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臣伸手撫摸她的臉,問:“那你希望我去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蘇芷若不知道他是故意聊騷自己,還是心裏打了退堂鼓。


    猜不透,她隻能問:“那你想去嗎?”


    穆少臣說:“你說呢?”


    兩人跟碰上燈會猜啞謎似的,你一句我一句,蘇芷若哎呀一手拍開他的手道:“你別跟我賣關子,直說你想不想去,到時候可是得下鄉。”


    怕他大少爺住慣了一線城市,那種鄉下沒去過不知道情況,她還有模有樣的跟他描繪:“我爺爺家倒是住在市裏,主要是到時候過年得到祖屋去,上上下下一大家族的人都得聚一塊兒,還得在鄉裏住個七八天的,你在滿大街燈紅酒綠的地兒呆慣了,能受得住嗎?到時候去了可就別想走就走,那人家可都得拿我們當玩笑兒看了,要是去不了你提早跟我說一聲,別到了地兒臨陣脫逃。”


    他伸手過去虛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今天她穿了一件棉布襯衫,摸著有些兒熱手,也不知是他自己血氣上湧導致手燙的原因還是她衣服布料的原因,穆少臣隻是單純的想要拉開她的衣服。


    手指撩著襯衫下擺往上拉,蘇芷若一把死死摁住他的手不讓動,水靈靈的大眼珠裏剩著些微懇求:“我問你話呢?”


    兩人此時還杵在房門口,打電梯出來的鄰居瞥了一眼,那眼神也不知道拿什麽詞去形容,似乎帶著點嫌她不檢點的意味。


    蘇芷若麵前擋著穆少臣那高大的軀體,她沒被人看著麵貌,他也是背對著人,可她心裏總覺得那眼神硌得她心鬱結,趕緊一把將人拉進門,啪的一聲關好門避嫌。


    他倒是雲淡風輕的說:“你還管人家怎麽看,你又不是人民幣,真以為誰都喜歡你,就算你是人民幣,那不還有視金錢如糞土的人。”


    蘇芷若自知較勁不是他的對手,徑直問:“我說的話,你要是不打算回答,當我沒問。”


    穆少臣故意耍賴,側臉湊過去:“親我一分鍾,我回答你。”


    如此嚴肅的問題,他如此死不正經的玩兒她,蘇芷若心裏來氣得都想直接呼他巴掌,這就跟一個人屁股坐在火盆子上,一個人還翹著二郎腿喝茶說:“再坐一會兒啊!馬上我就好了。”


    這不就是沒燒著他屁股,他不知道火盆燙嘛!


    但她太了解這丫性格,你要不是今天照說照做,他指定不會告訴你。


    蘇芷若人沒他高,惦著腳伸手勾住他脖子,嘴往上親時,穆少臣咻的一下臉轉過來,麵對她的臉突然變成他的嘴。


    說完,隻是輕淺的往她唇瓣上啄了一口,他捏著她腰杆的手猛地往上提,直接將她整個人提到足有半米高。


    蘇芷若嚇得“啊”一聲尖叫,雙腿下意識彎曲纏在他腰上,驚嚇過度,她兩眼怒火直衝,罵道:“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嚇人,好端端的人非得給你嚇死。”


    “你還敢纏我腰,那晚沒給你整明白是吧?既然沒整明白,等下你照樣別放,這個姿勢做到底。”


    說著他的步子往前邁,蘇芷若嚇得慌張要逃,可腿還沒滑下來半寸,他一手扶著她後背,一手扣著她左腿不放行。


    她不可能再任意妄為的把腿滑下來,否則她就得是一隻纏他腰上,一隻往下,非得劈跨不可。


    穆少臣抱著她往裏邊走,明明就是第一次來這邊,他卻是走得輕車熟路,跟自家一樣。


    到了臥室,他上她下的將人撲倒在床,嘴角勾著笑,在她耳邊吐息輕不可聞的說:“你這麽逼我,別說我還真舍不得讓你一個人回去,那萬一要是給人拐跑了,我上哪去找?”


    “到時候可是很多人的,你不怕不自在?”


    她見慣他在外人麵前的高冷傲嬌,到時候要是逢人問東問西,就怕到時候他不自在。


    “我怕你跑了。”


    蘇芷若視線無處安放,唯能與他對視,穆少臣明朗的眸子中是欲要衝破眼珠的深情跟情到深處,早已不可遏製的欲。


    她腦子猛然閃過四個字:荒淫無度。


    這大白天的,簡直……穆少臣埋頭在她脖子裏呼吸沉重的親吻,一路下滑又上遊,不錯過任何一寸芳香。


    他的she尖各種撩、舔、牙齒輕輕撕咬,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意與難耐感交織,好似成千上萬隻螞蟻在你身上爬行,時不時往你皮肉上叮一口,不輕也不重,剛剛好保持在想又不想之間。


    蘇芷若抵著最後一道防線,呼著氣說:“少臣,等一下。”


    穆少臣手指剛探到她衣服裏,觸摸到那片柔軟,抬頭問:“怎麽了?弄疼你了?”


