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蓮,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好東西?”秦可傾撇撇嘴。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蘇陽得意道。


    “我好驚喜,我好意外。”秦可傾翻個白眼:“這東西有什麽用,我又沒病沒災的。”


    “誰說沒用!”


    蘇陽瞪大了眼,這女人怎麽這麽不識貨呢,如果放出風聲說中集集團有神仙蓮,估計沒幾天就會有小偷光臨。


    蘇陽雙手用力,擰下一段根莖來。


    雪豹給他的這神仙蓮是一株完整神仙蓮,從花到根,一處不少,那根莖本來沾滿了泥土,後來在蘇陽的嗬護下也變得晶瑩。


    “花,能治病,根,能美容。”蘇陽把根莖遞過去:“這玩意泡酒裏,一天喝一杯,保你四十歲的時候比現在還要年輕!”


    “比現在還要年輕?”


    “對。”蘇陽自信的笑道,心道你終於知道這是寶貝了吧。


    誰知秦可傾沒有搭理他,而是擺弄起電腦來。


    “你在做什麽?”


    “搜東西。”秦可傾撇嘴。


    蘇陽湊過去看,隻見電腦的搜索引擎上秦可傾打出一串字:老板嫌我老了怎麽辦?


    “這女人大概長著世界上最清奇的腦回路吧……”蘇陽額頭上落下冷汗。


    ……


    燕子門前燕子灣,孩童自逮蜻蜓玩。桃林種滿三千畝,桃花桃果換藥錢。


    說這燕子門的地址其實是在一個名叫燕子灣的地方,很久之前,這裏的人家家戶戶中桃樹,以販桃為生。


    桃這東西既不旱澇保收,又需要大量人手,而近幾十年大家都出去打工了,也就沒人再種桃樹,而是換成了方便打理的莊稼。


    燕子灣是一個小村莊,無山有水,人們以務農為生,傳說中神秘兮兮的中醫正脈燕子門,地址就在這裏。


    實際上,燕子門除了中醫學堂、幾家門診藥店在加上幾畝良田,就沒有別的產業了。


    言海平笑眯眯的看著手機裏的消息。


    在清風門之前,燕子門先一步和中醫集團展開了合作,而今天,就是蘇陽過來參觀的日子。


    燕子門一旦和中醫集團展開合作,那燕子門就要拿出一代又一代積累的中醫知識,而言海平本人也會從“一門之主”變成中醫集團的員工。


    但是,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因為經濟的原因,燕子門的學徒已經越來越少,中醫不振,連同所有的中醫都要出現後繼無人的情況。


    所幸,蘇陽站出來了,雖然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如何,比如能不能和明遠集團一較高下,又能不能在西醫麵前爭取生存空間,但是,中醫集團給了他們這群真正的中醫一條路。


    能賺錢,又能讓中醫本身生存下去的路。


    有了中醫集團的援助,燕子門也能更好的傳承下去。


    門派之見又如何,他林錚舍得把研究一生的拿龍針交給蘇陽,難道他們燕子門還做不到摒棄門派之見嗎?


    現在的中醫,前有明遠集團堵路,後有西醫蠶食,毫不客氣的說,現在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也是他帶著兩個女兒去渤海找蘇陽的原因。


    還好,雖然清風門和蘇陽鬧得很尷尬,但燕子門和蘇陽搞得還不錯。


    “可能是因為自己帶女兒去的吧,自己女兒這麽漂亮,他有好感也是應該的。”


    蘇陽可能對言詩曼有好感,這樣的想法在言海平腦海中一閃而過。


    言海平一家都是奇葩,心裏有些擔心之餘,竟然還有些小開心。


    如果兩家結為親家,那中醫集團將來還不是自己外孫的?


    不對,那蘇陽據說和銀凝企業老董走的很近,兩家企業還是合作關係,說不定就有什麽貓膩,還有蘇陽那個秘書看起來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這樣花心的男人,言詩曼萬一嫁過去,一定不會幸福的……


    這位身兼父親和掌門兩職的人不停的胡思亂想,他在害怕,害怕燕子門傳承數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


    與之相比,清風門掌門鍾修林就有些難過了。


    “蘇陽去燕子灣了。”鍾修林沉聲說道。


    “哼,我就說,你當時擺什麽架子,搞得這麽不上不下,就是兩個月後,比賽贏了,真正指揮起來就能上下一心嗎?”一名老者在鍾修林身邊說道。


    “青老三,你也別老怪修林了,他不也是著急麽?那蘇陽既然說了比賽決定指揮權,那咱們不是賺大了?運營好中醫集團,那可就是光宗耀祖的事!”


    “鍾意遠,你們爺倆就一個德行,贏蘇陽,你有信心?誰有信心?別的不說,十三天星針,那些小輩誰會解?”青老三臉含怒氣的說道。


    他覺得鍾家這些年做掌門做的,真是把下巴翹到天上去了,不知天高地厚,十三天星針這種傳說中的針法,誰敢小覷?


