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李正開口,裴行儉又說道:"不過老師仗量下遊河道也有道理,按照老師圖紙上的意思,是要在上遊建設一個河堤,河堤修建之後還要注意下遊的河道的寬度,來決定河堤多高,若是做不好很容易讓下遊造成洪澇。"


    裴行儉這孩子天賦還是挺高的。


    一眼就能看出河道與水壩之間的關係。


    李正對裴行儉說道:"其實這是一個小型的水壩。"


    裴行儉對水壩不了解,不過看著這個圖紙大致可以明白意思,又說道:"若是修建了這個不僅可以用來做蓄水,在水澇的時候蓄水,在幹旱的時候放水,確實有利農耕。"


    說完裴行儉又收起圖紙遞交給李正躬身說道:"老師,學生願意帶著人去幫老師丈量上遊河道。"


    李正還是把圖紙交給了裴行儉,"這份圖紙就交給你,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我說,你來選定修建地址。"


    "這個..."


    裴行儉猶豫著說道:"學生覺得自己丈量河道還行,修建怕是沒什麽經驗。"


    李正笑著說道:"紙上得來終覺淺,凡事都要嚐試之後才得到經驗,你一直都在書院讀書沒有好好實踐過你學到的知識這也是不行的。"


    看裴行儉有些忐忑,李正又說道:"這樣吧,你可以找**本幫你。"


    裴行儉躬身說道:"老師的吩咐學生不敢推辭,隻是學生需要一些東西。"


    "說。"


    既然裴行儉有這個心思,李正當然願意試驗試驗這些孩子現在的有了多少的本事。


    簡單的數理化知識這些孩子都會做,李正有信心自己書院的這些孩子可以解開九章數術中的所有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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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李淳風這個家夥在書院一直叫著孩子們數術知識。


    各種運算這些孩子如今就差應用和融會貫通。


    需要給這些孩子一個施展自己知識的機會。


    裴行儉躬身說道:"學生覺得需要朝中的一些典籍,學生聽褚遂良老師講課說過,前隋有一個叫做李春的人,他是一個橋梁大家,如今他修橋的各種典籍都在國子監,學生想要這些典籍。"


    李正笑道:"沒問題。"


    裴行儉抱著和自己一樣高的圖紙說道:"還請老師給學生一些時間。"


    "行吧,有什麽需要的,一應人力物力你都可以來找我。"


    裴行儉稍稍點頭便離開了。


    李正站在原地,此刻有些發愁。


    土地又不夠使了。


    涇陽這一萬多畝地也不夠自己揮霍的。


    要不造反得了,全天下的土地都是我的,那該多好,嗯!果然美滴狠。


    回到馬圈,李正鋪開如今的涇陽的土地,如今牛進達家的屬地都已經歸了自己所有,涇陽東南方向的地已經擴張到程咬金他家。


    和程咬金的食邑封地接壤。


    涇陽河道的東麵連接東陵到渭水。


    渭水河與涇陽河相交的一塊地就很好,也是很肥沃的一塊地。


    渭水河自東向西,從臨潼開始分出兩條支流,一條就是涇陽的涇陽河。


    一條就是渭水南麵的灞水,再一路向西分出了幾條支流。


    看著如今的水利分部,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高超。


    當年鄭國修建的鄭國渠從關中平原中部,北到仲山內涇河流,一路打通了關中數個河道。


    造就了千裏沃野,造福後世。


    想要建設一個水壩從高陵這一片地來建設是做好的,後世也有一個高陵水庫。


    李義府走來說道:"長安令,馮大將軍的又送來了三十萬石陳糧。"


    "都交接好了嗎?"


    "好了,已經結清了。"


    李正稍稍點頭,指著地圖的高陵方向說道:"我們的東邊是誰的地盤。"


    李義府看了一眼說道:"那裏是秦瓊,秦大將軍的食邑封地。"


    "秦瓊大將軍..."李正斟酌了一番說道:"好像不是很熟。"


    李義府苦笑,長安令一直久居涇陽,常年不出村子當然是和很多人不熟。


    李正對李義府說道:"你派人送給你秦瓊大將軍,就說我要買他的地。"


    李義府點頭,"在下這就去安排。"


    人剛走,許敬宗後腳就來了,"長安令,出事了。"


    李正把目光從地圖上收回來說道:"說說吧。"


    許敬宗低聲說道:"他們開始查稱心了,長孫衝到了玉門關之後,立刻派人前往吐蕃見了鬆讚幹布,結果就發現了稱心,鬆讚幹布也和長孫衝說了稱心的事情。"


    李正歎息道:"這長孫衝還真是不消停啊。"


    許敬宗點頭,"長安令,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給我倒杯茶。"


    "什麽?"


    李正對有些錯愕的許敬宗說道:"我說給我倒杯茶。"


    許敬宗這才回過神給李正倒上一杯茶。


    李正接過許敬宗倒來的茶水,就快要入夏了,"現在的天氣也是越來越熱了。"


    許敬宗低聲說道:"涇陽還算好,就是長安愈加的悶熱,好多人都開始囤積硝石準備製冰呢。"


    李正搖著手中的扇子說道:"人還活著嗎?"


    "什麽?"


    許敬宗又有些沒轉過彎來。


    李正說道:"我的意思是說稱心是不是還活著。"


    "應該還活著吧,現在還在吐蕃也沒有什麽消息傳出來。"


    和長安令聊天好累,許敬宗擦著額頭的汗水,"現在就怕鬆讚幹布把人交給長孫衝。"


    許敬宗說完,看著李正的表情。


    似乎一點都看不出緊張的神情。


    甚至還有些淡定。


    李正說道:"買稱心的時候,你都做幹淨了嗎?"


    許敬宗躬身說道:"長安令放心,稱心什麽都不知道,就算是太常寺卿也不知道是在下買的人。"


    "事情都是你辦的,就算查到了也是你的事,應該和我沒太大的關係。"李正說道。


    "在下對長安令忠心耿耿,一直以來在下絕無二心。"許敬宗當即說道。


    "我都還什麽都沒說呢,你這麽緊張做什麽?"李正說道。


    "是嗎?"許敬宗又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還沒有完全入夏,涇陽地段好就算是入夏也不會太熱,是一個避暑的好地方,尤其是涇陽周邊還有一片林地做屏障。


    許敬宗坐在樹蔭下說道:"長安令,現在就擔心鬆讚幹布會不會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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