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鬼看著這秋倩如竟然真的不怕自己,便拿出鎖魂鏈,一邊一個直接打到了秋倩如的肩胛骨之中。


    頓時秋倩如一陣嚎叫,痛苦的臉都變形了。


    一旁看戲的秋景軒實在不忍心,剛準備出聲製止,就被月淺施了個術法給定住了,月淺看了看月俚,說道。“月俚,你也覺得我心狠?”


    月俚不說話。


    “知道你心中怨我,但是等到這事情水落石出之後,你就會為你自己的愚昧買單。你看著就好,這事閻王自有定奪。”


    閻王看到秋倩如又一次的跪下,便又狠狠地一拍,“秋氏倩如,現在還敢質疑本王嗎?本王不介意帶你參觀參觀者十八層地獄。”


    秋倩如慘白的小臉連連搖頭。


    “不敢了,不敢了,閻王隻管問,小女子知無不言。”


    閻王示意判官可以開始了。


    “秋氏倩如,乃京城人士,永和元年正月二十七日寅時出生,並與永和十六年,也就是十六歲嫁給秋景軒,本該死於永和二十六年冬至,但是,秋氏聽信他人讒言,指使下凡曆劫的仙人蒙受此難,並且使得秋氏躲過一死,現,勾魂拿下,等待宣判。”


    秋倩如一聽,當時就癱了,自己早就該死了?這幾年算是多活的?


    判官放下那本厚厚的生死簿,又拿出了一個差不多後的書籍,又接著念叨,“永和二十六年,陸月初八,你做了何事?從實招來?”


    秋倩如一聽到竟然是那個時間段,又聽還有確切的時間,秋倩如現在是心已死,根本不想掙紮,和不敢掙紮了,這肩胛骨上還鎖著鏈條呢。


    “回大人,小女子在那天受人指使,要了我家老爺小妾的心髒,不過是不是仙人,小女子不知道,但是小女子可以確定是一直三尾的狐狸精。剛好那一夜也是那狐狸精的生產之日,並死於那一日。”


    判官麵帶威嚴,又問道,“是何人指使你,你是如何知道那女子是隻狐狸的?”


    “回大人的話,本來按正常的話,小女子可能真的活不到那個時候,但是小女子也是貪生怕死之輩,有一天在外麵上香回來之後,就遇到了一個道士,說我家有狐狸精,並說那狐狸精的心髒可以治我的病。小女子一開始也是不相信的,但是那個道士一看我不相信就給了我幾道符,並讓我燒成水,偷偷地給那小妾喝,誰成想,那人竟然真的是一個狐狸精,後來我就告訴了我的夫君,但是夫君日日與她私磨,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沒有辦法,我就讓我的小丫鬟去當初遇上道士的地方再去尋那個人,結果還真的給我尋到了,就這樣,老爺不信也得信了,又聽我說這狐狸心可以為我治病,便挖心治病了。”


    秋倩如說完又是忍不住的抖了抖,“大人,小女子真的不知道那是仙人啊,小女子就是婦人之見,如果說我有罪,那麽我的夫君罪過更大,是他親手挖的,這個真的跟我無關。”


    說到這月淺狠狠地盯了景軒一眼,“這件事,我們等會好好地算,你這星君當得是在我家月俚的心頭上,你就不覺得疼麽?”


    閻王頓時一聲暴喝,“大膽婦人,你可知你的夫君也是天上的仙人,這裏麵有因果循環的,他自會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的,除了這件事,還有沒有其他的事?”


    秋倩如連連搖頭,“稟大人,真的沒有了。”


    閻王又是一拍驚堂木,“大膽,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來人把秋香帶上來。”


    秋倩如一聽,嚇得直接癱軟在地,“什麽?秋香?”


    秋景軒頓時不解,“這秋香不是早就死了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閻王看著秋倩如,冷眼說道,“秋氏,你還不打算說麽?”


    秋倩如真是如失了魂一般,“大人,你讓我說哪一件?”


    這秋香一看到秋倩如,就跟瘋了一般,“你這個毒婦,你也有今天啊?閻王爺,小女子有怨啊,有怨啊。”


    閻王不理會這一套,鐵麵無私道,“堂下何人?”


    秋香手上戴著腳鐐手鐐,直接向前麵爬去,“閻王大人,小女子乃京城人事,是秋府的小妾,跟這個女人一同服侍我家主子,以前她體弱多病,一切都是小女子打理,後來爺不知道走哪裏領來一個女子,名叫月俚,小女子受大夫人的意思謀害月俚好幾次,但是終沒有得手,因為剛下好毒就被月俚一眼識破,但是小女子後來得了怪病,不能生養,大夫人表麵上安慰我說給我找了一個大夫,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大夫人的身體越來越好,並且大院中有人傳言說月俚那小賤人竟然是狐狸精。”


    閻王一聽,頓時一拍,“堂下婦人,注意你的言行,出口侮辱仙人,你還想再走幾次油鍋麽?”


