了雲河市。”
洛家俊明白，飛機和火車是實名製，可以查，但如果他母親包黑車到別的城市，就沒法查了。
但因此他也很擔心母親遇到危險，畢竟黑車載人出事的太多了。
雖然他母親犯了法，但在他心裏來說，也隻希望母親接受法庭的審判，而不是被更壞的人傷害。
他又問：“顧以辰抓到了嗎？”
周菲菲搖頭：“顧以辰非常狡猾，我們抓了他大量手下，但這些手下幾乎都不知道他在哪裏。”
洛家俊不由皺眉，他還以為隻要抓到了顧以辰，也許就能知道母親的下落，可沒想到連顧以辰都沒有抓到。
周菲菲說：“如果有你母親的消息，請通知我們。”
“好的。”
“你們也要注意安全。”
“好。”
他回來後，封蕭蕭為小七歎息了一陣，又轉過話題問：“把爺爺接過來，讓他住下麵，還是住二樓？或者我們搬到二樓上住？”
洛家俊說：“我估計爺爺要和我們住在一層樓，因為他喜歡孩子。”
“那就讓他住這個一進二的房間？”
“這個也可以，不然等他來了，問問他的意見再說。”
“行，”封蕭蕭說：“我還是把這個房間收拾出來吧。”
她剛要走，洛家俊又拉住她：“蕭蕭。”
“嗯？”封蕭蕭轉身看著他。
洛家俊有點難以啟齒地說：“那個……我父親……”
“你父親怎麽？”封蕭蕭說：“你想說什麽就直說吧。”
洛家俊說：“我打算宣布我們的婚事，那就必然要宣布我和特琳娜早已經離了婚的事，她父母知道了，會馬上把我趕出來。”
“我知道啊，你早就說過。”
“不光是我趕出來，”洛家俊解釋：“我父親也會被趕出公司，到時候，他沒有顏麵呆在美國。”
封蕭蕭明白了：“你是說，你父親也要跟我們住在一起？”
洛家俊說：“他不一定要和我們住在一起，但他隻能來雲川市住。”
“可以啊，”封蕭蕭說：“他住這裏也行，反正有幾層樓呢，他愛住哪層住哪層。”
洛家俊抱住她說：“好老婆，謝謝你這麽通情達理。”
封蕭蕭輕歎了一聲，說：“你父親雖然不喜歡我，但他沒有傷害過東宇，我不至於恨他，隻是他未必願意接受我這個兒媳婦。”
洛家俊說：“我父親本身心腸不壞，隻是被我母親蠱惑了。”
“嗯，”封蕭蕭說：“隨他吧，他願意在這裏住就在這裏住，不願意的話，他可以去半山風景住。”
“好。”
洛家俊還想為他母親說點什麽，但又實在開不了口。
他母親對封蕭蕭和洛東宇的傷害都太深，蕭蕭是不可能原諒她的。
“我去收拾房間，你去接爺爺吧。”封蕭蕭說。
“好。”
洛家俊出來給洛鼎天打電話，得知他在醫院裏，他便直接到了醫院，看見他父親病得很嚴重，昏睡著在打點滴。
“爺爺，我爹地怎麽樣了？”他問洛鼎天。
洛鼎天搖頭：“你母親這事給他的打擊很大，他停用了你母親的所有卡，以為她會回來，但她還是沒有回來。”
洛家俊看著父親憔悴的臉，這是他投案自首之前表示和父親斷絕關係後，第一次來到父親的病床前，隻覺得他比前幾天蒼老了許多。
他的心不由痛起來，彎腰握著父親瘦骨嶙峋的手，說：“爹地，我是家俊，您安心養病，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和爺爺都在您身邊。”
洛世勳昏睡著，沒有作聲。
洛家俊又對洛鼎天說：“爺爺，蕭蕭讓您搬到她家住，您願意嗎？”
洛鼎天不解地問：“為什麽我要搬到她家住？你呢？”
“我也在她家住。”
“為什麽我們都到她家住，而不是她到你家住？”
洛家俊說：“我的房子在山上，雖然空氣好，但進城不方便，東宇上學也不方便，所以我在蕭蕭家住。爺爺如果要在我家住也行……”
