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憋這麽狠啊?”衛礪低笑,咬著我的耳/垂往我耳朵眼裏哈氣。


    我半邊身子都酥了,長長地呻/吟一聲,拚盡全身力氣將他推倒,騎在他身上,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有節奏地律/動。


    衛礪低沉地喘息著問:“怎麽跟嗑了藥似的?”


    我沒回答,俯身吻/住他,用力吸/吮。


    天雷勾地火,勢如燎原,婉轉低沉的叫聲響徹整個浴/室,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


    我不記得折騰了多久,隻知道最後我都軟成一灘爛泥了,衛礪把我抱出衛生間,放到床/上,我摟著他的脖子,慵懶無力地低語:“衛礪,我……好像……愛上你了……”


    其實,是沒有“好像”這兩個字的。


    話音未落,衛礪突然發了狠,把我翻了過來,抓著我的腰,從後麵闖了進來。


    ……


    我是被做醒的,睜開眼一看,衛礪那貨正伏在我身上做著劇烈運動。我還沒醒過神來,就被他吻/住了,隨著他的節奏淺吟低唱。


    整整一天,我和衛礪都是在床/上度過的,他仿佛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做了無數次,到後來我甚至以為,我會被他做死在床/上。


    第二天早晨醒來,我全身都僵了,好像生鏽的機器一樣,各個零件都快報廢了。


    “諾諾,你又要走了。”衛礪遺憾地歎口氣,“一走就是一星期,真希望你能夠哪兒都不要去,就待在梁園。”


    我撫/摸著衛礪的臉頰,心裏也很不舍,想就這樣陪著他,黏著他,膩著他。可是我必須要走,我要努力拚搏,爭取成為有資格和衛礪並肩的人。


    “等到我出道之後,就跟公司申請不住在宿舍了,這樣我們可以經常見麵。”我撐起身子,在衛礪唇畔印了一吻,溫柔如水地安慰,“親愛的,再忍一下啦!”


    衛礪眼眸一眯,眸光驀地暗了下來:“把昨晚那句話再說一次。”


    “什麽話?”我詫異地看著他,“昨晚我說了很多話,你指的是哪一句?”


    “最後一句。”衛礪看著我的眼睛,目光中充滿期待。


    “最後一句?”我皺眉想了想,遺憾地搖了搖頭,“不記得了,我太累了,腦子都混了,說了什麽,我已經想不起來了。”


    衛礪的臉一下子拉得老長,擰著眉頭瞪著我,一臉不爽,就像小孩子鬧別扭似的。


    我繃不住笑了,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說:“好啦!別鬧了,快起來吧!不然我上班又要遲到了!”


    衛礪黑著臉起了床,陪我吃了早餐,然後開車送我去天海大樓,全程板著臉,對我不理不睬的。


    我哄了幾句,那貨卻一點兒麵子都不給,就是不理我。


    “不理拉倒!我也不理你!”我衝他齜了齜牙,拉開車門就要下去。


    衛礪突然一把拉住我,用力將我拽向他,扣住我的後腦勺吻了過來。


    一吻深長。


    “要想我,聽到沒?”衛礪冷著臉,一臉別扭。


    “知道了!”我憋著笑,有些無法直視撒嬌的衛礪。


    是的,高冷總裁衛大/爺,撒嬌了。


    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撒起嬌來是什麽樣子,但衛礪很別扭,就像小孩子似的,特別可愛,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那畫風無比清奇。


    可能是情/人眼裏出西施,我越看,越覺得衛礪好看,怎麽著都好看。也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覺得我現在心情爆好,瘋狂地想唱歌。


    然後我就一路唱著《甜蜜蜜》走進了宿舍。


    柳安安一臉鬱悶,半死不活地坐在椅子上,不耐煩地搗鼓著手機,嘴裏時不時地罵上幾句。


    我跟她向來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平常也隻是在一起訓練、住宿而已,能不交談盡量不交談,都習慣了拿對方當空氣。


    可是今天柳安安一見我來,就憤怒地把手機拍在桌子上,尖叫道:“程諾!你看娛樂新聞了沒?fly單曲大火,上了百度音樂排行榜前三!就那種垃圾歌也能火?哼!還不是因為某人有後台,誰知道公司砸了多少錢進去才刷出來這個成績!”


    fly的單曲是挺火,但我沒想到,居然能火到這種程度,她們剛剛出道一個月而已。


    不過想想也對,有顏露在,公司肯定會力捧,各方麵的資源肯定是她們優先,大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柳安安對此表現得無比憤怒,畢竟那個機會曾經屬於她,隻可惜,她跟朵朵打了一架,把大好良機給打沒了。


    柳安安一直嘮嘮叨叨的,我聽得挺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去了一趟衛生間躲避轟炸。回來的時候,柳安安還在念叨,各種罵各種噴,言語粗俗不堪。


    “程諾,你真的不生氣嗎?”柳安安無比鬱悶,咬牙切齒地問,“那本來是你的機會啊!”


