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你們騙得我好苦
周菲菲喊完才發現，這是兩張年輕的軍人麵孔，並沒有豹的身影。
她頓時尷尬得臉通紅，問：“豹呢？”
兩個軍人一起向她行禮，說：“豹有任務，派我們送小七姑娘回來。”
“哦。”周菲菲臉上的紅暈久久散不開。
她應該想到，師叔是不可能親自送小七來的，隻是她想見他的心太切，總忍不住希望他出現。
或者說，她還是希望他老人家能有那麽一點點地想見她吧。
隻是這樣想的時候，她自己也不由苦笑，師叔那麽恨她，怎麽可能想見她？
周菲菲看向小七，和視頻中相比，這姑娘雖然長得漂亮，但太瘦，麵色有點黃，明顯營養不良。
個子也不高，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好象隻有十六、七歲，拘謹地看著她。
“你是小七？”她問。
“是，”小七向她彎腰行禮：“警官姐姐好。”
“你好，我姓周。”
“周姐姐好。”小七馬上乖巧地改口。
周菲菲指指椅子：“你坐吧。”
小七拘謹地坐下，說：“我來看我大哥。”
周菲菲盡量和藹地問：“你知不知道你大哥為什麽在警察局裏？”
“知道，”小七回答：“大兵哥哥說，我大哥做錯事了，讓我來勸他。”
“嗯，你大哥不是壞人，隻是他做錯了一些事，所以你隻要好好勸他，他改正了，以後是能出來的。”
“我會勸大哥的。”
周菲菲把小七帶進會見室，秦躍軍也被看守帶了出來。
兄妹倆坐下，小七拿起話筒叫了一聲：“大哥。”眼淚出來了。
秦躍軍看著這個他親自帶大的小姑娘，他還清晰地記得，她五歲那年在街頭哭，他和她相遇的樣子，一轉眼，小七已經這麽大了。
“別哭，小七，”秦躍軍說：“以後我不能照顧你了，你找個男人嫁了吧，找個老實的，對你好的……”
“我不，”小七哭著說：“大哥，我要等你出來，我要嫁給你，你做了什麽錯事好好跟警官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爭取寬大處理早點出來，我會一直等你。”
秦躍軍的心一陣痛，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來，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出來。
“小七，聽話，別等我……”
“我等你，”小七一臉堅定地看著他，哽咽著說：“不管多少年，哪怕一輩子，我都等你！”
秦躍軍沉默了，他帶大的姑娘，他很了解，知道小七很倔強，她認定了的事，會一條道走到黑。
“你答應我，大哥，”小七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你一定要出來，我會一直等你，如果你坐牢，我就到你的監獄附近打工，每周來看你一次。”
秦躍軍再也控製不住，眼淚滑了下來：“小七，你為什麽不聽大哥的話？”
“沒有大哥，就沒有小七的今天，如果以後沒有大哥，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小七。”
秦躍軍的心一陣抽痛，說：“好了，小七，我答應你，把我知道的都告訴警官。”
小七含淚笑了：“我等你，大哥。”
兄妹倆的見麵結束，小七出去了，周菲菲命人把秦躍軍帶到審訊室，說：“我已經跟上級談了小七的事，上級承諾，可以設法把小七的戶籍轉來雲川市，也會為她安排工作，當然如果你希望她到別的國家落戶，我也可以向國際警察組織反應……”
“就讓她在雲川市吧，”秦躍軍說：“你和洛家俊是朋友，我希望你能幫我給他說一聲，請他和蕭蕭幫我看著小七，別讓人欺負她。”
說到欺負二字，他的喉嚨硬了。
周菲菲點頭：“行，就把她的戶籍落在雲川市，你放心，我會跟洛家俊說的，他和封蕭蕭都善良，他們會照顧小七。”
小七的出現，證實她的確獲救了，周菲菲又承諾要幫小七落戶和安排工作，秦躍軍沒有了後顧之憂，心理防線徹底打開了，他把顧以辰的所有犯罪事實全部講了出來，包括顧以辰有多少人手，有哪些藏身地點。
周菲菲拿到了全部供詞，即刻向上級匯報，一場剿滅戰打響了。
洛家俊和封蕭蕭從杜雲峰那裏接回孩子後，第二天，洛家俊跟封蕭蕭商量，說把爺爺也接到家裏住。
