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不管不顧的扯著我往前走,一邊說著安慰的話:“走,陸舒你別聽她瞎說,你一無所有的我能對你有什麽陰謀。”


    我不得不相信人有時候真的很奇怪,我明明曾經愛他愛得要死,可這一刻又恨到了疏離到了骨子裏,別人的一句話就讓我輕易的改變了主意。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不夠堅定,還是我的心中早已埋下了不信任的種子。


    我扒拉著車門不肯走,我說我有沒有陰謀就在這說清楚,我叫他讓我聽江媛希說清楚再走,他卻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


    他一根一根的掰掉扒在車門上的手指,他瞪了一眼嚎啕大哭不止的江媛希,冷冷的說:“難道她比我還可信?陸舒你走不走?要是你這麽輕易就不信我了,我要讓你好看。”


    我堅定的站在這裏,我憤怒的嘶吼著,我說我不走,我就要一個答案。


    他氣得拿眼睛瞪我:“你真的不走?”


    我堅定的搖頭,我轉頭望向江媛希,我說有什麽話你就說吧,我聽著。


    傅瑾陌變得更憤怒了,他在我背後狂吼,就像帶著要席卷所有的暴風力,要破壞掉一切,我聽著聲音慌得不知所措。


    他一直都挺寵我,也說著愛我,甚少對我發脾氣,可是他發脾氣的時候也是真的令人可怕。真正對抗起來的時候,我還是怕他,盡管我經常和他頂嘴,但他真正生氣了,我屁都不敢得出。


    傅瑾陌在我身後又大喊著我的名字:“陸舒,你過不過來,你到底過不過來?要是有本事你就一輩子都不過來。”


    說著他走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蠻橫的朝江媛希踢了一腳,她一個不慎被踢中,臉上頓時浮現出痛苦的神色,她大概沒想到傅瑾陌真的會連女人都打,她氣得破口大罵,傅瑾陌卻對著她冷笑:“你說啊,我有什麽瞞著她的有什麽目的你就說唄,我倒要看看我幹過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江媛希為難的看了我一眼,又哭了起來,“阿陌哥哥,是她經不起挑撥,一兩句話就不信你,你找我撒氣有什麽用。”


    說著,她就迅速的上了自己的車,開車跑了。


    江媛希的汽車尾煙消失在黑夜深處,傅瑾陌的滿身戾氣又莫名的散去,他馬上又變臉了,嬉皮笑臉的要過來拉我,要我趕快上車帶我回家。


    我也不知道是傅瑾陌真的對我有企圖還是江媛希礙於挨打不敢說,我也不得不承認,我們的感情,真的到了互相懷疑的份上了。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好被企圖的,但要說放下這事吧我無法說服自己,我還抱著一絲僥幸告訴自己愛情真的純真過,雖然現在已經麵目全非。我心裏又有一團沙堵住,戰戰兢兢地縮在車前。


    “真的不走?不走我就請你走了!”我看到站在車門前的傅瑾陌,黑夜裏的他滿臉通紅紅到了發根,他眼裏閃爍著不可控製的怒火,額頭由於憤怒而冒出豆大的汗珠,汗珠沿著他額頭緊皺的川字而向下流淌。


    他現在這個的樣子太可怕,他怒氣衝衝的衝了過來,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黑無常,專門是來勾魂的。


    我嚇得撒腿就往馬路上跑,可我腿太短了,哪能跑得過他?他輕而易舉的抓住我的手,把我整個扔在了車麵上。


    我的後背撞到車身上,疼得忍不住發出了輕呼聲,腦海裏的唯一知覺就是疼,疼得我眼淚水都從眼眶流出來了。


    他卻沒有憐惜我的眼淚,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嘴角露出殘酷的冷笑:“陸舒,你居然聽信你情敵的挑撥,你白混了!”


    他的手死死的捏著我的手腕,他這個樣子令我太陌生,讓我害怕至極,我揮舞著雙手想要掙開他的禁錮,嘴裏拚命地喊著:“你放開我,我讓你放開我,你聽見了沒有?”


    我劇烈地扭動著身子想掙紮,他赤紅了眼呼吸間全是熱熱的氣息撲麵而來,他捏著我的下巴,伸手去拉扯我的衣服,固執道:“我就不放,你又能拿我怎麽樣?你不信我,你想跑,還有臉跑。”


    他的樣子太認真,太無辜,弄得我都有點恍惚了,難道真的是江媛希瞎說?難道是我誤會了他?


    但我很快就回過神來了,不管我有沒有誤會他,他粗暴對我這就是事實。


    我抬腳去踢他,他直接接擒住我的右腳,直直地抬起來,露出了我黑色的褲褲。


    我伸手去拉裙擺要遮住下麵,結果顧得上麵卻又顧不了下麵,拉扯之間我的領口從肩膀上滑下來,幾乎遮不住關鍵部位。


    他不是第一次這樣耍榴芒,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我撲打著要推開他,他卻並不躲開,任由我的指甲陷進他的肉裏,瘋狂的撕拉我的衣服。


    我重重的咬了他的嘴唇一口,他的嘴上就流血了,可能是疼痛他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他隨手扯掉襯衫上的領帶,把我的手別在身後打算把我的手給綁起來。


    我不願就範,抬起左腳就要踢他,他手腳敏捷得很,輕輕鬆鬆地躲過了我的襲擊,還麻利的在我的手腕處打了個死結。


    他滿是血腥味的強勢的吻讓我害怕得隻想逃,趁著他鬆懈之際我掙紮開來,撒腿就要往遠處衝過去,我剛跑了幾步他就衝上來擒住了我,他沒有給我留下任何解釋的餘地,他的怒火爆發得簡練而直接,他揪住我的手腕往旁邊大力地一帶,我便像斷線的風箏一般被塞到車子裏麵。我的頭重重的撞著了車身,滿眼都在冒金星了。


    他立刻就壓下來,那副修長而堅實的軀體從我毫無防備的雙腿間侵入,我驚慌失措地望著他,我看到了一雙瘋狂得赤紅的眼!


