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放心,既然我大哥把你們托付給我,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地照顧好你們,以後即使逃荒要飯,我也自己扛起來,不會讓你們跟著我受罪……”我大著膽子,語氣真誠而又堅決。


    如蘭聽了,又禁不住輕輕抽泣起來。


    我趁機把身子往前挪了挪,伸手扯她的胳膊,悲聲道:“嫂子,別這樣,我心裏也不好受啊,嫂子……”


    我說著,大膽而又溫柔地擁住了她。


    女人在這時候是最無助最孤獨的,隻要你夠溫柔,夠真誠,她會溫順地像個小貓依偎在你懷裏。


    如蘭偎在我懷裏,哭的更厲害了,嗚嗚地,渾身都顫抖,委屈的像個孩子。


    我輕輕拍著她的脊背,好言相勸,賭咒發誓會一輩子對她好,對孩子好。絕不辜負大福哥對我的信任和囑托。


    她本就對我有好感,又沒了丈夫,我這個身高體壯、老實憨厚,又多才多藝的光棍也正是她選擇婚嫁的最佳選擇。


    於是,我倆越說越貼心,越擁越緊,她的秀發撫在我的臉上,臉貼在我的胸口上,雙臂攔著我的肩膀,溫潤而又極具*惑力。


    我特娘的不熱血沸騰才怪了。但我知道,這隻是剛剛開始,絕不敢肆意,隻能強忍住某種*望,竭力控製自己,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態,柔聲安慰,拍打著她。


    我們磨嘰了幾分鍾才分開,她擦拭了臉上的淚痕,攏了攏淩亂的秀發,抬頭看著我,認真地問道:“你說的都是真話嗎,以後可要說到做到。”


    聲音雖然不高,但很嚴肅。


    我心裏一緊,連點頭發誓。她不再懷疑,淡淡地說,這樣吧,等給大福過了周年,你就托吳二剛去我那兒說媒,到時成了親,你和三爺搬我家去住就行了。


    啥,啥?還要一年?我靠,這時間也太長了吧?誰特娘的有那個耐力磨嘰?要知道,這一年就是考驗期,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必須完美無缺,不出一絲紕漏,否則會很懸乎。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一年裏我和她相處,應該是不能做那事的,耳鬢廝磨,女人能忍住,男人能忍得住嗎?這不純粹折磨人嗎?


    可,在那個相對保守的年代裏,婚前男女是絕對不能出錯的,否則會被人恥笑一輩子,更嚴重者會按*氓罪抓起來。


    但麵對她的‘條款’,我也不敢不答應啊,就說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送走她後,我竟沒有半點激動和興奮,躺在被褥上有些沮喪,這特娘的鼓搗了幾個月的大陰謀,事成了,本想立馬抱的美人歸,卻突然又定了一年的約期,啥玩意呀。


    太陽偏西的時候,三麻子哼著小曲回來了,進門見我愁眉苦臉,愛搭不理地,不解地問道:“咋的了小子,那小娘們不讓你動?嗬,人家男人才走了幾天呀,不讓你動是對的,除非她是潘金蓮,而咱要的不是潘金蓮,是賢妻良母,明白?”


    他知道個屁呀,我忽地坐起來,沒好氣地把她提出的條件說了出來。


    三麻子愣住了,眨巴眨巴眼:“有這事?她親口跟你說的?”


    “她不親口跟我說,我能胡謅嗎?”我懊喪地又一頭仰在了被褥上。


    麻子不吭聲了,顯然如蘭的心思也讓他沒想到。


    過了好一會,他冷笑了幾聲,張口剛要說話,卻又把話咽了回去。隻是長長地歎了口氣。


    我不知道他又有啥計謀呀,忍不住問道:“咋的了,三爺?”


    “都是你小子不爭氣,唉,當初你若不貪婪,還有生育的話,老子一個小計謀就能讓她懷上孕,可現在你……”


    麻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麻子說的這個小計謀卑鄙卻又實用,到時我不想成親她都不讓呀。可特娘的我成了騾子,下不了崽了。


    咋辦?真要老老實實,跟牛馬一樣,學猴叫鳥戲等一年?


