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林蔭道的中間,蘇雁菱還是拉著我走著,而承天殿後,他打了應該不小100槍了,可是那拿菜刀的人依然會動,而且仿佛對剛才的連槍射擊沒有絲毫害怕,就在我跑著回頭看了一眼,此刻我才看清楚那拿菜刀人的模樣,靠!


    那都是什麽了,一個幾乎光禿的頭上還包著塑料袋,塑料袋中有無數的缺口,而且還有一些雞蛋殼和破爛的菜頭,這不會是垃圾堆中走出來的吧?


    我邊走邊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這是垃圾菜刀人嗎?我看不到她是男還是女,因為她的頭用塑料包著,而且從起身形來看這種體型男女的可能性都很大啊!


    所以要辨別對方的性別還是很困難的,不過這個菜刀人難道就是凶手,不然他幹嘛拿刀砍我們啊?


    眾多的疑問匯聚在一起讓我更加困惑起來,就算是不是,現在都應該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承天打著打著忽然告訴我說:“睨哥哥我沒子彈了!”


    我在他麵前說道:“你還以為這是在抗戰時期,動不動就沒有子彈了麽?”


    “不是的,那個我真的沒有子彈了啊!剛才我估算一下我可打出300多發了,平時我都大概帶這麽多,要知道我們是警察不是軍人啊,那會帶那麽子彈。”


    聽了他這樣說我無語了,我也沒有子彈,看看蘇雁菱,她連忙把我們推到前麵,“我還有十發,雖然沒有用,但是卻可以讓它的動作變緩慢下來。”


    我點了點頭,連忙和承天往前走,雖然現在把個女人放在後麵不是那麽的好,但蘇雁菱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在我們靈異緝拿組,她是最厲害的,其次是我和承天,接著就是姓楊的那兩個小夥子。


    唐楚楚是法醫很小麵臨大場麵所以她就不和我們對比戰鬥力了,我和承天現在走的很快,眼看蘇雁菱的身影離我們遠了,承天拉了一下我的衣領小聲說道:“慢著,睨哥哥,那個蘇雁菱不見了啊!”


    我回頭望後麵看去,果然不見了,難道是我們剛才隻顧逃跑,忘記了她的安危麽?現在回想起來,我們真他嗎的不夠人性啊!竟然留下一個女的在後麵,自己跑的比長跑冠軍劉翔還快,“怎麽辦?要不我們還是回頭找找吧!”


    承天答了我一句好後就轉身往後走,我們還在林蔭道的區域內,這裏的光線很微弱,透過那些稀疏的葉子,無數的光柱散落在草地上,顯得周圍都是斑駁的痕跡。


    從新返回了剛才蘇雁菱的位置,可是我們沒有發現她的蹤跡,怎麽回事?難道她去引開那菜刀人了麽?不會吧?


    這樣很危險的,來到這裏我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就給承天打了眼色說道:“我們分頭找吧!”


    “好!”承天接到命令就連忙找了一條路跑了,我則是也選擇了他旁邊的那條路,剛才他走的是右手邊的,我走的這條剛好是左手邊,這個別墅的林蔭道不是單方向的,而是縱橫交錯著,四通八達的有許多條通道可以走的,所以你別想歪了,就因為這樣我才會想蘇雁菱走到其他地方,讓承天和我去分頭找的。


    我選擇左手邊的這條路,拿起那支已經沒有子彈的手槍左右戒備著,幸虧我還有電棍,這個東西啊在必要時候還是那麽的好用,畢竟它不會有子彈用盡的情況,這樣我就可以保護自己了。


    還有那個菜刀人不怕子彈但是沒有試過電棍啊,也許它會害怕這個,不過我又連忙否決自己的想法了,這怎麽可能啊?


    連子彈都不怕竟然怕電棍,哎!還是去找到蘇雁菱再說了,免得老是在這個別墅玩捉迷藏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這個別墅啊也他嗎的大了,如果一個不小心在這裏迷路,可真成為那恐怖電影裏麵的驚悚迷宮了,我想著這些隻見自己已經來到那通道的盡頭,這裏又給哥們分了兩條路出來,我隻好隨手摘下一棵花,然後數上麵的花瓣來判別自己到底要走左手邊還是右手邊。


    隻是老天爺真會給我安排,當我把那些花瓣都拿下來後,我忘記了我沒有定花瓣那個是左那個是右啊,難道從新找一朵花來弄麽,我自嘲的笑了笑,還是自己來挑一條路好了,隻是我卻又不知道應該挑那條路才好,這難道又是哥們傳說中最難選擇的題目嗎?


    這次雖然已經變成雙選題,也就是說用了五十五十的錦囊了,可我自從初中開始到現在做選擇題都是一直撲的,怎麽辦?難道這一次真的要撲街了嗎?


