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少來一次,她的自尊心就免去被踐踏一次。


    來到穆佳佳居住的小區,心柔看著手裏的生日蛋糕,唇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今天是佳佳的生日,為了能夠給她一個驚喜,她悄悄的過來。


    突然,一輛車從她的身邊猛地開過,濺起的泥水落在她的裙擺上,而囂張的白色跑車停在了前方公寓樓前,緊接著,從車裏走下一男一女,那背影,那笑容是那麽的熟悉。


    熟悉到讓人心痛。


    她以為自己眼花了,可是無論她怎麽揉眼,依舊清晰的看著程茂學和穆佳佳相擁著走上樓。


    腳,不聽使喚了跟了上去。


    站在電梯裏,她看著一路攀升的數字,心裏開始起了怯意。


    害怕看見的事實會破壞掉她唯一的友誼,甚至是對程茂學美好的回憶。


    伸出手,想要就此停止上升的電梯,卻還是遲了一步。


    隻聞,叮了一聲,電梯門在25樓的時候,緩緩開啟。


    而眼前,呈現一幅火辣的畫麵。


    男人將女人壓在牆上,大手迫不及待的四處遊移,衣衫淩亂,嬌/喘/吟/吟。


    兩人急切的連開門回房都等不及,火熱到恨不得就此融化了彼此……


    啪……


    手裏的蛋糕跌落在地麵,眼前的一幕就像一把尖刀刺痛了她的眼睛,心髒因窒悶而感到疼痛。


    身後的響聲引起了程茂學的注意,他回頭,對上心柔泛紅的眼眶,臉上閃過錯愕,下意識的推開一臉迷亂的穆佳佳。


    "心柔……"


    三人對視,空氣中彌散著尷尬的氣氛。


    淚,從眼眶裏跌落,她緊咬著雙唇,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般感到無力,這是笑話嗎?是鬧劇嗎?


    為什麽,她看見最荒誕的一麵?最信賴的朋友和心愛的男人……


    她轉身離開,想逃離這樣的現實,手卻被穆佳佳拽住。


    "何心柔,你不要一副很受傷的樣子,你這樣是想讓我愧疚嗎?我告訴你,我比你先愛上茂學,是你一腳插入我們之間,所以,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是你把他從我身邊奪走的!"


    "穆佳佳!"


    程茂學衝了上來,他正愁著怎麽解釋,卻被她說的一團亂。


    "怎麽?我說錯了嗎?如果沒有她,我們早就在一起了!"穆佳佳沒完沒了的嚷著。


    "夠了!"


    他慍怒的拉住她,"你閉嘴!"


    "我偏不,我就是要告訴她,當初是誰卑鄙下流的騙我去了別的地方,偷偷的跟你約會!當初是誰明明知道我喜歡你,還讓我祝福她!"穆佳佳將滿腔怨念吼了出來,讓彼此存在的友誼蕩然無存。


    "你說完了?"心柔苦澀的揚起嘴角,拂開佳佳的手,快步邁入電梯。


    穆佳佳欲追上去,卻被程茂學拽住。


    "你鬧夠了沒有!"


    "程茂學,你現在是什麽意思,跟我上//床的時候,你怎麽不這麽大聲的吼我!"穆佳佳的眼眶泛紅。


    "你簡直不可理喻!"程茂學用力的甩開她的手,拉好自己的衣服,一臉怒氣的,大步離開。


    "程茂學!你今天敢走,我就讓你後悔一輩子!"穆佳佳發狠的尖叫著,卻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自己的視線中離開。


    "啊……"


    她發狂的尖叫起來,淚光閃爍。何心柔,從小你就奪走我所有的東西,總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失去所有!


    ◇◇◇


    從公寓出來,一場大雨稀裏嘩啦的傾瀉而下。


    仰著頭,站在雨中,豆大的雨珠拍打著臉蛋,滑過臉龐的早已分不清是淚還是雨。


    她從沒想過,佳佳會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她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背叛她,唯獨佳佳不會。


    可是,事實與想法終究是有差異的!


    一路淋著雨離開,回到家時,已渾身哆嗦。


    手,顫抖著,幾次都沒將鑰匙插進鑰匙孔裏。


    突然。


    門開了。


    男人背著燈光出現在門口,深邃的輪廓上寫滿了淡漠。


    四目相對,葉亦軒微怔然,她既然渾身濕透?


    心柔準備繞過他,入屋內,卻不料一個踉蹌,她險些向前跌去,幸而他及時伸出手臂,扶住她。


    她渾身冰冷,貼在臉頰邊的發絲淩亂狼狽,她已經顧不及自己有多不堪,魂不守舍的拂開他的手,往裏屋走去。


    沐浴後,他坐在床邊,似乎在等她。


    心柔的心一緊,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明白他來找自己隻有做一件事情!


    "過來!"


    葉亦軒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在自己身邊,她乖乖的走過去,卻下意識的揪緊了衣服。


    本以為,他會如餓狼般撲過來。


    卻不料,他拿起吹風機為她吹著濕漉漉的頭發,熱風在耳邊吹,他溫熱的指腹在她的頭皮間遊移,引起一陣酥麻奇異的感覺。


    柔軟的發絲從他的指尖流淌而過,如細水棉花般輕柔得讓人舒服,直到她的發絲不再滴水,他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手臂纏住她的腰際,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


    "晚上去哪裏了?"


