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經被鬱傾城點破,我也不藏著掩著,在我死乞白賴軟磨硬泡之下,陳芷涵也半推半就的同意了,由於饑荒了很多天,積攢多日的邪勁,在這一夜徹底爆發,連著折騰三回,這才意猶未盡的收手,期間,惹的鬱傾城跑來踹了好幾次門。


    因為折騰的太過玩命,一覺睡到大中午,我和陳芷涵這才興意闌珊的起身下床,結果走到客廳一瞧,隻見鬱傾城坐在沙發上,托著腮幫子,正直勾勾的盯著我倆。


    “你們這對狗男女,動靜就不能小一點嗎?害的我一夜都沒睡好。”鬱傾城氣呼呼的說道。


    陳芷涵一聽,羞澀的笑了笑,立馬屁顛屁顛的走到鬱傾城身邊坐下,然後勾著她的肩膀,說道:“傾城,對不起啊,要不你再去睡會。”


    “睡什麽睡,我的美容覺,就被你們這對狗男女給破壞了。”鬱傾城噘著嘴,故作生氣的怪罪道。


    “好了好了,回頭我陪你好好逛街,算是賠罪吧。”陳芷涵無奈道。


    “嗯!”鬱傾城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把視線落到我身上,意味深長的調侃道:“小屁孩,可以嗎,一晚上折騰那麽多回,還那麽激烈,居然沒折腰。”


    我瀟灑的甩了甩頭,道:“這隻是我的基礎水平,要不是怕驚擾到你,狂風暴雨會愈加猛烈。”


    “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給點陽光你就燦爛了是吧。”鬱傾城不屑道。


    “要是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問芷涵,每次……。”


    “秦川,你有完沒完了,拿這個炫耀,不嫌幼稚啊。”陳芷涵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陳芷涵和鬱傾城又相互打鬧了一番,臨近中午,我們一行三人才下樓吃飯,吃完飯,陳芷涵和鬱傾城就一起去了事務所,說是要討論一下陳芷嵐的案件,無所事事的我隻能回家,狂補回籠覺,昨晚這一夜的折騰,確實累的慌,腰酸背痛的。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大晚上,我起來時,外麵早已夜色蒼茫,見陳芷涵還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就給她打去了電話,她說要跟鬱傾城一起去看電影,就不回來吃飯了。


    掛掉電話後,我又跟韓樹義撥打了過去,叫他安排人務必要跟緊陳芷涵和鬱傾城,以免發生什麽不測,畢竟現在是一個非常時期,盡管韓樹義不知道其中的內幕,但對於我的吩咐,還是會不折不扣的執行。


    在樓下的小飯館吃完晚飯,我歪嘴叼上一根煙,慢慢悠悠的朝著酒吧的方向走去,這些天屁事太多,一連好幾天都沒去酒吧了,幸好有李青妖替我坐鎮,這讓我放心了不少。


    眼看著就要走進酒吧,陳芷涵忽然打來電話,在電話裏,她哭哭啼啼的說道:“秦川,你快來電影院,鬱傾城被人抓走了。”


    “什麽?”我一聽,心弦頓時一緊,趕緊追問道:“媳婦,你先別哭,我已經安排了人保護你們,怎麽還會出事啊?”


    “我……我跟鬱傾城剛打算走進電影院,忽然駛過來一輛麵包車,打開門之後,直接把傾城給拎上了麵包車,然後就揚長而去了。”陳芷涵哽咽著說道。


    “我安排的人呢。”我問道。


    “現在就陪在我身邊。”陳芷涵抽泣道。


    “好,那你先別驚慌,跟他們呆在一起,首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我這就過去找你。”說完,我直接掛斷電話,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電影院。


    到了影院門口,車尚未停穩,我就直接跳下,稍稍搜索了一會,就看見陳芷涵跟兩個男人站在不遠處的路燈下。


    我趕緊撒腿奔了過去,陳芷涵看見我,立刻撲進我懷裏哭的稀裏嘩啦,我摸了摸他的額頭,柔聲的安慰了幾句。


    待她的情緒稍微平緩一點,我抬起頭,冷冷掃了一眼手底下那兩個人,那倆家夥跟我的凜冽目光一照麵,慌忙低下頭。


    “叫你們保護兩個女人,你們是怎麽保護的。”我冷聲叱問道。


    “川哥,義哥叫我們暗中保護,所以我們不敢靠太近,當時的情況太過突然,等我們衝過來時,那輛麵包車已經開出很遠。”其中一個大個子戰戰兢兢的對我說道。


    “看清楚車牌了嗎?”我陰沉著臉,追問道。


    “車牌是卸掉的,所以……所以……。”大個子唯唯諾諾的答道。


    “車是什麽顏色,往哪個方向走的。”


    “白色的金杯海獅,朝城北的方向去了。”說著,大個子往城北的方向指了指。


    我一臉迷茫的望著城北的方向,頓時心急如焚,雖說瀛洲是個小縣城,但要找一輛白色麵包車談何容易,何況對方說不定已經駛離了瀛洲市區。


    “秦川,我有辦法找到傾城。”陳芷涵忽然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我說道:“這兩天發生了這麽多事,我深怕出意外,所以……所以跟傾城設置了實時的位置共享。”


