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想幹嘛?快放開我!”


    麵對狄浪徐徐伸過來的爪子,鬱傾城的瘋狂的掙紮著,使勁用腳蹬著地,盡量讓自己的身軀往後挪,無奈手腳都被捆,幾乎動彈不得。


    “鬱大美人,先讓我陪你耍耍,等我舒服完了,再讓兄弟們挨個上,一定把你伺候的爽翻天,哈哈!”狄浪一邊放肆的淫-笑著,一邊將手繼續朝前抓。


    “放開那個女人!”


    眼看狄浪的爪子就要碰見鬱傾城嬌-嫩的胸脯,躲在二樓的我,終於忍無可忍,衝著狄浪陰沉的喊道,然後沿著鐵製樓梯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秦川,你怎麽在這裏?”狄浪看見我,一臉不可思議,剛剛邪-淫不堪的臉,頓時麵色凝重。


    走到一樓,我徑直走向狄浪,在他兩米遠的距離站定,然後冷聲問道:“狄浪,你好歹也是城北地界的老大,居然出手綁一個女人,不嫌丟人啊,要是傳出去,你特麽也別再瀛洲城混了。”


    狄浪伸手一指坐在地上的鬱傾城,說道:“川哥,其實我也不想做這麽丟人的事情,但我已經明確警告過這位鬱大律師了,叫她別管閑事,結果她不聽啊。”


    “哼!”我冷哼一聲,冷笑道:“一個號稱城北獨狼的大-佬,竟然用一隻死貓嚇唬人,這麽低劣的手段不覺得磕磣啊,恐嚇不成就綁架,跟你這樣的敗類齊名,我都想抽自己的耳刮子呢。”


    “川哥,這事跟你沒關係,我也不想跟你撕破臉,不如……。”


    “狼哥,這位美麗又動人的律師是我的朋友,你說這事跟我有沒有關係。”不等狄浪把話說完,我反戈一擊問道。


    “她是你朋友?”狄浪一臉不信。


    “狼哥,用你的豬腦子想想,大晚上的,我大老遠跑來這破倉庫為的什麽啊,她如果不是我朋友,我幹嘛來啊,跟你約會嗎?”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不等狄浪反應過來,我接著遊說道:“現在情況也弄清楚了,既然這位律師是我的朋友,狼哥,那你是不是得給我個麵子,把她給放了。”


    狄浪一聽,麵露難色道:“川哥,不是我不給你麵子,我這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啊,手底下畢竟這麽多的兄弟得吃飯,沒辦法,要不這樣吧,你讓鬱大律師把原告給說出來,而且保證不再代理陳芷嵐的這個案子,這樣一來,我也能跟雇主有個交代啊。”


    “拿誰的錢,替誰消災,是楊偉吧?”我直接追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隻要鬱大律師能答應我提出的那兩個條件,我就立馬放你們離開。”狄浪顯然很忌憚我,退而求其次的說道。


    “狄浪,聽你的意思是說,隻要傾城不答應,連我都別想離開了,是嗎?”我沉下臉,冷冷的看著狄浪,我十四歲出來混,還從沒在淫威之下屈服過。


    “川哥,我這樣遷就你,你就不能替我考慮考慮嗎?我狄浪在瀛洲城好歹也算有點臉麵。”狄浪有些憋屈的說道。


    “行!”


    我沉沉一點頭,說道:“狼哥,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不能駁你的麵子,我明確告訴你,傾城代理的這個案子,其中的原告也是我朋友,而且不是一般的朋友。”


    “這……這……。”狄浪一聽,頓時為難了。


    “狼哥,如果你還把我秦川當回事,就聽我一句,這活你就別接了,把錢給人家退回去,如果你想好了要跟我死磕到底,那咱就另說。”我話裏有話的提醒道。


    “不可能,秦川,整整一百萬,到手的錢,你叫老子再吐出來,沒有這麽幹事的。”狄浪惱怒的一揮大手,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他身後那幫嘍囉一瞧,不約而同上前了一步,有動手的跡象。


    “那你是決定跟我撕破臉了?”我咬著牙問道,心中暗暗祈禱,希望韓樹義他們快點趕到。


    “川哥,不瞞你說,我欠了別人很多錢,這一百萬我必須得拿,要不然我的身家性命不保啊,不如你就賣我一個人情,讓這位鬱大律師回答了剛才那兩個問題就行。”狄浪猶豫不決的說道。


    我一聽,心裏倒有些納悶了,狄浪的實力,雖然不如柳葉眉和冷旭,但在瀛洲,恐怕還沒人敢公然對他下手,此刻,他卻害怕的不行,想必那位債主是個極端危險的人物。


    “狼哥,這是你的事,我朋友今天必須帶走,誰敢動她一個指頭,我一定讓他不安生,你我雖然沒有什麽交集,但你應該聽過我的手段,說出去就一定做的到,除非我今天就橫死在這兒。”我不容分說的道。


    “秦川,這可是你逼我的,那我今天隻能跟死磕到底,都說你川哥十四歲就敢孤身一人叫板王老虎,今天我就見識見識。”