    我淡淡一笑:“我出了車禍,沒辦法。”


    “可是……可是顏露她憑什麽搶走我的機會?別以為我是白/癡,我跟朵朵打架的事情隻有那麽幾個人知道,網上為什麽會流傳出去?又是誰得利了?那個不要臉的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害我,她也不怕遭報應!”


    柳安安越說越憤怒,拍著桌子大罵:“她背地裏捅刀子整死了朵朵,誰知道她黑了朵朵,自己也沒能上/位,沒想到她居然還不肯放棄,又來黑我!她這麽牛逼,怎麽不幹脆一開始就讓自己勝出?她不是第四大股東的女兒嗎?”


    柳安安這麽一罵,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顏露後台那麽硬,真想出道,根本沒那麽麻煩。更何況,跟梅庭組合遠不如跟柳安安組合,畢竟柳安安長得漂亮,歌舞方麵也都比梅庭好,跟柳安安組合的話,她們會更紅,走得也會更遠。


    柳安安舞蹈好,顏露聲樂好,兩個人正好可以互補。而且顏露的長相絲毫不輸於柳安安,在這個看臉的社會,她們倆組合幾乎是立於不敗之地了,並且顏露的風頭也不會被搶去。


    黑了朵朵再黑柳安安,最終跟梅庭組合,可以說,顏露走了一步並不高超的棋。


    算了,這種複雜的事情,不是我能想明白的,我現在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出單曲的事情足夠讓我焦頭爛額了,哪還有多餘的精力去理會這些!


    因為我要出單曲了,所以訓練跟柳安安就錯開了,並且公司沒有提前公布我要出單曲的事情,暫時除了高層,就隻有luna和john知道。


    這也讓我放心不少,起碼不會因為擋了別人的路而被黑,否則一旦消息公布,萬一柳安安心裏不平衡,暗中搞什麽小動作,那我真是哭都找不著北。


    目標明確之後,整個人就特別有動力,我訓練更加刻苦,幾乎到了苛刻的地步,每天訓練結束回到宿舍的時候,幾乎都累癱了,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衛礪經常會打電話給我,安慰我,鼓勵我,但是我在電話裏不會跟他討論關於出單曲的事情,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經曆過這麽多事,我已經不會再傻乎乎地對任何人都不設防了。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一眨眼間,就到了八月份,我積極準備錄製歌曲,拍攝mv,mv的女主角就是我,男主角是天海旗下的一個男歌手louis,出道快三年了,前年音樂風雲榜新人盛典上獲了獎的,長得很帥氣,笑起來滿滿的都是陽光。


    忙了大概一個星期,單曲和mv就錄製好了,短短四分多鍾的mv,我們倆錄了整整五天,因為其中有一些擁抱和接吻的鏡頭,我放不開,ng了無數次,後來用了借位,還是不行,最後導演怒了,把我罵了個狗血噴頭,都要上報公司換女主角了,還是louis替我說情,安慰開導我,教了無數遍我才能勉強過了那幾個鏡頭。


    “謝天謝地!終於完成了!”louis單膝跪地,仰臉向天,誇張地大叫,表情十分搞怪。


    我挺不好意思的,紅著臉道歉:“真是對不起,要不是我掉鏈子,可能早就完成了。”


    louis爽朗一笑,嘴角一勾,扯出一個略帶痞氣的笑容:“沒事!沒事!我對美女一向是很包容的!”


    我更加不好意思了,低著頭找地縫。louis嘻嘻一笑:“不過你要請我吃飯,補償我這些天流的血汗!”


    louis一說血汗,我更加羞愧了。之前有一個鏡頭是我撲進他懷裏,他把我抱起來轉圈的,落地的時候,我踩了他一腳,高跟鞋的威力不言而喻,他的腳差點沒讓我當場踩廢。


    “好,等我紅了,你想吃什麽,我就請你吃什麽。”我衝他笑笑,歉然道,“真的很感謝你,要是換了別人,恐怕早就對我發火了。”


    “紳士是不會對美女失禮的。”louis欠腰躬身,做了一個很滑稽的行禮動作。


    louis人挺好的,很有耐心,也很和氣,在我麵前一點前輩的架子都不端,跟他合作的這幾天,除卻一些擁抱接吻的鏡頭比較難堪之外,別的都挺好的。


    mv製作完成之後,我看了一下,效果挺好的,louis的陽光帥氣為mv加分不少。


    七夕是八月十九號,我們八月十六號全部完工,公司給我放了兩天假,十九號一早回公司參加新聞發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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