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太後娘娘那隻愛貓在窗口轉悠了幾圈之後,一個起身,破窗而入,楚璃見狀,緊跟著那隻貓跳進去了,眾人隻覺得一個黑影跳窗而入。


    便急忙打開門來開,見到是那隻貓之後,才了然。


    “又是你這隻貓,你可要好好的待在這裏,不要亂闖禍,要不然待會太後娘娘出來了,饒不了你。”一個小宮女抓到那隻貓,蹲下身來輕輕的摸著那隻貓的腦袋說道。


    楚璃躲在太後娘娘的床底下,一動不動,等著聽到腳步聲都遠了之後,楚璃才慢慢的從床底下探出腦袋來。


    一探出來,便和那隻貓對上眼了,楚璃被那隻貓看的有些發毛,便揚了揚唇角,對著那隻貓笑了笑。


    畢竟這幾次都是那隻貓幫的自己的忙,雖然知道它可能是無意之舉,但是楚璃是個重情義的人,該對恩人笑的時候,還是要笑的。


    卻不想那隻貓隻是冷冷的瞥了楚璃一眼,便轉頭,邁著傲嬌的步伐,走上了太後娘娘的軟椅,將身子蜷縮在那毛茸茸的毯子裏,一動不動的開始打呼嚕了。


    楚璃見狀,便從床底下起身出來,盡量供著身子,以防被別人發現,那清心若是將虎符交給了太後,那虎符必定就在太後的房間裏。


    楚璃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尋找了一番,卻仍舊什麽都沒發現,就連那個密室的入口,楚璃都未發現。


    找了一會沒有找到,楚璃猛然聽到牆的一邊傳來一陣腳步聲,楚璃心裏一驚,知曉是太後娘娘回來了。


    楚璃急忙打開窗戶,從後窗跳了出去,然後迅速踏上屋頂,飛一般的迅速遠離了太後娘娘的房間。


    一路有些心悸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璃心宮的人都已經睡下了,楚璃安靜的從窗戶跳了進去,脫掉身上的夜行衣藏好。


    便想要伸手將發間的發簪拿掉,卻不想一伸手,卻猛然觸碰到了另外一個東西,楚璃一愣,伸手拿下來。


    卻見是一個紙條。


    楚璃微微皺眉,自己不過是去了一小會,便有人將自己頭發上簪上了個紙條,這是是什麽時候簪的。


    若是賊人……


    楚璃心裏不由得有些後怕。


    借著月色,楚璃將那紙條伸開,紙條上麵沒有任何字跡,楚璃一愣,但是在手指觸摸到紙條中間部分的時候,楚璃心裏頓時明了。


    閉上眼睛,伸出手指來細細的觸摸著紙條上麵的細孔,一番功夫下來,楚璃了然。將紙條小心的投到一邊的香爐裏。


    不一會,香爐裏火光乍現,幾秒後,那紙條便已經化成了灰。


    楚璃看著熄滅的火焰,安心的躺下,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色微微亮,楚璃便醒了過來,借著東方那剛剛冒出來的一點光亮,楚璃將發簪從枕頭底下拿出來。


    在窗前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許久才將發簪的針尖部分對準了指尖,狠狠地刺下去。


    瞬間指尖上便凝出了滴滴鮮紅的血液,楚璃將血液一滴一滴的慢慢的滴在發簪上麵,瞬間發簪上的那些精雕細琢的花紋像是活了一般。


    迅速的在發簪上活動著,楚璃有些訝異的看著那些移動中的花紋,半響,那花紋終於停下,接著東方那微微的朝陽的光芒。


    楚璃低頭細瞧:“虎符依舊在清心手中。”


    楚璃了然,用左手拿著發簪,將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圍成一個環,微微一用力,食指便彈了出去。


    彈在那簪子上麵,那簪子感受到震動的力量,上麵的花紋又迅速的移動著,不一會的功夫,便恢複成了一開始的模樣。


    楚璃低頭細細的打量著手中的發簪,很早就知道了南宮烈親手培養的二十四血衛非同一般,楚璃隻當是每個人的戰鬥力高強罷了。


    卻不想,僅僅是他們傳遞消息的機關,也設計的這般巧妙。楚璃勾了勾唇,抬眼看向公主府的方向。


    南宮烈,既然決定了從此不放手,那我便會將你完好的帶回司南國,若你的血咒實在無法解開。


    楚璃的眼神暗了暗,握住發簪的手也微微緊了緊,那我便將蕭雅兒一同擄去司南國,你若是活,他們便可安然無恙。


    你若是有半分的閃失,我定讓那些人後悔當初。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楚璃冷笑,原本這雙手楚璃是打算用來洗手作羹湯,可現在已經沾上鮮血了,既然如此,楚璃便不再介意多幾個人的鮮血。


    聽著房間裏有響動,翠嬤嬤便推門進來看看,見楚璃已經起身穿好衣服站在窗邊,便上去給楚璃披了件外套。


    “殿下,晨露太涼,殿下還是小心著身體。”翠嬤嬤溫聲囑咐。


    楚璃笑了笑,順了翠嬤嬤的意思,回到床邊:“我昨日吩咐你去取的那幾份熏香,你做好了嗎?”