但封蕭蕭覺得南郊千禧花園太小了，說：“要不我們還是搬到半山風景去吧，那裏寬敞。”
洛家俊說：“那裏雖然寬，但距離城中心太遠了，爺爺想上街轉轉，還得坐一個多小時的車，出門不方便。”
“可這裏這麽窄，怎麽住得下啊？”
洛家俊笑笑說：“這裏不窄，你想住多少人都可以。”
封蕭蕭皺眉看著他：“你開什麽玩笑？”
洛家俊從身上拿出一把鑰匙，說：“你跟我來。”
封蕭蕭莫名其妙跟在他後麵，隻見他來到那個一進二的小套間，打開門後，從書桌抽屜裏拿出了一大把鑰匙。
洛家俊把鑰匙遞給她，說：“這樓上所有的房間都是你的，你想讓誰來住就可以讓誰來住。”
封蕭蕭像個傻子一般，眼睛眨巴了又眨巴，說：“這個房子，是你買的？”
“錯，”洛家俊笑微微地說：“這是你的，我給你買的。”
“什……什麽時候？”封蕭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自主結巴起來。
“你為了躲我搬家，結果搬到了一套很潮濕的屋子裏，不得不另外找房子，那時候你沒有錢，又不肯接受我的錢，我就讓周菲菲買了這房子，再讓她用包租婆的身份低價租給你。”
“你說租房子給我的是周菲菲周警官？”封蕭蕭連連搖頭：“不，不，不，房東是一個胖胖的孕婦，說話粗粗的，怎麽會是她？”
洛家俊說：“那我讓房東來吧。”
他給周菲菲打電話，說：“房東大姐嗎？蕭蕭要見你，你能不能抽時間回來一趟？”
周菲菲這會兒剛向上級匯報完，意氣風發地出來，接到洛家俊的電話，聽出他說了房子的事，笑起來：“好啊，我馬上回來。”
洛家俊掛斷電話說：“她馬上就來了，你看看倒底是誰。”
封蕭蕭還是不相信：“你別想糊弄我，來的是周菲菲又不是房東。”
洛家俊哈哈大笑，捏捏她的臉說：“你怎麽就不相信老公呢？”
周菲菲請了假後，化妝成以前那個懷孕房東的樣子開車過來，但故意早早把車停在外麵，然後步行來到封蕭蕭的門前按門鈴。
封蕭蕭忙跑出來，看見門外的女人一頭金黃色的披肩直發，留海齊眉，戴一副茶色眼鏡，鼻尖微紅，左邊嘴角一粒碩大的黑痣，肚腹隆著，就像懷了一個五、六個月大的孩子。
她驚訝地瞪大眼睛。
這的確是去年租房子給她的女人，可是房東昨年離開的時候懷著的孩子就是五、六個月，這都過了一年了，居然還是五、六個月，這當然明顯不對了。
封蕭蕭仔細看她的臉型，尤其是嘴唇和下巴，確定就是周菲菲。
她上前抱住她說：“你們騙得我好苦。”
周菲菲一邊拆下偽裝一邊大笑：“洛總都是為了你好啊，那時候他怕你不接受他的好意，才讓我買下房子再租給你。”
封蕭蕭說：“他真的把這幢房子全買下了？”
“是的，還要我給你說，不許租給別人，他是怕你被租房子的騷擾。”
“哎呀哎呀！”封蕭蕭跺腳：“早知道我就租出去了，五層樓，一年要收多少房租啊。”
洛家俊笑道：“從明天開始，你可以往出租了，以後不用上班，就當包租婆收房租也能養活一家人。”
周菲菲說：“這個可以有。”
幾個人笑成一團。
周菲菲隨後說了秦躍軍的妹妹小七的事，說：“那姑娘挺可憐的，五歲就被父母扔了，如果不是秦躍軍照顧，隻怕她早就死了，現在秦躍軍已經全部招供了，他可能會坐幾年牢，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七，讓我給你們說一聲，請你們幫著照顧小七，別讓人欺負她。”
封蕭蕭聽著不由對小七大為同情，說：“都什麽時代了，還有人重男輕女，這些陋習怎麽就改不掉？”
周菲菲搖頭：“有些人的觀念改不了，所以她遇到秦躍軍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是啊，”封蕭蕭問：“小七現在在哪呢？她是在上學還是上班？”
“上大三，我們會幫她把戶籍轉過來，也會在這邊給她安排學校，她平時當然是住在學校裏，周末你們抽時間去看看她就行，平時和她打打電話，看看她有什麽需要。”
“行，那你先把她帶到我們這裏來吧，或者我跟你去接她？”
“你跟我去接她比較好，這姑娘很拘謹。”
“行，那我跟你去接她。”
周菲菲見洛家俊一直沒說話，問：“洛總不同意？”
洛家俊說：“秦躍軍因為洛家文的關係，並不喜歡跟我們打交道，他現在又坐牢了，恐怕他妹妹也恨我們，不願意來。”
洛家俊對傑森安排人監視洛家幾十年的事耿耿於懷，怕這個小七和他們走近又會重蹈洛家的覆轍，那會讓蕭蕭和孩子再次陷入危險中，所以有意推托。
