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知道我是誰了吧。”


    秋宜年玩味看向蘇陽。這小子之前對自己不敬,這下聽到自己的名號,臉色該多好看?


    這老頭竟也是個好玩之人。


    “知道了,咱們可以吃飯了嗎?我好餓。”蘇陽回答。


    這就回答完了?秋宜年吃驚的看著蘇陽。


    這小子的驚訝呢?後悔呢?該變了色的臉呢?


    秋宜年期待的事情並沒有出現,蘇陽知道他是藥王後也沒有任何異常。


    蘇陽第一次聽秋宜年提起自己名字,他就知道麵前的老頭就是燕京藥王,可燕京藥王怎麽了?自己爺爺的祖宗還是華夏醫祖呢,我說什麽了嗎?


    秋宜年倒也看得開,活了一輩子,再加上是這樣愛玩的天性,也沒什麽看不開的。


    “罷了罷了,你醫術比我高明,我還能說什麽?”


    眾人都笑,秋泠也好不容易看見爺爺吃癟,笑的格外開心,此時她又換上了男裝,恢複了那個瘦弱的書生模樣。


    但在知曉事實的眾人眼中,那又是另一幅美畫了,這張清秀的麵龐下,藏得其實是一個驚豔極了的妙人。


    去渤海,還是待在燕京。


    這是一個值得商討的問題,老爺子和謝銀凝執意想把蘇陽留在燕京給秋泠治病。


    蘇陽掙紮了好一會,在這裏,他就可以實現他終極目標中的兩個:給美女病人脫衣服以及發家致富。


    但最後一個“世界和平”的目標還是把蘇陽拽回了現實。


    自己命運的女神還在渤海等著自己去撩呢,沒有安悠然哪裏來的世界和平。


    當然蘇陽的想法是不在他們的討論範圍之內的,蘇陽覺得自己深受打擊,在謝銀凝眼裏,自己好像沒有人權一樣。


    蘇陽覺得第一次見麵時,他那一腳踹的還是輕了。


    眼神微眯,心想著是不是再讓這娘們痛經一次。


    秋泠也思考了一會,卻同意了蘇陽的意見。


    “我去渤海好了,換上女裝,他們也不會認出我來。”


    秋泠身著男裝,眼神裏充滿了不可言喻的張狂,此刻的秋泠完美的帶入了男性角色。


    “他們既然想要一個死了的秋泠,就對外宣布我病危吧,等我從病危狀態中回來的時候,就是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


    “我會讓那些公子哥知道,從地獄回來的人,複仇的時候也會像修羅一樣。”


    蘇陽不知所謂,秋泠衝天的幽怨他體會不到,隻是有些心疼這個小姑娘。


    秋宜年卻差點掉出淚來,得病這三年來,他這個孫女受了太多的苦,經曆了太多絕望。


    謝銀凝也有些感動,此時又表現的無比開心。


    “行,那你去渤海,就在我家住著好了,我房間旁邊的房間還空著,把裏麵翻新一下還能住。”


    蘇陽嘴角抽了抽,那個房間不就是自己住的房間嗎。


    老子隻不過在裏麵睡過兩覺而已吧,你至於就要翻新一下嗎?


    這次秋泠卻搖了搖頭。


    “蘇醫生,我的治療多長時間一次?”


    蘇陽皺了皺眉頭:“一開始頻繁一些,隔一天就要針灸一次,等後期你體內的陽氣能全部調動起來了,就可以慢慢放鬆頻率了。”


    “不過,你的病實際上是治不好的,九九絕陰還會潛藏在你體內,某個時機可能又會鑽出來。”


    秋泠似乎預料到一般,笑道:“沒關係,倒時候不還是會有蘇醫生嗎?我再請蘇醫生給我治療就好了。”


    蘇陽苦笑著歎了口氣:“行,到那時,還請秋小姐不要嫌棄我這個禦用醫生才好。”


    “秋小姐這個稱呼還是太客氣了,說起來還是蘇醫生救了我的命,您還是叫我秋泠好了。”


    “秋泠。”


    “蘇陽。”


    兩人相視一笑,竟無比默契同步。


    秋泠這才回頭拒絕謝銀凝,意思是我的病需要長期依賴蘇陽,還是單獨找個房子為好。


    蘇陽聽了大驚,這妞是要和自己住一塊去嗎?


    自己那小宿舍就一張床,難不成睡一起?他蘇陽能是這種人?


    蘇陽暗想。把床給病人讓出來吧,自己可以去隔壁安悠然的小別墅將就將就嘛。


    三人隔日出發,蘇陽換回了男裝,秋泠也換回了女裝,兩人都還原了本來麵目,都還有點不太適應。


    藥王閣不遠處的天台上,一男一女正拿著望遠鏡看著門口的三人。


    “怎麽樣,出來了幾個?”女人問。


    “出來了,不過有點奇怪。”男人伏在望遠鏡上。


    “怎麽奇怪?你把話一次說完不行?”女的沒點好氣的說道,她最討厭話說一半的男人。


    “謝銀凝帶了女醫生來的,這走的時候,隻有一個謝銀凝。”


    “我看著這不三個人嗎?”


