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流血了!”翠花驚呼到,“你鼻子又流血了。”


    七竅流血,靠了。


    大叔連忙按著我的肩膀,說道:“別亂動!”


    我立在那裏一動不動,大叔捏著我的脈搏,診了一會後說道:“你的脈搏怎麽這麽弱?氣若遊絲,一定也不像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啊!”


    “那現在怎麽辦啊?”我緊張說到,翠花掏出手機給我拍了一下,然後拿給我看:“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本來還挺俊俏的。”


    我一看翠花給我拍的照片,都不用p就能拿去做恐怖小說的封麵了。


    “別搗亂!”大叔吼翠花到,翠花嘟著嘴退到一邊。


    大叔翻了下我的眼皮,說道:“眼睛出血多少內出血啊!”


    “大叔你別嚇我,你意思是我身體裏的血管都爆了,血管裏麵的血亂流嗎?”我有些發抖的問到。


    大叔點頭道:“對頭。”


    “靠,那現在怎麽救啊?”我有氣無力的說到。


    “到這地步,多半麽得救了。你是吃了什麽劇毒的東西嗎?”大叔問到。


    “吃毛線啊!”我哭著把手機拆掉,將卡拔出來,對翠花說道:“翠花,把你手機借我用下,改天還你。”


    翠花連忙將自己的卡卸下來,然後將手機給我用,我把卡裝上去後就給劉教授打電話,電話通了後劉教授說道:“一刀你在哪呢?”


    “教授我出事了,我七竅流血。”我說到。


    教授很緊張的問道:“具體怎麽回事?算了,等我過去麵問,你現在在哪?”


    我問翠花道:“這是哪啊?”


    翠花把手機接過去跟劉教授說了一下具體地址,教授一聽是個中醫館,便說道:“中醫在那嗎?”


    “呃。”翠花有些為難的說到,“在是在,但是我爹是個半桶——”


    “我削你!”大叔冷不防的一巴掌輕輕撥在翠花的頭上,把手機拿了過去,說道:“喂,還在?我是醫師,咋整?”


    劉教授在電話裏吩咐一通,然後大叔掛了電話,讓我到房間裏去,給我脫了衣服,嘴裏念念有詞的給我下針。下完針後耳朵果然不再流血了,大叔一看,哈哈大笑:“真厲害啊,這樣都行。半封血脈,隻留一點點血流到頭上供氧,就沒有多餘的血從血管裏爆出來,血管的口子也會慢慢合上自愈,真是厲害!你那教授是國家級的中醫老教授吧?”


    “他不是教中醫的。”我弱弱的解釋到。


    大叔的臉色明顯尷尬了,翠花在旁邊說道:“爹,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不要以為小時候在老家農村跟著土郎中學了幾手就以為自己很厲害,還來開醫館。幸好中醫如果不是出大錯的話,就算要不對口治不了病也不會吃死人,不然你早就被關起來了!”


    大叔深吸一口氣,嘴角抽了一下,我連忙輕輕對翠花擺手讓她別再說了,可是她卻沒看見,繼續說道:“幸好現在大部分人看病都去醫院,就一些體虛之類的到你這來拿中藥補補,你也就賣……”


    “來!”大叔突然抓住翠花的手,往外麵拉,“你這混丫頭,老子要好好削你一頓!”


    我躺在那裏,努力勾了下頭,看著身上插滿的針,心裏挺害怕的。萬一要滾地上了,那滋味可真不敢想象,於是下意識的抓緊了床邊,心裏盼著劉教授早點來。


    等了半個多小時,劉教授終於來了。翠花領著他進房,劉教授掐著我的脈搏診了一下,說道:“氣血逆行。”


    “氣血逆行?這不是武俠劇裏麵走火入魔的設定麽?”我驚訝到。


    劉教授看了大叔和翠花一眼,吞吞吐吐,我則對翠花說道:“翠花,你和大叔能不能回避一下,我老師可能有私話對我說。”


    “喔!”翠花拉著他爹出去了。


    劉教授連忙低聲問道:“昨晚你都遇到什麽了?”


    “沒遇到什麽啊,我就在那個地主神社等那瘋女人,然後吹了風,頭有些暈,就換了個地方等,因為頭暈差點被那瘋女人給催眠了,不過我及時醒了過來,把錢包找了回來,就等出租車,結果在出租車上暈了過去,拚車的姑娘,就是外麵那個,把我帶到家裏來了。我醒來之後流了下鼻血,過了一會七竅都流血了。”我粗略的說了一遍。


    劉教授皺著眉頭:“這也沒什麽啊,你是不是漏了什麽?”


    “好像沒有吧。”我也不清楚劉教授指的具體是什麽,劉教授便說道:“你仔仔細細的把事情說一遍。”


    我便每個細節都說了一下,劉教授點頭道:“那根竹管有問題!”


    “有問題?”我不懂。


    “昨天我跟鍾淑然接頭後,就去清水寺了,沒有見到你。打電話也打不通,怕你出事了,就在四周仔仔細細找線索,並沒有發現你丟的那根竹管。竹管上有你的血,這是重點!”劉教授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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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頭一緊,問道:“那怎麽辦啊?”


    “我估計你去那裏,圍著清水寺走的時候,瘋女人就已經發現你了。然後讓她的女兒跑到你身邊,幹擾你的魂魄,你才出現頭暈意識下降等症狀。然後那個女人在過去,哼的也一定不是什麽哄寶寶睡覺的歌,而是巫音。”劉教授說到。


    “巫音?”我驚訝到,然後幹笑著說道:“應該不能吧,巫音怎麽可能誰都會呢?那瘋女人不像有那種本事的人啊!”


    “你別忘了,她是豐臣一脈的。豐臣氏本來就沒多少人了,何況她還能讓死去的女兒寄身在布娃娃身上,裏麵肯定加了替身木。既然她會做替神木,那她也學了別的東西不是沒這個可能。”劉教授詳細給我推解到。


    這會我是真害怕了,因為電視裏麵走火入魔導致氣血逆行的後果往往隻有兩種,一種是吐血暴斃,第二種就是瘋了,跟歐陽鋒一樣。


    “那她拿了我的血,怎麽就讓我氣血逆行了?”我問到。


    劉教授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很有可能她用你的血給你做了個替身,那麽替身上就會有你的氣,替身上的氣逆行的話,你身體裏的氣也會跟著逆走,從而導致血逆行。”


    “還有得救麽?”我眼淚都要出來了,想自己一表人才年紀輕輕還沒討媳婦呢。


    “你具體什麽時候流鼻血的?”劉教授問到。


    “一個小時前。”我回到,劉教授算了一下:“那就是一個小時前做好替身的,七個時辰內必須找到替身再次逆轉氣行,否則替身穩定,你最好的結果都是在精神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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