洛鼎天忙打斷他：“我一個人在你家住有什麽意思？我想和孩子玩。”
洛家俊笑起來：“那您隻能去蕭蕭家住了。”
洛鼎天靠近他，一臉擔心地問：“她會不會把我這個糟老頭子趕出來？”
洛家俊被爺爺的調皮逗得大笑：“您放心吧，爺爺，蕭蕭很喜歡您。”
“真的？”洛鼎天高興了：“那我明天就到她家去住，幾天沒看到東宇了，我想他得很啊。”
“東宇也想您，常常念叨。”洛家俊說：“您一會兒就去吧，蕭蕭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我讓她來接您，我留下照顧爹地。”
“好。”
洛家俊給封蕭蕭打電話，讓她趕車過來，再開車把爺爺載回去。
封蕭蕭答應了，很快就來了，看見洛世勳躺在病床上昏睡，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扶走了洛鼎天。
這一個晚上，洛家俊在醫院睡得一點都不安穩，他對錢玉美滿是擔心。
他覺得，父親停了母親的卡，她恐怕沒有錢再包車到外地了，也沒有辦法去找顧以辰，所以她很可能還在雲河市。
可是沒有錢，她吃什麽？晚上在什麽地方住？如果在街頭流浪，她遇到了壞人怎麽辦？
從錢玉美出走到現在已經四天了，她都沒有一點消息，洛家俊不能不擔心。
他想去找找她，找到了把她送到警察局也比她在外麵被人淩辱好。
那畢竟是他母親，他狠不下心不管她。
可這事不能跟蕭蕭說，他父親又臥病在床，他如果去找母親，怎麽跟父親說？
洛家俊擔心他母親，一夜都沒有睡好。
淩晨，洛世勳醒了，喊了一聲：“家俊。”
洛家俊睡得迷迷糊糊的，忙起來應道：“我在，爹地。”
洛世勳看著他問：“警察抓到你母親了嗎？”
“沒有。”
“你去找找，找到了把她送到警察局去，不能讓她逍遙法外。”
洛家俊知道，父親話雖然說得硬梆梆的不近人情，但其實也是擔心母親在外被人欺負。
少是夫妻老是伴，六十歲的父親突然沒了伴，他心裏必定很孤獨，雖然可能恨母親，但也會掛念。
現在他父親對母親的感情，一定是非常複雜的。
他答應道：“我等天亮了就去。”
天剛亮不久，洛家俊就去了雲河市，但他根本沒有目的，隻能在街上亂找。
找到中午，他到警察局去打聽情況，警方也沒有任何線索，隻估計她已經逃出了雲河市。
洛家俊垂頭喪氣地從警察局出來，攔了一輛出租車準備離開，卻見一輛警車突然衝出來，鳴響警笛嗚嗚地開走了。
洛家俊的神經一下緊張起來，暗想莫非有他母親的消息了？
他忙對出租車司機說：“請跟上前麵的警車。”
警車開了兩條街停下了，出租車也停下，洛家俊下車一看，隻見一個瘦高瘦高的男人，拿著一把菜刀揚言要砍死幾個，周圍的人都嚇得跑得遠遠的。
洛家俊向一個人打聽：“出什麽事了？”
那人說：“他在屋裏喝了酒，把酒瓶扔出來砸著了一個過路人的頭，人家去找他評理，他還拿著菜刀要砍人。”
洛家俊看見三個警察衝上去治服了酒鬼，搜他的身時，從包裏拿出了一個錢包，卻聽叮的一聲，錢包裏有東西掉出來，骨碌碌滾到了洛家俊腳邊。
他撿起戒指，覺得有一點眼熟，舉起一看，隻見裏麵刻了兩個字“世勳”，不由大吃一驚。
這是他母親的結婚戒指，他母親這麽多年戴著從沒有離過身，怎麽會在這個酒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