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諾不答,隻用那雙極其清高的眸子看他。


    那一張美至動人心魂的臉上竟然毫無波瀾,似一點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一般。


    陸雲寒絲綢般的指腹,漫不經心的挑起她的下巴,然後滑過那片白皙的脖頸,落到她胸前的紐扣上,然後指節忽然用力,俯身注視著她發問:“蘇以諾犯什麽倔?是不是我對你太過忍讓了,導致你現在不知道我是什麽脾氣,也不清楚你到底是誰的妻子了?”


    縱然她心裏是隻噗通亂撞的小鹿,但麵上仍是一片冷漠強勢,“陸先生,婚姻法是維護夫妻雙方的,倘若你不能做到一心一意,我為什麽要認你當丈夫?


    既然你不滿意,我們可以協議離婚,放心,我什麽都不要。”


    “離婚?我告沒告訴過你,這個詞是違禁的?”指尖忽然一擰,她衣服上的一顆扣子便瞬間剝落。


    絲製的泡泡短袖滑至雪白的肩頭,寬大的領口與那片美人骨下的美溝平齊……他深眉輕皺,呼吸頓時急促。


    “陸雲寒,你又要用強了?”她看著他,似懂了他想做什麽一樣然後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眼底的玉望。


    “我,用強?”他看著她,薄美的唇線離得她好近,可那雙本來深情迷離的眸卻忽然斂起,看著她嬌紅的唇瓣,不屑的說:“用得著麽?”


    她淡然一笑,似不在意他話裏的嘲諷般回答:“那很好,那你放手,我要趕車。”


    他眼神恢複倨傲,一雙手似摟未摟的環著她人腰側,問:“去哪兒?”


    “臨城。”


    她回答的簡潔,似一個字都不願意和他多說一般。


    他深目垂在她落魄的身前,反問:“就這個鬼樣子去?”


    鬼樣子?貌似這是他撕的吧?


    她瞪著他,漂亮的水眸已染上了怒氣,“我會換衣服的。”


    “嗯。”


    她看不懂他眼裏的情緒,似乎她就未曾完完全全看懂過他。


    初識他的時候他是冷酷魔鬼,後來他溫柔而易醋,現在呢?他竟然有著無人能看透的城府。


    她看不透也不想看透,於是轉身想離開,可是剛一轉身,放在她腰際的胳膊就用了力,她轉了半圈的身子立刻又被帶了回來。


    “你什麽意思?”她眯起冷眸看向他,心裏也忐忑著。


    她好不容易才當上了女主角,他該不會不許自己去吧?


    他抬起下巴,指向桌子上的木雕筆筒,問:“你送我的?親手做的?”


    一看到那隻筆筒,她就好像泄露了心事一般繃不住了心裏對他的感情,顫動著眼睫,強裝著鎮定問:“你是撿破爛的吧?”


    “是不是……你手怎麽了?”忽然他看到她紅了一片的大拇指,遂目光一凜,將她白皙的手握在了手心裏翻看。


    “和你無關。”


    她想抽回手,可是他卻強握著不放。


    看著她白嫩的小手上一片紅印,他不禁心疼的追問:“到底怎麽回事?”


    “放手,陸雲寒。”她不想說自己是為他烤蛋糕燙的。


    他手臂一帶,將她直接抱了起來,她的唇瞬間就與他的臉離得極近。


    他冷眉輕蹙,瀲灩的眸間是種專屬於他的霸道。“你見過哪個妻子這麽對丈夫說話的,蘇以諾,我在問你話。”


    蘇以諾一向不喜歡被人威脅,所以直視著他矜貴的唇反駁:“你見過哪個丈夫是這麽對待妻子的了?我是怎麽傷的為什麽和你說,陸雲寒,我喜歡你時,你是天,不喜歡你時,你比垃圾都不如。”


    “垃圾?”他眯起的那道眼鋒含著銳利,割著她逞強出的冷傲,然後他將唇靠向她乖巧的耳垂聲音慵懶:“我真的是不該這樣寵你,但我既能寵你,便也能管教你。”


    她的耳垂溫熱瞬間一片,緊接著他不安分的唇開始下延,一雙手簡單的捏合幾下就解開了她的衣服。


    貿然被他這樣侵犯她不禁身體抖了一下。


    他的手一點一點的折磨著她身體的敏感位置,薄唇不斷攻取著寸寸香肌。


    讓許久未感受過親密的她忽然把持不住,沒多久就腳一軟傾倒在了他身上。


    他含嘲的眸睨著她,涼薄的唇線抵著她的唇邊,語氣魅惑的問:“對你,我還需要用強麽?”


