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那個人啊,沒有什麽感想,要不是末末攔著,我就不會停手了。奉勸各位,不要妄想去傷害我的親人,我的兒女,我的妻子,不管是誰,都不許以任何名義去打他們的主意。不然,我不會像那天那樣停手了,我會幹脆送你上路。”


    薄淩冷酷的說道,然後站起來走到台下拿起胳膊粗的鐵棍組成的宣傳板,兩手握住輕輕鬆鬆掰成幾截扔在地上。現場還徘徊著鐵棍落在地上的聲響,薄淩已經攔著禾淑離離開了酒店。在大廳的角落,有兩個帶著麵具的小孩嬉笑著蹦蹦跳跳跟在他們後麵跑出去,“爸爸,媽媽等等我們。


    記者聞聲驚訝的回頭,已不見兩個孩子的蹤影。


    “嘭”


    歐陽艾把電腦摔在地上又不解憤的上去跺了兩腳,“其他人,我是其他人嗎,淩哥哥,你為什麽要說我是其他人。”


    歐陽艾麵色鐵青,扶著桌子坐下,懊惱的捂著頭,“淩哥哥,我不想做朋友,我喜歡你,我愛你啊,我們怎麽會成為朋友。都是禾淑離,那個賤人蠱惑你的,是她逼得我們不能在一起。她必須承擔所有痛苦,她會付出代價的。”


    歐陽艾的辦公室一片狼藉,門外的秘書顫顫巍巍進退兩難,裏麵的歐陽總裁明顯心情不是特別好,但是自己身後的歐陽老先生貌似也不大高興呀。


    “敲門吧,沒事兒。”歐陽霆沉聲說道。


    “歐陽總裁,歐陽……”


    “滾,別來煩我。”小秘書話都沒說完,門上就傳來花瓶碎掉的聲音和歐陽艾怒吼的聲音。


    歐陽霆把秘書辭退下去自己推門走進她的辦公室,踢開門口的碎渣,“你這是什麽樣子,還是不是一個正常人。為了薄淩,就自甘墮落到這個地步,你還是那個驕傲的歐陽艾嗎?”


    “爺爺,你懂什麽,為什麽呀,我愛了淩哥哥十幾年,別人輕易就奪走屬於我的幸福,我好痛苦啊。”歐陽艾哭著嘶吼道。


    “傻孩子,能被奪走的就不是你的呀。好男兒那麽多,你何必眼中就他一個。”歐陽霆心疼的扶起歐陽艾,慈祥的為她擦去眼淚。


    歐陽霆萬分無奈,自己孫女長得一張美人臉,性格也是一等一的好,工作能力更是數一數二,這麽優秀的人怎麽就非薄淩不可呢。若是別人也就罷了,他便糊塗一回,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幫她一把讓她幸福。可薄淩不行啊,先不說人家有家室孩子,再者薄二狗那裏也過不去啊,他不能對不起老兄弟,幾十年的生死交情不能因為這點事壞了。


    歐陽霆沒有辦法,摟著歐陽艾讓她平複,“艾兒,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別再為薄淩折磨自己了,爺爺心疼你。別心裏揪著他們不放,你看看有多少帥氣的男人等著你挑選。”歐陽霆手舞足蹈的逗孫女開心,歐陽艾破涕為笑。


    “三天到了,你怎麽不還錢啊,說好三天的,你他媽竟然還敢跑。”原先打麻將的房間裏,李建鼻青臉腫的被人踩在腳下,手被捆在身後,黃牙凶狠的踩著他質問。


    “不,不是,沒跑呢,寶哥。我妻子孩子都在家裏跑什麽跑。我去出差而已。”李建狼狽的回答,稍微一動就是拳打腳踢。


    黃牙輕蔑的大笑,“李建,你當老子是傻。逼嗎,我是放高利貸的,什麽不清楚,你早被趕出去了,出差,還不起錢就用肉來抵。”


    李建瞬間麵如土色,嚇的失禁。三天還沒到他就跑了,因為他根本沒錢還,家裏都讓他掏空了,親戚朋友都對他失望透頂,他從哪變錢,所以幹脆跑了,他相信自己老婆一定能解決的。沒想到在別的市竟然會被打暈逮回來,真是背到家。


    “別別別,寶哥,我的肉值幾個錢,你再寬容我幾天,相信我,我一定把錢帶過來。”


    “哼,我怎麽知道你會不會再跑了。”


    “不會,真的不會,我老婆在家,我跑不了。我求您了,大人有大量,再給我幾天,我雙倍還你。”李建猶如喪家之犬,跪地討好著黃牙。


    “哼,你們這種有文化的人最陰險狡詐,連狗都不如。要想我再給你幾天,好,那你就留下一件,讓你張張記性。”李建還沒笑完臉就僵了,他看見有個人端著一碗酒和一把刀走過來。


    “不要,寶哥,不要,我一定還你,別了,不要……”