    我緊張得全身發抖,這會兒我終於知道害怕了,我哆嗦著嘴巴想要為自己解釋“別...別這樣...這是在外麵...有什麽話回去說好好說。”


    他輕薄地拎著我的領口,將我釘在牆壁上冷冰冰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追問:“現在想回去說?嗬嗬,遲了!”


    他的身體因為激憤而變得越發咄咄逼人,羞恥感鋪天席地而來,他粗魯抓住我的右腳再次抬高,他毫不客氣的去撕拉,抓傷了我的皮膚,火辣辣的疼,我咬緊的牙關,瘋狂的扭踢著腿。


    我的掙紮在強壯的他麵前顯得那麽的可笑,盡管我竭盡全力地反抗,但他三兩下就製服了我,銳利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


    他輕易就讓我狼狽不堪,他所謂的愛和實在的殘暴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準確無誤地紮入了我的心髒,在我本已千瘡百孔的地方又留下了個傷口,不停的往外冒血。


    我心灰意冷地望著傅瑾陌,他卻對我笑:“這是懲罰,懲罰你懂嗎?從此以後,你不許相信別人,也不許離開我,你要是相信別人,我打斷你的腿你信不信。”


    這是他第二次威脅我,這一次威脅比上一次更加的付出行動來得更加猛烈,我也終於相信,我們之間的確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他的眸子全是怒氣,嘴角泛起了殘忍的冷笑,他的呼吸急促而灼熱,每一個呼吸之間,都將我赤在外的皮膚燒灼一回:“陸舒,你要聽話你知道嗎?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我叫你怎樣,你就隻能怎樣。”


    我不曾想到傅瑾陌會那麽變太,他已經被憤怒控製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我直直的望著他,放下所有的尊嚴,低聲哀求道:“阿陌,我求你,不要在這裏好嗎?我求你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那是我的底線,請你不要讓我對你的愛憐演變成為恨意,傅瑾陌瘋狂地哈哈大笑,他捏著了我的下巴,冷漠的反問:“你不是要走了嗎?你不是要離開了嗎?你不是不信我嗎嗎?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我想要在那裏就在那裏,陸舒,你不要以為我總能縱容你的任性。”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傅瑾陌被憤怒扭曲了麵孔,那張俊臉仍是那麽好看,但我再也不覺得迷人,而是恐怖,目光逐漸零碎,再也找不著一個聚集點。


    小時候看過倚天屠龍記,張無忌他娘說越是漂亮的美人就越會撒謊,而現實中。在我心中,則越是長得英俊的男人越是凶殘和可怕。他們披了一張美麗的外表,他們的心在高門大院中在無數的衝擊中成長,就像裹了蜜糖的炮彈,又像是罌粟,讓人迷戀其中,慢慢的被吞噬。或者被炸毀。


    從前,我根本沒想到時至今日我會被如此粗魯的對待,我連一隻雞都不如,雞都還有心情不爽的時候拒絕男人的權利呢。


    我失去了所有的感官,我僵硬著身子不肯配合,他惱了,拉扯著我的頭發大聲怒吼:“你給我叫啊,你是死人嗎?我讓你叫,你聽到沒有?”


    我當然聽到了,我還聽得很清楚呢,那聲音刺穿了我的耳膜,將我的心刺得滴血。


    我頭皮疼得發麻了,我就是強,痛死也咬著牙關就是不肯開口,在床上一向和諧的他哪能忍受一隻死魚,他氣頭來了就用蠻力來折磨我,那種無度的索取,我疼了,他也是會疼的。


    可是他瘋了,要疼一起疼,他在我身上不停的衝刺,在我疼得失去了知覺之前,他大吼了聲,埋頭就要吻我,我撇開了頭,躲開了他的吻。


    他埋在我的脖頸處,不停的大口喘息,我閉上了眼,我覺得自己此刻應該流淚,可我偏偏眼睛幹涸得流不出一滴眼淚。


    結束的時候,我聲音離帶著前所未有的冰冷,開口詢問道:“你發泄完了,你要是發泄完了,可以從我身上下去了嗎?”


    他的身子徒然僵硬住了,半響後,他像是間歇失憶似的忘記了剛剛的發狂,他托著我的臉去吻我的脖頸、耳垂、臉頰和眉心,他撫著我的臉,放低了音調呢喃:“陸舒,你別這樣,別討厭我,你睜開眼睛看一眼我好不好?陸舒,求你了,看一眼我好嗎?”


    我緩緩地睜開了眼,從容地對上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他的眸子仍是那麽美麗璀璨奪目,隻是我那顆曾為他跳動的心已經平靜如水了,我壓抑住內心的恨意,平靜的說:“我可以不恨你,也答應你不再有任何男人,但你能老實告訴我,你當初看上我到底有沒有什麽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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