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不刪除照片?還寫了信箱讓人家發給你?”回到小區樓下的時候,楚宛歌手挽在司空景的臂彎,一邊問。剛才看他問那女孩要手機,還以為會刪除偷拍的照片呢。結果誰知道他看了幾眼又還回去了,倒是讓楚宛歌挺意外的。


    “拍得不錯,幹嘛要刪。”司空景挑了挑俊眉說,細想起來,他和歌兒除了讓西洋畫師畫的畫之外,還沒有一起拍過照片呢。剛才那幾個小姑娘拍照技術還不錯,不如保存下來。


    “你不怕她們發網上嗎?”楚宛歌抬頭看著他忍不住笑,“這一發,又會有一群女孩子哭著喊著要跟你生猴子呢。”


    “你就笑吧。”司空景另一隻伸過來寵溺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等到時候有人來跟你搶我,看你還笑不笑。”


    “哼,我難道會怕她們?”楚宛歌輕哼了一聲,“你身上可是烙了我的印兒的,誰敢那麽不長眼睛來搶你?再說了,你會被人搶走?”


    司空景看著她傲嬌的樣兒一笑,說道:


    “我是你的,自然搶不走!”


    “這還差不多。”


    夫妻倆有說有笑地往小區裏走去,就在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小區裏後。一個穿著短袖黑裙子的中年女子出來了,她看著兩人的背影勾了勾,果然是他們。真沒想到,司空景居然能夠從另一個時空來到這裏。更讓她妒忌的是,那樣一個清傲華貴、有權有勢的男人居然對拂蘇(楚宛歌)這賤人如此一心一意的。


    “哎,我說這位大姐,你幹嘛呢?”安娜躲在小區旁鬼鬼祟祟的樣子惹來小區保安的懷疑,在看了幾眼後,他走到安娜身邊伸手拍了她一下問。


    安娜正全心神地想著司空景和拂蘇的事兒呢,突然被人拍了下,驚了她一跳。一回頭對上保安大叔那張坑坑窪窪的臉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幹嘛?叫誰大姐呢。”大姐、大姐,老娘解決了拂蘇那小賤人就去整容。包準又回到二十幾歲的花樣年華去,到時候迷死他們。


    保安被安娜這麽一嗆,心頭也不舒服了。你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媽,叫你聲大姐咋的了?不過,他好歹沒有說出來,而是警惕地盯著安娜繼續問:


    “好吧,這位女士,你躲躲藏藏在這裏幹什麽呢?找人嗎?要是找人,你就過來登個記進去找吧。”


    安娜聽著保安的話心頭一亮,一斂臉上的怒氣,客客氣氣地問保安道:


    “師傅,我覺得先前進去的那對年輕人挺眼熟的。有點像我離家出走的侄子,你能幫我查查戶主是不是姓蘇?”


    保安一聽她是找離家出走的侄子,倒是脾氣好了不少。


    “你說剛才那對長得很好看,女的還懷孕的夫妻嗎?”保安問。


    “對、對、對,就是他們。”


    “原來的屋主是姓蘇沒錯,不過現在這房子出租了,剛才那對夫妻是租賃戶,男的叫什麽不知道,女的好像是姓楚。”保安說道,看著蹙眉思索的安娜又勸了句,“你如果是尋人,我看你還是報警吧。要不就到網上發尋人啟事,就這樣沒頭沒腦的找,哪能找得到啊。”說著,他搖了搖頭回到門衛室。


    安娜卻是眼睛一眯,是他們沒錯了。


    夜,無聲無息地降臨。


    司空景站在陽台看著看麵璀璨的夜景,隻覺得完全是燈的世界、光的海洋。這個世界真的太奇妙了,不說別的,單提這夜景大央就跟眼前是比不了的。在大央時,百姓們都早熄燈睡覺了,而外麵都是黑漆漆一片,哪裏像這個世界一樣,即使入了夜也一樣的精彩,甚至是比白日更精彩。


    “景,你去洗澡吧,我已經洗好了。”身後傳來楚宛歌的聲音。


    司空景一回頭就看見從浴室出來的楚宛歌,她身上穿著件白色的寬鬆睡袍。即便寬鬆,也能看見那圓滾滾的肚子。剛洗了澡的她皮膚白裏透紅,在燈光下越發的柔嫩。而那一頭烏黑的長發濕濕的,她正在用幹毛巾擦拭。這樣的她像一朵出水芙蓉,司空景的喉嚨動了下。


    “過來坐!”司空景大步走到楚宛歌身前,一邊帶著她往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邊接過她手上的毛巾替她擦拭起頭發來。


    “我自己可以擦的,你去洗澡吧。這天氣越來越熱,渾身汗多不舒服啊。”楚宛歌側頭對司空景說。


    “別動!”司空景卻是讓她不要亂動,堅持為她擦頭發。


    楚宛歌抿了抿唇,眼裏卻有了笑意。


    司空景拿著毛巾為她擦著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擦了半幹後,又從抽屜裏拿了吹風機插|上電給她吹起來了。吹風機發出嗚嗚的聲音,兩人的身影在燈光映照下投射到牆麵。


