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媳婦,媳婦……”謝鬆大叫著,像一陣風一般快速地跑到小萌的身邊,俊美的臉上滿是焦急之色,他拽著小萌的手,將他拉起,忙不迭道:“媳婦,媳婦,大哥和三弟跟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追趕上的謝清謝文二人聽到謝鬆的問話後,臉都綠了,謝清忙上前一步,急切道:“白姑娘,二弟這是在胡言亂語,你別放在心上。”


    謝鬆不幹了,不依不饒道:“媳婦,媳婦,你說,好不好嘛?”


    謝文上前就要拽謝鬆離開,謝鬆見狀,像個泥鰍一般靈活地一扭身,鑽到小萌的另一邊,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一起睡,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這是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嗎?


    謝清麵色陰沉地瞧著兩人以白萌為中心,謝鬆躲,謝文追,鬧得雞飛狗跳,簡直就是場鬧劇,他伸手一把抓住跑過他麵前的謝鬆,厲聲嗬斥道:“二弟,你這樣像個什麽樣子?怎麽這麽不聽話?大哥平時是怎麽教你的?”


    此時的謝鬆就像隻被黃鼠狼捉住的小雞仔,整個人蜷縮著,萎靡不振,委屈地瞧著凶他的謝清,帶著哭音喚道:“大哥……”


    謝清不為所動,依舊厲聲斥責,但是小萌看不過去了,上前一步勸道:“謝清大哥,謝鬆隻是孩子心性而已,你說的他會聽的。謝鬆,你說是不是?”


    見自家媳婦為自己講話,謝鬆忙不迭地點頭,雙眼透著深深的孺慕之情,“大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不聽話了,大哥,你別生氣。”


    謝清深深看了他一會兒,歎了口氣,鬆了手,改為摸摸他的腦袋,“知道錯了就好,你聽大哥的話,跟三弟去把東屋理一下,大哥要去李嬸那借床被褥。”


    謝鬆乖乖點頭,也不敢再纏著小萌說要跟大哥還有三弟睡在一起,灰溜溜地跟著謝文打水擦洗房間。


    二人走後,謝清看向小萌道:“白姑娘,讓你看笑話了,這事你別放在心上。”


    小萌輕笑,道:“謝清大哥不用擔心,謝鬆這稚子之心,才是最不可多得的。”


    謝清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小萌的神情,看不出有絲毫的不滿或是厭惡,謝清鬆了一口氣,卻又覺得心中有些苦澀,罷了罷了,白姑娘喜歡二弟,願意跟他生活在一起,是喜事才對!


    告別了小萌,謝清前往李嬸家裏,在那遇到了春花,“謝清哥,你怎麽來了?”春花開門見到謝清時,驚喜萬分,她略帶羞澀地問道:“謝清哥,你是來找我的嗎?”


    謝清靜默不語,春花嘴角欣喜的笑容漸漸僵化,她退開一步,垂著眼眸道:“謝清哥,進來吧!”


    “恩!”謝清應了一聲,走進屋內,見到正趕雞會窩的李嬸,說明了來意。李嬸一口答應下來,讓春花幫忙趕雞,自己則去屋子裏拿被褥。


    院子裏,謝清如同鬆柏一般站的筆直,雙目直視著屋內,竟沒分半點目光給春花,春花不甘心,她上前站在謝清的麵前,注視著他的雙眼,控訴道:“謝清哥,你就這麽討厭我嗎?竟然連看都不願再看我一眼嗎?”


    謝清搖搖頭,看著麵前神色淒婉的姑娘,輕歎道:“春花,你是我的妹妹這一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你也不要在別人麵前說些讓人誤會的話,這對你的聲譽不好。”


    春花被謝清的話,刺得心一痛,她怒道:“我沒有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話,是不是那個狐狸精在你麵前說了什麽?是不是?”


    謝清沉下臉,“春花,注意一下言行,姑娘家的怎麽可以動不動就說什麽狐狸精。”


    春花摸了一把淚,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一定是那個狐狸精的緣故,一定是她勾的謝清哥五迷三道的,不然謝清哥怎麽會一夕之間對她這麽壞?


    李嬸抱著被褥出來,見到二人麵對麵站著,也不說話的樣子,順口問了句:“這是怎麽了?春花,雞都趕進窩了嗎?”


    春花側頭應了一聲,轉身去趕雞。


    謝清接過被褥,衝著李嬸道謝一聲,便離開了。


    回到家,小萌正在廚房燒水,準備沐浴,謝清將被褥暫且放到西屋的炕上,然後到東屋一起幫忙整理。三個人齊心,很快就將東屋折騰幹淨了,謝清和謝文二人去西屋將自己的日常用品,衣物之類的全都搬了過來。


    小萌燒好水後,將放在廚房的浴桶拿了出來,這是下午村頭的蔡師傅做好送過來的。謝清見此,忙上前搭把手,他將木桶搬進西屋,幫小萌倒好熱水,又摻了寫冷水,試了下水溫,覺得差不多了,便停住手,拿著木桶走了出去。趁著這時間,兄弟三人到村子的小河邊洗了個澡,剛是初夏,水溫還有些冰涼,但是對於謝清他們來說卻是算不得什麽,他們早就習慣了,早前家裏沒錢,燒不起柴火,大冬天都是用冷水擦洗身體的。


