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先生把右手伸到襠部,上下運動,同時抬起左手,憑空抓捏,像是在揉女人的乃子,喉嚨裏發出‘恩恩,啊啊’的聲音,不知道還當和女人做1愛呢。


    我很奇怪,魯先生腎虛成這樣,怎麽還會打手槍?剛要問他妻子怎麽回事,魯先生‘啊’的聲大叫,恢複平靜,似乎是睡著了。


    魯先生妻子焦急的跑過去,邊推邊喊他的名字,我和趙曼麵麵相覷,看向高人古,他神色疑惑的走過去,把被子掀開,我們驚訝的發現,魯先生下1體一灘血紅…


    魯先生妻子急忙叫來醫生,他歎了口氣,說:“男人的精1子原本是體內的血,所以說精血,縱欲過度時,精1子消耗速度,無法跟上身體製造速度後,就會流出血,病人在如此虛弱下,還做那種事情,遲早得精盡人亡。”


    魯先生妻子慌忙哀求:“那…那該怎麽辦啊,求你救救我老公啊醫生。”


    醫生點點頭:“放心,我們會盡力的,目前來看,隻能一邊通過打點滴,補充病人身體裏的營養,一邊通過輸鎮定劑,防止他再打手槍。”


    醫生離開時說:“下次病人醒來叫我,還有,勸你明天把他拉到精神病院,否則治標不治本。”


    等醫生走後,魯先生妻子著急的問我:“楊老板,這…這怎麽辦啊?我不想讓老公去精神病院啊。”


    我讓她放心,既然高人古來了,就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看了下高人古,他伸手沾了些魯先生的‘精血’放在嘴裏舔,我感到惡心,他閉上眼,微微點下頭,又用一手拿著念珠,另隻手壓在魯先生額頭上,念誦咒語。


    幾分鍾後,魯先生身體微微扭動,喉嚨裏發出‘恩恩啊啊’的聲音,慢慢醒來,扶著腦袋,來回張望,看到我後,忽然大喊:“楊老板,她來了,她來過了!”


    我好奇的問:“誰來過了?”


    魯先生喃喃自語:“村姑,那個村姑來過了。”忽然,他抓住我的胳膊,情緒激動:“救我,救救我楊老板,我不想在和她做1愛了,可一見到她,我就管不住自己,我快不行了,救我啊…”


    我很奇怪:“房間裏一直是我們幾個,沒別人啊。”


    魯先生難以置信:“不…她來了,來過了,剛才還和我做那種事情呢…”


    我剛打算說是你自己在打1飛1機,高人古開口道:“沒有人來的啦,你係中了降頭。”


    魯先生神色疑惑:“降頭?”


    高人古點點頭:“沒錯,你雖然被陰氣幹擾,但卻沒有陰靈的啦,明顯係中了降頭。”


    魯先生哀求道那趕緊給我解降吧,高人古無奈的回答:“你中的降頭,像係雲南蟲降,使用的法門很特殊,我無能為力的啦,香港能解的,隻有兩位高人,一個是王鬼師父,另外一個,就是高人阿亮。”


    王鬼師父已經失蹤,高人阿亮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這不等於說魯先生無藥可救了嗎?我連忙問高人古,除了讓這兩個人來,真沒辦法解了嗎?


    高人古想了下,說:“還有一種辦法,就係讓下降者來解,魯先生,你想一下,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魯先生矢口否認,稱自己沒得罪人,我很生氣,說都這時候了,你還藏著噎著?


    我和趙曼使了個眼色,兩人轉身就走,高人古收拾東西,跟著要離開,魯先生連忙哀求:“楊老板,我說…我說還不成嗎?求你救救我啊,我覺得那個村姑,是不會給我解降的。”


    我停下來,轉身問他怎麽回事?聽魯先生講完,我氣的胸口都疼。


    前些天,魯先生帶著禁錮劉小姐和巴先生的邪術法相,來到鄉下,因為巴先生提前給他父母托夢,所以魯先生非但被在村口接到,還被人家熱情招待。


    來到巴先生家裏,魯先生驚訝的發現,有個天生麗質的女人,詢問下得知,此人是巴先生的妹妹,尚未結婚,於是就撒謊,說自己單身漢一個,深深愛上了她等等,而巴先生的妹妹,淳樸善良,經不住他的花言巧語,稀裏糊塗就被騙上了床。


    因為農村裏思想保守,還沒結婚就和男人發生關係,是種可恥的行為,所以巴先生的妹妹並沒敢把這事說出去,而魯先生也信誓旦旦的說,過幾天回去,和父母說過後,直接來鄉下求婚。


    巴先生妹妹很開心,把頭埋在他懷裏,說:“我等你。”