周菲菲喊完才發現，這是兩張年輕的軍人麵孔，並沒有豹的身影。
她頓時尷尬得臉通紅，問：“豹呢？”
兩個軍人一起向她行禮，說：“豹有任務，派我們送小七姑娘回來。”
“哦。”周菲菲臉上的紅暈久久散不開。
她應該想到，師叔是不可能親自送小七來的，隻是她想見他的心太切，總忍不住希望他出現。
或者說，她還是希望他老人家能有那麽一點點地想見她吧。
隻是這樣想的時候，她自己也不由苦笑，師叔那麽恨她，怎麽可能想見她？
周菲菲看向小七，和視頻中相比，這姑娘雖然長得漂亮，但太瘦，麵色有點黃，明顯營養不良。
個子也不高，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好象隻有十六、七歲，拘謹地看著她。
“你是小七？”她問。
“是，”小七向她彎腰行禮：“警官姐姐好。”
“你好，我姓周。”
“周姐姐好。”小七馬上乖巧地改口。
周菲菲指指椅子：“你坐吧。”
小七拘謹地坐下，說：“我來看我大哥。”
周菲菲盡量和藹地問：“你知不知道你大哥為什麽在警察局裏？”
“知道，”小七回答：“大兵哥哥說，我大哥做錯事了，讓我來勸他。”
“嗯，你大哥不是壞人，隻是他做錯了一些事，所以你隻要好好勸他，他改正了，以後是能出來的。”
“我會勸大哥的。”
周菲菲把小七帶進會見室，秦躍軍也被看守帶了出來。
兄妹倆坐下，小七拿起話筒叫了一聲：“大哥。”眼淚出來了。
秦躍軍看著這個他親自帶大的小姑娘，他還清晰地記得，她五歲那年在街頭哭，他和她相遇的樣子，一轉眼，小七已經這麽大了。
“別哭，小七，”秦躍軍說：“以後我不能照顧你了，你找個男人嫁了吧，找個老實的，對你好的……”
“我不，”小七哭著說：“大哥，我要等你出來，我要嫁給你，你做了什麽錯事好好跟警官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爭取寬大處理早點出來，我會一直等你。”
秦躍軍的心一陣痛，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來，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出來。
“小七，聽話，別等我……”
“我等你，”小七一臉堅定地看著他，哽咽著說：“不管多少年，哪怕一輩子，我都等你！”
秦躍軍沉默了，他帶大的姑娘，他很了解，知道小七很倔強，她認定了的事，會一條道走到黑。
“你答應我，大哥，”小七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你一定要出來，我會一直等你，如果你坐牢，我就到你的監獄附近打工，每周來看你一次。”
秦躍軍再也控製不住，眼淚滑了下來：“小七，你為什麽不聽大哥的話？”
“沒有大哥，就沒有小七的今天，如果以後沒有大哥，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小七。”
秦躍軍的心一陣抽痛，說：“好了，小七，我答應你，把我知道的都告訴警官。”
小七含淚笑了：“我等你，大哥。”
兄妹倆的見麵結束，小七出去了，周菲菲命人把秦躍軍帶到審訊室，說：“我已經跟上級談了小七的事，上級承諾，可以設法把小七的戶籍轉來雲川市，也會為她安排工作，當然如果你希望她到別的國家落戶，我也可以向國際警察組織反應……”
“就讓她在雲川市吧，”秦躍軍說：“你和洛家俊是朋友，我希望你能幫我給他說一聲，請他和蕭蕭幫我看著小七，別讓人欺負她。”
說到欺負二字，他的喉嚨硬了。
周菲菲點頭：“行，就把她的戶籍落在雲川市，你放心，我會跟洛家俊說的，他和封蕭蕭都善良，他們會照顧小七。”
小七的出現，證實她的確獲救了，周菲菲又承諾要幫小七落戶和安排工作，秦躍軍沒有了後顧之憂，心理防線徹底打開了，他把顧以辰的所有犯罪事實全部講了出來，包括顧以辰有多少人手，有哪些藏身地點。
周菲菲拿到了全部供詞，即刻向上級匯報，一場剿滅戰打響了。
洛家俊和封蕭蕭從杜雲峰那裏接回孩子後，第二天，洛家俊跟封蕭蕭商量，說把爺爺也接到家裏住。
但封蕭蕭覺得南郊千禧花園太小了，說：“要不我們還是搬到半山風景去吧，那裏寬敞。”
洛家俊說：“那裏雖然寬，但距離城中心太遠了，爺爺想上街轉轉，還得坐一個多小時的車，出門不方便。”