    秋香頓時嚇得直哆嗦,那油鍋秋香可是試過它的厲害的。


    此時的秋倩如早就沒有了剛來時的威風,尤其是看到了早就死了的秋香。


    “好,你接著說。”


    “後來,小婦人聽信大夫人的話,真的去看了他介紹的那個大夫,誰成想不過半年我就真的懷上了,那個時候月俚就已經因難產死了。當時我還覺得我的好日子來了,誰成想,到了生產的時候,大夫人的嘴臉露出來了,說是幫助生產的湯藥,誰知道是催命的毒藥,我剛喝完藥,渾身痛的更加厲害了,當時穩婆還沒有來,我卻疼的死去活來,結果等到穩婆來的時候,我的孩子已經生出一個頭了。”


    說著秋香又看了看秋倩如。


    “就是這個女人,讓我剛生出來的孩子就是個死胎,我後來因為大出血,昏迷了好幾日,才魂歸這裏,這期間她來過幾次,確定我活不成了的時候,吐露出來的。”


    這大概的事情已經說完,秋倩如是麵如死灰,而秋景軒卻是震驚不已,沒想到自己用心愛的人性命救得人竟然是一毒婦,是殺了自己孩子的凶手,此時秋景軒也不打算為秋倩如求情了。


    月淺一看這事情算是大白於天下了。


    “月俚,你還打算為秋倩如求情麽?”


    月俚也是震驚不已,“族長,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但是對於秋香三番兩次毒害我之事,我是隻曉得,你也是知道我們狐族對於毒藥的敏感不同凡人,所以好幾次我都躲過了,但是卻沒有躲過最後一次,本來我也以為是秋香在害我,沒想到卻是大夫人害的我不僅失去了半顆心,還失去凡體。不過在彌留之際,我把我體內的靈力給了一個還未修煉的小狐狸,不知道怎麽樣了。”


    月淺點頭,“恩,知道了,這件事,我們暫且不說,我們先看看這秋倩如的審判吧。”


    閻王看了看判官送上來的東西,上麵還羅列了其他許多別人不知道的錯事。


    本來這秋倩如就該清清白白的過一世,但是卻因為一樣東西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秋氏,剛才秋香說的你認不認?”


    秋倩如不得已點頭,“果然一切都瞞不過老天這雙眼。我招,我全招。”


    閻王宣判。“罪婦秋倩如,一涉嫌謀害仙人,判,下十八層地獄,共服刑一萬年。從犯秋香,原判,但念其受惡人蠱惑,後來有改過自新,從輕處罰,但仍需在地獄服刑千年,方可輪回。”


    閻王宣判之後,對著月淺點頭,“多謝上神,讓我們得以懲戒這個罪婦。”


    說完一切都煙消雲散,秋倩如的房間恢複如初。


    但是此時再看看床上的秋倩如早已沒了聲息。


    月淺看著秋景軒,說道,“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月淺一邊說,一邊把屬於月俚的那半個心髒拿了出來,並好好的保存起來,對著月俚說道,“這心髒被凡人的血汙染了,上麵都是一層濁氣,等我回到青丘處理一下,再把你的心髒複原回去。”


    月俚點頭,“那族長我就不會暫時不回青丘了,我要帶著錦添在凡間修煉到飛升的那一天,如果心髒好了,就通知我一聲。”


    月淺看著這熟睡的小狐狸,也隻能如此了。


    “恩,那到時候我會通知你,對了,北鬥星君,你是不是該回天界上任了?”


    景軒哪能舍得走,自己這心愛的女人跟兒子都在,何況自己的女人都還沒有原料自己,自己怎麽可能走。


    “上神,小仙暫時不打算回天界複命。”


    月淺看著那雙悔恨不已的雙眼,不由搖頭,“知道了,但是月俚一天不同意,我就絕不會鬆口答應你們之間的事,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家的月俚可不是單純地三尾狐狸,她乃九尾狐狸之後,我的表姐,所以,你估量好了再給我答複。”


    月俚一聽這秋景軒竟然也不回去,立馬起身,“族長,竟然這樣,那月俚就跟你回去,這孩子一直都是他的父親帶的,也不差這幾百年了。”


    月淺一看,這是根本就不想跟秋景軒說話的意思了。


    這秋景軒一看,月淺根本不給自己一個補過的機會,也是急了,對著月淺懇求道,“上神……”


    月淺一看,這月俚明擺著就是一時間無法原諒這秋景軒在凡世的做法,但是在天界有天界的規矩,而且看著月俚就是這一次被傷的深了,但是不是說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這未來的幸福,月淺不敢為月俚耽誤,隻是回到,“這月俚的走與不走與我無關,不過青丘,月俚你還是不能回去,畢竟,你是一個小女孩出去的,這一回來竟然還帶了個孩子,所以,我要回去給你處理這件事件,你暫時在凡間等等。”


    月淺說完直接回到了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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