    一個星期後,魯先生感覺玩膩了,就撒謊回城裏和父母說結婚的事,離開鄉下。


    回到城裏,魯先生立刻把此事拋到腦後,心想不愧是農村人,就是好騙,整個土老帽傻屌一個。


    可幾天後,魯先生開夜班車時,遇到了巴先生的妹妹,她麵無表情,呆呆的上了車,然後用手摸魯先生那裏,魯先生熱血沸騰,順勢把她攬在懷裏,玩起車震。


    等完事後魯先生問她怎麽在城裏?她也不回答,下車離開。


    奇怪的是,幾乎每天晚上,固定時候,巴先生妹妹都會出現,和魯先生那個啥,而魯先生也覺得車震刺激,有時候甚至晚點回家,等待巴先生妹妹。


    時間久了,魯先生雙腿發軟,無精打采,於是發了那條‘得不到時想要’的動態,意思是沒有和巴先生妹妹發生關係時,很想上1她,可真的得到了,又覺得厭倦。


    後來魯先生實在頂不住了,晚上沒有出車,在家休息,可半夜醒來,見巴先生妹妹騎在自己身上,他很驚訝,巴先生妹妹捂住他的嘴巴,做了個‘噓’的手勢,他鬼使神差的沒發出聲音,和巴先生妹妹做完後,她遮住魯先生眼睛,說:“睡吧”


    豎日魯先生醒來,哪裏還有巴先生妹妹?可他又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妻子,隻好瞞著不講。


    魯先生沮喪著說:“她一定知道被騙了,楊老板,我現在去找她解降,她肯定不會同意的。”


    我心想也是,就問高人古有沒有別的辦法?高人古搖了搖頭,說:“那位巴先生的妹妹,想必係找了雲南的高人來下降,他使用的法門太特殊,隻有自己能解,既然那個女人想和魯先生結婚,不如向她求婚,好讓她幫忙解降。”


    魯先生妻子說:“什麽?那我怎麽辦?”


    魯先生毅然反對:“對啊,這怎麽行?她一個村姑,憑什麽嫁給我?鄉巴佬一個,被騙是活該,看見她就惡心,不行不行,我可不會娶這麽個村姑當老婆。”


    魯先生妻子自豪的說:“可不是嗎?這個世界上,傻子就該被精明人騙,我家老魯可是聰明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不是外地的,能從你身上榨出多少錢,那個農村鄉巴佬,跟個傻子一樣,被騙是活該,憑什麽要嫁給我老公?”


    這叫什麽話?現在騙人還有理了?我問:“那你怎麽就配嫁給魯先生了?


    魯先生妻子回答:“那農村來的鄉巴佬,怎麽可以和我相提並論?我一件衣服,都頂她一年開銷了,土老帽不說,還傻,能和我這個城裏人比嗎?再說了,傻子怎麽能嫁給精明人?”


    她說完後看了看魯先生,問是不是這個理?魯先生朝她豎起大拇指,說老婆講的太對了。


    這都什麽邏輯?雖然我搞不懂什麽讓他們兩個這麽有優越感,但實在是不想再和他們夫婦相處一分鍾,轉身就走,魯先生連忙叫我幫他,價格可以開高,我心想,他這個‘精明人’估計沒少從‘傻子’手裏騙錢。


    我沒理他,走到門口時,魯先生妻子把我拉住,哭著要我救她丈夫,我說高人古已經講的很明白了,解鈴還須係鈴人,可魯先生妻子非但不聽,還用起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法子,趙曼直接把她推開,說:“你再纏的話,信不信讓高人古送你們兩個降頭?還有,這次高人古沒有幫你們徹底解決,不收太多錢,隻要五萬塊辛苦費,要是不給,你知道後果。”


    魯先生妻子嚇的臉色發白,沒敢再纏,離開醫院,我們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下榻,當天晚上,我收到魯先生妻子打來的尾款,全部交給趙曼,豎日上午,就飛回了香港。


    後來魯先生降頭被解開了沒?我不知道,因為我和他再也沒了聯係,但我時常會想,是什麽讓魯先生如此優越?竟然會認為自己異常聰明,而別人都是傻子,甚至把騙別人,當成是心安理得事情。


    我始終想不到答案,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也被他列入了傻子行列,現實生活中,也不乏像魯先生這類自作聰明的人,但我始終認為,人還是老實點好,因為大家都不傻,自作聰明,往往隻會令機遇和朋友,離你而去。


    魯先生的事情,到此結束,咱們接著來說這位拉吉呐的事情。


    周末上午,我賴在床上睡懶覺,電話響了,是陳小蓮打來的,她口氣很著急,說:“跑了,他要跑楊老板!”


    我問:“誰要跑?”


    陳小蓮回答:“拉吉呐,他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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