    “大兄弟,不疼,我快快的。”黃牙看他這幅慫樣笑了,用力掰出他的小拇指,一口酒噴上去,手起刀落,李建的小拇指骨碌碌掉下來。


    李建的手血流不止,在地上打滾嚎叫,黃牙叫人毫不客氣的扔出去,“李兄,疼吧,疼就對了,記得清楚。別耍花樣,再給你三天。”


    李建隨意找醫院包紮一下,他蹲在角落,痛苦的揪自己頭發,六七十萬,怎麽還得起。剛才為什麽會那樣說,是瘋了嗎,二十幾萬都沒蹤影還要再許諾,蠢貨。李建不停的咒罵自己,他無奈的翻一翻身上所有的口袋期盼著能拿出一些錢,結果除了一張紙什麽都沒有,他氣惱的把紙扔在地上,離開那裏。


    那張紙靜靜地躺在地上任由風吹走它,在它旋轉了一會後,有一隻手伸下來把它撿起。


    “給她打電話,說你錢不夠了。”房子裏,李建和妻子麵紅耳赤的爭吵,互相推搡。


    “人家給我們錢,已經是發了善心。我有什麽臉去叫人家再給我錢,況且人家的錢是叫歡歡去看病不是讓你賭博。”李劍的妻子聲嘶力竭的吼道,頭漲得發暈。


    “那怎麽辦,那些人隻給我們三天時間,不然會砍掉我胳膊的。你看看我的手指,也是被他們砍掉的,那個女人給你聯係方式不就是叫你有困難求助,你給她打個電話就好,我求你了,老婆,我給你跪下,你忍心讓他們打死我。”李建跪在地上不停磕頭,他老婆掩麵而泣。


    “那你就去讓他們打死吧,不行啊,我們做人得有良心,不能坑人家。人家給錢是叫我們看病的,不能騙人啊。”


    “賤女人跟你好說你非不聽,我叫人打死,那你也去死吧,不打電話就去死。”李建猛的站起來,激動的推了他妻子一把,他妻子失去平衡摔在地上,頭撞在尖銳的棱角上,鮮血瞬間流了一地。


    李建看到鮮血有些害怕,他跌跌撞撞撲過去,“老婆,老婆,對不起我不應該推你的,你別嚇我,跟我說說話,我錯了好不好。”李建抱起妻子流著淚懺悔,可是他妻子的身體越來越冰涼,眼睛一直都悲哀的看著李建。


    李建把妻子的頭包紮好,放在他們臥室的床上蓋著被子,讓她像是睡著了一樣。自己倉皇逃出家門,手機攥著那張紙條。


    禾淑離坐在兩個孩子中間,正在教他們新一章的三字經,放在旁邊的手機震動起來:“您好,我是那日那個記者的妻子,您給我的錢我收到了,真心感謝。可是,我們去檢查的時候,醫生說孩子得了白血病,需要很多的錢醫治,可是我的家裏實在拿不出那麽多錢,隻好來麻煩您,想跟您借一些錢,能不能見一麵。求您了。”


    禾淑離讀完消息,心裏有些複雜,自從有了孩子,她感覺自己比以前確實感性了很多,也比以前更容易心軟。沒想到那個女人有那樣的丈夫,一個有些疾病的孩子,已經很不幸,誰知上天這麽愛開玩笑,竟然會讓她兒子的絕症。


    禾淑離思量了一會,便回了消息:“好的,可以見一麵。我們詳談,請問在哪見麵。”


    李建接到短信很是激動,緊緊握著手機,快速的打字:“您願意來我家嗎,雖然有些小,也許您會介意,但我真的想讓您相信我,想讓您放心,知道我的住址對您也是一種保證。”


    禾淑離欣慰的輕笑,這個母親真的是很善良她一定不會看錯人的:“沒關係,您把地址發給我便好。我很放心您,不用緊張,我很願意幫助您,我會立刻趕過去。”


    接受到保證,李建立即起身去準備一些東西。這下好了,有了這個女人在手,幾十萬算什麽,幾百萬幾千萬他也手到擒來。


    禾淑離放下手機回房間收拾衣物,她把脖子上那些貴重手勢都卸下,普普通通穿著灰襯衣牛仔褲,拿著手機就出門了。


    禾淑離按照手機上發過去的地址尋過去,那是一個有些偏僻貧窮的小區,地上汙水積攢,牆上惡跡斑斑,滿是塗鴉和汙水濺上去的汙漬,周圍都是小市場,路邊站著數不盡的吆喝叫賣的小販。


    禾淑離把車停在小區外的一塊空地,自己孤身一人去尋找那棟樓。禾淑離走上五樓的地址上的那一家。她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敲了幾下沒人應,她慢慢推開門走進去,整個房間都很安靜,像是沒人存在一樣,禾淑離有些不解的想要往裏麵走。


    突然,禾淑離脖子一痛,眼睛發黑,她暈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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