“可這裏這麽窄，怎麽住得下啊？”
洛家俊笑笑說：“這裏不窄，你想住多少人都可以。”
封蕭蕭皺眉看著他：“你開什麽玩笑？”
洛家俊從身上拿出一把鑰匙，說：“你跟我來。”
封蕭蕭莫名其妙跟在他後麵，隻見他來到那個一進二的小套間，打開門後，從書桌抽屜裏拿出了一大把鑰匙。
洛家俊把鑰匙遞給她，說：“這樓上所有的房間都是你的，你想讓誰來住就可以讓誰來住。”
封蕭蕭像個傻子一般，眼睛眨巴了又眨巴，說：“這個房子，是你買的？”
“錯，”洛家俊笑微微地說：“這是你的，我給你買的。”
“什……什麽時候？”封蕭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自主結巴起來。
“你為了躲我搬家，結果搬到了一套很潮濕的屋子裏，不得不另外找房子，那時候你沒有錢，又不肯接受我的錢，我就讓周菲菲買了這房子，再讓她用包租婆的身份低價租給你。”
“你說租房子給我的是周菲菲周警官？”封蕭蕭連連搖頭：“不，不，不，房東是一個胖胖的孕婦，說話粗粗的，怎麽會是她？”
洛家俊說：“那我讓房東來吧。”
他給周菲菲打電話，說：“房東大姐嗎？蕭蕭要見你，你能不能抽時間回來一趟？”
周菲菲這會兒剛向上級匯報完，意氣風發地出來，接到洛家俊的電話，聽出他說了房子的事，笑起來：“好啊，我馬上回來。”
洛家俊掛斷電話說：“她馬上就來了，你看看倒底是誰。”
封蕭蕭還是不相信：“你別想糊弄我，來的是周菲菲又不是房東。”
洛家俊哈哈大笑，捏捏她的臉說：“你怎麽就不相信老公呢？”
周菲菲請了假後，化妝成以前那個懷孕房東的樣子開車過來，但故意早早把車停在外麵，然後步行來到封蕭蕭的門前按門鈴。
封蕭蕭忙跑出來，看見門外的女人一頭金黃色的披肩直發，留海齊眉，戴一副茶色眼鏡，鼻尖微紅，左邊嘴角一粒碩大的黑痣，肚腹隆著，就像懷了一個五、六個月大的孩子。
她驚訝地瞪大眼睛。
這的確是去年租房子給她的女人，可是房東昨年離開的時候懷著的孩子就是五、六個月，這都過了一年了，居然還是五、六個月，這當然明顯不對了。
封蕭蕭仔細看她的臉型，尤其是嘴唇和下巴，確定就是周菲菲。
她上前抱住她說：“你們騙得我好苦。”
周菲菲一邊拆下偽裝一邊大笑：“洛總都是為了你好啊，那時候他怕你不接受他的好意，才讓我買下房子再租給你。”
封蕭蕭說：“他真的把這幢房子全買下了？”
“是的，還要我給你說，不許租給別人，他是怕你被租房子的騷擾。”
“哎呀哎呀！”封蕭蕭跺腳：“早知道我就租出去了，五層樓，一年要收多少房租啊。”
洛家俊笑道：“從明天開始，你可以往出租了，以後不用上班，就當包租婆收房租也能養活一家人。”
周菲菲說：“這個可以有。”
幾個人笑成一團。
周菲菲隨後說了秦躍軍的妹妹小七的事，說：“那姑娘挺可憐的，五歲就被父母扔了，如果不是秦躍軍照顧，隻怕她早就死了，現在秦躍軍已經全部招供了，他可能會坐幾年牢，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七，讓我給你們說一聲，請你們幫著照顧小七，別讓人欺負她。”
封蕭蕭聽著不由對小七大為同情，說：“都什麽時代了，還有人重男輕女，這些陋習怎麽就改不掉？”
周菲菲搖頭：“有些人的觀念改不了，所以她遇到秦躍軍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是啊，”封蕭蕭問：“小七現在在哪呢？她是在上學還是上班？”
“上大三，我們會幫她把戶籍轉過來，也會在這邊給她安排學校，她平時當然是住在學校裏，周末你們抽時間去看看她就行，平時和她打打電話，看看她有什麽需要。”
“行，那你先把她帶到我們這裏來吧，或者我跟你去接她？”
“你跟我去接她比較好，這姑娘很拘謹。”
“行，那我跟你去接她。”
周菲菲見洛家俊一直沒說話，問：“洛總不同意？”
洛家俊說：“秦躍軍因為洛家文的關係，並不喜歡跟我們打交道，他現在又坐牢了，恐怕他妹妹也恨我們，不願意來。”
洛家俊對傑森安排人監視洛家幾十年的事耿耿於懷，怕這個小七和他們走近又會重蹈洛家的覆轍，那會讓蕭蕭和孩子再次陷入危險中，所以有意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