    說著,狄浪朝手底下那些弟兄揮了揮了手,十幾個人立馬紛紛圍了過來,將我和鬱傾城團團圍住。


    “給老子弄殘他們。”狄浪站在戰圈之外,心一橫,直接下令道。


    一聲令下,十幾個人立馬揮舞著砍刀和鐵棍劈頭蓋臉的朝我襲來,我見狀,不退反進,麵朝著最前麵的一個家夥直接迎了上去。


    爺爺說過,退無可退之時,不如放手一搏,在逆境中尋求一線生機,這才最後逼於無奈的出路。


    衝在最前麵的那個家夥,見我迎麵衝來,舉起開山刀就朝著我的腦門劈了下來,我趕緊側身,刀鋒在眼皮底下滑過。


    不等他再次發起攻擊,我迅速踢出右腿,朝著他的小腹就是狠狠一記正蹬,這一腳我卯足了勁,直接將他整個人蹬飛出去,沿途還撞倒了兩個。


    見自己的同伴被踢昏過去,一個瘦高個頓時紅了眼,掄著鐵棍就朝我的腦袋揮了下來,我見勢,一個箭步上前,奪走他前衝的身位,不等棍子碰到我的腦袋,我騰出右手,硬生生的用肘擋住了這一記悶棍,然後順勢一撩,直接從他手中搶下鐵棍。


    那瘦高個似乎還沒看清自己的棍子怎麽突然就到了我手上,頓時一愣神,我趁機揮起鐵棍,狠狠的砸在他腦門,他兩眼一翻,軟綿綿的癱倒在了地上。


    手裏有了武器,我膽子立馬大了不少,朝著眾人瘋狂的揮舞著,風聲呼嘯間,又有好幾個被我掄在地上,不過,由於敵人實在太多,我有些應不暇接,背上也重了一刀,明顯感覺到有鮮血在湧出。


    “秦川,你別管我,自己走啊。”坐在地上的鬱傾城一瞧我的後背,立馬大聲的衝我嚷嚷道。


    “別廢話,老子今天不把你帶回去,我媳婦還不讓我跪搓衣板啊。”我一邊胡亂回答著,一邊揮舞著鐵棍繼續跟十幾人糾纏。


    “走啊!他們不敢對我怎樣。”鬱傾城歇斯底裏的呼喊道。


    “別特麽廢話,老子今天死也要帶你離開。”我扭過頭,不耐煩的嗆了她一句。


    一分神,右腿又中了一刀,一股鑽心的疼痛立馬席卷周身,我本能的單膝跪倒在地上,狄浪那幫手下此時也是殺紅了眼,見我落了下風,頓時蜂擁而上,想趁機取我性命。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生鏽的鐵門被重重的撞開,韓樹義、韓寶他們帶著上百號人衝了進來,薛磊衝在最前頭,他一瞧我的慘狀,立馬操起地上兩塊板磚,衝上去就啪啪兩板磚,直接拍暈了二三個。


    狄浪十幾個手下包圍著我,而我上百號的手下又包圍著他們,那幫家夥立馬傻眼,舉在空手的手瞬間僵住。


    “都特麽把刀放下。”韓寶撥開人群,掃視一圈後,冷臉嗬斥道。


    叮鈴哐啷!話音未落,狄浪那幫手下立馬紛紛丟下器械。


    “不想死的,全特麽給蹲下。”韓寶再次命令道。


    那一幫嘍囉一聽,慌忙雙手抱頭,很自覺的蹲在了地上,連屁都不敢再放一個,剛剛還是一幫驍勇之士,此刻全狼狽不堪,毛爺爺說過,人多力量大,這話還真不假。


    韓寶和孫毅把控全場,薛磊隨手拎著一個嘍囉,正在狂揍發-泄,而韓樹義衝到我身邊,把我扶起,然後一臉歉疚的問道:“哥,你沒事吧?”


    “還死不了,不過你再來晚一點的話,估計就難說了。”我幽怨的瞥了一眼韓樹義,氣鼓鼓的說道。


    “哥,不好意思,路上堵車。”韓樹義摳了摳頭皮,不好意思的說道。


    臥槽!我一聽這話,差點跺腳罵娘。


    “川哥,這玩意怎麽辦?”韓樹義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狄浪,衝我問道。


    我瘸著腿走到狄浪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道:“狼哥,今天我不為難你,我也不會把你怎樣,但你記住了,誰要敢跟我秦川玩命,我一定拿命玩他。”


    “哥,你有沒有搞錯,你發的哪門子善心啊,這狼崽子差點把你給咬死,你特麽的還要放了他。”薛磊聽了我的話後,直接衝過來,一臉不解的問道。


    “蠻牛,我們是學生,不是黑-社-會。”我抽了抽鼻子說道,說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蠻牛雖然心裏極度不爽,但最終還是沒能把狄浪怎麽樣,至於為什麽會對狄浪仁慈,其中的原因隻有我自己知道,為一個女人,沒錯,又是女人,一個被瀛洲稱之為蛇蠍女人的柳葉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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