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牧那邊我看接通了,立刻笑嘻嘻的說道:“小先生啊,你可好找,又去深山修煉了,哎呀,老書記這裏情況很不好,希望你能來一趟呢,小先生。”


    直奔主題,聲音很迫切,就是讓我去,和丹虹漁說的一模一樣。


    我支支吾吾的說,“哎呀,高大秘,我剛剛出山,事情一大堆,能不能推一推啊,等等在說,我短時間內還不走呢,天色已經不早了,要不明天在見。”


    “老書記等不了啊,到了你就知道了。哎呀,小先生,這時候正是你表現的時候,怎麽能往後縮呢,這事如果辦成,你下輩子衣食無憂啊,你當官的事,那更是如魚得水。”


    誘惑我。


    如果不是丹虹漁和我通風報信,我還真信,可是現在劉家已經是自身難保,我哪還管得了這些啊。


    當不當官對於我來說,更是沒有意義。


    就說,“今晚真心費勁,要不這樣,我明天找個時間一定過去。”


    能拖就拖。


    明天我就關機,後天我就去紫金洞府,到時有了林玉兒的線索,我啊,就離開湘西去抓人了。


    等我回來,沒準劉家就倒台了。


    這時,高牧卻嚴肅了,沉吟了一下說道:“小先生,你不能這樣啊,老書記與我都對你不薄,你有今天的地位,可都是因為老書記,你如果這樣,可不好看。”


    開始來硬的,“你家門口和棺材鋪我早就安排了人,你今早到家我就知道了,這時正有人跟著你呢,你是不是和丹虹漁那個女人在咖啡館呢,哼,晚上和她有約吧,我可知道丹虹漁是誰的女人。”


    “??????”


    這一下不是軟硬兼施了,而是直接來硬的。


    我不知不覺已經被監視了,左右一看,以我現在的洞察能力,看到了門外一輛黑色的奧迪a6l有問題。


    司機在拿著攝像機照裏麵。


    我在看我和丹虹漁座位的周圍,有兩個黑西服的男人在喝咖啡,這明顯不對,一瞬間直咬牙。


    “高大秘書,你不至於這麽做,,我今天剛剛出山,你應該知道,我真有是忙。”


    “我也是被逼無奈,老書記想見你,是老書記信得過你,你別不識好歹啊。”


    畫風一轉,厲害起來。


    顯示出了這位高大秘的真實麵目,“你無父無母一個人,沒什麽可懼怕的,打不了一走了之,但你那位未婚妻可不是,對了,你那些朋友也不是,他們可離不開湘西,你啊,還是來吧,就是見一麵而已。”


    “??????”


    我無話可說了,被控製的死死的,氣氛的胸口發悶,可說的都是實話,和權力糾纏不清,早晚出事,這是薑家的祖訓。


    我沒聽,麻煩上門了。


    我可以走,佟曉靜呢,張棟這些人呢,為了報複我,或者要挾我,這些當官的什麽都做得出來。


    我是能想得到的,一陣咬牙,但還是緩和了幾分,說道:“高大秘,不是我不想去,主要是我去能有什麽作用啊,我就一看風水的,不是醫生,老書記的情況,我真心沒有辦法。”


    “老書記信你,過來說幾句讓他高興的話,總可以吧,不要讓我把話說絕啊。”


    到了這份上。


    我已經沒什麽可說的,在說不,那些黑衣人就該動手過來了,我可以跑,丹虹漁呢,一陣頭大。


    丹虹漁在那小聲問我,“什麽情況啊。”


    “???????”


    無法回答,隻得認了說,“讓我過去也行,這樣吧,我這就起身。”


    “你過來就好。”


    高牧笑了,又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老書記好,大家都好,老書記不好,大家都不好,所以啊,來看一下,老書記也高興。”


    笑嗬嗬的說,“你出門做那輛奧迪a6l來就行了,都是自己人,不用擔心。”


    “好吧。”


    掛了電話。


    一陣無奈的看向了丹虹漁,“看來我是得去了,不過並不是我那個朋友出賣了我,而是我家門口和棺材鋪早就被盯上了,等我出山呢,我一出來,人家就知道了,這不嘛,周圍全是高牧的人,我早就被盯上了。”


    “屁話。”


    丹虹漁四周一看,小聲說,“你什麽時候出來的,你算算時間,高牧是在給那個李磊打掩護,哪那麽容易啊,沒準,你和你那個李磊朋友吃飯時,他就通風報信了,等你出來就盯上了你,打個時間差。”


    “不會吧。”


    我想了想,也對,我一早就到了家,如果高牧著急,早就聯係我了,何必等到現在,監視的事,也有可能,我記得李磊中途出去上廁所了,難不成真是李磊安排的。


    不寒而栗。


    “為什麽啊?!”


