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做成一艘實用的木筏是一件可歌可泣的大事件,幾個人一時都心情大爽,恨不得對著木筏擼一發。


    “救命啊!救命啊!我草!啊!”瘸子突然大叫了起來,緊接著“嘭”的一聲,瘸子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臥槽!金山他們追過來了?”我驚叫出聲來。


    “嫩媽!”老九奪過大廚手裏的菜刀,朝瘸子那邊衝過去。


    “哎呀呀!”大廚大喊完之後狂奔了20米,不顧隨時可能出現的鱷魚,一頭紮進了剛菓河裏。


    卡帶剛從死亡中逃脫出來,又配合我們親手做了一個能劃向美好未來的筏子,不禁感慨著這次如果回了國,一定好好跟同學炫耀一下這些經曆,誰知又有了突發事故,整個人已經崩潰了,忍不住又要回歸幾小時前,跪地磕頭的狀態。


    我擦,這可咋辦?往前走死狗嘴裏,往後走死鱷魚嘴裏,貌似這兩種死法都不能全屍,隻能全屎啊!


    “嫩媽,嫩媽老二,快跑!草!”我正在慶幸自己還能有選擇死亡方式的權利時,老九揮舞著菜刀狂奔了過來,尖叫著也一頭衝進了水裏。


    “九哥!怎麽了?”我這次是真慌了,老九碰到什麽了,竟然也怕成這個樣子,瘸子難不成被金山他們先奸後殺了?


    “嗡嗡嗡嗡嗡”


    “大副,有蜜蜂!”卡帶神智已經不清醒了,麵帶笑容的指著遠方。


    “我草卡帶,你他媽見過比雞蛋都大的蜜蜂?”我順著卡帶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整片天好似都被遮住了,“嗡嗡嗡”的非洲殺人蜂像銀三胖試射的導彈,漫無目的的飛了過來。


    “卡帶快跑!”我一把抓過還憧憬在花叢中看蜜蜂采蜜的卡帶,硬拖著朝河邊跑去。


    殺人蜂似乎隻是吃過晚飯出來散步,順便發現了我們這些小點心,它們掠過剛菓河,又旋轉了回來,在我們頭頂待了幾秒鍾,發現沒有攻擊的機會後又迅速的飛離,鑽進了森林裏。


    “我擦,沒事兒了,沒事兒了!”我吐出不小心喝到嘴裏的水,迅速爬上岸。


    “哎呀呀,這馬蜂咋這麽大的個,炸著吃一定好吃。”大廚從水裏鑽出來,很興奮的刨著水,他每次逃跑得到的都是淒涼的下場,沒想到這次未卜先知,竟然躲過一場這麽大的浩劫。


    其餘的人都紛紛爬上岸,舒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互相對視著,剛才真是太危險了,那麽大的馬蜂,蟄一下還不就掛了。


    “九哥,瘸子呢?”我忽然想起了我們悲催的隊友。


    “嫩媽!臥槽!”老九突然很氣憤的蹲到了地上,捶胸頓足的罵了起來。


    “九哥,怎麽了。瘸子是不是不行了?”我跌坐到了地上,看到老九痛苦的這個樣子,瘸子莫不是被殺人蜂蜇死了?


    “嫩媽!我剛才跳河跳的太急了,嫩媽煙忘了掏出來了!”老九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唯有的半盒剛菓牌無過濾嘴,盒子已經濕了,跟老九的心一樣往外滴著液體,煙癮這個東西果然是無敵的,瘸子跟它比起來算個j8。


    “九哥,等咱回船上,我讓你吸一條,瘸子呢,瘸子是不是沒了?”我有些慌張的看著老九,我現在可是大副呀,我答應船長要把他們安安全全帶回去的,瘸子斷腿啞巴手骨折都無所謂,隻要活著就行,可是現在那邊連個動靜都沒有,看剛才殺人蜂那個陣勢,應該是沒有希望了。


    “嫩媽老二,我剛才還沒跑到瘸子身邊,這馬蜂就飛過來了,我哪還有時間去看瘸子呀。”老九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


    瘸子受的傷並沒有跟著套路來,他首先傷到的是好腿,緊接著是喉嚨,然後又差點戳瞎眼睛,那麽按照牛頓第二定律的話,接下來應該是鼓膜穿孔或者鼻子被黑猩猩舔掉,可是他卻傷在了所有男人最重要的地方。


    “嫩媽,應該是廢了。”我們把瘸子抬到了河邊,所有人都神情悲傷的盯著他的傷口,老九搖搖頭一臉的惋惜。


    老九把瘸子抱到樹杈上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樹杈交叉處的馬蜂窩,瘸子在樹杈上趴的時間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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