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隻是暫時的,雖然我不知道但是命運曲譜也許已經在進行著了,我開著車子來到分局,也許是昨天的那場夢,當我來到這裏的時候,我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不過此刻的我不會感到沒有方向,因為我有我的妻子還有即將出生的孩子,一切的新生活,應該說人生最精彩的時刻馬上就要開始了,我來到辦公室裏麵隻見唐楚楚給我倒了一杯咖啡走了進來。


    “今天看你精神好像不怎麽好喔?”唐楚楚今天穿著一件低胸的襯衫,透過那薄薄的衣物,我好像看到她的內衣竟然是紫色的。


    我回答她道:“是的,謝謝你的咖啡啊,不過我早上已經喝過了!!”


    “沒關係再來一杯唄!”唐楚楚的拿出文件擺到我的辦公桌上,“今天那個白發骨頭有結果了,是個大概30歲的女人,你自己看看吧!!”


    我恩了一聲把東西拿了過來,接著又喝下一杯咖啡,我發現唐楚楚的衝的咖啡和我老婆衝的不一樣,味道雖然沒有那麽濃,但是卻有一種淡淡的清香,有點像她身體上經常會聞到的桂花香味一般,桂花味的香水其實很特別。


    一陣胡思亂想過後,我拿起x光就認真端詳了起來,鍾慧敏,32歲,一家服裝店的老板,家裏有一個孩子,丈夫是酒業公司的經理。看到她孩子卻讓我目瞪口呆了起來,什麽?他竟然叫陳浩,那不就是我們樓下的那個保安麽?


    此刻我想起了那個夢,就是在白樺樹林裏麵的,小陳曾經在夢裏告訴自己的那個白發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估計不到這是真的,難道哥們兒我這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嗎?


    我連忙搖了搖頭,滿腦海的金星,到底這是怎麽了?看來我這個冒牌般的警察這次可是真的遇到麻煩了,怎麽辦啊?怎麽辦?不過其實知道她是他目親其實也很好,我連忙拿著x光就往唐楚楚的刑事技術實驗室走去。


    “唐楚楚,我得告訴你一件事,真的我覺得太奇怪了!”我才剛進入這裏還是老樣子一股福爾馬林味傳了過來。


    唐楚楚看我進來托了托她的圓形小眼鏡,平時她很小戴著眼鏡,不過在回到實驗室的時候她就經常都戴著了,看見我走了進來就說話,她沒有立刻問我什麽,而是給我倒了一杯水。


    我接過水坐下來就和她說道:“你知道嗎?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你知道我在夢裏看到什麽了嗎?”


    “嗬嗬,我怎麽知道,你可以說來聽聽。”唐楚楚笑了一下看看電腦屏幕,那屏幕上麵的反光都到她的眼鏡片上了。


    於是我就把昨天夢裏的情景全部告訴了唐楚楚,她聽後嗬嗬的笑了起來,好像不太相信的告訴我道:“是嗎?如果是這樣,你為什麽突然醒來了呢?”


    我說道:“我被曉雨叫醒了啊!”


    “原來是這樣,等下你還開會嗎?承天和楊順他們好像出去了!”


    “那就不開了,那白骨的圖案你有什麽眉目了麽?”我把話題轉移到點子上。


    她搖了搖頭,把電腦屏幕轉了過來給我看一邊回答:“你看看這裏,這些圖案都是極其一小塊一小塊的,讓我們工作人員一起研究吧!看看那到底是什麽圖案。”


    我點了點頭,估計不到這個凶手竟然殺人後還要在骨頭上麵留下記號,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麽?


    滿頭困惑的我離開了刑事技術實驗室,往洗手間裏麵走去,最近事情實在太多了,我必須要整理一下,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我打開了水龍頭,不住的往自己的臉上衝著水,哎!


    我怎麽遇到這樣的事情啊!開始在停車場遇到那死去的小張,接著又做這樣奇怪的夢,還夢見我那位已經死去的情人了。


    等我衝洗完畢,我把水龍頭關掉,可就在這一瞬間,我發現那水龍頭竟然關不上了,那水好像缺堤一般不住的流淌著,我感到奇怪於是又扭動那個水龍頭的開關幾次,可是竟然沒有作用,那水龍頭的開關被定住了!


