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月淺說這些,自己都覺得有點不靠譜,但是誰叫她們缺一個借口呢?缺一個台階呢?


    回到天界之後,月淺直接回到了青丘,現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處理月俚的心髒。


    這件事,月淺自己一個人根本弄不來,便喚來了幾位長老,有簡單的把月俚的事情說了一遍。


    幾位長老也是一陣唏噓,“哎,這好歹也是九尾一族的後裔,哎,可能這就是她自己的劫吧。”


    “恩,好了,幾位長老經驗豐富,你們快來看看這月俚的心髒要怎麽樣處理吧!”


    說話間,幾位長老便都圍了過來。


    “哎,這心髒這麽汙穢成這樣了,小月俚的心髒絕對不是這樣。”


    “對,這樣子看來要費好大的功夫,一時半會是清理不好的,如果清理不幹淨,到了月俚的體內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月淺又看了看大長老,“長老,你們都是長輩,見識的比我多,具體如何處理,你們還是拿主意。”


    不一會幾位長老商量了一個辦法。


    就是去鳳族去一些涅槃池中的水,來淨化這心髒上麵的汙穢。


    月淺是知道這涅槃池的厲害的,所以第一時間就反對,“不行,月俚的心髒本來就折損不好了,根本承受不了涅槃池的水。除了這個還有什麽辦法可以?”


    大長老想了想,“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不大好行得通?”


    月淺直接問道,“說,是沒辦法?不好行得通就是也可以行得通,再難我不能讓我姑姑唯一的血脈葬送在我的手中,長老你說吧。”


    大長老沉吟了一會,說道,“這世間可以去除汙穢的不僅僅是涅槃池的水?還有涅槃時的火,不過用在這上麵的確是不可以的,但是還有一樣,就是南海觀音的淨瓶之水,不僅可以淨化一切,而且可以起死回生,淨化這小小的汙穢真的有點大材小用了,而且這樣在融化月俚的兩半心髒得時候還是一個很好的保護。”


    月淺一聽,南海觀音,這自己是聽說過的,但是青丘就沒有怎麽跟這西方的佛修就沒有什麽交際,要說有些淵源的就是墨央了,對了墨央。


    “大長老,這件事你教給我就好了,你們暫且給我看護好月俚的心髒,我去去就回。”


    說著月淺又來到了棲梧山。


    不過月淺來的時候,墨央剛好不在,月淺隻能再次等候。


    玲瓏一看月淺來了,連忙拉住月淺的手,“乖孩子,最近受苦了,找到你娘了麽?”


    月淺點頭,“姨母,勞你費心了,我娘現在在凡間跟我爹團聚了,不過一時半會是沒有辦法回到天界了。”


    玲瓏一驚“怎麽回事?為什麽一時半會沒有辦法回來?按照她的天分,不出幾世,也應該差不多就該能修煉成仙了。”


    月淺搖頭,也是一臉苦惱,“姨娘,你有所不知,我娘親不知道怎麽回事,魂魄失了一半,如果沒有一個完整的魂魄,我娘是沒有辦法飛升的,就算僥幸修煉成仙,我也擔心他過不了雷劫,所以,我會先想辦法找到娘親的魂魄之後,才會引導娘親修仙。”


    玲瓏雖然心痛,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深深地歎息,“孩子,你是好樣的,姨母以你為傲,對了,你是找我家那小子什麽事?”


    月淺思忖了一會,又把月俚的事情告訴了玲瓏,引得玲瓏又是一陣長歎,“又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對了你說的月俚就是整天跟在你身後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家夥?”


    月淺一臉的尷尬,“姨母,是她不錯,月俚其實比我還年長一些,不過是孩子心性多謝罷了,不顧,想來這些下凡使她改變了很多。”


    “哦?我以為是個小狐狸呢?也是,當年你出生的時候我好想就看見過那個小家夥。不過你要去找南海觀音?我覺得這件事難度不是一般的大,畢竟那裏跟我們這裏不一樣而且觀音不是誰都見得,他們西方的那些佛修都講究一個緣字,如果你無緣,你就算到了南海,還是無法見到觀音,拿到淨瓶。”


    月淺以為有墨央的指引,自己應該會很容易見到觀音的,沒想到,這南海觀音真的這麽難以見到。


    “姨母,就算是墨央去了也不行麽?”


    玲瓏想了想,“這個,我還真的不好跟你說,畢竟這小子當年被我丟在佛前可是足足萬年,這小子最討厭的就是去西天了。”


    對於這個月淺還真的不知道,可是月俚的事情,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用鳳族的涅槃池的水的話,月俚的小心髒絕對承受不了,思來想去,月淺對著玲瓏說道,“姨母,無論怎麽樣,我還是打算去南海一試。”


    說完月淺就打算起身告辭,就看到墨央從遠處走來了,看到月淺在這很是驚奇,“淺淺,你怎麽來這了?”


