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小姐,那您有什麽好提議?”


    “找十名神槍手安排給我,隻要能牽製住他,耗光他的子彈,或則讓我靠近他,我就讓他死無葬生之地。”“十名?”田中下徹沉吟道:“我們部隊中,槍法好的很多,但要說很神,恐怕短時間內無法湊出這麽多來。”


    “那你就找十名最好的槍手給我。”


    “好的。”


    待田中下徹走後,失野信子眼裏綻放出寒芒。想到凶徒所帶給她的侮辱,她就覺得胸中憤怒火焰燃燒到不可遏製。


    不過隨即,她想到了念冰身受重傷,眼裏又閃過一絲陰毒的笑容來。


    夜晚又已至,這次凶徒潛伏起來,並沒有再禍害。但是大阪市的警察還是不敢有絲毫鬆懈。


    念冰與信子所待的醫院是大阪聖安醫院。


    白天的時候,信子找服部要了一輛甲殼蟲代步。她人出去了一天,晚上才回,也沒人知道她在忙碌什麽。


    田中下徹找的十名鐵血神槍手在醫院大樓裏等待了她足足三個小時。信子對這十人沒什麽好臉色,冷傲十足,道:“你們就在這裏待命,一有凶徒消息,我們立即行動!”


    “是,長官!”十名警察行軍禮,轟然應是。


    信子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念冰的傷勢,是特意請了華夏的留學生來熬製中藥。聖安醫院有專門的中藥房。


    夜間十二點,信子朝中藥房走去。她知道這個時候,念冰要喝第三次中藥。那名華夏留學生是個二十二歲的女孩,正在小火煎熬,到了收汁的地步。


    信子款步上前,手中多出一包藥散。裏麵是白色的粉末,有很強烈的刺激味道。


    信子當著女孩的麵便要將粉末倒進中藥碗裏。


    女孩大驚失色,連忙伸手去攔,並張嘴準備喝止。但這時,女孩隻覺眼前一閃,接著刀鋒森寒,便看見信子的匕首已經貼住了她的咽喉。她頓時不敢發出一句話來,眼中滿是驚恐畏懼。她隻能眼睜睜看著信子將粉末放進藥湯裏。


    “不要喊,明白嗎?”信子眼神柔和,對女孩微微一笑。笑的親切,但在女孩眼裏,卻有如魔鬼一般。


    女孩驚懼的點頭。她來島國留學,自然是懂日語的。


    “這樣就乖了。”信子笑的甜蜜,道:“把這碗藥端去給那個女人喝,事成之後,我給你三千萬日圓。”


    女孩啊了一下,三千萬日圓折合人民幣也有兩百多萬,不算小數目了。但她卻也沒有被誘惑住,道:“如果她死了,我肯定回不去,更別說拿你的錢。”


    “這個是烈情的chunyao。你可以聞一聞。會煎中藥,總該有些醫學常識吧?我要殺人,何須下藥這麽麻煩?”


    女孩接過那包藥散,放在鼻端聞。她是醫科專業,馬上知道這種辛辣的藥草,果真就是一種烈情的chunyao。


    “乖乖去做吧,露了馬腳,我會讓你求死不能。做得好,你以後就不用打工了。”


    麵對匕首的威脅,和錢財的誘惑。女孩終於選擇了妥協,屈服。


    高級病房裏,念冰正在運用聖門獨特的洗髓法,洗伐身子。她周遭因為她的運氣,熱量被揮發出來,蒸氣蒸騰,這幅景象讓送藥的女孩看了,猶如到了九天仙境一般。讓她看得目瞪口呆,將中藥放下,弱弱的道:“小姐,您的中藥熬好了。”


    “好,端過來吧。”念冰迫切的想要快點恢複身子,這樣才好抓住作惡的凶徒。運功到這個地步,一碗熱騰騰的中藥入腹,再經過運功,就能將藥力發揮至極限。


    女孩端過藥去,看著念冰將藥喝下後,心中恐慌不能自己。轉身便跑,念冰覺得這女孩有些詭異奇怪,卻也沒有多想。女孩快步跑到了中藥房裏,對著還在等她的信子道:“小姐,她……她全喝了。”


    “你親眼看著她喝的?”