    說著,陳芷涵立刻掏出手機,打開了微信的位置共享功能,我拿過一瞧,果然一清二楚,代表鬱傾城的紅點,此刻,正停留在城北某個位置。


    女人果然心細,此時正好派上大用場,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接下去怎麽做。


    “媳婦,你先回家去,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處理,我保證把鬱傾城完好無損的帶回來。”我拍了拍陳芷涵的肩膀,一臉篤定的說道。


    “秦川,要不咱們報警吧。”陳芷涵擔心的說道。


    “先別急,既然對方三番兩次對傾城下手,我正好借這個機會探探他們的底。”


    “那你會不會有危險?”陳芷涵還是不放心,深怕我再出意外。


    “放心吧,媳婦,我不會孤身一人前往的。”我向陳芷涵保證道。


    “嗯!那你自己千萬注意。”陳芷涵一臉深情的望著我。


    我沉沉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衝著那兩個保護失利的家夥說道:“你們兩個,現在就保護她回家,而且在我沒回來之前,必須二十四小時守在樓下,不得再出任何差錯。”


    “是!”兩人一聽,這才如臨大赦的點了點頭。


    安排好陳芷涵,我隨手攔了出租車,徑直前往城北,一路上,我給韓樹義打了電話,叫他通知韓寶等人,迅速來城北集合。


    按照手機上顯示的位置,出租車在一個廢舊的倉庫前停下,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沒讓司機靠的太近,下車之後,就讓司機立即返回。


    我把現在所處的位置發給韓樹義之後,躡手躡腳的朝廢舊倉庫靠近,因為倉庫廢棄多年,幾乎沒人打理,門口長滿一人高的枯草,這倒給我提供了不少的掩護。


    雖然倉庫的兩扇鐵門緊緊關著,但非常肯定鬱傾城就在裏麵,因為那輛沒有拍照的麵包車赫然在門口。


    我現在隻是孤身一人,又不知道裏麵的狀況,所以不敢莽撞闖入,而是沿著倉庫的牆角尋摸了一圈,最後發現倉庫後麵有一個消防樓梯,於是,我趁著夜色輕手輕腳的爬了上去,直接上到了二樓。


    上了二樓之後,我又迂回進了一個房間,透過窗戶,一樓的情況頓時一覽無遺,隻見鬱傾城被反捆了手腳坐在地上,而他麵前站著一個熟悉不過的身影,一個身穿唐裝的光頭,這個光頭手裏捏著一串佛珠,正一臉笑嘻嘻的盯著鬱傾城。


    狄浪!城北獨狼!


    我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原本想直接衝下去要人,但一瞧狄浪身後站著十幾個黑衣大漢,且各個手持武器,畢竟我也不是超人,所以隻能惺惺作罷,等待後援的到來。


    “鬱大律師,聽說陳芷嵐的案子是代理的,對嗎?”獨狼一臉陰笑的問道。


    我一聽這話,不由得心一緊,果然跟陳芷嵐有關,那也意味著幕後黑手很有可能就是楊偉這王八蛋。


    同時,又有一個疑惑襲上我的腦海,既然是為了陳芷嵐的事情而來,為何不直接對陳芷涵下手呢,而是對一個代理律師動手啊,這不是舍近求遠嗎。


    “是的。”鬱傾城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


    “那事就好辦了?”狄浪聳了聳肩膀,在鬱傾城的麵前蹲下了身,笑問道:“鬱大律師,據我們所知,這個陳芷嵐沒什麽親人,到底誰是這個原告呢。”


    我聽了狄浪這話後,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楊偉這廝還不知道陳芷嵐有陳芷涵這麽一個姐姐啊,想必是法院方麵,為了保護原告,還沒有曝光陳芷涵的身份。


    “呸!”鬱傾城憤憤的衝狄浪吐了口口水,道:“你們這群王八蛋休想知道,回去告訴那個禽獸,我一定讓他下半輩子在牢裏度過。”


    鬱傾城口中的禽獸,指的自然是楊偉,此刻,事情緣由已經浮出水麵,當然能夠一目了然。


    不過,鬱傾城的表現著實讓我沒想到,她一個連死貓都害怕至極的女人,在麵對狄浪時,竟然臨危不懼,因為她背對著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我相信,此刻,她肯定是一臉凜然正氣。


    狄浪抹了一把臉,陰狠的提醒道:“鬱大律師,你也看見了,今天你不把事情說清楚,想要離開這裏恐怕沒那麽容易。”


    “哼!”鬱傾城冷哼一聲,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堂堂一個律師,還會怕你們幾個流氓不成。”


    “鬱大律師,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後麵這幫兄弟,各個都是禽獸,你要是不說出原告的話,今天我就叫他們好好招呼你,瞧你這細皮嫩肉的,騎在身下一定爽歪歪啊。”狄浪一臉邪-淫的笑道。


    說著,忽然騰出右手,朝鬱傾城的胸脯緩緩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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