    月淺看了看玲瓏,見玲瓏點頭之後,月淺才說道,“墨央,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情。”


    墨央連忙回到,“你說。”


    “我想讓你帶我去南海,為我引薦南海的觀音,我想借觀音的淨瓶一用。”


    墨央一愣,這南海觀音可不是誰都可以見得到的,而且淨瓶對於觀音來說是十分的重要的,所以就算是見到了南海,也不一定借的了淨瓶。


    “淺淺,這觀音我是能帶你見得到,但是淨瓶,不一定可以借的到,對了,你要淨瓶做什麽?難道你又受傷了?”


    說著又開始拉過月淺開始上上下下的檢查起來。


    月淺一臉白癡的看著墨央,“什麽叫我又受傷,如果我沒有記錯,受傷的總是你好不好,我要淨瓶是為了我家的月俚。”


    墨央一愣,“你家那個小丫頭不是還在凡間麽?上次不是說還沒有找到麽?怎麽現在你就要為她求取淨瓶了?那小東西到底出了什麽事?”


    月淺一聽,這左一句小丫頭,右一句小東西,聽得月淺是一臉的黑線,“墨央,我好像又告訴你,月俚比我都大,而且月俚的身份特殊,下次不許這樣稱呼月俚。至於月俚出了什麽事?我們邊走邊說行不行?”


    月淺辭別了玲瓏,跟著墨央去往南海的路上。


    “墨央,我又沒有跟你說過,其實月俚實際上是我的親表姐,沒有其他。”


    這話一說,真的是嚇到了墨央了,“淺淺,你別開玩笑好不好?這月俚那小丫頭,不對,月俚怎麽可能是你的親表姐,她可是一隻三尾的白狐,你可是九尾這中間可差了六條尾巴呢?我可不是小孩子,你這樣是騙不了我的。而且,如果月俚真的是你的表姐,那她的母親或是父親應該也是九尾狐狸,可是……”


    “別可是了,不就是不想叫月俚一聲姐,這個沒事,這件事就連月俚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現在暫且就這樣處了,所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墨央頓時是鬆了一口氣。


    “對了,淺淺,你說月俚到底出了什麽事,非要去南海找觀音要淨瓶?”


    月淺想到月俚,也忍不住歎氣,“這件事我其實也不知道太多,不過大概就是月俚被一個情字害慘了,不僅丟了心,還丟了“心”!”


    這話說的墨央又是不知道這麽接了,“淺淺,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有問題,什麽叫丟了心還是丟了心?”


    “就是月俚不僅丟了自己那顆充滿愛意的心,也丟了胸腔裏那半顆鮮紅的心,說白了就是月俚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心挖了半個給了一個凡人,結果到頭來才發現她心心念的好人竟然是陷害她自己的惡毒之人。”


    “什麽?你說的就是狐狸心?被挖了不說還被騙了?”


    月淺點頭,“沒錯,就是這樣,但是這其中的曲折,我也不知道,因為月俚不想我知道太多,這段時間我就是去了月俚投生的那個世界,給他拿回了她自己的心,但是奈何那半顆心受到了凡世的濁氣實在是太多了,上麵的汙穢都把心給裹住了,一時間沒有什麽好的辦法,我與族中的長老商量一致才決定去南海找觀音,借淨瓶一用。”


    墨央這才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這樣一來我們借取淨瓶的幾率就大多了。”


    月淺不解,“墨央你是說你有把握可以借到淨瓶了?”


    墨央神秘的一笑,“淺淺,等到了目的地就看你夫君我的好了。”


    月淺嗔怒的推了墨央一下,“真是不要臉的,我們之間還沒有什麽呢,注意你的言行。”


    墨央嗬嗬一笑,“淺淺說的是,為夫知道錯了。”


    說的淺淺真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墨央,不要再說了。”


    就這樣,兩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南海。


    剛到了南海,入眼的就是白霧蒙蒙的一片,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更別說這南海的紫竹林了。


    就算沒有來過南海,月淺也是知道的,這突然升起的大霧就是不想外人闖進南海,擾觀音菩薩的清修。


    “墨央,這是不打算見我們的意思?”


    墨央沉吟了一會,回到,“應該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個難不倒我的,淺淺,我又沒有跟你說過,其實當年在西天,除了佛祖對我親近之外,就屬這觀音了,在凡間都說這觀音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所以,觀音別的不多,就是善心多,你放心好了,我們絕對可以進的去。”


    就這樣,墨央帶著月淺也沒有四處走動,反而是席地而坐,哪也沒去,又對著月淺說道,“淺淺,耐住心,相信我,不用多久,觀音身邊的蓮花童子就會接我們過去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不要說話。”


    月淺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靜心的坐在地上,等候觀音的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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