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時回頭看了一下,瘋女人並沒有追來。可是由於清水寺是旅遊點,白天人多車多,但是一到晚上特別是這種半夜,出租車都聚集在一些夜場門口,這裏根本就沒有車經過。


    風吹的我有點冷,擔心劉教授會趕過來,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他沒有必要過來。我拿出手機想給他發個短信通知他不用來了,但是手機卻在剛才的爭鬥中摔壞了,開不了機。


    “現在的手機真是不經摔,真懷念諾基亞。”我嘀咕一聲把手機放回去,頭又有些暈了,站在那裏被冷風吹的,感覺馬路對麵的建築都在晃動。


    幸好來了輛出租車,我連忙招手,車往我這邊停靠,但是車後麵好像有人。司機拉下窗戶用日文問我,我聽不懂,便用英語說了要去的地方。司機回頭問了一下後麵那姑娘,估計是問她願不願意拚車,然後招手讓我上車。


    上車後那姑娘很有禮貌的往裏麵挪了一點,給我空出位置。我也禮貌的點了下頭,說了聲“阿裏噶噠”。那姑娘笑了起來,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你的日文發音好差啊。”


    敢情她會中文,不過她的中文發音好不到那裏去,既然她聽得懂中文,我便再用中文說了聲謝謝。那姑娘挺熱情的,跟我談中國的文化,原來她爸是東北的,日站時期日本人在東北禍害了不少姑娘,她奶奶就是其中一個。後來禍害她奶奶的那個日本人發現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她外婆了,三十年前回到東北找她奶奶,發現她奶奶已經去世了,隻留了個兒子在世上,便是這姑娘的爹,也是那日本人的兒子。


    姑娘的爹被帶到日本,在日本生活發展,姑娘出生後發現自己很喜歡中國的文化,細問下發現原來自己還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便讓他爸教她中文,所以現在會一點。她還給自己取了個中文名字,叫翠花。


    因為萍水相逢轉眼就散,我想也沒必要給她解釋翠花這個名字已經土到哭了。我的頭越來越重,翠花說著說著,聲音在我耳邊變得空洞模糊,終於完全安靜了下來,我昏睡過去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一張床上,我揉著眼睛,側過身,看見一個姑娘隻穿著內褲向我走來。頓時腦子就充血了,太清醒了。翠花見我醒了過來,嚇得連忙捂著胸口躲進旁邊的衛生間,圍了浴巾再出來。


    我咽了口口水,盯著她的大長腿,她跑到衣櫃裏拿了衣服後又跑進洗手間穿衣服。這時我才想起剛才失禮了,尷尬的坐了起來,這是哪啊?這翠花該不會是趁我暈了,把我帶到她家,然後把我給……聽說日本女人那方麵的欲望很強啊。


    不過事實證明我想多了,因為的衣服還穿著。翠花穿好衣服後走出來,紅著臉沒有提剛才的事情,我也自然不會提。


    “你醒了?”翠花問到。


    我真想來句你這不廢話?沒醒難道夢遊啊?不過還是客氣的點了下頭,明知故問道:“這是哪啊?”


    “我家,昨天晚上在車上你暈了過去。你又隻對司機說了哪條路,我們不知道你具體住在哪裏,所以我就帶你回來了。讓我爹給你看了下,我爹說隻是風寒,給你喂了點藥,說睡一覺就沒事了。”翠花給我解釋到。


    這爹字發音的太東北味了。


    我點了點頭,看她剛才從櫃子裏拿衣服,也就是說這是她房間,我臉忽然就紅了,感覺熱辣辣的,問道:“昨晚你也睡這裏啊?”


    “怎麽可能呢!”翠花急忙辯解道:“客房太亂了,爹說你既然是家鄉來的,就是貴客,不能讓你睡太亂的房間,就睡我房間了。我昨晚也累到了,客房沒有衛生間就沒洗澡。今天醒了回房間洗澡,想不到你突然醒了。”


    “你放心,我剛睡醒,沒怎麽看清楚。”我擺手到,滿腦子都是翠花剛才沒穿上衣的樣子,怎麽可能沒看清楚呢,清楚的都不能再清楚了,絕對4k分辨率,精細到毛孔。


    我正細心回味著,翠花忽然吃驚的叫了聲,拿了一盒紙跑來說道:“你流鼻血了!”


    難道是剛才回味的太細致導致那啥了?看她慌張的樣子,我連忙口不擇詞的說道:“沒事沒事,你別怕,我都習慣了,每個月都會來那麽一次。”


    “啊?”翠花滿臉困惑。


    “呃……我是指上火,每個月都會上火。”我連忙把紙塞到鼻孔裏,翠花讓我昂起頭,輕輕拍著我的額頭,估計這是她爸教她的吧。


    止住鼻血後,我才想起問她現在幾點了,一問嚇一跳,已經上午十點了。劉教授見我一夜沒回去肯定很著急,我連忙問翠花借電腦用一下,下載扣扣後給鄧芝發了個信息,讓她給劉教授打個電話說我沒事,我手機壞了沒他號碼,回旅館再聯係。鄧芝也在線,說好的,問我發夾的事弄得怎麽樣了,我回複她說會給她找到的。因為是借翠花的電腦,不方便,所以我匆匆關掉了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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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有急事,你爸爸在哪啊?我去跟他說聲謝謝。”我問翠花到。


    “我爹在前麵看店。”翠花說著帶我出去,穿過一個院子,前麵就是臨一條小馬路的門麵。看樣子是個中醫館,一個留著小胡子身穿西裝的嚴肅中年男人正在那裏喝茶,翠花喊了聲爹。


    男人轉過頭看見我醒了,很開心的走過來,問道:“醒了?你們這些年輕娃,收點風就生病,賊差了。咱們那會年輕時候在老家,涼風嗖嗖的睡冷炕都麽得事!身骨倍棒!”


    “嗬嗬。”在日本看著這嚴肅西裝男人滿嘴東北話,我忽然感覺好亂啊。


    “謝謝大叔昨晚收留啊,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回頭再來拜訪你哈!”我說著就要走,大叔卻一把拉住我,說道:“嘎哈?就走?那不顯得我寒磣?吃飯再走,不急著一會兒!”


    我擺手說道:“沒這必要,真沒這必要。”


    “讓你吃你就吃,跟大叔喝兩盅。”大叔說到,我剛要拒絕,他就突然把臉拉下凶道:“再墨跡我削你了!”


    “得!”我點頭到,果然是小時候養成的性格到死都改不了。


    感覺耳朵有點癢,拿小手指摳了一下,濕的,伸出來一看,手指上居然是血。與此同時,視線全成紅色的了,眼睛也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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