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出事了?”言詩曼猛地站起來。


    於此同時,櫻吹的房間門也猛然打開,小蘿莉從裏麵飛快的跑了出來。


    動作之快,倒是讓火舞和梅放歌都是眼前一亮。


    沒想到這裏竟然還藏了高手。


    謝銀凝麵色沒有任何變化:“果然如此,看來蘇陽真的去昆侖山了。”


    “你知道?”梅放歌驚訝的道。


    謝銀凝冷著臉看她一眼:“我是從軍隊知道的,倒是你們,怎麽知道的消息?”


    被謝銀凝這麽一說,梅放歌和火舞神色都是有些尷尬,她們的組織在很多人眼裏雖然神秘,卻並不是秘密,謝銀凝明顯就是知道她們組織的人,可是——


    她們也不能說梁傅等人的劇毒就是她們組織提供的啊!


    “咳,”梅放歌咳嗽一聲:“總之,蘇陽麵對的毒,是至今都沒有人能治愈的荒古龍毒。”


    “荒古龍毒?”謝銀凝疑惑的看兩人一眼。


    言詩曼倒是失聲掩口:“恐龍毒!”


    “你知道?”火舞倒是有些吃驚。


    “從家書上看到過。”言詩曼說道。


    原來這所謂的龍毒,就是恐龍在滅絕前留下的劇毒,這種劇毒來源不詳,據說在恐龍滅絕之前就產生了,可以說是一種最古老原始的病毒。


    在恐龍滅絕後,這種病毒終於消失,直到有一天,在挖掘恐龍化石的時候,這種毒素被偶然帶了出來,在當地形成了相當恐怖的瘟疫。


    當時人們根本沒有對抗這種瘟疫的方法,隻好通過屠殺火化的方式來消滅這種疾病。


    可是這種疾病雖然傳染性不強,生存能力卻格外頑強,每一次的屠殺火化,都沒有讓這種病毒徹底瓦解,而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泛濫。


    終於,人們發明了另一種製服這種疾病的方法,把患病的人,統統冰封在冰天雪地的極地中,冰凍比焚燒更有效果,此後,這種毒終於滅絕了。


    櫻吹聽罷,急匆匆的跑進了左沫的房間。


    “蘇陽出事了。”櫻吹一進門就把刀架在左沫的脖子上。


    左沫正低頭玩手機呢,一點抬頭的意思都沒有:“吉人天相,不用擔心。”


    櫻吹沉默了一會,收刀出門。


    其他人不知道,言詩曼可知道櫻吹是幹嘛去了。


    “怎麽樣?”


    “沒問題。”櫻吹點點頭。


    言詩曼很是放心的鬆了口氣,看的梅放歌和火舞一愣一愣的,心說怎麽就沒問題了?


    這時候梅放歌又開始問了,問言詩曼能不能聯係到蘇陽?


    言詩曼搖了搖頭,說這些天來,她和蘇陽根本沒有聯係。


    火舞和梅放歌都是一愣,又把頭轉向謝銀凝,說你既然和軍隊有聯係,應該知道蘇陽的位置吧?


    謝銀凝同樣搖頭,她隻是知道一些消息而已,具體的軍事機密,她一個商人怎麽可能知道呢?再說,也不是隻有貨物和梅放歌著急,她也同樣著急。


    因為麵對病毒的,可不止是蘇陽,還有她唯一的閨蜜朋友——秋泠。


    秋泠的確在麵對病毒,而且,麵對的是她身體裏已經患上的病毒。


    “藥,快給我。”梁傅咬牙說道,他的肩膀少了一大塊肉,漆黑的手印印在那個位置,觸目驚心。


    對讓他恐懼的,是那個黑色的抓痕,竟然一點點朝他的血肉裏延伸了過去,那個地方正火辣辣得疼痛,但那種病毒又給他一種癢癢的麻痹感。


    這就是,荒古龍毒!


    一個手下給梁傅遞過一粒解藥來,梁傅咽下後,感受到體內一股冰涼化開,這才深深的鬆了口氣,接著,肩膀上的劇烈疼痛就讓他渾身抽搐起來。


    “這人是瘋子!”梁傅指著身前的已經不成人形的副隊屍體說道。


    眼鏡蛇死死的盯著那具屍體:“對,瘋子,不然我的手臂怎麽會斷?”


    就在他們要對秋泠和副隊進行試驗的時候有,這兩人竟然不知道為什麽恢複了力氣,這大漢作掩護組攔住他的攻擊,秋泠更是一連繳下麵罩男和梁傅的配槍,兩個活生生的人竟然就這樣在他們眼皮底下跑了。


    眼鏡蛇掙紮之下,更是給了這副隊狠狠一刀,當然,他也付出了代價,一隻手臂。


    這一男一女兩個軍人,一進入密林,就跟進了水的魚一樣,一眨眼就溜沒影了。


    他們剛要下令搜索,這個男人卻又獨自一人跑了回來,同時嘴裏還大喊著讓一眾人心驚的事,有兩件:


    秋泠逃走了,他們的援軍來了。


    這兩個消息帶回的瞬間,所有被他們俘虜的青銅組成員都開始沸騰起熱血來。


    “聽到沒有,秋隊成功逃走了,我們不是全軍覆沒!”