    心柔縮了下脖子,顯得不自然,他的氣息拂在耳邊有些癢,"沒去哪,出去走走而已。"


    他突然讓她轉過身,灼熱的視線望進她的眼底,"記住,不要跟我說假話!"


    "何心柔,從今往後,你隻能一心一意的做我的女人,我沒有跟別人共享女人的嗜好!"語氣輕狂而霸道。


    聞言,她苦笑。


    他可以用錢買到她的身體,卻永遠也無法撼動她的心。


    見她嘴邊流泄一抹不屑的笑意,他的心口悶悶的,突然將她壓入床上,動手準備解開她的衣服,卻發現她穿著保守的睡衣,淺綠色讓他厭惡。


    嘶……


    他用力的撕開她的領口,紐扣如斷了線的珍珠,顆顆墜落一地。


    見他還欲動手撕開她的衣服,她連忙揪著,麵容清冷,"我今晚不想做。"


    他像聽見笑話般,眼眸深處漾著譏諷的笑意,俯下身,鼻尖抵著她的,大手曖昧的竄入她的衣衫內,"你覺得,你有權利說不嗎?"


    語畢,薄唇毫不遲疑的封住她的唇瓣。


    他的觸碰讓她想到了電梯的一幕,淚水悄然的從眼角滑落,沒入枕巾中。


    伸出手,啪的一聲關了台燈,讓整個房間陷入黑暗中。


    她不要看見身上的男人是如何淩虐自己。


    而他卻偏不如她所願,重新將燈打開,舌尖曖昧的滑過她的耳垂,"開著燈,我要看你!"


    若不是因為她太神似書瑤的容顏,他又何必想方設法的得到她?


    為了這張臉,他寧願打破自己成規守矩的生活,願意在婚前再感受一回書瑤的存在……


    溫熱的吻來到她的眼瞼處,卻嚐到鹹鹹的味道。


    是淚!


    他抬眸,盯著她毫無焦距的雙眸,那裏麵,死灰一片,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沁入發絲中。


    他皺緊好看的濃眉,"為什麽哭?"


    心柔用一種很悲傷的眼神看著他,答非所問,"葉先生,請問你,什麽時候才會玩膩我?"


    她的問題,讓他愣然。


    從來沒有人躺在他的身下如遭死刑,更沒有哭著問他什麽時候結束這樣的關係?然而,她愈是想逃離,他的胸口就愈有一種說不出的窒悶。


    捏住她的下顎,"你放心!以你的姿色,或許明天我就膩了!但是……"他靠近她的耳畔,"在12月之前,別妄想離開!"


    12月?


    心柔開始盤算,還有兩個月,那就是60天!


    "60天!你要說話算話,到了60天,放我離開!"


    她靈敏的反應深深的傷害了他的男性自尊,"你就這麽想離開我?"


    他對她還不夠好?


    房子?錢,傭人,什麽沒給?


    "想!當然想!難道你還想讓我哭著求你別離開我?或者,你認為我該這麽做?"她冷冷的看他。


    他眯起眸子,半天不接話,隻見她譏諷的笑了笑,"如果葉先生,真的這麽想,想必葉先生的自信心一向這麽優越?"


    她冷冷的嘲笑,怒了他的底線!


    葉亦軒眯起危險的眸子,靠近她,"或許,我該教會你如何去做一名晴婦!"他厭惡她渾身的刺,她的刺會讓他痛,讓他恍然明白自己要的這個女人與書瑤有著多大的差異!


    大手毫無溫柔可言的拉起她的手至於頭頂,抽下自己的領帶。


    "你要幹什麽?"


    她驚悚。


    "你認為我能幹什麽?"


    他邪肆的勾起嘴角,隨即纏綁住她的手,起身解開皮帶,拉鏈……將自己重重的映入她毫不濕潤的地方。


    "啊……"


    這樣的痛苦完全不會遜於第一次被撕裂的痛,身上的男人如發狂的野獸,按住她的腰際,不停的掠奪。


    濕熱的吻落在她的草莓尖尖上,滑過小腹……


    "不!不要了!"她痛苦的搖頭,汗流浹背。


    "不要?"


    他勾起邪佞的一笑,"不要,為什麽這麽濕?嗯?"


    羞辱的話讓心柔痛不堪忍,她不停的搖頭,呼吸越來越急促,一聲聲破碎的聲音從喉嚨裏發出,聽在葉亦軒的耳裏卻成了一種亢奮的催//情/藥。


    他無法自拔……深深的陷入其中。


    "叫我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我就放過你!"


    他要聽她念著他的名字,就如當年的書瑤。


    心柔被他折磨得快要瘋了,一陣陣奇異的感覺流淌過四肢,理智卻告訴她應該停止這一切。


    "葉亦軒。"


    "不是!叫我亦軒!"


    她咬緊唇瓣,在喊出他的名字時,腦海裏卻浮現程茂學的臉。


    終於,在一陣奇異的快感中,一切都平靜了。


    她翻過身,背對著男人而睡,不自覺的移動到了床邊,而他卻靠了過來,固執的扳過她的身體,按住她的頭,讓她倚靠在自己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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