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年在忙並購整合的事情的時候,他的死對頭田宏並沒有停手。除了把打擊的對象鎖定在黃魚嘴網點上,還將戰火燃燒到了訊電快遞尺縣公司頭上來。


    當然,田宏的戰火一直在尺縣公司上空燒著。這一回齊年接管了縣公司,田宏的戰火燒得更烈了。


    對於田宏的猛烈攻勢,負責運營的陶進心急如焚。齊年倒是不急,按部就班的解決財務問題、解決人力資源問題,還抽空解決便利店和電商的問題,其中還回寸島呆了兩天去解決培訓中心的問題。


    “阿年哥,你怎麽不急呢?敵人豈止是攻上山頭了,簡直是拿著槍衝到我軍的指揮部來了啊。”


    “那不是正好關門打狗!”


    “關門打……你在說笑呢吧。運營是快遞公司的生死重任啊。市場丟了,那一切就全完了。”


    可事情就是一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樣子。


    陶進進諫了幾次,無果。隻好搖搖頭回到自己的副總經理辦公室,繼續和下麵的人去解決運營中碰到的那些日常難題。


    “你真的不急嗎?”符佳親眼目睹了尺縣公司總經理和副總經理之間的對話,問齊年。


    “不急?我都急火攻心了。”


    “那看你悠哉遊哉的,好像運營的事情和你無關似的。”


    齊年歎了口氣說:“運營重要,但解決問題並不能從運營上來解決。你知道我們不是在對抗一家公司,我們對抗的是快遞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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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佳笑了:“快遞同盟這件事倒讓我想起了一個典故。”


    “什麽典故?”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典故。”


    齊年也笑了:“是啊。都是我自己造的苦果,含著淚也要吞下去。這個快遞同盟就是我一手打造起來對付捷音快遞的。快遞同盟的機製我花了那麽多心血,就是為了把捷音快遞打垮、打攤,讓它完全失去和訊電快遞競爭的實力。可萬萬沒想到,這個強大的武器竟然被捷音快遞奪去了。這下好,自己造的武器調轉頭對著自己來了。想躲都躲不掉。”


    “那現在該怎麽辦?”


    齊年向符佳勾了勾手。


    符佳一愣。


    “過來呀。”齊年說。


    符佳下意識地往辦公室外看了一眼,走到齊年麵前。


    “山人有條妙計,需要你配合一下。”


    符佳笑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辦法的。如果沒有辦法你也絕對不會接手這個爛攤子。”


    齊年點點頭:“當然。不過,你的配合是少不了的。”


    “怎麽配合?”


    齊年和符佳兩人正把頭湊在一起嘀咕的時候,聽到門口傳來“嗯哼”的聲音。


    兩人往門口一看,陶思婭在門口站著。


    “思婭姐,你站在那裏幹嗎?進來呀。”齊年說。


    “我不是怕你們不方便嗎?”陶思婭說著看了符佳一眼。


    符佳頓時臉紅了。


    “思婭姐想哪裏去了。”


    陶思婭走過來,把幾張紙放到齊年的辦公桌上:“這是你要的名單。不全。”


    齊年把那幾張紙拿起來看了看說:“這樣就挺好。”


    “接下來要怎麽做?”


    “接下來什麽都不用做。”


    “嗯?”陶思婭不明白齊年急吼吼地找她要這個名單,現在卻又什麽也不做是什麽意思。


    “我還得安排安排。我和符佳正在討論這個事兒。”


    “哦,這樣。那你們接著討論吧。”陶思婭說著出去了。


    陶思婭從總經理辦公室出去之後,正碰到陶進從副總經理辦公室出來,看到陶思婭,陶進笑嘻嘻地說:“咦,姐,你怎麽臉色這麽不好,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起開!我睡得好得很!”


    陶進的笑容凝固了。他不明白剛才他姐興衝衝地拿著幾張紙往總經理辦公室跑,出來怎麽這樣了。這人又怎麽了?


    陶思婭心裏著實不痛快。


    這個符佳是投資人的代表沒錯,有重要事務需要和投資人商量也沒錯。可是投資人不是隻監管重大事務嗎?怎麽感覺符佳好像整天就呆在這總經理辦公室粘著齊年不放呢?


    這也就罷了。以前齊年還經常來找陶思婭、田雙雙商量工作的事情,順便談一談工作之外的事情。自從符佳來了之後,齊年每次都是公事公辦的,一副鐵血宰相的模樣。十分可憎。


    陶思婭覺得特別憋屈。


    本來要回人力資源部的,結果走在路上腿轉了個彎,進了財務部。看到田雙雙正在低頭啃一本書。


    “喲,還在抓緊時間學習呢。”陶思婭把田雙雙桌上的書拿起來一看,是本《會計學》。書上被各種顏色的筆劃滿了。


    陶思婭看了撲哧笑了:“劃重點劃重點。你這本書每一句話都被你劃了。到底哪一句才是重點啊?”


    田雙雙把書拿回來說:“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不是有不同的顏色嘛。你看,這種顏色就是名詞解釋、這種顏色劃的方框是公式、這種顏色是案例、這個問號不用說你也知道了,是我沒弄懂的地方。”


    陶思婭本來就不是來監督田雙雙學習的,對五顏六色代表的功能並沒有興趣,而是小聲問:“那個符佳是不是天天來公司?”


    “是啊。”


    “是不是成天呆在阿年的辦公室?”


    “應該不會吧。她沒自己的事做嗎?”


    “哼!自己的事做。”陶思婭說,“我怕她是來纏著阿年的。”


    “這應該不會吧。他們都是老同學了,要纏也不會等到現在啊。”


    陶思婭對田雙雙恨得咬牙,簡直是個傻白甜。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幫著數錢呢。


    “你忘了?這個符佳是阿年回寸島前不久才認識的。以前是沒有機會,現在正好趁著投資的機會就來了唄。”


    “應該不會吧。不管她呆多久,遲少還是得回南方去的啊。她又不止投資一個項目。”


    “隻怕等她回南方去了,生米就煮成熟飯了。”


    “這怎麽會?”田雙雙睜大了她的那雙大眼睛,完全不信。


    “不會?夏舞葉和阿年是怎麽搞上的?你以為這種事情還需要多長時間啊?別說一兩天了,就是一兩個小時就足夠了。”


    田雙雙所想的事情和陶思婭所想的事情完全不是一回事。


    田雙雙想的是戀愛,陶思婭想的是情愛。當然,不管是戀愛還是情愛,對她們兩位而言,都是無法接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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