    麻子當然不同意。現在全國各地的災荒已經過去了,他不想窩在這山溝裏繼續混日子,這兒也不是我們可混的地盤,終究是盲流呀。


    天色傍晚的時候,老林頭和吳二剛從鎮上回來了,買了幾丈黑布,一雙布鞋,一定軍棉帽,還有一些肉魚等,準備辦頓宴席,召集屯子裏有頭有臉的人物,宣布正式收我做幹兒子。


    這事,對我來說有點尷尬,四十歲的人了再給人家當兒子,麵子上掛不住啊。老光棍、小光棍的,太磕磣。


    但,既然是麻子出的主意,自有他的道理,我也就順意硬著頭皮往下走。


    晚上,我切了塊肉,抄了盆菜,吳二剛和三麻子及老林頭就圍坐在炕上喝起了大酒。


    我呢,三人一致催促,拿著布匹去如蘭家讓她幫我做新衣服,等明天認爹的時候穿著。


    我心裏矛盾啊,去不去的,一是她家大丫頭在,我也不敢動手動腳,幹饞折磨人,二是,即使她女兒不在家,我也隻能裝柳下惠,守著肥肉不能動。


    唉,這日子過的,還不如不提這事呢,那樣也沒這個想法。


    我用包袱裝了布匹,提了條魚來到如蘭家,一進門,見大丫頭不在,隻她坐在炕上發呆。


    我叫了聲嫂子,她對我的突然到來感到很詫異,我忙說了事由,她才熱情地招呼著我坐下。


    從這場景上可以看出她並不太歡迎我晚上來的,應該是怕別人閑話,也提防著我做出出格的舉動?


    做衣服的先量身子尺寸呀,這個必須要近距離,我多了個心眼,張大福不是身材不高嗎,我何不故意展示一下?


    遂在她的旨意下,昂首挺胸地站在炕上,她拿著皮尺也站著麵對麵的丈量。


    屋子低矮,加上火炕有近一米的高度,頭頂就快頂到屋梁了。


    而她最多能有一米六左右,跟我相差二十多公分呢,仰頭踮腳地伸著胳膊丈量,就有些吃力。


    三量兩量,身子就貼到一塊了。


    我的下巴被她頭頂的秀發掃的癢癢的,呼吸也就急促起來,但也不敢放肆呀,隻能強撐著意誌力。


    量完伸長,還要丈量胸廓,腰圍、臀圍、腿圍。


    這就困難了,她個女人,身子矮胳膊短的,必須拿著尺緊緊抱住我才能勉強合圍,夠到尺頭。


    三弄兩弄,她的臉紅了起來,呼吸也粗了。量肩部的時候不再仰著頭,而是低著。這怎麽能量準確了?


    我腦子一閃,就冒出了個大膽的念頭,既然她也有情緒了,何不……


    “嫂子,你夠不著我肩膀?我幫你扯著尺。”我說著就伸手拿她手上的尺頭,卻故意握住了她的小手,不放。


    她輕輕掙了下,低聲道:“別……”


    聲音小,也不堅定。


    我索性用另一隻手順勢攬住她的腰:“你量吧,我扶著。”


    她更不自在了,身子掙了掙,嬌嗔地道:“不用扶,我自己來。”


    我隻好鬆手,她紅著臉不敢看我,雙手捏著皮尺就丈量我的肩寬。


    我不敢再動,她量完了肩膀,又量胸廓,這回沒轍了,必須雙臂緊緊抱住我,把尺頭接連起來。


    她胳膊短,我胸廓寬厚,悶頭緊抱,其胸脯就不得不緊貼我了。


    我娘,鼓囔囔的大奶在我胸腹上來回*,那滋味,隻要是個男人都會發懵呀。


    我心跳的咕咚咕咚響,氣也喘不勻了,手冰涼,腦袋也有些迷糊了,更可氣的是,下麵也有反應了,好在穿著棉褲,還不至於暴露本性。


    但隨著胸廓和腰圍量完,輪到臀圍了,我苦逼了。


    她蹲在我麵前,張開胳膊把尺頭繞圈,頭就不由貼在了胯襠上,忽然,她一個屁蹲坐在了炕上。


    我心猛地一顫:“咋了?”


    話是這麽問,可彼此心裏都明鏡似的呀。我臉唰地紅到了脖子,下意識地彎腰捂手。


    “你……咋能這樣?”她紅著臉,顫著聲音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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