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就生悶氣,抵住門的力道也大了些。


    我們奮力死守廟門,眼見天空就泛起了魚肚白,那群人還在不依不撓的撕抓推擠。


    “阿古你抵一下,把匕首丟我。”說著的同時我伸出一隻手,阿古默契的扔出洛陽匕首。


    下一秒,我拿匕首朝那些捅破廟門的手刺了過去。


    奇怪的是,那些人被刺後竟然不叫,難道沒有痛覺?


    再一看,這些人的手都泛著紫,像是屍體死後腐爛前的屍腐顏色。


    被我刺中的那些手都縮了回去。但是門外的這群人也更加凶猛。


    眼看門快要被撞開了。


    “怎麽辦?”我會也沒了主意,焦急的問向阿古。


    他搖搖頭,咬著牙拚盡全力死守廟門,“我也不知道啊。夫人您這是天問,還是上下求索吧。”


    “求個毛線。”我沒耐性的白了他一眼,這是辦法嗎?要能求天,我還會問他?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門外沒動靜了?而且門外的推力忽然全部消失?


    什麽情況?難道那群吃生肉的家夥轉性了?


    阿古也明顯感覺到了,我們麵麵相覷。


    之後,我抬頭看向被捅破的廟門,上麵有兩根木條已經斷裂了。天微微亮了。


    我朝外望去,沒人了?


    雞鳴聲這時候此起彼伏。聽到雞叫我就想起先前那群村民活吃雞肉的場景,叫我不寒而栗。


    “門外好象沒人了?”阿古詫異的手指向廟門。


    我點點頭也是一臉吃驚,“一個人都沒有了。”


    阿古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一個人都沒了?”


    他見我站起來,急忙也跟著站起來推開門一瞅,還真是,半個人影都沒了。


    四周除了花草和石子路,空無一人。


    “那群村民呢?”我喃喃的狐疑了一句,伸頭朝拐彎處一瞅,那群人已經走遠了。


    奇怪,真是奇怪!先前還像是沒有了靈魂的魔鬼,隻知道食生肉,追生人,看那猙獰的樣子,不把我和阿古生吞活剝了是不行。


    現在怎麽又走了?難道白天和夜晚會使他們轉了性情?


    帶著這樣的疑惑,我轉頭看著阿古,“我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你留守廟裏,楚鉞他們回來,就說我鬧肚子,去村裏借個方便去了。”


    我轉身就要走被他拉住,“那怎麽行?他要是回來看不到你,還不殺了我?你留這裏,回來我再告訴你怎麽回事不就行了。”


    我扯住他的衣角,“我去吧,很快的,放心。我想白天應該不會有什麽事。”說完我不顧阿古的阻止,一溜煙跑掉了。


    回到昨晚的樹下,發現那群村民的屋前地上都是水,看來昨晚他們在屋前“作案”的痕跡已經被掩蓋了。


    那些雞血已經被衝的一幹二淨。


    這些人預料到我們會折回來,怕被發現他們昨夜的行為嗎?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秘密?


    越這樣撲朔迷離,我越想搞清楚。


    隻見那些人有的在屋前刷牙,也有掃地的,還有端個大盆出來洗衣服的。行為看上去與常人沒什麽兩樣。


    我躲在樹後直起身子一臉迷茫,“難道真像我所說的活吃雞肉是這裏的一個風俗?又恰巧是在昨夜?


    這樣一想還是未免太牽強了。


    據我所知,世界各地的風俗不管是祭祀還是舉行習俗活動,都是在白天舉行,這樣才更顯熱鬧。


    況且有些地方的習俗文化活動還有外來者參與,這樣以便於把本地的特殊文化禮節傳播出去,要更多人知道。


    有些外地方,每年會提前半年準備挖死人出來穿美衣的活動,把自己家的死掉的親人從墳墓裏挖出來,把死人打扮的各種驚杵的美豔,然後展示在眾人麵前,竟相爭豔。


    當然,這種節俗還是很恐怖也很另類。


    不管怎樣,這個村子即使是舉行活動,大半夜生吃雞肉也忒扯,絕對不符合常理。


    這個村子的村民無論是建築還是生活作息都保留著原始的狀態。天不亮就起來農耕幹活。


    這會我估計才六點不到。就是農村人在現在也沒有全部都起這麽早的。


    有個村民扛著鋤頭,朝田地裏走去,我悄悄的跟了上去。


    我發現這個人與其他人有點不同,穿的居然是中山裝?而後麵還跟著個穿海軍服飾短衫的年輕男人。


    千年前有民國時期的衣服嗎?我腦袋大條了。


    這絕對有問題。我跟了上去,躲在一顆鬆樹後麵。


    那一片田地裏種的都是紅如鮮血的果子?這些果子是什麽?


    正納悶間,我還發現田地裏的那些村民除了侗族本村的還有些穿著大長泡,辮子齊腰。看起來像是清朝人。


    我勒個去!額頭間已經密密麻麻的汗了。這些個人我怎麽昨天都沒看到過?


    這些個人明顯不屬於侗族人,更不是本族後裔了。他們拿著鋤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刨著土。


    更重要的是我發現這些人目光有點呆滯,與村頭的那些村民完全不一樣。


    諾大的田地後麵是一個很高的小型土山,我昨天聽其中一個跪拜的村民說那叫小泊山。


    相傳千年前是種植青檸根的大山,後來就沒了。隻剩下現在的這個麵積了。


    我記得當時我因為沒見過還好奇的問那個村民千年前真的有種青檸根嗎。那村民肯定的說是個傳說,至於是不是真的無從查之了。


    這村莊有古怪,肯定有問題。


    那些個田裏的人一看就像是……像是……


    我正思考間,什麽東西忽然搭上我的肩膀。


    我心頓時咯噔一下,猛的一回頭,倒抽一口涼氣。


    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此刻站在我麵前,手裏舉著一隻鋤頭,看起來殺氣騰騰。


    “小姐,這麽早不在廟裏待著,跑這裏做什麽?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這個男人陰氣森森,皮笑肉不笑的對我開口。


    這是昨天領頭跟楚鉞陳述青檸根傳說的村民,也是膽子最大的一個。


    此刻他的態度和昨天判若兩人。算是中山狼露出本性了。


    “你們昨夜幹了什麽?”我皺著眉,手裏握住截棍隨時提防這個男人的突然襲擊,對他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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