    “是,我親眼看著她喝的。”


    “很好!”信子微微一笑。女孩天真的問道:“那小姐,你答應我的錢呢?”


    信子嫣然一笑,手搭在女孩肩膀上,問道:“你聽說最近的連環血案了嗎?”


    “聽……聽說了。”女孩感覺到信子話裏的寒意,頓感不妙,忙道:“我不要錢了。”便想開溜。信子一把拽住她的頭發,另一隻手,寒光閃閃的匕首貼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燦爛的一笑,道:“那你也應該聽說了,殺我們島國同胞的,全是你們華夏人,對不對?”


    “我……小姐,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


    女孩驚恐欲絕的道。


    “無辜?”信子冷笑道:“我們那些平民百姓也是無辜的。所以,你償命吧!”匕首鋒寒,血光一閃。這名可憐的華夏女孩兒永遠的沒有了呼吸。


    信子殺了華夏女孩兒後,收了匕首,光明正大的朝念冰的病房走了去。念冰運功消化藥力,這樣會極大的發揮藥力,也是極快的發揮藥力。但是一會後,她感覺到了不對勁。胸內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下身奇癢無比。臉色紅潮起來,迫切的想要有什麽東西來填滿。


    若她沒有受傷,完全可以靠丹勁的修為,搬運氣血來鎮壓這藥性。但此刻,她傷勢未愈,又那有這個能力。念冰驚駭欲絕,看到那碗中藥時馬上明白了藥裏有問題。


    但是,那個華夏女孩沒有動機啊!她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想到一天沒有看到師姐。難道是她?


    便在這時,信子推門而入。石川念冰看到信子的冷酷笑容時,如墜冰窖,她已經肯定。一切都是師姐所為。


    “為什麽要這樣做?”念冰忍耐著心中的巨大難受和空虛,痛苦的問。


    “哈哈……”失野信子笑了出來,道:“師妹,你莫要急躁,師姐這就給你找男人去。”說著上前,在念冰脖子一摁,念冰便即昏死過去。


    但藥力依然在發揮,她身上的肌膚開始越來越紅。


    失野信子背起念冰,走進醫院的走廊。來往醫生護士見了失野信子的冷傲氣勢,都是不敢過問,但也有人立即向負責人匯報。逐步上報,很快便傳到了田中下徹那兒。


    田中下徹打電話過來時,失野信子已經開著車,載著念冰,馳騁在開向迷失林的方向而去。


    “信子小姐,你到底在做什麽?還有,那個華夏女人是不是你殺的?”


    “沒錯,是我殺的。至於我師妹,她當然要死,她不死,我如何接任掌門。這些不都是我們談好的麽?”


    “凶徒沒有抓到,你這麽快害死念冰小姐,不覺得太不保險了嗎?”


    “她的傷勢如果要痊愈,至少要一個月。難道你認為我們還可以任由凶徒囂張一個月?你放心,有了十名槍手幫助。我一個人對付凶徒足矣,況且,念冰死了,我們可以賴在凶徒手上。到時我師父自會派其他師兄弟過來協助。”


    掛了田中下徹的電話後,失野信子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迷失林是一片陵園,到了晚上萬籟俱寂,沒一個人敢進去。失野信子選迷失林,就是看中了它的這個隱蔽性。隻花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她靠著超高的車技,旋風般開至迷失林外。然後將念冰抱下車來,腳在地上一蹬,一米半的院牆,對信子來說幾乎就是擺設。


    進了迷失林,走進一片茂密的園林。園林外有銀白色的月光和混合的路燈光芒。草地上,露水很重。信子將念冰平放到草地上,冷冷喊道:“你們出來吧!”


    話一落音,便出來兩名島國壯漢。他們隻穿著汗衫,肌肉精壯黝黑,偏矮,如大猩猩一般。他們滿口黃牙,臉型說不出的醜陋。不得不佩服失野信子,這是擱那找的這麽極品男啊!