    楚宛歌看著牆上兩人的影子,心裏越發溫柔起來。


    “好了。”司空景為她吹好的頭發,將吹風機放置好,拿過梳子輕輕為她梳了起來。一邊梳,一邊說:


    “晚上濕發睡了不好,雖然剛才用吹風機吹過了,但是還是多自然幹一會兒再睡。”


    楚宛歌點了點頭,又催促他:


    “你趕緊去洗吧,一會兒洗完了把衣服拿出來我洗。”


    “不用了,我已經會用洗衣機了。”這裏屋子小,也沒有下人服侍。司空景舍不得楚宛歌挺著個大肚子還要做事,已經學著做了很多事了。就連以往‘君子遠庖廚’這樣的信念他也不在意了,現在他就是要全力照顧好她,還有他們的寶寶。


    聽著司空景的話,楚宛歌很感歎。自己真的是上輩子修了善人緣吧,否則怎麽會遇到這樣的好男人?


    “景,沒事的,你不用把我當成易碎的琉璃。我隻是懷寶寶,並不是什麽也不能做的。”楚宛歌忍不住再次對司空景說道,雖然很感動他為自己做的一切,但是被人當成易碎玻璃一樣的對待,她多少有點不自在。


    “我沒有把你當成易碎的琉璃,我把你當成我唯一的珍寶。”司空景彎腰對著楚宛歌說道,話落,他輕覆上她不點而朱的櫻唇上,先是輕輕咬了幾下唇瓣後,才一舉闖|入了,相濡以沫起來。


    因著楚宛歌懷了孩子,司空景擔心傷到她而戒了好久的‘肉’。這一吻上,天雷勾動地火,不知不覺吻已不能滿足彼此。司空景的大手滑入楚宛歌的睡袍裏麵,感受著掌下那牛奶般的肌膚,他的心火更是熊熊燃燒。


    “孩、孩子……”就在那雙大手要滑到更下麵時,楚宛歌趁著殘留的理智握住了他的手。


    眼裏火星跳動的司空景看著眼含春水的楚宛歌,用了最大的力量才克製住自己。他用力抱緊了楚宛歌靜默一下,然後猛然放開了她。


    “我去洗澡。”頭也不回地鑽進了浴室,沒一會兒,浴室裏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楚宛歌俏臉紅撲撲的,眼兒似能夠流出水般。聽著浴室裏傳出的水聲,她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看來得想辦法補償下景才行,這些日子太辛苦他了!


    等司空景從浴室出來後已經是半個多鍾頭的事情了,他沒讓楚宛歌洗衣服,而是自己收拾了兩人換下的髒衣服分色放進了洗衣機裏。清洗好衣物、再晾好後,這才跟楚宛歌洗漱好上床睡覺。


    楚宛歌還想著怎麽補償司空景,但實際上懷有寶寶的她覺也來得急。上|床不久就睡過去了,發出細細的呼吸聲。


    司空景借著夜燈看著她酣然入睡的樣子微微一笑,大掌摸了下她的腹部,然後將她攬著也閉目入睡了。


    淩晨兩點多的時候,司空景夫妻正睡得香甜。與此同時,小區外,一輛黑色的車已經停在了小區僻靜處半個小時了。在巡邏的保安交接時,從車子裏出來一個穿著一身黑衣休閑裝,戴著黑色棒球帽與黑色大口罩的人。他(她)如鬼魅般,悄然無聲地從車裏出來。然後來到了楚宛歌他們這幢樓,此人沒有乘坐電梯上樓。反而從身上掏出繩子,就像電影裏的高手一樣用繩子攀爬到了楚宛歌他們的衛生間位置。


    楚宛歌家的衛生間位置比較側,窗戶開了半扇卻能夠容納一人爬入。隻是樓層頗高,一般人是肯定爬不上去的。但是這黑衣人卻通過了衛生間的窗戶進入了室裏,一進屋子,她先是打量了下房子,確定沒有監控後才放了心。他(她)的目標很明確——臥室。


    黑衣人靜悄悄地出現在臥室外,臥室門沒有關閉,而是半掩。他(她)借著縫與臥室裏的夜燈看見偌大的床|上,司空景夫婦身上蓋著薄被單,兩人交頸而眠。棒球帽下露出的眼睛裏迸射出了妒忌,盯了幾眼後,她放輕腳步走到床邊舉起手上的匕首就朝著床|上的身影刺了去。但就在他(她)動作的瞬間,原本隻有幽暗夜燈的臥室突然燈光陡亮,兩個原本在床|上睡得香甜的人卻出現在牆角。


    黑衣人一驚,瞬間知道自己的行蹤早被發現了。再一看,什麽交頸而眠,床|上果然不過是被擺放好的枕頭而已。她大恨,轉身就改了方向朝著站著的司空景與楚宛歌攻擊過去。


    “歌兒,你要小心。”司空景把楚宛歌護在身後,自己迎上全身武裝的不速之客。


    楚宛歌點了點頭,對司空景說:


    “我會小心的,你也要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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