    我十分不解,“我去了能幹什麽啊,而且我說他身體很好,不會生病,可卻是中風發作啊,說明我說的不準啊,是個江湖騙子啊。”


    “不清楚。”


    丹虹漁搖頭,“信命?感覺不可能啊,老東西什麽都不信,就信自己。”咋舌表示搞不清楚,“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反正咱倆的事都知道了。”


    “算了吧,如果出事,我自己扛,你啊,還是別添亂了。”


    在那歎了口氣。


    丹虹漁攥住了我的手,“我知道你對我好,怕我去了有什麽事,你也一樣,見機行事,不行啊,就繼續忽悠他,以老東西這個狀態,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行,盡量如此吧。”


    便起身說,“你回家吧,我啊,有人送了。”


    那兩個黑西服的哥們,果然站了起來,彎腰向我問好,“小先生。”看似已經得到了高牧的消息。


    “你可小心點。”


    丹虹漁再次提醒。


    我點了點頭就走了過去,揮手道:“走吧,別讓高大秘書多等。”


    “您先請。”


    客套,彎腰拱讓。


    我大步而去,待進入了奧迪al6汽車裏,看著三個黑衣保鏢,笑了,“你們就是俗話中的白手套吧。”


    “差不多吧,幫助老書記,高大秘做一些不好在明麵上做的事,外行的人,就稱呼我們為白手套。”


    淡淡一笑,依然客氣。


    我道:“聽說,你們都是軍隊裏的特種兵,而且都是佼佼者,是嗎?”


    “對,我得了全軍區比武的第一名,就被高大秘書看上了,便退伍,加入。”還指了指其他人,“我們三人都差不多一個來曆。”


    “有意思,全軍區比武第一名,居然成了私人保鏢兼職白手套,軍隊這是在給誰培養人才啊。”


    苦笑不得。


    果然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車速快速行駛,但開車的人車技了得,好像一直是勻速一樣,讓人坐著舒服極了,“有能力。”


    “一般,一般。”


    淡淡笑著,進入到了度假村。


    上次丹虹漁說過,老書記從醫院辦出來後就住進了這裏,這裏的醫療環境很好,更舒服,這時天色已晚,夜色下,度假村裏卻是人流湧動,熱鬧,燈火通明啊。


    待,車到了大廳門口。


    高牧白襯衫黑西服的已經等在了那裏,笑嗬嗬打開了門,“哎呀,小先生,真不好意思讓您大晚上的還來一趟,哈哈,來,來,來,咱們進去聊,夜裏天氣寒了。”


    客氣的好像沒有要挾我的事,依然那翻模樣,“老書記在二層,您跟我來。”


    我便問了,“老書記為什麽非要找我啊,我就一個風水先生,治病救人的事,我真來不了啊,去了也是露怯。”


    “哎呀,老書記現在信得過你,你就來一趟吧,來一趟,他心裏也好放心。”


    哈哈一笑,引領者往裏走。


    看似還有些著急。


    我隱隱約約覺得這裏麵有事,有種不祥預感,可又說不出,什麽事啊,腦子全亂了,因為我在深山裏時間太長,外麵的事,恍恍惚惚的讓我感覺有一跟線找到了,卻又鬧不清楚,在那彷徨著,就跟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房間外麵,五名護士,兩名醫生正在悶頭玩手機,看樣子是隨時準備,貼身護理。


    見高牧來了,立刻起身,想開口。


    高牧直接說,“沒你們什麽事,在這等著吧。”示意我進去,在往裏一走,就看,老書記躺在一個木製的老年搖椅上,正在看電視劇《長征》。


    “哎呀,老書記,別看了,小先生來了。”


    高牧高興的呼喊,過去扶著搖椅,轉了過來,“老先生,你看,小先生。”


    “??????”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龍精虎猛的老書記,此時半身不遂,半張臉都皺緊了,左右不協調。


    一個手臂抬著,張嘴似乎都成問題。


    一陣咋舌,“老書記,您還好吧。”裝作關心的過去,攥住了他的手。


    他猛地攥住了我,不撒手一樣死死攥住,整個人都激動了,要從搖椅上起來,“聽說你是續命師,能逆天改命,是嗎?”


    “我操!?”


    恍然大悟,猛然想起。


    我上次就為這事擔憂過,我最大的秘密就是續命師,這種老家夥,如果知道我的身份,必然會求我。


    我因為聖地,因為禹九鼎,因為各種各樣的事居然忘了,這時背後冷汗迭起,支支吾吾的說出了一句話,“老書記,您是聽誰說的,這可不能當真啊,那都是子虛烏有的。”


    “子虛烏有?不是吧。”


    這時一個聲音想起,在房間裏麵大搖大擺走出來一個女人,個子不高,一米六頂天了,卻是生的妖嬈,一頭紫色長發到了腰際,身材婀娜豐滿,穿著少數民族的服裝,藍白色相間的短裙,笑嘻嘻的說,“祭天一族的薑家,如果連續命都不會,怎麽能稱之為祭天一族呢。”


    哈哈大笑。


    我瞬間感覺不寒而栗,居然老底全讓人家知道了,這下可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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