    兩名島國壯漢搓著手,賤笑間,對信子卻很是恭敬。


    當她們的目光到了念冰身上時,眼睛裏綻放出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淫欲。他們沒想到天下會有這樣的好事,白上一個女人還給錢。這也罷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這樣的絕色。


    草地上的女人,穿著雪白的t恤,飽滿傲然,臉蛋絕美間有種淡雅的氣質,身上散發出濃濃的女兒香味。腰肢婀娜,牛仔褲緊繃包裹大腿,渾圓纖長,絕對的人間極品啊!


    這時念冰難受的醒了過來,臉蛋潮紅嬌媚,雙眼血紅。她翻滾著忍受媚毒,在看清這兩個惡心的男子時,她差點嚇暈死過去。她經曆生死大險很多,槍林彈雨都毫不畏懼。但一想到要跟這樣兩個惡心的男人歡好,她就恨不得立刻自殺掉。但是內心的酥,癢,下麵的空虛又熱切的期望有個東西來填滿自己。


    她看著信子,痛苦質問,道:“師姐,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們縱使關係不和,但我從未想過對你不敬,對你逾越。”頓了頓,忍受著那種非人的折磨,喘息道:“你就真這麽恨我,真這麽恨我,要這樣的來侮辱我?”


    信子含笑,聞言後突然臉色變厲,美麗的臉蛋顯得有些猙獰,道:“沒錯,我就是這麽的恨你,恨不得用盡全世最殘酷的法子折磨死你。”


    “為什麽?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難道你真一點情分都沒有?”念冰震驚住了。她用手去揉自己的胸部,揉了一下,又想去填滿自己的下麵,她強自用最大的定力忍住,看向信子。


    “為什麽?需要為什麽嗎?”信子冷笑道:“從小到大我就討厭你,討厭你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你裝給誰看呢?偏偏師父那個老不死,還最看重你。你那點能跟我比,論武功修為,你才入丹勁,我入丹勁早你足足三年,論打法,我甩你八條大街。我什麽都比你強,就因為你這副假清高讓大家都喜歡你。告訴你,我很早就想撕下你這副假麵具。”


    信子繼續道:“等你死了,我就告訴師父,你是死在那個凶徒手上。從此以後,我就是唯一的聖門掌門。你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麽對這個掌門位置感興趣麽?我的好師妹,今天你都要死了,我不妨都告訴你。我已經跟首相商議好了,隻等我當了掌門,就將聖門對外開放,讓我們的成員進入大阪,東京,神戶。我會把聖門打造成最大的保安公司,而我,會擁有無數的財富權勢。別提什麽聖門規矩,我是掌門,我就有權利改變規矩。況且,師父太迂腐了,聖門的兒郎,那個不向往外麵的繁華。隻要我改變這個規矩,他們全部都會對我感恩戴德。”


    “可是,我已經答應辭去聖女的位置了,你……”念冰感覺身子熱的都快要爆炸了,斷斷續續的道。


    “你少拿這套來糊弄我,你以為我不了解師父那個老不死的脾氣麽,你一請辭,她肯定會認定是我在搞鬼。反而會更加堅定讓你做掌門。”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念冰她哭了出來,淚流滿麵。她是那麽渴望男人,又是那麽害怕這兩個惡心的男人來糟踐自己。


    “哈哈……”信子大笑,道:“你想死,沒那麽容易。今天我就是要讓最髒的男人來這個婊子,看你還能不能保持清高的姿態。”說完後,對那兩個早就帳篷支起老高的惡心島國男人道:“還不快上,好好滿足下我師妹。”


    兩個男人聞言,頓時如逢大赦,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上前圍住念冰。“走開……”念冰無力的喊,這聲音充滿了誘惑,像是在催促他們快進入。


    兩個男人隻是在他們手剛伸出時,蓬蓬兩聲槍響。急促,短暫,兩個男人全部是從腦後門被子彈射中,慘哼都哼不出來,當場死亡。


    失野信子臉色急變,強猛的危機感突然而至,肌膚生寒。她立刻一縱身便藏入樹林裏麵。


    開槍的人自然就是陳楚,他不由佩服信子這個女人,還剛有這個殺她的念頭,她就躲開了。


    陳楚突然出現在這裏,自然是有原因的。他逃出去後,仔細回想白衣女子的麵容,覺得很熟悉。最後終於想起來,白衣女子就是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戰地記者冰彤。沒想到她竟然是個高手。