    無論我用多大的力氣都沒有辦法關上,我退後兩步,這個時候砰的一聲水龍頭竟然爆裂了,裏麵的水直接射了起來淋濕了我的臉,我又連忙退後兩步,此刻一個還帶著白發的骷顱就在鏡子的裏麵慢慢的印了出來!


    我的眼睛瞪的很大,宛若看到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一般,但是我沒有叫出聲,背後那洗手間的燈光忽明忽暗的,讓我有時候看到那個骷顱,有時候又看不到,我的雙腳就被什麽拉住了一般。


    我低頭一看一女人正在往上看著我,而且她的臉沒有黑眼珠,她的額頭腐爛無比,同時牙齒凹凸不平,還不住的流淌著鮮血!


    看到那個在洗手盆下麵露出來的女人,我才知道什麽叫恐怖,還記得我看過一個電影叫《洗手間有鬼》的裏麵說的就是關於水鬼的故事,我你個去的叉叉。


    竟然在這裏給我見到真正的水鬼了,慢著!這個女人的頭發白白的,不會就是唐楚楚刑事技術實驗室裏麵的那個吧?靠!怎麽會這樣?


    此刻的我腦海裏麵有出現了3個選擇題:


    a、連忙離開洗手間當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


    b、和那水鬼打聲招呼然後問問她為什麽要拉住自己的腳。


    c、當做看不見她繼續在洗手。


    我開始思考著但是當我想到第一個答案的時候,我呸了一聲,我根本就動不了,怎麽可以離開洗手間呢?


    所以這個答案我立刻就給去掉了,第二個和她打招呼什麽的,那就更加挑戰我的膽量了,你要知道啊,現在是叫我和個鬼說話啊,我怎麽可能有這個膽量啊,第三個當做看不到她還在洗手,這樣還稍微好點。


    於是我就選擇了第三個答案,繼續當沒有看到什麽,繼續洗手,隻是那水噴的這麽高,這根本就不和邏輯嘛!


    不過現在沒有心情想這個了,雖然那些水打在了我的臉上不是那麽的好受,可是為了生命我還是抵擋著,那怕我的衣服都濕透了,我還是堅強的當做自己看不見那女人,可是那女人仿佛察覺到了什麽,把下半全是骨頭的身體露了出來幾乎都要鑽進我的跨下了,我感到渾身不自在,誰知道她還在我的麵上看來看去的要知道此刻的我幾乎要尿了,我你個去的!這是還要讓人活麽?


    有那麽一瞬間我有了一種想死的感覺,我你個去的!他媽的!竟然膽敢這樣戲弄我睨哥哥,雖然這樣罵著,可是我的表情卻極其平靜,不過那是我故作鎮定而表現出來的,我根本就害怕的發毛了。


    靠!大姐,拜托你快點走好不好啊!我發現自己的腳好像在顫抖,小心的低頭看去,透過餘光我驚訝的發現那該死的白發女人,竟然用一隻白骨手掌在推搡我的膝蓋,撲街啦!


    這次,她難道知道我看見她,於是就故意在這裏整我麽?這麽變態,還怎麽讓哥活著,對不起我隻不過是個最菜鳥級的兼職警察,你就不要這樣折磨哥了啊!


    想著把那些讀高中的時候要說的那些髒話什麽的都全部在內心說出來了,可是對方竟然還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他嗎的!怎麽辦?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被那水龍頭的水在噴射著,我感覺自己真的要哭出來了!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我發現她在我的麵前看來看去的,還故意露出悲傷和高興的模樣,有時候則是木訥的沒有表情的,我抓不住她並且看到她除了麵部還有皮肉外,整個身體都是白骨了,這麽瘮人的白骨呈現在我的麵前,我怎麽不害怕啊!


    簡直要尿尿了,我現在還他嗎的是什麽驅鬼惡少或者組織領導人來著,連個狗屁都不是,被一個女鬼在這裏玩123木頭人了,為什麽我捉不住她,難道她就是上次的影子殺人女人麽?


    就在我快要被憋死的時候,洗手間門外卻傳來了承天的聲音:“啊!睨哥哥你怎麽在這裏了,你不知道那個洗手間的水壓有問題嗎?今天已經找人維修了啊!”


    什麽?水壓有問題?我在往四下裏看看這裏已經沒有剛才的白發女人了,就隻有我好像傻逼一般被那水衝的全身都是水,就什麽也沒有了,坑爹啊!