    “不是還有我們麽,小輩不行,我們就上,青老三,以你的醫術還贏不了蘇陽?言京那小子都得乖乖叫你聲老師。”鍾意遠拍拍青老三的肩膀。


    青老三深吸了口氣:“你是讓我出麵和那小輩爭去?算了吧,我丟不起那人。中醫山窮水盡,中醫集團是現在唯一的希望,蘇陽要用清風門,幹脆點就給他如何。”


    “青老,隻有這個不行,那樣清風門的傳世絕學不都毀於一旦了嗎?那時候清風門還是清風門嗎!”鍾修林歎口氣說道。


    “他這次去燕子門,據我推測,就是去看燕子門到底有什麽值得用的地方,已經開始整合燕子門的資源了。”


    蘇陽坐了幾個小時的山車,知道一大片池塘突兀的出現在田野間,司機才告訴他,燕子灣已經到了。


    “東山?這碑上不寫燕子灣,寫什麽東山啊。”蘇陽不解道。


    “雖然現在市麵上有很多旅遊景點說是謝安石隱居的地方,可民間傳說,這裏才是謝安石隱居的地方,謝安石你知道吧?”出租車司機雖然長得五大三粗,卻十分有深意的說道。


    “東山再起的謝安謝安石?”蘇陽吃驚道。


    見司機點頭,蘇陽更是吃驚,他自小飽讀詩書,怎能不知道謝安,而且謝安還是他頗為喜歡的一個人。


    走過燕子灣,就看到了迎接的一群人。


    這讓蘇陽感覺有些似曾相識,當時他們爬過雪山,藏邊的山村也是這麽迎接的一行中醫。


    現在的情景,給了蘇陽深深的既視感。


    當然,兩者也是有很大不同的,起碼言海平等人穿著就很得體。這裏雖然是農村,但生活條件並不差。


    言海平神色很是期待和熱情,除了他,還有幾個人也在迎接蘇陽,他們神情中更多的是好奇。


    蘇陽嗬嗬一笑,跟他們打招呼。


    “咱們的英雄來了。”言海平笑道。


    “哪能算英雄,言掌門你這麽說可是抬舉我了。”蘇陽寒暄道。


    “對藏邊村民來說,你救了他們的命;對中醫來說,你給了我們未來。你說,你不是英雄,誰是英雄?”言海平哈哈大笑,甚是豪爽。


    “別誇我了,給中醫未來的不是我,是我們才對。這幾位是?”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謝三文,他在中醫界可算大輩分了,揚州不言堂的葉不言,算起來還要叫他一聲師兄。”言海平走到一名老人的身邊說道。


    老人約莫六七十歲的樣子,聽到言海平這麽介紹自己,慌忙擺手。


    “不言和我做過幾年同窗,我比他早拜師幾年,這聲師兄稱不上稱不上。”


    蘇陽笑了笑,鞠躬道:“謝老,我也曾聽葉老說過,他在燕子灣求學過一段時間,算起來,他還要算半個燕子灣的徒弟。”


    “這個是王可,那邊是王溪,這兩兄弟是我們學堂的先生,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對中醫也頗有幾分心得。”言海平又指著兩個年輕人說道。


    “掌門,別說什麽心得了,在蘇醫生麵前,我們哪有說這個的資格。”


    蘇陽笑著和兩人打招呼。


    “巧陽呢,怎麽沒見她。”寒暄之後,蘇陽問道。


    “她上輔導班去了,課業壓力大,馬上也上初中了。”言海平笑道,此時的他更像一個慈父。


    “對,什麽年紀做什麽事,現在巧陽是學生,就該做學生做的事。”蘇陽笑道。


    “至於詩曼,她在外麵有工作,現在也去工作去了。”言海平回答著蘇陽並沒有問的問題。


    蘇陽也納悶,明明他還沒有問言詩曼的事,言海平怎麽就擅自說起來。


    蘇陽來的目的正如鍾修林猜測的一般,是為了實地看看燕子門能有多少資源能量。


    比如他一直很期待看到的中醫學堂,比如傳聞中燕子門的藏書樓。


    眾人邊走邊聊,也讓蘇陽長了不少見識。


    蘇陽參觀的第一站,就是燕子門的中醫學堂。


    很早之前,秦可傾問自己賺錢以後想做什麽,他就說過自己想建一所中醫學校,從孩子開始普及中醫,也給中醫注入新的生機。


    少年強國強,少年有學中醫之心,中醫才真正有崛起的希望。


    當然這個願望蘇陽暫時還是做不到的,康部長那邊說要申請中醫學校,也是麵臨很大壓力的。


    但現在,蘇陽可以先行過一把眼癮。


    燕子門的中醫學堂,會是什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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