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衡勾了勾嘴角,他也沒有躲開舒雲淺的直視。“薑瑜和我非親非故的,你以為我幫她是為了誰,你還是以為我像你一樣什麽事情都沒有,剩下閑心有時間去操心別人的事情。”舒雲淺也想不透司青衡幫她是為了什麽。


    司青衡又攥緊了她的手,舒雲淺不由的喊了一聲,“我強迫你,從我和你說要孩子開始,你有沒有是你心甘情願的,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司青衡真的是非你舒雲淺不可。”


    鬆開了舒雲淺,從她身上撤了下來。


    舒雲淺沒想到他又一次跟自己談到孩子。


    可是,現在的她雖然辭職,沒有色呢麽事情可以做的,但是孩子始終是橫在她心裏的一根刺。


    “為什麽你一定要讓我生下孩子?”


    “這個就不需要你知道了。”


    司青衡的坦白,讓舒雲淺再一次意識到司青衡絕不是真心要跟她生孩子的。


    他從前那麽排斥自己,不肯讓自己有過多的接觸,直到他的腿好了以後,他頻繁的和自己商量孩子的問題,自己要是不答應他就強迫自己,這種種都很讓她想不明白。


    “你若是真心願意要一個孩子,我會答應,可你明顯就是不想,既然不願意,孩子生下來,對你我都是負擔。”


    舒雲淺從床上起身,下了床,司青衡看到她走到門口,從後麵直接拉了她的手腕,甩到了床上,這一次他沒在給她說話的機會。


    司青衡直接堵上了她的唇,攻略貝齒,舒雲淺被壓的喘息著都困難。


    他的一條腿把她掙紮著的兩條腿緊緊地鎖住,舒雲淺就很難動彈。


    一切都被司青衡掌控著,舒雲淺猶如一個木偶,任由他的擺布。


    一夜的靜謐,卻是一室的春色旖旎。


    司青衡的手裹住了舒雲淺的腰間,而舒雲淺就是因為他正好壓著她腰傷的地方,讓她不得不醒了過來。


    舒雲淺看著他的睡容,輕輕挪開了他的手,準備下床。


    可是,司青衡卻又一次把她壓了下來,他也沒有了睡意,對著自己身下的舒雲淺,嘲笑地說:“怎麽又想著去吃避孕藥。”


    家裏的避孕藥那次被司青衡發現之後,都扔了,就算舒雲淺想吃也找不到了。


    “我腰疼的難受,想吃片藥。”


    司青衡的手捏緊了舒雲淺的下巴,眼神陰冷,“你騙誰啊?”


    舒雲淺眉頭緊皺。


    “我沒騙你,我是真疼的難受,你放開我。”


    說完,舒雲淺用手想要拉開他鉗製在自己下巴的大手,可是司青衡卻怎麽能輕易就拿開。


    “最好說的是實話,要是讓我知道誰賣給你的藥,你知道我不會手軟的。”


    秦雪就是一個例子,所以舒雲淺斷不會在去讓別人幫她。


    她也在幻想著,自己不可能說有孩子就一定會有的。


    她的危險期也快到了,應該不會那麽準的。


    司青衡從臥室裏離開,舒雲淺的心裏就這麽想著。


    等早餐吃完之後,舒雲淺收拾好了一切,準備就出門。


    司青衡看著她似乎特意化了妝,還有穿的也很正式,坐在沙發上的他,徐徐地開口,“你穿成這樣打算去哪裏?”


    舒雲淺沒想瞞著司青衡,“我去榮桓的事務所。”


    司青衡也是疑惑,榮桓?


    “他讓你去哪裏做什麽?”


    舒雲淺以為榮桓會和司青衡打過招呼了,沒想連他也不知道了。


    “他說了三個條件我答應了。”


    榮桓一早就來了事務所,他也從招待所那裏了解了情況,隻是剛一坐上,就打了一個噴嚏。


    他心想這麽一大早上,誰這麽惦記著自己。


    別墅內,舒雲淺和司青衡說完,他嘴上就呢喃著,“真是找死了。”


    司青衡想了想,卻還是同意舒雲淺離開了。


    紀樂來到別墅沒有看到舒雲淺,就小心翼翼地說:“先生,夫人她……”


    司青衡輕哼了一聲,“榮桓,他是越老,活得越是倒退了。”


    榮桓和司青衡的關係說不上最好,但也不差。


    司青衡曾還是司氏繼承人的時候,榮桓就是司氏的法律顧問。


    所以,他們的關係也是相輔相成的,司青衡在司氏榮桓在也是理所當然,司青衡不在了,榮桓自然也不願在做下去。


    舒雲淺來到榮桓的事務所,多數人還沒有上班。


    可是,到了榮桓的門口,卻是開著門的。


    她敲了敲,“榮律師。”


    “舒小姐,來的挺早啊!”