    對於冰彤,陳楚當初一直很仰慕。即使知道她是島國人,也並不影響陳楚對她的敬仰。因為冰彤正直,是一個敢於說真話的戰地記者。她的每份資料,記錄都是從戰火紛飛的戰場親自提取出來。而且對非洲艾滋病者做了專門的采訪記錄,讓世界的人認識他們,為他們捐款,給與他們很大的關懷。


    可以說,認識冰彤的人,都會敬仰她。她的狂熱粉絲分布在全世界,這些粉絲有很多都是各國的軍人,剛好陳楚也是軍人,曾經在一次任務中,很有幸的跟她認識,並且一起吃過飯,合過影。


    當然,陳楚今天來肯定不是找冰彤敘舊的。被動防守不是陳楚的性格,趁著冰彤受傷,這個時候是最好的下手時機。於是他潛入醫院準備殺掉信子。殺了信子,再挾持受傷的冰彤。解決了這兩個高手,島國政府肯定就徹底傻眼了。


    時間對於陳楚並不多,東江還有葉傾城等他救。他搶來的槍有很多,取了滿彈的槍就往聖安醫院而去。在醫院外抓了一名倒黴的醫生,殺了後,換上醫生的衣服,光明正大的進入。正愁不知道怎麽去找她們的病房,結果就看到了失野信子。


    於是運用日月呼吸法,不露痕跡的跟上。便看到了信子挾持走冰彤的一幕。陳楚感到奇怪,便一路跟了上來。


    也是他日月呼吸法神妙,才會讓信子這樣的高手一直沒發現有人跟蹤。


    此刻信子隱匿在黑暗之中,悄無聲息。冰彤的聲望很高,陳楚還需要她幫忙,這時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死掉。他也知道,再拖延下去,冰彤就危在旦夕了。當下一咬牙,快步上前。


    來到冰彤麵前,冰彤臉蛋緋紅至極,眼睛媚的要出水……


    糟了,陳楚駭然失色。果然,這時失野信子這個心高氣傲的女人逮住機會,麒麟步施展出來,腳趾在地上一抓,一蹭。身子貓著,如巨蟒出洞。


    好快好快的速度,周遭氣流被她擠壓,變得熾熱起來。陳楚頭都來不及回,匆忙開出一槍。失野信子不避不閃,任由陳楚一槍射中她的左肩。


    陳楚隻有開出一槍的時間,雷霆間,失野信子已經一步踏進他的中線。她蟒蛇的勢子陡然化龍升天,氣勢駭人,失野信子對陳楚痛恨至極,如今所有恨意爆發,淒厲吼叫一聲,鷹爪淩厲的拂向陳楚的臉門。


    就像是一條真正的巨龍,巨爪掃來,龍威震天。這個女人的大勢乃是神龍,而且已經得其真髓。


    陳楚隻覺眼前一黑,巨爪拍來。不止如此,失野信子同時一個掃尾勢,踏進陳楚中線的腳如電芒,反收割。


    險,險,險!丹勁高手勁力圓潤,無懈可擊。陳楚在這一瞬間,什麽都不敢想,拚盡全力,電光石火的用出羚羊掛角的身法。斜踩一步,斜插,奔騰,嗤的一下閃到失野信子的身後。


    疾退……


    失野信子當真厲害,頭也不回,鷹爪反掃,勁風猛烈。瞬間已至陳楚臉門,陳楚頭一偏,失野信子腰肢扭轉,雙鷹爪下探。陳楚雙手拿槍,極不靈活。槍剛抬起,失野信子雷霆電閃的抓住雙槍,勁力抖動,便要毀槍。


    陳楚知道她最忌憚自己的槍。這一招就是故意送槍給她,爭取時候疾退出去。香象渡河的身法施展出來,一瞬間退出了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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