    女人眯著眼看,她家主子怎麽這麽摳門呢,連個望遠鏡都不給配,搞得她隻能靠同行。


    同行還是靠譜的:“是三個,還有兩個沒見過,男的女的都沒見過,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什麽可能?”女人接話茬。


    “那女醫生把秋淩醫死了,這兩人怕是帶著謝銀凝回去示威呢。”


    “示什麽威,找誰示威?我早就懷疑謝銀凝和秋淩有一腿,別不是這次又搞了個女人玩三人模式,把兩人玩死了。”


    女人說的話比男人還要流氓,噎的男人一滯。


    “你回去跟你主子也這麽說才好。”他反駁。


    “我主子又不跟你一樣蠢,跟他說,他信嗎。”


    我也不信,男人想這樣反駁,可女人壓根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在獲取了想要的情報後,轉身就走。


    自打蘇陽給秋泠施了針,秋泠渾身上下都舒服的緊,然而她的恐男症並沒有什麽緩解,讓蘇陽睡她的床好像是破天荒頭一遭。


    飛機上她和蘇陽之間,也多虧了謝銀凝隔著,才沒有發生事端。


    蘇陽知道,回去後他還要加緊治療秋泠的心病。


    安悠然有心結,秋泠也有心結,女人真的這麽容易得心病嗎?


    也不是吧,蘇陽看一眼謝銀凝。


    就在蘇陽還期待和妹子同居日子的時候,嚴酷的現實給了蘇陽一巴掌。


    算上保鏢他們一行五人,還沒下飛機,秋家已經在渤海商學院外麵買下了一套房子。


    渤海商學院雖然是三流大學,但也盤踞在地段相當昂貴的地方,而秋家,一買就是接近一百八十平的房子。


    這將近五百萬,就花沒了?


    蘇陽看著空空蕩蕩的房子發呆,說買就買了?


    這麽大房子,自己住?


    要不自己也恬著臉過來蹭住宿吧,這條件比那破宿舍可是好太多了。


    “想都別想,秋泠有男性恐懼症。”謝銀凝一句話打破了蘇陽的幻想。


    不來就不來,宿舍雖小,但也能天天看到安悠然安大美女不是?


    蘇陽氣衝衝的回到自己的宿舍,兩處對比,越對比蘇陽越覺得委屈,掏出那張銀行卡看看,自己也算個富二代對不對,怎麽甘心住這種破房子呢?


    要不也出去買一套房子?


    買,太貴了,五百萬在嶺南足夠安置一輩子,但在渤海還沒這麽大購買力,不說別的,一套房下來,他的資產就得減去一半。


    他將來怎麽辦?孩子怎麽辦?


    果然發家致富才是最重要的。


    那麽首先,先賺了朱波那小子手裏的錢再說。


    朱波聽說蘇陽回來了,大喜過望,他這一段時間沒有美好的夜生活,可差點沒把他憋壞了,也不管什麽恩怨情仇,這會看到蘇陽簡直比看到朱政還要親。


    蘇陽看到他也親昵的很,這畢竟是給自己送錢來的不是?


    蘇陽明白了金錢的可貴,看起病人來也就沒了高下之分,朱波的病說大不大,但能治的人不多,蘇陽給他開了幾個療程的藥,再三叮囑他不能沉迷美色,就算沉迷,你每天都好幾次也太過分了。


    不食髓者不知味,蘇陽這種處男哪裏懂得那個的好,每天調戲調戲安悠然就是他最大的樂子了,就連這點樂子,最近也有了變化。


    事情還得從安悠然新的一周上班開始說起。


    安悠然周末並不在學校住,周一回學校時,自然是家裏的車送來的。


    法拉利488,炫酷到沒朋友的一款敞篷車,好在時間早,大部分人還在休息中,不然學校門口定然是一片尖叫。


    安悠然從車上下來,也是多有不滿:“我都說了,坐這種車過來太顯眼。”


    車裏的年輕男人摘下墨鏡:“有什麽關係,反正也沒什麽人,再說,我也想讓大家都看見,你是從我車上下來的。”


    男人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當一個男人帥而多金,又對你這般溫柔,想必無論哪種女孩都會淪陷吧。


    “嗬嗬,我是你未婚妻的事,被你搞的人盡皆知,流言都出現了,你還怕誰不知道?”


    和男人對她的熱情不同,安悠然對車裏的男人,竟是表現出無比明顯的厭惡。


    “悠然,你這話可冤枉我了,我什麽時候說過你是我未婚妻?那是他們覺得咱們兩個天生一對,這才傳起了流言。”


    “再說,不還真是有那種不識趣的小子不知道嗎?”


    男人手一指校門口,蘇陽早起跑步,正跑到那裏。


    安悠然麵色一寒:“李明遠,你別誤會了,我和蘇陽隻是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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