    舒雲淺很不適應榮桓這麽稱呼自己,“榮律師,你還是叫我雲淺好了,我聽著有些別扭。”


    其實,榮桓叫著也很別扭。


    “好,雲淺。你先坐。”


    榮桓走到門口,關上了門。


    他重新坐回到辦公桌前,他把麵前的文件推到了舒雲淺的麵前。


    “這些就是我目前掌握到的線索,可是單憑這幾條,我們根本贏不了。”


    榮桓說的,舒雲淺聽明白了,她想到薑瑜和自己曾經說過的一些事情,會不會對她有幫助呢?


    “榮律師,薑瑜曾經和我說過,她是因為家暴,才從農村跑到申城的,如果我們能找到證據會不會就能有利一些呢?”


    榮桓也不是沒想過,可這些都隻是薑瑜一個人的說辭。


    “薑瑜說的也隻是她一個人說的,我們需要找到最有利的證人。”


    可是,舒雲淺卻覺得很難。


    “我對薑瑜都隻是聽她說的,隻知道她住在農村,具體在哪裏我真的不知道。”


    榮桓覺得還是有必要先見一見薑瑜。


    但是,榮桓和舒雲淺說的時候,卻被她拒絕了。


    “算了,到時候,你就讓我等在外麵就好了。”


    榮桓笑了笑,卻也沒有說什麽。


    到了拘留所,舒雲淺就坐在車裏,榮桓臨要下車的時候,又問了舒雲淺的意見。


    “真的不進去。”


    舒雲淺看了看被關著的鐵門,舒雲淺很無奈的笑了笑,“不了,請你也不要跟薑瑜說,是我找的你。”


    榮桓點點頭,向門衛出示了證件,就進去了。


    薑瑜聽說有自己的律師來見自己,她心裏第一個就想到是舒雲淺請來的。


    “是雲淺讓你來的。”


    榮桓也覺得其實舒雲淺這樣做多此一舉了,但榮桓心裏這麽想著卻沒有真的承認。


    “你好,我叫榮桓,確實是受人所托。”


    薑瑜打算起身,卻被榮桓的一句話改變了注意。


    “我知道你是不想連累舒雲淺,可你也不能拒絕她想幫你的心情,不是嗎?如果她真的連你殺了人,就讓你待在拘留所,不管你了,你還會覺得那是你傾心交的朋友嗎?她在你出事的時候,就第一時間來拘留所看你,你卻連讓她看看你的機會都不肯給,這就是你交朋友的方式。”


    榮桓的話對薑瑜確實起到了一些作用,所以薑瑜也不排斥了,說:“你想問什麽?”


    “在我問你問題之前,我想和你說清楚幾點事情。”


    薑瑜看著榮桓,聽著他繼續說下去。


    “第一,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規定說誰一定要幫助誰,舒雲淺想要幫助你是在她的心裏你很重要,你知道嗎?她知道你的心思,所以即使到了拘留所的外麵,她忍了忍告訴我她還是不想進來,我也就答應了她。”


    “第二,我是一個律師,我隻做我認為我該做的,別人都說我不同情理,做事情果斷不給人機會,可那也是我認為的,但在你的事情上,我看中的更是一個公平正義。”


    “第三,你要是覺得自己應該擔著這個殺人的罪名,你就擔著,我也就不為你辯護了,如果你認為,你是無辜的,你就要替你自己找到可以洗脫罪名一些事情或者可以幫助你相信你的證人。”


    榮桓說了這麽多,薑瑜雖然沒有全明白,但是她也知道榮桓是想告訴自己隻有她自己願意從這裏出去,她才能出去。


    打過的官司很多,榮桓自然也明白,如果不是當事人願意,他辯護也就沒有意義了,明顯薑瑜就不是他說的這種人。


    他進來看到薑瑜的眼睛就明白,她是真的想待在這裏。


    他翻開了資料,上麵記載著她還有個女兒,而來的路上他也向舒雲淺打聽到她並沒有見過也隻是聽說。


    舒雲淺看著表,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看來榮桓應該是說通薑瑜了。


    她的心裏也可以稍稍地放鬆了。


    想到剛才榮桓問過她,薑瑜女兒的事情,她才恍惚她怎麽忘記問紀樂薑瑜女兒了。


    她拿出電話,隻是對方卻正在通話中,不一會兒,紀樂又把電話打了過來。


    “夫人,你找我。”


    “紀樂,薑瑜的女兒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嗎?”


    那頭,紀樂也好久不言,舒雲淺心裏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一下子提了上來。


    “她的女兒,被人害死了。”


    舒雲淺很吃驚,“怎麽會這樣呢?”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隻聽說是和趙仁義有關。”


    她沒再問下去,就掛了電話。


    紀樂望著電話頓了頓,司青衡也看見他怔仲的樣子,“舒雲淺又找你什麽事情?”


    紀樂把手機放回到兜裏,“她問薑瑜女兒在哪裏。”


    “一會兒你給榮桓打個電話,告訴他沒事就讓舒雲淺回來,操心都沒放到正地方,還留著她有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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