    人家都說秋高氣爽,可她感覺這秋天簡直就是秋風沉躁,不光是沉悶還十分的燥熱。


    “我渾身熱得很,想去洗個澡再……”


    穆少臣輕笑著說:“你給我半小時,還跑去洗澡,等洗完澡回來二十分鍾差不多過去了,是不是有點想多了?”


    他說得沒錯,可她真受不了自己這渾身是熱乎氣的跟他做,她有略嚴重的強迫症,但凡是稍微不舒服,那指定非得給整舒服了再來。


    蘇芷若一時嘴快:“要不我們晚上,說了隻請半天假,不能讓別人有話說。”


    他就沒見過這麽死較勁的女人,以往身邊那些蜂碟,但凡是把上他,恨不能成天兒跟著他浪裏個浪的不上班到處瘋癲。


    穆少臣是打女人風浪裏一路漂洋過海過來的,他見多了女人黏黏膩膩的模子,以前是不愛,現在是想愛,她不樂意。


    他盯著她不說話,明顯眼裏逼出了嗔怒,惡意往她腿跟裏處狠狠一ding,說:“今天我就問你,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


    蘇芷若太了解他這人,生怕他直接將早就蓄勢待發的地兒一個不設防的鑽進來撐到她,身子嚇得猛往床頭挪,說:“穆少臣,我們還能不能講點理?”


    在床上跟他說我們來講理,那就跟在炮火衝天的戰場上說希望世界和平一個意思,簡直三字“然並卵”。


    他覆著她胸口的手點點收緊,一臉閻王索命的問:“我倒想知道,工作能給你什麽天大的好處了?”


    蘇芷若被他捏得氣息不勻,但不得不說話:“那多著呢?起碼能賺錢,能養活自己,還能充實生活,增進知識,擴展人脈……”


    “那它能跟你做ai?能幫你解決生理需求?”


    蘇芷若險些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幹巴巴咽下瞬間哽在喉嚨口的氣,說:“你腦子成天都在琢磨什麽?我都替穆氏全體員工擔心以後穆氏交到你手裏,還能工作個幾年。”


    穆少臣別提心裏邊多酸,好的不吃他隻能讓她歹著吃:“我今天還就不讓你去上班了,你能拿我咋地?”


    這回她是打他眼裏紮實看出了千真萬確四字,鬆口道:“那總不能讓我這麽黏糊糊的吧?”


    穆少臣麵無表情,說:“從你進浴室到出大門上班,一個小時。”


    蘇芷若不幹,仰著下巴:“嗬!那我進去洗個澡還能搓半小時不成,頂多二十分鍾,四十分鍾……太久了,我受不了。”


    穆少臣不管她的歪理,較勁較多了指定她要開始偷換概念,橫著聲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話說兩次就是連本帶利,到時候可就不是四十分鍾,翻兩倍。”


    蘇芷若也是氣衝腦門,怒壯慫人膽的頂回去:“還能翻兩倍,你怎麽不說你四個小時呢?”


    說完她才後知後覺自己一時嘴快說錯了話,這種事兒上,哪有她這麽說話的。


    穆少臣本是沉著的臉,聞言突然唇角一咧,笑聲好不正經的說:“敢情你這是得不到滿足埋怨我,那好,等會你別喊停,我好好滿足你,說好的四個小時我們慢慢一次一次來,千萬別反悔。”


    蘇芷若也是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往老虎屁股上摸,趕緊溜下床洗澡,大白天的她心裏總是難掩那份別扭勁,都說夜黑風高好做壞事,他們這成什麽……


    一邊洗淋浴,一邊想事兒,不知不覺過去二十分鍾,穆少臣如時而至的來敲門:“你要是打算在裏邊生根發芽,我不介意進來陪你一起。”


    穆少臣體力好得驚人,前幾次深刻的經曆告訴她,如果今天不能速戰速決,那麽這個下午班怕是難上得舒坦了。


    蘇芷若想著慢慢磨時間,可他催,隻好開口半哄半訓問的說:“你不洗?”


    門外響起急促的聲音:“別管我,你趕緊的出來,再磨火我,你今天別想好好回去上班。”


    “好好好。”


    她還想說你別著急上火,幹脆算了,說多了都是廢話,火都點起來了還讓別燃,那就是欺負別人還罵自己智障的意思。


    這次算她言出必行,穆少臣在外邊吸了半支煙不到的檔口上,隻見她穿著一身雪白浴袍鑽出來。


    蘇芷若踏步出門,屋子徒然間由先前窗外照進來的光亮變成電燈的光,窗簾都盡數拉得嚴嚴實實,穆少臣坐在床邊吸煙,吐得那叫一個騰雲駕霧,好不快活。


    “你還能不能好了,想幹嘛?”


    穆少臣掐了手裏的半支煙,伸手過去:“過來。”


    都是砧板上的魚,她不過去也逃不掉,走過去。


    他一手攬住她纖纖細腰,一手勾住她膝蓋彎往自己雙腿上抬,蘇芷若打橫坐他腿上,靠近人聞到他身上香香的沐浴液才赫然發現這丫的連衣服都換了。


    先前穿的還是襯衫打休閑西褲,這轉眼功夫成了一套休閑長款運動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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