    我猶豫不決的左右看著這兩條林蔭道,最後我用點指兵兵來完成這個可惡的選擇題,不過大概是我的運氣吧!我又點了左手邊,那麽我還是繼續走了左手邊的路。


    我走在走手邊那條路的時候,回想剛才那逗比般的行為,我都不知道我這個組織領導人怎麽做的如此傻逼了,不過算了,我本來就是因為遇到曉雨才被選上去的,而且我前文說過了我隻是個靈異緝拿組的兼職警察。


    我以為自己暫時沒有危險,可就在此刻我看到那林蔭道的草叢中卻突然跑出來了兩個人,我驚訝的發現承天和蘇雁菱跑來了,可是他們竟然互相毆打著,而且還是弄的頭破血流的那種,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看到受傷的隻有承天,於是我就猜想到,難道是承天曾蘇雁菱背後不注意就撫摸她的屁股?額?我想著就來到承天的麵前,想要阻止蘇雁菱繼續毆打承天。


    誰知道他們兩人竟然如同沒有看到我一般,直接跑過去了,我回頭去看他們發現背後竟然沒有人!


    怎麽回事?難道剛才我看錯了,可是我明明看到承天和蘇雁菱啊,我擦了擦眼睛往後麵定睛看去,結果背後的林蔭道依然是空蕩蕩一片,根本就沒有任何人。


    我納悶極了,同時一股莫名的恐懼湧上了我的心頭,我不敢再往後看去,繼續往前走著,隻是現在的我走起路來都有點顫抖,但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停下來,我感覺到如果我還在這裏逗留著必定會有什麽危險發生一般,所以我艱難的前進著,盡管眼前還是連綿不斷的道路。


    當我走了大概十分鍾,我拿出手機看了看已經到晚上是吃飯的時間了,如果妻子發現我晚了回去那怎麽辦呢?


    可是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個證人陳瑞明,我打算先離開這裏,但我發現我連路都找不到了,這都什麽別墅了那麽奇怪的。


    拿出手機打算給曉雨說說自己的事情,誰知道我拿出手機一個陌生的電話首先打了過來,我困惑的接通了那個電話,可裏麵隻有一些哇哇的聲音,那是什麽怎麽好像是一種小孩的哭聲啊?


    我的手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把手機扔到了地上,但我隨即又把手機拿起來了,我看了看那屏幕上的畫麵,正是那個拿著菜刀的塑料袋人在上麵模模糊糊的閃爍著,讓我內心一陣陣的感到恐懼,那畫麵極其扭曲,接著不到10秒鍾那電話就掛了。


    我重重的吞了一口唾沫,看著那已經掛斷的電話還在發呆,屏幕上漆黑一片,當我清醒過來再去按動手機的電源鍵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手機已經打不開了。


    我無奈的把手機放回去口袋,借著那林蔭道附近自動開啟的庭院燈,繼續尋找離開這裏的路,幸虧我有警用對講機,不知道他們現在可以聯絡到不?


    我對著對講機裏麵說道:“承天,你在不啊?聽到沒有,你找到蘇雁菱了嗎?”


    但對講機裏麵回答我的竟然是這樣的聲音:“睨哥哥,你不要走左手邊的路,千萬不要啊!那路上麵有一個穿著紅色衣服,但是慘白頭發是長長的女人趴在地上,她的眼睛是幽綠的,你不要過去啊,因為她全身都是白骨!你看了一定會......嘟嘟......”說到這裏對講機就沒有回音了。


    我用力拍了拍它,想起剛才承天的話,我幾乎嚇住了,他說的到底什麽意思,趴在地上?白骨,還有白發?這個東西不會是上次在中心公園河道邊緣的那個抱樹白骨吧?


    想到這裏,我的內心劇烈的扭曲了起來,我發現眼前的林蔭道都在上下顛覆著,整個天地變得渾濁了起來,如同是馬上就要下大雨,那黑雲不住的往下降去,讓人產生一種窒息的感覺,我把身子壓低一些,就在那林蔭道中幾乎處於匍匐前進的狀態了。


    現在的我隻能靠那林蔭道中的庭院燈前進著,可是此刻更加恐怖的現象發生了,我發現那左右兩旁本來亮著的庭院燈,竟然都一閃一閃的,更加可怕的是我好像發現,那庭院燈的上麵掛著各種各類的屍體,那些不是上次在夢境裏麵看到的那些老鷹抓小雞的女人和小孩麽?


    我現在不會又回到那個夢境裏麵吧?靠!我怎麽就這麽倒黴呢?睡個覺都會看到鬼,氣死我了,我連忙扇動自己的臉龐,並且和自己說道:“這一定是夢!這一定是夢!”


    不斷的重複著,我都把自己的臉打得紅腫了,可是我還是在原地,此刻我意識到我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被困在這間可怕的別墅裏麵了!!!


