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家吃了飯,唐家人就送我們離開了,在出小區的路上,唐璐璐的母親就不由開始哭了。


    自己的女兒好不容易才從昏睡醒來,可半天不到功夫又要分別,想想也的確怪不舍的。


    出了小區,阿武和白狐狸早就等到車上了,唐璐璐的父母在扶自己女兒上車的時候,也是被白狐狸嚇了一跳,我就在旁邊說了了一句:“不用怕,那是我師父的寵物,不咬人的,乖巧的很,不信你看。”


    說著我就過去在白狐狸的腦瓜子敲了幾下,那白狐狸就斜著眼看了看,好像是在警告我。


    唐璐璐上了車,也是試探性地摸了摸白狐狸,確定沒事兒之後她也就笑了笑說了句:“真可愛。”


    再接著唐璐璐和自己的父母做了簡短的告別,我們就離開了這裏,本來唐璐璐還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可是卻被徐宣杭一句:“有什麽話等治好了你回來再說吧。”


    說完徐宣杭也不顧三七二十一就吩咐阿武開車。


    阿武也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車子開車一段路後,他就問徐宣杭:“徐大師,您怎麽把唐家的丫頭帶來了,還有,她怎麽醒了,是您救醒的嗎?”


    徐宣杭就道:“不是我,是我的徒弟。”


    阿武看了看我,也是露出一絲驚詫說:“徐大師才收你為徒幾天啊,你就這麽厲害,徐大師真是教的好啊。”


    我本來以為阿武會誇我天資聰明之類的,沒想到他卻說是徐宣杭教的好,這讓我不由心裏極度不平衡,這徐宣杭收我為徒的這些天,除了一本破書,沒有教我半點的東西。


    在我們聊天的時候唐璐璐已經迷上的那隻白狐狸,她是不停摸它的頭,而後幹脆抱到自己的腿上開始順著腦瓜子不停地撫/摸.


    沒想到這笨狐狸這麽招女孩子喜愛。


    此時的唐璐璐已經比剛醒來時候的狀態好很多了,所以我就試探性問她關於她出事兒之前去陝北寫生那次的事兒。


    聽到我的問題,唐璐璐摸著白狐狸的動作也是慢了一下,而後才開始慢慢說了一句:“那次寫生,是我第一次認識另一個我,也是從那會兒開始,她開始走進我的生活。”


    我心裏很好奇,唐璐璐嘴裏說的另一個她到底是什麽,是她憑空想出來的,還是真實存在的某一種妖邪鬼怪,另外那個東西還在她附近嗎?如果在的話,為什麽我的搜尋不到任何它的蹤跡。


    在想這些的時候,我就看了看徐宣杭,我覺得他肯定知道其中的玄機,可他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見我打量他,徐宣杭就對我冷笑了一聲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的線索,每一個案子都是鍛煉你獨/立解決事情的好機會,你要好好把握,同時自己弄明白什麽時候該用什麽道法,在案子中施展術法是最容易熟練的了。另外在查案子的時候,對案情線索的掌控和分析也是鍛煉你心境的機會,所以你就別想著從我這裏投機取巧了。”


    徐宣杭這麽一說,唐璐璐那邊就被打斷了,所以就對著徐宣杭“哦”了一聲,然後讓唐璐璐把事情的具體情節講上一遍。


    唐璐璐這才開始說她去陝北一行的事兒。


    那是一年的夏天,唐璐璐和自己的閨蜜黃晴,也就是黃誠的女兒商量好要去延安那邊寫生,隻可惜唐先生和自己的妻子那會兒正忙於自己的事業,沒有時間帶唐璐璐去,就隻好拜托暫時有空的黃誠。


    黃誠開車帶著自己的女兒、老婆,以及唐璐璐也就從西安北上往延安出發,一路上黃誠對黃晴特別好,關心也是無微不至,這就讓唐璐璐心裏不由酸溜溜的,因為自己的父母已經很久沒有那麽親密地跟她說過話了。


    想到這些唐璐璐的心裏就一陣的辛酸。


    不過她是一個打小就懂事,而且有些內斂的姑娘,心裏這些事兒她不會表現出來,更不會說出來,所以她就依舊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跟著黃誠一家人到了延安。


    他們一行人在延安住了幾天,然後就有幾個人來找了黃誠,第二天黃誠就告訴他們,他們要結束在延安的寫生,轉而去了清澗。


    清澗縣那個地方能玩的地方不多,在清澗縣臨近山西邊界的地方有一個李家崖村兒,那裏有著一處很值得去的地方——李家崖古城,那也是古代鬼方國文化的重要遺址之一,甚至一度被人認為是鬼方古國的都城所在地。


    所以唐璐璐一行人就從延安輾轉去了清澗縣。


    而在去清澗縣的途中,黃誠給幾個打過幾次電話,電話裏他都很生氣,甚至有幾次黃晴跟他說話都被訓斥了,可見黃誠那會兒的心情很不好。


    直到後來黃晴哭了,黃誠才象征性地哄了她幾句。


    一路上黃誠開車很快,似乎是在趕路似的,等著一行人到了清澗縣縣城,就又有一輛車麵包跟他們回合,麵包車上坐著四個人,三個脖子上有紋身的大漢,一個穿著帶著眼鏡看著斯斯文文中年人。


    當時唐璐璐和黃晴也問過黃誠那些人是誰,黃誠就說是幾個生意上的夥伴,恰好他們也是要去李家崖的,就順路過一起去了。


    聽黃誠這麽說唐璐璐也就沒有多想,畢竟那會兒還是一個小女孩兒,對大人的事兒懂的還不是很多。


    而在去李家崖的路上,唐璐璐的心裏就開始七上八下的打鼓,總覺得有什麽事兒會發生。


    聽到這裏我就好奇問了一句:“黃誠在從延安去清澗縣的路上,跟他去延安時候的性情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你知道一些具體的原因嗎?比如他在電話的時候都說過一些事兒,你不用急,慢慢想,哪怕是一句話也好,你把你記得的告訴我。”


    我這麽問的時候,徐宣杭就笑了笑道了一句:“你小子這麽想知道黃誠的事兒?”


    我無奈笑了笑說:“師父不告訴我,我隻能靠自己去調查了,我總覺得璐璐出事兒跟黃誠有著莫大的關係,隻不過我暫時還搞不清楚這裏麵牽扯了什麽,好像是一個很龐大的陰謀,我現在一頭的霧水,絲毫摸不到頭緒。”


    徐宣杭就說:“唐家的丫頭跟你講的那些都是斷斷續續的,你根本沒辦法組織出有效的線索了,我給你個建議,等著過了今晚你再問她,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過了今晚?為什麽?


    我問徐宣杭理由,他就說:“要麽你就照我說的做,要麽你就閉嘴,聽那丫頭斷斷續續地說,我都替你著急。”


    我不說話了,難道說唐璐璐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複,她講的這些故事中還露掉了很多關鍵的部分?


    我心裏在這麽想的時候徐宣杭就說:“這丫頭的腦袋被人動過手腳,很多和黃誠有關的片段,她都記不得了,要想弄清楚原委,我們一會兒到了一個地方,我教你一場法事,你就明白了!”


    我腦子越來越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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