    洗幹淨身體後,三人穿上衣服,回了家。


    一進門,就見到小萌穿著謝清剛買的新衣裳,披散著一頭青絲,正提著木桶,一點一點倒水。謝清將手中的髒衣服交給謝文,忙上前,接過小萌的手中的木桶,道:“這等粗活,我來就是了。”


    小萌身上帶著一股子香氣,那是剛剛沐浴完的味道謝清不動聲色地輕嗅了幾口。


    謝清頭發濕漉漉的,身上還帶著一股溪水的清爽味道,原來三個人都去洗澡了,怪不得出來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沒見到,小萌輕聲道謝後,便進了西屋。


    這一番折騰後,總算是可以上炕休息了。小萌昨晚蓋的被褥是謝文的,搬東西的,謝文便將那被褥拿了回去,將謝清剛借來的被褥放在上麵。對此,小萌沒太大意見,反正能蓋就行。


    橘黃色的油燈下,美人坐在炕上,隻著xie衣,一頭青絲順滑而下,披散著在背後,搖曳生輝。


    謝鬆癡癡地看著,嘴無意識地咬著手,隻覺得內心有一處騷動的很。他湊近小萌的被窩,一臉著迷地嗅著那芬芳,內心騷動著,甚至不滿足於現狀。


    他伸手摸著那順滑的長發,順勢而下,動作有些粗魯地捏著那纖腰。


    小萌身子一抖,下意識地要避開,謝鬆卻以為小萌要躲,大力地將小萌從他的被窩裏撈了出來,圈在了自己的懷裏。


    這一係列的變化讓小萌驚呆了,Σ(°△°|||)︴,媽媽咪呀,他怎麽不知道謝鬆的手勁這麽大啊!


    “媳婦,媳婦……”謝鬆將頭埋首於小萌的頸間,嗅著那清香,手不老實地在他xie衣中遊走,美好的觸感讓他心中的野獸越發的狂躁。


    小萌咬唇,壓下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口申口今,伸手抓住那即將到胸口的手,轉頭無聲地請求,拜托他不要這樣,雅蠛蝶啊!再摸就露餡了!他怎麽解釋自己到了十三歲還是平平的飛機場?


    謝鬆咧嘴一笑,卻不似平日憨憨的傻笑,反倒是帶著些許侵略之意,小萌一怔,他從沒見過這樣子的謝鬆。


    謝鬆趁機將小萌壓倒在身下,他雖然是傻子,但是男人的本能卻教會他該如何行動。


    “呀……”小萌輕呼,還未從暈眩中回過神來,身上的xie衣早就被謝鬆扯開了,光滑無暇的肌膚就像是一塊吸鐵石,將謝鬆的目光牢牢地粘住。


    謝鬆好奇地逗弄著那兩顆嫣紅,小小的,粉粉的,嫩嫩的,跟他自己的完全不一樣,他鬼使神差地低頭咬住,這一口下去,他隻覺得滿嘴的滑膩軟綿,便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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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西倆屋隻有一牆之隔,西屋傳來的嬌喘聲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的響亮。


    謝文拉過被子,將頭深深地埋在被中,耳邊是斷斷續續的磨人的口申口今聲,鼻尖是那若有似無的女兒香,折磨的謝文都快瘋了。他輕喘著粗氣,手不自覺地伸入下方,握住早已挺立的那物。


    自家三弟在做什麽,謝清聽得一清二楚,他卻無暇顧及,因為此時的他內心也火燒火燎著,腦海中浮現出小萌那不勝嬌羞的模樣,他見到她低頭,【已和諧,請加群,群在公告處】


    謝清喘息著,內心的火熱卻不曾褪去,他聽著隔壁那誘人的聲音,那物再次挺立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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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屋裏,謝文鑽出頭,聽著那邊小萌的慘叫聲,內心不安,輕聲道:“大哥,會不會出事啊?”


    謝清深吸了口氣,緊了緊身上的被子,望著窗外清冷的月亮,回道:“不會的,第一次總會是這樣的,慢慢就會好的!”


    謝文應了一聲,摩挲著手中的粘膩,睜眼看著屋頂,耳邊的哭泣聲漸漸轉變為甜膩的口申口今聲,他動了動身子。


    “三弟……”謝文聽到大哥的叫喚,那聲音喑啞幹澀,就像許久不曾開口一般。


    “怎麽了?大哥!”


    “如果……如果……你說,白姑娘會答應嗎?”


    耳邊的聲音太輕了,輕的謝文都聽不清謝清到底在講什麽,他轉過身去,看著謝清麵無表情的樣子,問道:“大哥,你說什麽?”


    謝清搖搖頭,目光複雜,“沒什麽!睡吧!”


    “恩!”謝文應聲,卻知道自己這一晚絕對是睡不著了,而自家大哥恐怕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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