    怎麽辦啊?我看著那些吊在庭院燈上的屍體,感到一陣陣寒意就來襲我的腳下,現在的我連走路的勇氣都沒有了怎麽辦啊?


    我都不知道自己問這個問題重複多少次了,但是我還樂此不彼的問著,我不敢抬頭去看那些庭院燈了,我隻能閉上眼睛跑著,就在此刻我忽然聽到我的背後傳來了一股怪味,恩?這是什麽味道,臭雞蛋麽?


    我捂住鼻子往林蔭道的背後看去,隻見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就在我的背後,那和服是黑色間條山的,女人摘著一條辮子,從後麵看去其體態還算不錯,但是在這種環境下讓我看到這些,你叫哥們怎麽會不感到不安和害怕呢?


    我一咬牙當做看不到那個女人,這次我沒有做選擇題了,因為我知道如果對方不是什麽善類的話我早就死了,最近曉雨很喜歡看恐怖電影,不知道怎麽的,有時候睡覺我都會被她影響到,腦海裏麵盡是想著某些可怕的畫麵。


    難道這些,都是因為我看到了那些東西才會產生的麽?


    無論是不是,現在的我隻能一個勁的跑,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可以逃離,但是我也不能放過,因為我老婆還在家裏等我啊!還有我快要出生的孩子!


    但就在我發現通道又到盡頭的時候,就在那草叢中的拐角處,我驚懼的發現那裏突然爬出來一個趴著的女人,而且和剛才在對講機說的,那個紅衣服的還有全身白骨的都完全吻合,難道承天剛才說的是真的,我感到不可思議,因為作為警察的我,根本就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些東西的存在。


    這時因為對方拖曳著沉重的身體向我緩慢的爬了過來,我本能的往後轉身就跑,誰知道剛才的那個和服女人又出現了,我害怕的快瘋了,當我來到那和服女人麵前的時候,她沒有轉過臉來,我就直接推開她繼續跑著。


    當我跑了大概50米的時候,我忽然回想起剛才我明明可以感受到那和服女人的衣物還有皮膚啊,難道說那不是鬼麽?


    我害怕的走著,內心交織著害怕和慌亂,還有就是對曉雨的焦急,此刻嘟嘟的我發現手機竟然又響了起來,剛才不是已經沒有電了嗎?


    我顫抖著手一邊跑著,一邊往口袋裏麵探去,慢慢的從褲兜裏麵把手機拿了出來,當我看到那屏幕上隻收到一條短信的時候,我就躲到一草叢裏麵閱讀著,那是曉雨發過來的短信啊?為什麽會這麽長的?


    她在和我講故事麽?


    有一個傳說是這麽說的,曾經一個城市裏,有一巨大的別墅發生了一場殘忍的凶手案後就變成了傳說中的鬼屋了,這裏曾經住過一家四口,當然那是不加上那些工人的數量,隻是一天晚上,這個家的女主人突然仿佛瘋了一般,把自己的丈夫拖到泳池的地方給殺了,聽說那血液一直還在那裏沒有被清理掉。


    看到這裏我意識到剛才在別墅泳池中看到的血液到底是怎麽回事了。接著我繼續閱讀曉雨發過來的短信,那上麵又說道:接著女主人又去把她的孩子殺掉,接著還有另一個孩子都殺了。


    就是放在那些庭院燈上的,所以有些路人,會經常看到他們家林蔭道上麵的庭院燈有吊屍出現,而最後那個女主人的身邊仿佛還有另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出現,後來才有人說到原來這個和服的女人就是男主人的前妻。


    閱讀到此次,我的冷汗已經出了一身,可是接下來的文字,才是讓我真正感到舉足無措的:雖然這個屋子現在已經變得幽深可怕了,可是還會有一些不要命的人前來探險,比喻說三個穿著警服的人,他們如果長期逗留在別墅裏麵,其中一個就會被那和服女人附體!


    三個穿警服的人?難道是指我們?我抬頭看了看四周此刻我才發現自己已經在林蔭道的出口,但是我找不到承天和蘇雁菱他們,該怎麽辦呢?


    就在我困惑著的時候,我的背後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並且說道:“睨哥哥你什麽時候出來的啊?”


    我被嚇了一跳後就轉身和他說道:“承天,你不要這麽嚇人好不,你走出來了,蘇雁菱呢?”


    “對不起了,我見你在思考的模樣就沒有打擾你,不過你問我蘇雁菱那可奇怪啊,我們一起走的,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什麽?承天說我們是一起走的?我們不是說分頭去尋找蘇雁菱嗎?怎麽可能一起走啊?我推動著承天的肩膀說道:“你在說什麽,你說我們剛才是一起走的?!


    “是啊!剛才我一直跟在睨哥哥你的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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