    我不知道怎麽和承天解釋我現在落湯雞的樣子,於是就說道:“我也是剛才進來就被水噴濕了!”


    我抹幹身子後,承天又拿來熱水對我說道:“你怎麽不小心呢?如果凍著就不好了,那個洗手間估計要維修一個星期,所以我們就到樓下的那個吧!剛才已經封閉了。”


    哦!我答了一句,隻是當我喝下那熱開水的時候,我卻忽然回想起剛才的事情,不對啊,如果剛才我看到的是幻覺那麽我為什麽動不了,難道是心理因素麽?無論是水壓問題也好,還是其他,我還是決定剛才的事情沒有這麽的簡單。


    不過這件事我暫時想不明白的,於是就和承天談道:“我們去那個白發女人的家裏看看,去和他丈夫做個口供,也許他會知道什麽也說不定。”


    承天恩了一聲,跟著我還帶了蘇雁菱一起前往鍾慧敏的家,他的丈夫叫陳瑞明,現在就去他那裏,希望可以找到什麽線索。


    這次開的是警車,當然駕駛者不是我,而是我的同事,我坐在中間,旁邊有承天和蘇雁菱,就這樣我們就去拿陳瑞明的家,聽說他是什麽酒業公司的經理,我們就來到了他那個帶著花園的別墅來了。


    來到現場,我和兩個同事就推開那個帶花園別墅的鐵門走了進去,哇什麽經理,什麽老板的,竟然有這麽別致的住所,這有點不合常理嘛!


    我內心一陣好奇和不解著,蘇雁菱卻突然在我背後踢了一腳說道:“喂喂!你走到哪裏去了,睨哥哥,那是別人家的停車場啊!”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走錯地方了,被蘇雁菱這麽一踢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回頭看看你承天,他在那裏不住的偷笑了起來,我連忙罵了一句:“笑什麽笑,還不趕快去屋裏麵問問!”


    承天看到我有點發怒了就一副奴才相的跟著我走了起來,可是當我們走進這個別墅的大廳的時候,就感到不對勁了,剛才在門外怎麽沒有人來開門,而是我們自己打開的門呢?


    而且大廳裏麵竟然亂七八糟的,地上還布滿灰塵,那些家具橫七豎八的堆放著,而且大廳的吊燈還在閃爍著,我側身問蘇雁菱道:“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雁菱!”


    “不知道,地址上麵是這個的,應該沒有錯吧!”蘇雁菱對照著那個文件裏麵的資料回答了我的問題。


    可這個時候,大廳的一個歪倒的櫃子裏麵卻突然跑出來了一個人,那人手持菜刀,神色慌亂,如同是曾經看到過什麽可怕的現象一般,卻朝著我們砍了過來!


    眼看那拿菜刀來砍的人就在我不到半米的距離,蘇雁菱連忙推開我,承天一句保護睨哥哥就拿起手槍對著眼前那個來襲擊者就是亂槍掃射,隻是當我們都聽到砰砰槍聲的時候,我們卻發現那人中了槍居然也沒有什麽事情。


    我的腦海裏麵裏連忙聯想起了《生化危機》裏麵的喪屍,它們就是中了好幾槍,甚至是好幾十槍都不會倒地的難道在我們麵前也是傳說中的喪屍麽?


    蘇雁菱推到我後和我親密接觸著,我想如果楊家兩兄弟在一定會十分妒忌我的,幸虧這次我見蘇雁菱要去,我就不用他們兩兄弟來摻雜了。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了,我還有心情去思考這些問題,我拿起獵鷹手槍也是連連射擊,我你個去啊!誰知道我們三個警察一起射擊那拿菜刀的人,依然沒有對他產生任何的作用,我感到奇怪了,蘇雁菱和承天一邊拉著我往院子外麵跑,一邊回頭射擊,盡管都對那喪屍不起作用。


    當我們退到 大別墅的一個遊泳池的時候,這裏一片死寂,而且在遊泳池的樓梯的位置還沾有些血液,我們來不及去研究這個地方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就往別墅的林蔭道中走去。


    要說這個別墅可真大,我們大概和那拿菜刀的人賽跑了10分鍾,還是在別墅裏麵走,而且那還是走在一些沒有重複的地方。


    就別墅的庭院,就已經基本有我家下麵小區的花園那麽大了,但那可是公共的啊,他家竟然是一個人就獨享這麽巨大的庭院,這個老板啊大概真的很有很有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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