    俘虜成員加起來一共十幾人,竟然一個個亢奮得喊起口號來。


    青銅浴火,國無匪徒。


    聲音之大,驚起了林中一片又一片的飛鳥,聽的梁傅肝膽欲裂,他沒想到,他們的試驗還沒有什麽進展,青銅組的援軍竟然就已經到了。


    梁傅忙要射殺這個副隊,誰知道副隊一見了他就跟瘋了一樣,直朝他撲來。


    梁傅看到副隊的樣子,更是心驚膽寒,原來副隊跑回來的時候,整張臉都已經漆黑了,嘴角也裂開,裏麵淌出融化的血肉般的黑色粘液。


    鬼知道這男人是怎麽用這樣的嘴巴喊出話來的。


    梁傅愣神的一瞬間,副隊就已經衝到了他臉前,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了嗎,就連眼睛裏,也充斥著恐怖的黑絲。


    這每跑一步,體內的症狀就嚴重一分,眼睛根本就看不見東西了,最後拚勁靈魂和生命的那舉手一掐,明顯想要掐在他的脖子上,可最終隻是落在了他肩膀上。


    但饒是如此,這大漢漆黑的手掌,竟也活生生撕下梁傅一塊肉來!


    然後,副隊就沒了聲息。


    梁傅渾身大漢,似乎經曆了一生中最恐怖的事情,這大喊的行為太過瘋狂,也太過不可思議,撕下他肩膀上血肉的時候,明顯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人之將死,其爆發出的恐怖能量,是會讓人恐懼的!


    眼鏡蛇身體微微戰栗,如果華夏的士兵都是這種軍人,也太恐怖了些。


    “現在我們怎麽辦?”眼鏡蛇深呼吸:“他們援軍來了。”


    他話音剛落,天空中就傳來嘹亮的鷹啼聲,一聲接著一聲,好像催人回答一般。


    秋泠小隊的成員也一個個咧起嘴來,縱使他們會犧牲,但是,他們卻不會失敗,因為青銅組從來沒有失敗過!


    “把那群人扔到空地上!”梁傅突然說道:“保命要緊,他們是最好的人質。”


    “為什麽不用毒?”眼鏡蛇說道。


    “那樣我們的人也會中毒,不是吃下解藥以後都不怕中毒了,每次中毒都需要解藥的,我們沒有那麽多。”梁傅頭疼的說道。


    “那個是底牌。”梁傅說道:“還有,如果秋泠真的逃回去了,對我們來說,是好消息。”


    眼鏡蛇一愣,問他這是什麽意思,他這才緩緩開口說道:“秋泠和這個大漢,都是早早種下病毒的,隻是他們不知道而已,今天到了毒發期,所以他才會死——那秋泠也不意外。”


    “傳播把,讓秋泠把病毒帶回去,這場瘟疫的第一場屠殺,現在才開始!”


    蘇陽是被隊伍裏的鷹叫吵醒的。


    他昏迷後,康師傅的小隊就開始準備全麵救援行動。


    他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青銅組是最優秀的軍隊,而犯華夏者,不會有逃脫的可能。


    “你醒了?”唐穎出聲道:“你的思路很有幫助。”


    “有頭緒了?”蘇陽驚喜道:“是不是和食腐動物有關?”


    “準確的說,是和食腐動物中的一種寄生蟲有關。”唐穎舉起手中的玻璃試管,裏麵有一根如同細線一般的微小蟲子撚轉扭曲,看的蘇陽頭皮發麻。


    “這種寄生蟲,能免疫,甚至吞噬這種病毒,但是具體原因還需要研究,多虧了你的發現。”唐穎目光灼灼的看著蘇陽。


    如果不是蘇陽提供的這個思路,他們不知道會耽誤多少進度。


    蘇陽長出口氣:“多久能研究出來?”


    “不知道,不過最起碼,也得需要兩天時間。”


    蘇陽點點頭,這才出門看戰況。


    在他們現在的位置,恰好能居高臨下的看到對麵敵人的全貌。


    黃沙麵色鐵青,蘇陽也接過望遠鏡一看才知曉,青銅組的成員或躺或臥的被丟在山穀的一塊空地上。


    青銅組的成員們,不知道下了什麽藥,一個個像軟泥一樣,症狀簡直如同被蘇陽針癱瘓一般。


    蘇陽大驚:“他們要屠殺我們的人!”


    “不,”黃沙道:“人質,他們是在威脅我們。”


    蘇陽皺起了眉頭:“那我們怎麽辦?”


    “營救人質而已,我們最擅長的就是這個。”黃沙咧嘴:“救人,然後殺人,殺,殺得他們一個不剩!”


    黃沙說這話時,眼中的殺意幾乎要凝結成了實質。


    就在這時,黃沙身邊一個人突然驚呼起來。


    “少了兩個!”


    蘇陽吃驚,忙舉起望遠鏡再次看去,急匆匆的在那群人中找了又找,終於,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秋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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