    被奚落的她忽然眯起了帶了點野性的眸子,然後強撐著起身,罵道:“滾。”


    可是很快就遭到了他封堵的唇。


    他將她抱著,將右臂伸入她兩腿之間,以極其不雅的姿勢抱著她進了臥室。


    吊床上,兩個人來回翻滾了幾十邊,可是陸雲寒卻總是在關鍵時刻刹車。


    他單手支著頭,戲虐的看著全身酸軟的她,傲慢道:“今天,你若是不求我,我都不帶碰你的。”


    雖然,他早就把持不住了,但是麵對氣死他的女人,他卻硬起了心腸。


    當然,他現在也的確是渾身都要充血,快爆了……


    “陸雲寒你做夢!”她一張小臉紅的都要沁出血來了,可還是嘴硬。


    要知道,陸雲寒剛才做的事情可比什麽藥的效力都大,可她卻偏偏不求他。


    隻因藥引子是他,解藥也隻能是他。


    “好,走著瞧。”他盯著她。


    此刻她美中帶著嫵媚,輕咬唇角的矜持樣子,足以令任何男人銷,魂。


    蘇以諾伸出雪白的胳膊剛想咬,結果就被他出手按住了。


    他雙腿分開跪在她身體兩側,一雙燃著火似的眸子盯著她,質問:“你覺得,我會讓你以這種方式解脫麽?”


    同時,一滴汗從他硬朗的臉廓上流過,吧嗒一下,滴到了她發幹的唇裏……


    也不知道,他是在折磨誰,總之兩互為解藥的人就這麽僵持著,誰也不肯率先妥協。


    急促的呼吸中,蘇以諾隻好靠咬唇保持清醒……心裏恨不得化成一團烈火和他同歸於盡,燒死他。


    “你再咬那裏,我就要吻下去了。”他注視著她被咬壞的香唇,如是說。


    聞言,她立刻鬆了口,閉著眼睛感受身體在他動作下不斷湧起的火苗。


    他隻點火,卻不滅,誠心是要玩死她!


    而且他每動一下,她身下軟綿的吊床都發出一點反彈的力道作為回應,那種曼妙的感覺與此刻的他們而言都是種催化劑。


    “嗯……”倔強的她從嘴裏發出一點輕唱。


    “真好聽,繼續……”他似很滿意般鎮定的點評著,哪怕身下已經難耐至極。


    他居然這樣對她,她睜開含著晶瑩的眸子,等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那張臉帥氣奪人,可是他的人卻偏偏翻臉無情。


    她忽然問:“你對待方心蕾,也敢這樣麽?”好委屈,以至於眼裏的淚水慢慢流出。


    他心疼,他難受,可是這一次他不會輕易動惻隱之心了。


    “我沒有你以為的那麽齷齪,所以,把你委屈的淚憋回去。”


    跟著他薄美的唇便吻上了她的眼角,將她流出了淚一點點噬掉了。


    在他的健碩的胸膛貼上她的瞬間,她似得到了久違的安慰,無比受用。


    眼角傳來的綿癢卻似另一個致命幽惑……不禁心髒狂跳,似將要窒息般渾身難耐。


    理智出逃間,她強咬著牙,鬆了口:“求你了。”


    “求誰?”他真的是能忍,仿佛不是往日那個總是索求不滿的男人了,到了此刻,竟然還在吊著她。


    “你……”


    “現在清楚,你是誰的女人了麽?”他仰著下巴,炙熱的眼神似能將她整個吞下一樣。


    然後,帶著即將享受饕餮美食的心情將身體慢慢靠近身體紅潤滾燙的她。


    誰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


    他即將放下的身體驟然一僵,恨不得伸手掐死她。


    “你說什麽?”他含怒的聲音從她頭頂響起,可她緊閉的牙關開啟後依舊發出堅持的聲音:“我求你,是因為我……受不了了,但我……並不是你的女人!”


    “不當我女人?那你想當誰的女人?”那一刻他是真的動了怒,所以聲音裏沒有半點溫情。


    她恨恨的瞪著他,一雙噙著淚的眼卻滿是不肯屈服之色。“誰都可以,隻要不是你就行……”


    誰都行,隻要不是自己!


    好!他手握住她的雙腿,將它們合成一條小縫,然後腰下一挺,直接在她白嫩的腿間廝磨了起來……既然如此,那麽,他舒服了就好!


    “蘇以諾你記住,我不是沒臉的男人!我喜歡你,求過你,但是,你沒有珍惜。下一次,我就不是隻以這種方式解決了。”


    他冷冷的注視著她,看著倔強至此也不肯承認是自己女人的她,然後將手探進她嬌粉的唇裏,繼續宣布:“你是我的,渾身上下都是,所以,我想玩哪裏都可以!”


    她聽了,身體不由一顫,牙關開啟然後迅速咬合,她就這樣毫不客氣下狠狠的咬住了他修長漂亮的手指。


    她瞪著他,恨意布滿整個雙眼,他卻眉頭都不皺,就那麽幹讓她咬。


    直到血腥味道彌漫在她唇間,她在感覺到腿間,濕熱一片……


    他沒盡興,而且心下亂成麻線一般,可是卻不肯給她任何施舍,哪怕他真的很想要。


    他垂眸看了看自己被咬出了血的手指,她牙齒倒是很鋒利,竟然在他指頭上咬出了三個小孔!


    可他卻不屑一顧,將冒著血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肩頭輕輕揩著。


    那不斷從他手指裏滲出的鮮紅血液便似紅梅般綻開在了她白似雪般的肩頭……然後又模糊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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