    翠嬤嬤點點頭 :“昨晚上便取來了,裝在盒子裏,等著今日殿下用。”


    楚璃點點頭:“你去準備早飯吧,我們吃過了,便去公主的寢宮。”楚璃說道。


    翠嬤嬤點頭,轉身去吩咐人去準備早飯了。


    楚璃一個人在房間裏,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麽,這幾日,楚璃去公主府的時候,都很意外的沒有見到南宮烈的身影。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蕭雅兒有意為之。


    總覺得,自從上次蕭雅兒哭著來求自己之後,蕭雅兒對自己的防備之心,又強了不少,生平能讓南宮烈少和自己接觸便少和自己接觸。


    吃過早飯之後,半上午的時間,楚璃便和翠嬤嬤收拾好了東西,前去公主的寢宮了,這次,楚璃依舊是咩有見到南宮烈。


    神色一瞬間有些失落,不過卻被楚璃掩飾得很好,楚璃一定要讓對方覺得,自己是真的不在意了,這樣蕭雅兒才能對自己放下心防。


    蕭雅兒早就在房間裏等著楚璃了,見到楚璃來,便將下人打發了,在蕭雅兒這裏也是一樣,楚璃不喜歡又別人打擾。


    麵上說是為了擾亂寧靜,實則楚璃是為了讓自己行事方便。


    對於蕭雅兒,楚璃也不需要那麽多的心思了,隻是和蕭雅兒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便給蕭雅兒開始做護膚了。


    起先,楚璃先是讓蕭雅兒宮裏的宮女將自己帶來的特質熏香點上。


    “去把這個香點上吧,這個香有安氣寧神的作用。”楚璃將盒子中的香拿出來說道。


    那宮女接過來,看了蕭雅兒一眼,見蕭雅兒點了點頭,才轉身去找盤子托了起來,然後點燃了熏香。


    瞬間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熏香的味道。蕭雅兒甚是舒適的閉上眼睛,楚璃坐在蕭雅兒身邊,用紗布給蕭雅兒靜了淨臉。


    蕭雅兒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聲音裏是一片黯然:‘這是什麽熏香。”


    楚璃頓了頓,繼而才緩緩開口,聲音綿遠悠長,讓人有種分外安寧的感覺:“是白丁花和金盞花以及其他十多種小花一起製成的熏香。”


    蕭雅兒點點頭,不再說話。


    楚璃也不在意,伸手幫係哦啊也讓抹上一些花瓣做的凝露,又細嫩的指肚輕輕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幫蕭雅兒按摩著。


    身子一下一下的動,楚璃今日特意換上了一副耳環,長長的流蘇也隨著楚璃的身子一前一後的搖擺著。


    慢慢的,楚璃將手指伸到蕭雅兒的眼睛的地方,輕輕的開口:“公主,睜開一下眼睛。”


    蕭雅兒聞言,睜開眼睛,入眼的便是楚璃耳朵上那一前一後擺動的流蘇,房間裏安靜極了,淡淡的熏香和楚璃那清瘦的手法,讓蕭雅兒一時有些迷惑。


    “公主,你困了。”楚璃輕輕的俯下身,在蕭雅兒耳邊輕輕的開口說道。


    果然,蕭雅兒聞言,慢慢的合上了眼睛,楚璃將收回來,移到蕭雅兒的太陽穴上,輕輕的大圈按摩著。


    等蕭雅兒的呼吸平靜了之後,楚璃才緩緩地開口,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仿佛是穿過了一湖秋水一般,溫軟濕潤。


    “公主。”楚璃輕聲喚道。


    之間蕭雅兒輕輕的動了動眼睛,繼而又張口:‘恩。”


    楚璃見狀,笑了笑,成功了。


    “公主,兆國的太後,可是原來的立國人?”楚璃問道。


    蕭雅兒皺了皺眉頭,狀似思索了一會說道:“母後,金氏那拉,原來立國公主的女兒,嫁到兆國,封為金太後。”


    楚璃聽蕭雅兒這麽說,垂了垂眸,怪不得,金太後,懂得這麽多立國的禁術,原來她亦是皇室中的人。”


    鑽頭看了一眼四周,楚璃沒發現人,就連蕭雅兒的貼身婢女,都被蕭雅兒打發出去了,圓圓的站在樹底下。


    楚璃轉頭回來,繼續問道:“那你可知道,什麽是血咒?”


    聽楚璃這麽說,蕭雅兒眉頭一皺,楚璃明顯的感覺到蕭雅兒的身子繃緊了不少,縱然是閉著眼睛,楚璃都能夠看得出來。


    提到血咒,蕭雅兒的臉上便露出一股悲傷的神色,楚璃細膩微微一歎,是因為南宮烈嗎?


    “他不愛我,即便是有血咒,他也還是不愛我……他不愛我……”蕭雅兒搖著頭,眼角迅速盈滿了淚滴。


    楚璃見蕭雅兒情緒甚是激動,也隻好抬手繼續才蕭雅兒的太陽穴上慢慢的揉著,許久蕭雅兒的情緒才平靜了下來。


    楚璃等蕭雅兒的呼吸平靜了之後又問道:“你知道什麽是血咒嗎?”楚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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